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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魅惑京都4 ...

  •   第四章爷也是有故事的人
      在西街的一个茶馆中,云乾带着林二宝急匆匆的坐下。
      “小二,一壶铁观音,一盘桂花糕”林二宝气喘吁吁的坐下喊道。
      “好嘞,两位您稍等。”
      “师父啊,我们为什么要逃啊?”林二宝趴在桌子上,问云乾。
      “不逃,留在那里吃饭么?叶家来保释肯定只保那两只小崽子,你以为会带着保你?”云乾弹了林二宝一个脑瓜崩。
      “对哦,”林二宝接着问,“但是,我们也不至于逃跑吧,还没有和小团子、小封子道别呢!小团子好像都哭了。”
      “你还想带着他们啊,你知道他们是谁么,你就带着。那是高高在上的天苍山的叶家,是天罚殿的人。像咱们这种还是老实点,别被他们盯上。”
      “师父,你是不是得罪过叶家啊,怎么那么怕他们找到?”
      “额······瞎说,为师这么懒的人会出去惹事么?”
      “对哦,一般都是事儿自己找上门来的。”
      云乾又弹了林二宝一下。“闭嘴,吃茶。”
      林二宝捂着脑袋说,“我闭上嘴,怎么吃啊”
      “······”云乾已经放弃跟他说话了,说不定会被气死。

      这时,说书人来到台上,开始讲今天的故事。
      “刚才前桌的小公子说想了解破云战的故事,今日,咱们就来说说那破云战中血染昭天的白衣罗刹,云无咎的故事。”
      云乾差点儿直接被这句话呛死,林二宝略嫌弃的将桂花糕挪远一点。“师父,你认识白衣罗刹啊,这么激动。”
      “······”云乾白了林二宝一眼。
      接着听说书人讲,“话说,白衣罗刹,姓云,名乾,字无咎,是咱镇南侯云府的二公子。想当年云家执掌二十万云海铁军,镇守南域,保家卫国,战功赫赫,是天阙王朝的定海神针,外敌不侵,秽鬼不入,保了南域近千年的平安,云家就像家训说的世代忠良、锄奸铲恶、保家卫民、光宗耀祖那样做的,一直守护着南域,守护着王朝。”
      “但老天总是磨难善人,天佑六年,其父镇南侯云家保在南部梦悠海被冥王偷袭重伤,其母温安妮在保护云家保归京途中遇伏,两人皆亡。
      同年,十八岁的大哥云坤接任镇南侯继续镇守南域,五岁的云无咎由年仅十五岁的阿姐云蕙抚养。
      咱们这位云二爷天纵之资、旷世奇才,十六岁便已达到中阶金将顶峰,通过天苍山每百年的开山臻选,被选为内门弟子。
      好景不长,云坤又在南域失踪,二十岁的云无咎临危受命,接任镇南侯,延续云家使命。
      二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天佑二十六年,云无咎协助当今皇帝清君侧,以除恶帝、正血统、明天下为旗号发动黎明之战,以一人之力抵挡数万名叛军,守住威天城城门,当时一首童谣便是形容云二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场景:
      墙上白衣微动,
      千军万马任尔行,
      一柄长刀横扫,
      万敌归祭黄泉路。
      云无咎凭借卓越的能力帮助皇帝姬若瑄夺回皇位,荣登大宝。
      安宁元年,新帝封云乾为镇南侯建威大将军,人称白衣罗刹。就云二爷为什么在战场上喜欢穿白衣一事,众说纷纭,但大家都猜测云二爷是喜欢杀敌时白衣染成血红色的快感。”

      坐在台下的云乾捂着脑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穿白衣,只是因为阿姐觉得白衣穿着好看罢了!也只是懒得换而已,怎么会传成这么神奇的理由?

      “云家在那时可谓是盛极一时。可是也不知道怎地,云无咎变得喜怒无常,霸道蛮横,据说在南域经常一人跑到梦悠海秽鬼聚集处厮杀,直到杀痛快为止,当时南域人人自危,就怕白衣罗刹发了疯。皇帝下诏令,命云无咎回京复命,云无咎三次抗旨不回。即便后来云无咎回到了京城,行为举止更放浪不羁,在云府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皇帝拿他无法,任他去了。据说,云无咎当年狂妄到为了一个歌女,将佘家嫡系独子的气海给废了;因为东街的凤山的林地未批给他做宅院,带人砸了城主府的大门。”
      云乾都被气笑了,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死人身上扣,怎么都不说原因呢?当时废了佘望那淫贼的气海都算轻的,姓钱那孙子城主都转进钱眼里了,什么钱都敢贪,当时就应该都直接杀了,枉费我背了个残暴的名头。
      “这云无咎是着了魔么,怎么变成这样!太气人了”林二宝愤愤然,“真是男人有钱有权就变坏!”
      “变坏”的“有钱有权”的男人云乾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

      “可是正所谓树大招风,名大招祸,年轻的云家家主,手握二十万兵马,功高震主,行为举止又犯了众怒,惹了人眼了。
      安宁五年,以佘廉为主的几大世家,以云乾骄横霸道、结党营私、威胁皇权为由,打着保护皇帝安全的幌子,制定了破云计划。以其姐云蕙作为威胁,让云乾放弃云海铁军的兵权,并自废气海,从此不在天阙出现。”
      “云二爷可是那任人摆布的主么?云无咎在几大世家的围攻下,拿着宝刀寻觅,一人浴血奋战,经过三天三夜的奋战,杀出重围,来到满是朝霞的昭天崖。
      等佘廉他们到达昭天崖时,只见白衣已变成红衣的云无咎站在崖边的巨石上,打开一坛酒,喝下一半,其余洒在地上,对众人说,
      ‘我云家世代忠良将,一生锄奸铲恶,一世保家为民,我云乾,不愧对于天地,不愧对于家国百姓,只愧对于父母兄姐的养育恩情,今以圣树起誓,以我血肉之躯为祭,诛杀杀父杀母杀兄之徒,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说罢便祭出了保命神器,神舞贪欢铃。
      传说这是一个可以使人神形俱灭的神器,谁都没有见过它的全貌。
      只留下昭天崖上的绝唱,以及血色的巨石:
      祭问情,情从何起;
      抚寄思,思来何故;
      念唤尘,尘间何人;
      歌摄魂,魂泣何往;
      默锁心,心灭魂散。”

      台下哭声一片,云乾心情颇为复杂的瞅着大哭的林二宝,听着好像当时死的时候确实挺惨。一转眼那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云乾只能感慨,时间真是一剂疗伤的良药,现在听起来,就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别哭了,没那么惨,为师不就在你眼前么!”云乾象征性的拍拍林二宝的头。
      “师父啊,怎么会有人坏的那么帅,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怎么就会自爆呢?”林二宝拽着云乾的袖子,用来搽掉脸上的泪水。
      “······”云乾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孩子说明这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只能说,“孰好孰坏、孰是孰非在别人眼里看来怎样都是不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因为每个人在做每件事的时候都会有自己真正的需要,别人没有站在他的位置上时,不会清楚理解他的想法。”
      “哦”林瀚又搽搽眼泪,说“那最后云无咎是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选择放弃生命么?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么?”
      “当时情况太复杂,要是有的选,就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惨烈的方式,其实真的挺疼的,但在当时则是一个多全其美的法子。”

      “在云无咎血染昭天后,威天城里接二连三出现了怪事儿,一个月后的一天午夜,云府传出女鬼的声音,一直喊着云家的家训‘世代忠良、锄奸铲恶、保家卫民、光宗耀祖’,直到天明,第二日,便发现云府的狼神旗挂在了云府门口;又两个月后,佘家全家死亡,只留一地黑水,姚家等其他几家家主参与破云战的都被废了气海。直到现在,在云无咎的忌日时,云府內会有烛火之光,百姓都说是云无咎化作厉鬼来索命呢!”
      云乾仔细听了自己死后的事儿,心里感动、无奈与心疼交织着,自己的傻姐姐竟做傻事,想必肯定很气自己的,也不知道阿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阿姐和瑾珩他们在哪里,在打听打听吧!但是佘家这个嘛,不像阿姐他们做的,他们没有这么强的战力。当时自己拉着佘廉这个隐藏的靑蟒冥王一起死的,冥王其余的手下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应该是谁呢?

      “这云无咎破云战的故事就都讲完了,公子可还满意。”说书人问前排的锦衣公子。
      “有一个问题,还得向您请教。”公子说道。
      “不敢当,您有什么问题,您直接问。”
      “这破云战,当今皇帝有没有参与?”
      “这···,公子,这不可说,没有消息关于这个的,再说都是百姓们瞎传,说一乐呵的,有点儿为难小老儿了”
      “那百姓们都是怎么说的?”公子又问。
      “老百姓都瞎想是皇帝默许了几个世家的做法。”
      “可是他们是磕过头的好兄弟,怎么可能去伤害?”
      “公子啊,这亲兄弟还有因为家产闹着杀人呢,何况他们中间隔着皇权,小公子就不要纠结这个了。小老儿先告辞了。”

      “浩云,你觉得父皇会为什么同意破云这个计划?”锦衣公子问身旁的劲服护卫。
      “太子,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圣意。”浩云答到。“这民间传云乾的事儿,只是道听途说,为了消遣而已,当不得真。”
      “但南域那些年真的是太平,云乾是个良将。他要是还在,现在就没有南域那些乱遭的事儿了。回宫吧。”太子姬谦想到早起看到南域的战报,颇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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