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魔星水浒传》东旭鹰

71、第十二卷 第三章 梦 生死赌局

　　（本章为第一人称视角）
　　我们一行人：宋江、卢俊义、吴用、单廷珪、魏定国、瑞文·法勒、李逵、安道全、恩特·斯德、侯健、杜兴、张清、董平、燕青，外带一个半路加入的英琼，当然，还有至关重要（就是不知道重要在哪里）的我，
　　在一番盟军敢死队般躲闪蹿跃的进军后，我们终于来到敬财赌场。
　　这里与我上次来相比，一般无二，丝毫没有收到外界帮会沿街搜索的影响。
　　对于他们来说，这随时都会成为最后的狂欢，又有帮会大佬坐镇，当然可以尽情享受，管它窗外天翻地覆。
　　如果说与平时有什么不同，就是高利贷生意已经停止，输的只剩内裤的赌徒全被无情扔出。
　　当我们混入赌徒人群之前，就看见好几个这样的倒霉蛋被摔得七荤八素，躺倒在门外大街上。
　　我们找了一张最大的赌桌，这里赌的还是二十一点，宋江端坐在桌前。
　　吴用忽然把我叫出宋江身躯，一颗奇谋星随手打入我体内：
　　“老鹰，别怕，这颗奇谋星可以让除宋江与我以外的异能人都看不到你的形象、听不见你的声音，去看庄家的底牌，告诉我们是几！”
　　我看他态度认真，不像是骗我，便壮着胆子，大胆作弊，别说庄家底牌，除了宋江，我挨个玩家的底牌看了个够。
　　我只要脑子中闪过那张牌，宋江的脑海中就会得到相同讯号，这是我与宋江独有的心灵感应。
　　就这样，卢俊义等人大胆起哄，无论押庄、押闲，绝对有赚无赔。
　　宋江也越玩越熟。几十把后，即便我来不及告诉他底牌，他也能迅速决定取舍，仿佛所有纸牌的排序都在他掌握之中，因此胜多负少。
　　此桌战况很快吸引了所有赌徒，他们只要跟着卢俊义下注，庄家就要输钱。
　　很快，一群打手奔向了宋江与卢俊义，为首者怒喝： “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这里出老千骗钱！”
　　那人刚一伸手，就被李逵扭住手腕，痛得他连连求饶。
　　李逵更是得势不饶人：“你们这算什么赌场？只许我们输钱，不许我们赢钱啊！”
　　其他打手正要上前帮忙，但玩家们齐声起哄，再加上单廷珪他们一亮相，吓得打手们不敢上前。
　　“阿虎不懂事，贵客不要跟他一般计较。斯德先生，你又来了！”
　　我们循声望去，却见优雅走下的不是本应驻守此处的天王——刘敬，而是天逸帮师爷——李助。
　　斯德：李师爷，我这次是跟你谈另外一笔买卖的！
　　李助：呵呵，斯德先生，你上回跟我谈买卖让我老板凭空丢了一亿多元。我们天逸帮做事也公道，这次如果你肯把钱和外星人交出来，我保证你们毫发无损地离开地下区。不然的话，哼哼……
　　周围二楼骤现数不清的枪客，各种轻重武器对准了我们。赌徒们再也不敢停留，惊慌失措地纷纷落荒而逃。而我们则不慌不忙地围坐在赌桌前。
　　吴用：李助先生，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钱也未必找得回来。钱找不回来，外星人到不了手，喜庆王也不会放过你的吧？我们不怕死，但那么爱钱的你们，怕吗？
　　李助：……好，有骨气，你是什么人？
　　吴用：我听说你们在地上有内线，我们每一个通过军警掩护，进出地下区的人，你应该都认识吧？
　　李助：（略带惊讶，故作镇定）厉害啊！不愧是玄元社第一智者吴用。看起来，你我的底牌已经都互相摸清了？
　　吴用：不见得吧！如果你已经确定摸清了我们的底牌，怎么会故意接待斯德？如果你先下手为强，就不会丢掉那笔巨款。你也许是轻视了我们的实力，也许是喜庆王还想弄清我们的真实来意。否则至少外星人已经是你们的。而现在你们既找不到巨款，更找不到外星人。
　　李助：哼，我们是大意了，不过钱你们带不到地上，还搭上了一条人命。当然，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们天逸帮需要那笔钱，更需要外星人。你既然敢大大咧咧来到我们面前，绝不是来嘲弄我们的疏忽吧？
　　吴用：没错，既然你们在地上有人，也应该清楚军警将在二十四小时后，不管你们是否启动炸弹，都将进行毁灭性攻击。地下区的九百一十万人他们都不要了，我们的生命他们也不管了，只是要坚决把你们镇压掉，以防效尤。除非在这二十四小时内，我们能拆除所有炸弹，他们才会停止偏激决策。
　　我听吴用这么一说，不由大惊失色，军方警方真敢这么做吗？
　　其他□□分子跟我一样惊慌变色、议论纷纷，但其他同来兄弟以及那师爷李助却神色如常，看来他们都早已知晓这件事情。
　　李助：（微笑）不用再吓唬我们了，反正末日将至，我们也活不了几天了。
　　吴用：那你们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们天逸帮是有办法逃过末日，只是需要钱和外星人。
　　李助：哈哈哈哈，吴用就是吴用，猜得对。没错，喜庆王有办法带着三十万兄弟及其家属避难，就是需要钱和外星人。既然你们不愿给我们陪葬，那就乖乖交出来，我在喜庆王面前美言几句，也带上你们！
　　宋江：不敢劳烦贵帮，玄元社将与人民生死与共，但我们能救人民一时就要坚持一时。
　　李助：你是……最近道上很有名的宋江？
　　宋江：是我，我也是这次行动的地下区最高指挥，所以我要跟你谈一笔交易！
　　李助：呵呵，一个首都失业者也能当上号令群雄的指挥，玄元社还真是奇怪。好啊，我倒想听听你要谈什么交易？
　　宋江：我们把一亿元分成四份，藏在地下区四处，你们的炸弹似乎也有四处。我想跟你们先赌四局，我们每赢一局，你们就告诉我们一处炸弹位置。我们派人去拆除，确认拆除后，会告诉你们一处藏钱点。
　　李助：那你们每输一局呢？
　　宋江：我们直接告诉你们藏钱点。
　　李助：好，反正就算炸弹没有了，有钱我们就能带着兄弟撤，也不怕军队找麻烦。里外都是我们赚，可以考虑！那第五局赌什么？
　　宋江：我们赢了，要求喜庆王亲自接见我们，他掌握了一些秘密，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的秘密，我们玄元社愿意与他分担风险。在了解到我们需要的信息后，他想从外星人那里了解的信息，外星人也一定会告诉他！如果我们输了，我们直接劝外星人与你们合作！
　　李助：交易听得很划算，但我做不了主，你们稍等，我去向老大请示。
　　宋江示意“请便”，李助立即带着几个亲信上楼。
　　我赶紧用心灵交流术问宋江：“他们到底要问我什么信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宋江：（心语）吴用以智谋星了解到，天逸帮可以从你的潜意识中提取你故乡的宇宙坐标，他们需要的就是这个。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如愿的，我们的目标是喜庆王。
　　我：你真认为他们会说话算数吗？如果他们派个假喜庆王，或者干脆翻脸不认帐呢？
　　宋江：放心，吴用一切早都安排好了，我们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我们才交流了这几句话的工夫，李助便已返回。
　　宋江：怎么样？喜庆王答应我们的条件吗？
　　李助：喜庆王只是增加了一个条件。
　　宋江：什么条件？
　　李助：我们江湖上只信强者为王，而且现在你们是在我们天逸帮的地盘上，不能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每个炸弹的放置点，都会有两名高手和一百名好手看守。如果你们侥幸赢了，知道了炸弹埋设地点，你们只能派两个人去，只要他们击败了看守者，我们就告诉你们解除密码。如果你们的人死了，就算输，就要无条件把钱交出来！你们同意，咱们就开盘，如果不同意，咱们就开战！
　　李逵：（怒）你们太不讲理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卢俊义：哼，他们要讲理就不是□□了！
　　李助：卢帮主，可别这么说，你们拿来赌的钱本来就是我们的。如果说不讲理，是你们不讲理在先。我们江湖事江湖了，只要你们同意，我们不会再为难你们！
　　宋江与吴用对视一眼，毅然回答：“既然别无选择，那就这么定了！”
　　李助：爽快，为了表示诚意，赌的方式你们来定。
　　宋江：有句话说在前面，十赌九骗，我们可能会出老千，但是你们只要未能及时揭破我们的手段，就不能算我们输。
　　李助：当然，拼赌术就是拼千术，我们也不会规规矩矩出牌，但只要被你们及时揭破千术，也算我们输。
　　宋江：那我们第一局就赌二十一点吧！
　　李助：好，就这桌吧！
　　两人面对面坐好，刚才的庄家便过来洗牌、发牌。
　　所谓二十一点，就是二到十按照原数算， A可以随玩家解释成一或者十一， J、Q、K都算作十。
　　一般是两张牌起手，可以要求再加牌，牌上数值等于二十一最好，不超过却最接近，只要大于对方的数字也算赢。但超过二十一便算输。
　　宋江起手不错，拿了一张黑桃J，一张黑桃K，正好是二十点，这已经非常难得。
　　但李助一翻牌，却是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Q，正好二十一点。
　　李助：（微笑）承让，看来第一局是我赢，请问第一笔钱在哪里？
　　他话音未落，燕青忽然一指气箭发出。
　　打手们还没反应过来，李助右臂西服袖已被划破，几张纸牌随之飞出。
　　这些纸牌背部花纹与桌上纸牌完全一致，大部分不是黑桃A，就是黑桃Q，偏偏有一张红桃七，分明是手上的纸牌与袖子中的某张牌调换了位置。
　　燕青：（冷冷）李师爷，你换牌的手法太慢，下次要快一点！
　　李助：（大笑）哈哈哈，是我又轻视各位了。我们一处炸弹地点在忠义钱庄，你们能打败看守者，我再告诉你们具体位置吧！对了，为节省时间，汽车都为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够仗义吧！
　　随着宋江点头，瑞文·法勒与侯健便冲了出去，而赌场内的大屏幕也立刻变化成了忠义钱庄内的情景。
　　李助取来一个控制器，熟悉地调换着摄像头频道，向我们展示什么叫做全方位监控。
　　此处一百根枪管都对准了门口，只要大门一开，就可以把进门者打成筛子，我不由为法勒和侯健把心提到嗓子眼。
　　时间一分分过去，估算起来，他们两个已经赶到。大门猛地打开，所有激光都齐刷刷地发射，让我不由发出惊呼。幸亏有智谋星保护，除了宋江和吴用，谁也没有听到。
　　不过还好，激光全部射中了对面停放的汽车（可怜的车主们），大门外根本空无一人。
　　这时，我听到李助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这群笨蛋！”
　　事实证明，师爷没有骂错，扑空的枪客们完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数不清的韧线从门口一拥而入。
　　帮众们见状大惊，胡乱开枪，结果除了彼此误伤，根本毫无作用。最后一个个都被紧紧捆起，连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与其说像粽子，我觉得更近似木乃伊。
　　侯健与法勒出现在镜头中，他对俘虏们不屑一顾，小心翼翼地步步前行。
　　李助突然拿过一个话筒，通过现场广播器悠闲告知：
　　“这想必是侯健兄弟的身手，一招就能放倒一百人，我敬佩你。炸弹就在钱庄地下金库里的三五七号保险柜中，保险门已经为你们打开，你们可直接进入，解除密码是‘一六九四二五’。”
　　法勒与侯健翕动嘴唇，好像是说了句“谢谢”，他们随即就跑向金库。
　　李助如此敞亮，反倒让我心生疑虑。看宋江、卢俊义、吴用忧色渐生，我知道他们所思与我一致。
　　当侯健与法勒走入金库，突然之间，从敞开的保险门后，钻出一人，一手便搭在侯健肩膀上，侯健立刻像触电般浑身搐动。
　　法勒正要相救，那暗藏者以侯健为盾牌，另一手向前略指，
　　侯健引以为豪的韧线居然从那人手指射出，转眼便将举棋不定的法勒捆绑得结结实实。
　　燕青等人忙大喊“小心”，但对于已经陷入圈套的两位兄弟又有何用？
　　更可怕的是，保鲜库内另外藏有一人，他也闪现身形，随着异能施展，一头狰狞怪兽呼啸扑来。
　　侯健突然猛地挣脱敌人手掌，推开法勒，独自迎战怪兽。
　　在他被撞开的同时，几根银针已经穿过幻兽，刺向其主人。
　　法勒也一声大吼，挣开束缚，手中充满电流的光球向两名敌人击去。
　　等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如风扫绿藤般结束，镜头里唯有法勒站立。法勒急忙奔向侯健，他呼喊几声，便悲啸不已。
　　我的心霎时凉了下去：我们又失去了一颗魔星。
　　在场双方基本都陷入震惊悲怒之中，因为那两个□□高手显然也已难存生机。
　　但李助却是唯一的例外者，他不紧不慢地拿过话筒提醒：
　　“玄元社的兄弟，这就是赌博，赌的是生死，你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兄弟，我们擅长‘借招术’的丰泰、操控‘狰狞兽’的杜胜全都死在你的手里。不过，我们认赌服输，你最好赶紧输入密码，密码是有时限的。”
　　瑞文·法勒，这位出身真理社的安保局特工，愤怒地望向镜头，便立即奔到指定的保险柜，打开没有上锁的柜门，赶紧输入密码。
　　在仔细确认后，他向镜头点头示意已经成功解除，便背起侯健尸体缓缓走出。
　　李助：你们放心吧，我已经嘱咐过兄弟，不准难为胜出者，他们不敢不听我的话。告诉我第一笔钱的地址，我们还要开第二个赌局。
　　宋江怒目以视，却又不得不递出第一张纸条。
　　李助接过来看也不看就递给手下，立即有人风风火火跑出，迅速召集人去取钱。
　　李助：既然纸牌嫌弃我作弊，我们就比骰子。
　　燕青：好，我奉陪，比大还是比小？
　　李助：既然我定了赌局内容，你们来定规则，
　　燕青：好，我们是玄元社，我们信仰的代表色是红色，就比谁的骰子朝上的红点多。
　　李助：哼，有意思，好，我就跟你比了！
　　我听着也是新鲜，一人三个骰子，摇后翻开骰盅，从来只有比大比小，居然还有比红点的？
　　通常骰子只有一和四是红点，若想完胜，便只有三个骰子都是“四”朝上。
　　李助和燕青真不愧是此中高手，两人摇动骰盅忽如猿猴纵林，忽如瀑布跃涧，忽如蝴蝶戏花，忽如飞鸟蹿林。
　　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就在深深被吸引其中之时，只见猿猴止步、瀑布静流、蝴蝶敛翼、飞鸟藏翅，两个骰蛊已被各自主人压在桌面上。
　　李助冷笑着首先亮相，赫然是三个“四”，十二个红点朝上。我顿时失望绝顶，天呐，
　　就算燕青也摇出三个“四”，那就是平手，根据香港赌场电影里所述，平局就算庄家赢，那我们就输了啊！
　　然而，燕青却是不慌不忙地掀开骰盅，只见盅底上竟然有六个薄片，三个“一”，三个“四”，其余黑色的骰面全部已被震碎。
　　在场众人目睹此景，无不显露敬佩神色，不过……我觉得李助是装出来的。
　　李助：（笑）不愧是卢家帮高手，在下自惭形秽。
　　燕青：（冷冷）只怕你也做得到这一步，但是你不敢。
　　李助：哦？为什么？
　　燕青：因为如果你震碎了骰子，只怕里面的水银就无所遁形了！
　　李助：……呵呵，呵呵，你真会开玩笑……
　　宋江：玩笑不玩笑无所谓，第二处炸弹在哪里？
　　李助：迷情酒吧，你们赶紧派人去吧！
　　当单廷珪、魏定国动身前往迷情酒吧，我不由心生疑惑：既然我们早已确定了炸弹位置，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让李助说出来，就因为失去了白胜，我们无法解决那组密码吗？
　　疑惑埋藏在心中，我的双眼注视着屏幕，镜头已经转向严阵以待的迷情酒吧。
　　大概酒吧里的杀手们已观看了钱庄一战的全过程，他们隐蔽在各处，全神贯注对准门窗。
　　即便当大门打开的瞬间，他们也没有一人开枪，唯恐像钱庄枪客那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然而，他们这次错了，单廷珪与魏定国的风格可不是虚晃一枪，飞鱼与幻火在第一时间发动，幻火造势、飞鱼追杀。
　　我猜想这两位特工在进屋前就一定用某种设备确定了室内众人所藏位置，攻击可谓狠、准、快。
　　杀手们无一例外地在十秒内统统被击倒……不，被击毙。
　　我想一定是白胜与侯健的牺牲激怒了两位特工，他们下手不再留情。
　　如此凌厉的攻击就连李助也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这次不用李助指路，两人直奔音乐控制台，但越接近那里，他们步伐便放得越慢，因为“忠义钱庄”的教训告诉我们，敌人往往就在目标附近。
　　我注意到，李助的神情有点异样，甚至以充满疑问的目光扫视了（除我以外的）我们。
　　我猜想，他一定是奇怪为什么单廷珪他们不必搜索，就能直奔“主题”。
　　就在此时，镜头中闪过奇怪的东西，仔细看去，竟然是光芒闪烁的软鞭，之所以会有光芒，是因为鞭子上镶有不少晶莹明珠。
　　那软鞭快如闪电，单廷珪和魏定国动作也不慢，立刻纵身后跃，可是那鞭子上的明珠竟然脱鞭而起，射向两人。
　　两特工本能性再次躲避，我明明看见他们可以避开，可是眨眼工夫，两个人都身上带伤滚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幕我好像在哪里有类似的经历？
　　燕青：为什么有人会在这里撒钱？
　　李助：啊？……什么钱？
　　燕青：别装蒜，魏定国身边有反光点，我能看到有人在撒钱。我听说天逸帮有人可以每隔半分钟为自己购买多人一秒的时间，莫非就是他？
　　李助：哦？你也知道柳元？
　　燕青：当然，那个使用镶嵌二十四颗逍遥明珠长鞭的，必然是袁朗。
　　李助：（警惕）你居然这么了解我们？
　　就在这时，忽然镜头里着起火来，卢俊义不由大惊失声：“糟糕，炸弹不会被引爆吧！”
　　“不会，炸弹外壳防震防热，魏定国的幻火不会引爆它。”
　　回答者不是李助，而是背着侯健尸体回来的法勒。望着牺牲的战友，我们黯然无语。
　　李助：（大惊）怎么会？
　　我们再望向屏幕，居然酒吧大局已定，一个着火的人胡乱奔跑着，我依稀感觉这是在天逸帮总舵所瞥见的那个撒钱的人，难道他就是柳元？
　　而另一个人的脖子正在鲨鱼嘴中扭动着，手边还扔着一条鞭子，地上到处撒落着本应属于这长鞭的明珠。
　　当奔跑的人不再奔跑，扭动的人不再扭动，宋江镇定地说：“李师爷，你们输了，密码！”
　　当李助无奈说出密码，炸药被解除，他们也得到了第二份藏钱地址。
　　卢俊义忽然从别的桌子上抓过来一把黑白棋子，扔得满赌桌都是。他神情凝重地冷冷说：“第三局我们决定猜单双，李助，我来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