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柳宝丁

24、战斗

　　情报来了，蒙萨萨飞来一架C-130，下来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又上了支奴干直升机。
　　“一架阿帕奇飞机向西飞来，黄鹤楼报告AH-64到了黄鹤楼上空，要不要阻挡？”
　　“不要！”
　　水泊梁山报告，“AH-64到了水泊梁山上空，要不要阻挡。”
　　“让它飞过去，出动三架精控机带着蜜蜂跟在它后面，再出动一个中队旋翼无人机，跟在精控机后面，在塞伦湖右岸用27号方案让它滞空迷航，屏蔽它的通讯信号。接到命令后再用35号方案让它迫降，记住决不能让它接近塞伦饭店20公里处。”
　　刚发出以上指令，情报又来了，CH-47支奴干起飞沿着鲁萨公路向西飞来，另一架AH-64伴随在它身边。

　　“黄鹤楼放过CH-47。”

　　水泊梁山雷达报告，“CH-47 在离水泊梁山20公里处悬停不动了。”

　　问：“第一架AH-64飞到那里？”
　　“在塞伦湖南岸的公路是悬停，高度也就十米。看来是在侦查。”
　　“不要干扰它，让他继续飞行。换21号方案。放出蜜蜂。”

　　现时的阿帕奇改进了很多（后面要讲到），但是它有一个缺陷，就是和其他直升机一样，机舱不是密封的，悬窗和机门在飞行时可以随意方便的打开。而且这些飞行员也养成了开窗飞行的坏习惯。
　　在前面侦察的阿帕奇不急不慌的飞到塞伦湖畔，飞行员一方面要侦看地面情况，一方面赞叹塞伦湖的风景，于是打开了舷窗，就在这一瞬间，三只滚翼蜜蜂毫无声息的悄悄飞进了舷窗……

　　“CH-47开始继续前进了，……放出了一架无人机。”
　　“39号精控机赶紧起飞，带上微控滚翼蜜蜂，引导无人机穿过水泊梁山。”
　　精控机悄悄飞到了敌方无人机的上空，放出了滚翼蜜蜂，滚翼蜜蜂一下子就钻入了敌方无人机的内部，敌方无人机突然加速穿过水泊梁山峡谷，向西飞去，留下一串平安无事的信号。
　　命令，一大队升空。
　　一群旋翼无人机升上峡谷公路的上空，悄无声息的组成一道镜面墙。
　　阿帕奇和支奴干轰鸣着飞进峡谷，突然一面亮晶晶的镜面墙竖立在他们面前，吓得阿帕奇抬起了机头，浑身颤抖着射出了一排子弹。
　　这时的阿帕奇已经和几十年前的阿帕奇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型号是AH-64F。首先是机身装甲使用了新型金属材料，防护能力极强，一般的轻型武器甚至□□都是打不穿的。火力配备了大口径机关炮，可装填□□，杀伤力极大。特别是它的旋翼，不但增加了动力，旋翼的坚硬和边缘的锋利，可以割断任何食指粗的金属缆绳，切开对方战机的金属外罩，而不会影响旋翼本身的旋转速度和气动性能。
　　无人机组成的镜面墙在子弹打出的方向上裂出了一个大口，随机又合拢起来。阿帕奇这时稳住了机身，机枪开始转圈的射击镜面墙，并打出了□□。镜面墙就像事先知道机枪子弹的方向，子弹打到哪里，哪里就出现一个空洞，然后又迅速补了上去，虽然有被击落的无人机，但补上去的更多。阿帕奇子弹打完后就，就仗着身强体壮，干脆就横冲直撞起来。无人机的镜面墙已增加到五层，毕竟旋翼无人机体小，力弱，被阿帕奇机枪打落，机身撞落，旋翼打落的逐渐增多，再延时一阵有可能被阿帕奇突破。
　　命令，“重型机第1小队起飞，执行5号方案。”
　　1小队十六架重型旋翼无人机组成圆形水平平面，向阿帕奇的下部飞去，其他小型无人机立刻散开。眨眼间，这个圆形平面就到了阿帕奇的机肚下面。六架无人机保持兜底平面不动，12架无人机迅速从阿帕奇的四周上升。只听嘭、嘭的几声，其中八架无人机射出八只礼花，礼花散开，八朵巨大的降落伞腾空悬挂，把阿帕奇拽了起来，原来这十六架无人机拉着一只大网，那网是透明极细的网线组成。当把阿帕奇兜住时，那坚硬锋利的旋翼根本打不断这些网线，旋翼被逼停下来。那网就是纳米线组成的，网线强度足以割断任何金属（《三体》描述过它的功效），不把旋翼割断已是万幸了。八只降落伞把阿帕奇缓缓的落下了地面，救援猴和抓捕鹰围拢上去……
　　命令，“二大队无人机升空。”
　　两面巨大的星星墙挡在了支奴干前方和后方。
　　支奴干不像阿帕奇，它稳定、高强度的运输性能，就像用了几十年的B52，几十年来改进不多，专注重载运输，并不参加直接战斗，因此支奴干本身并没有什么武装，不能突击作战，机体为了多载货，材料也是轻型的，不可能随着阿帕奇左突右冲，只好悬停在半空观看战斗，等待阿帕奇突击成功后继续前进。阿帕奇落地，已经惊得发呆。突然看见对面的星星墙上出现了几行大字（无人机组字表演是拿手绝活）。第一幕：“还记得长津湖吗？”第二幕：“败军之将赶紧下马。”第三幕：“否则就是阿帕奇。”
　　特种兵都是老兵，接受过军史教育，知道陆战一师曾经在朝鲜战场上的长津湖畔被志愿军打得狼狈而逃的战绩，教官们一再强调，如再遇那支部队一定要保持高度敬畏，避让三分。这几个字幕一下子就把他们的士气给击落了。
　　想往回飞，后面还有一堵星星墙，只好落地。救援猴抬着汉堡、可乐、啤酒等等美食送到了支奴干门下……
　　周围布满了一群虎视眈眈的机器狗，陆战队的英雄们想开枪都不知道向哪里射击，想突围都不知道怎样应付这些机器狗，只好安下心来享受他们的美餐。
　　前面侦查的阿帕奇没有享受纳米网的轻轻降落，而是被三只滚翼蜜蜂在机舱里搅得个乱七八糟，雷达和通讯设备都不能使用了，飞行员还被蜜蜂叮咬的浑身难受，神志恍惚，只好重重的落到地面，关了发动机。

　　第二天早上，猎豹号驶到了蒙萨萨港口的外海，立刻起飞两架直升机，他们已经不是去营救那些大佬，而是营救那几十个特种兵。

　　本来孟建环是想拿黄鹤楼作为围点打援的点来设置的，而敌人的援军仅是两架舰载直升机，这种轻型直升机根本就不值得打击，本来他也不想赶尽杀绝。让他们飞过黄鹤楼来到水泊梁山峡谷公路上，和支奴干的特种兵汇合了，只把他们的退路给堵上了。舰载机一看连阿帕奇都被击落了，也不好逞强打上一仗。降落了下来，好吃好喝、好言相劝、叫他们暂时不要离开，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猎豹号看看两架直升机也没有什么消息，只好派陆战队员上岸，就在准备登上放在舰旁的登陆艇时，无线电海上公共频道传来声音：“你们的螺旋桨上爬满了小鱼，请你们派人下去检查。”只好派陆战队中的蛙人去查看螺旋桨。哇塞，螺旋桨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机器鱼，吸得很紧，根本拔不下来。舵面上也是小鱼。
　　无线电中又传来话语：“不要试图强行拔下螺旋桨和舵面上的小鱼，一旦拔下，会产生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