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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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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无花抬头看着他,眉眼含笑道:“哟~吟寒君~好巧啊。”
白止则看了他一眼,后面不改色的直接从他身旁走过。洛陵微微挠了挠头,便也不去与他计较。正打算转身去往刚才的集合处时,白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白苑快步地追上白止,完全没有看见一旁的洛陵,他温言道:“吟寒君,时辰到了,门生已经全部坐上了灵车,我们也该启程了。”
灵车,顾名思义。运用灵力发动的车子。常用在需要带走许多人亦或是许多不能御剑,没有灵力,灵力低微的人事运用到的不可或缺的工具。
"洛陵,你怎么还没走?"从白苑刚走过的路上,出现了一位极为眼熟之人,白筱。
白苑侧身看去,颇为惊讶道:"洛公子?你没有赶上吗?"
洛无花耸了耸肩道:“我都还没走到,如何知道我赶没赶上?”
白筱幸灾乐祸道:“你也能落得如此,哈哈!”
洛无花也跟着笑道:"哈哈,,那又如何?"
白筱拍了一下洛陵的肩膀,停止了笑声。
他道:"我笑是幸灾乐祸,你笑什么。"
洛陵道:"嘿~我就不能笑了吗?难不成只有在开心的时候才能笑?所以说,我挥霍谈笑,谁奈我何?谁又能奈我何?"
他一脸正气,被一黑一红两根绳子扎起来的头发随着轻风拂过而缓缓舞动。可就是身上的白衣与他的气质相当不符。
白筱颦眉道:"什么鬼,管你怎么说现在都你不可能去金陵了。"
洛陵笑了一下,道:"不一定,若我想去,必定是有法子的。"
白筱对他翻了一记白眼儿,道:"若你有法子,我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白止打断了,他风轻云淡地道:“一起。”
白筱两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道:"什么?"
洛陵得意地看着白筱,而白筱则是茫然的看着白止,后又心里复杂的看着洛陵。
洛陵笑嘻嘻道:"哎呀,我刚才好像没听清呢。吟寒君刚刚说什么来着?白筱,来来来,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我有法子去你就怎样?"
白筱一脸不满地瞪了洛陵一眼,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白苑走到洛陵旁边,温言道:"洛公子莫怪,白筱就爱多嘴。不过答应的事还是言出必行的。"
洛陵则是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笑道:"无所谓,反正一个玩笑罢了。走吧,你们不是要启程了吗。"
白苑点了点头含笑道:"走吧。"
说着,洛陵往完全相反的路走。
白苑叫住了他,道:"洛公子,这边。"
洛陵回头看去,发现自己走错了挠了挠头又往回走。而当他走到灵车旁时,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白筱,你别骗我。坐满了?"洛陵颇为震惊的问道
此时的白苑也已经上了车,白筱在车前一手扶着帘子同他讲话。
他道"对啊,规定了车辆和人数出来的。只有吟寒君的车子是他一个人坐。"
白止喜静这一点通过今天的接触洛陵已经发现了。所以他才不想跟白止坐一起。正当他想同白筱再商量商量时,灵车已经奇快地飞走了。此时的一片空地上就只有白止的灵车还停留在这里。于是他不得不迈了进去。估计他一直在想他当时为什么要报名罢。
待他一上车,灵车便马不停蹄地飞走了,其速度比白苑的那辆快出许多,很快便追上了。许多灵车也在此。
其中一辆灵车的弟子惊道:“唉?你们看!吟寒君的车里有人!”
一位看起来瘦瘦的弟子应声看去,道:“真的!胆子可真不小。咦?头上没有抹额?是新弟子还是…”
另弟子:“定是新弟子,你看他的衣服上没有蓝色的咒印。”
最先开口的弟子道:“这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做吟寒君的车。怕是活腻了。”
另一皮肤黝黑的弟子道:“哼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白筱跟我说那男子的可是扯了吟寒君的抹额!更神奇的事他居然没有被吟寒君一掌拍飞!唉!他好像是叫……叫……对!洛陵!”
洛无花心道:“不不不,已经飞过了,只不过飞得有点低罢了。”
瘦瘦的那弟子道:“啧啧,估计那男的以后有不少苦头吃了,惹上吟寒君。”
弟子丁嘴巴动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那些弟子微微一颤也不说话了。原本听他们聊天听的津津有味的洛无花发现了这似曾相识的法术,便转过头看着白止。
后者稍稍抿了一口茶道:“家规十一条,不得妄议他人,罚抄一遍礼雅加一遍家规。”
洛无花不用看都感觉得到哪些弟子绝望的气息,心道:不就抄一遍书吗?想当年我在洛家学府时不也经常抄书吗?嚣张且不屑地“切”了一声。
白止放下了茶杯,道:“你也想试试?”
洛无花当时就骄傲了,他道:“哈?我别的不说,抄书我以前经常干。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数回瞎子能跑路!这可难不倒我,拿来!让小爷我给你长长眼,保证今天一个时辰就给你抄完!”
白止面无表情,然有慢条斯理地从衣裳里摸出了一本书,上面写着“礼雅集”着三个字,道:“家规便不用了。”
洛无花骄傲地接过,心道:不怎么厚,一个时辰倒是抄的完。不过话说我为什么要抄?他心怀疑惑地翻开了礼雅。,“轰”的一声贯穿了洛无花子的脑子。他看着礼雅集上清秀且如蚊般大小的字,绝望地看向白止道:“为什么这么多?按正常字数来写页数来说这很厚的。”
白止则是抚了抚茶杯道:“因为很厚带在身上不方便,所以我自己抄了一份放在身上。”
洛无花扶额,但还是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收回刚才的话…能不抄了吗?”
白止冷冷地望着他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吗?小爷?”
洛无花本拿起另一盏茶杯送到嘴里了一口,却不料被白止的这一番话呛到居然喷出来了,没错,喷了,还喷在白止脸上。本来洛无花是比白止矮那么一点点的,但因为本能反应他呛到了就抬头去看白止却不料喷了出来。洛无花很是绝望:我现在死…啊不,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
洛无花小心翼翼道:“白止?”
白止不语,但可以看出脸在白衣的衬托下变黑了,也可以看出他脸上的表情由冰冷似雪到怀怒未发。
洛无花见他还是没反应,想起了洛舞对这种状况是怎么做的,便又道:“白哥哥?小湛诗?别生气嘛~”
说实话,在洛无花看来,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自己都要给自己一巴掌,太TM不要脸了。但现在情况特殊,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
白止从怀里拿出干净的手帕擦着脸,压着愤怒道:"滚。"
洛无花道:“好嘞!”
说完正打算走到灵车门前看看风景,突然车子一震,洛无花就重心不稳向后摔去,不过还好是向后,不然后果可不堪设。
洛无花此时闭着眼睛,感受到嘴巴碰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软软的。而手上也摸着软软的东西。他还捏了捏。站稳脚后,他的手更不安分了,另一只手往面前一摸,这硬硬的触感,像极了……白止的胸肌!
想到这里,洛陵猛地睁大了眼睛,看见面前与自己已经紧密相连的脸上那明眸。
就在刚才,灵车震动之时,白止正打算拉住洛陵时,未曾想到洛陵竟往自己的方向倒去。好巧不巧吻上了他,好巧不巧摸了他的屁股。
须臾。
马车上,尴尬的气氛愈来愈重。洛无花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安静,安静得不能再安静的环境
于是他开口了:“那个…额呵呵…白止这是个意外对吧?所以我非常不介意你选择原谅我。”
白止一直黑着脸地擦嘴,道:“不许说出去。”
洛无花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道:“哈哈,就算你愿意让我说我还不愿意说呢。再说了跟一个男子亲上了有什么好说的。”
白止觉得还是不干净,于是又拿出另一块白娟擦嘴,他道:“无赖。”
洛无花气势汹汹地辩解道:“你才无赖呢!都说了是意外!”
这么一闹腾,其它车上的人都往这儿瞧,窃窃私语着什么。白止面红耳赤,狠狠地盯着洛无花,恨不得将他盯死。
洛无花气势瞬间灭了,他小声道:“额呵呵…那啥,我还是不滚了,我又不会飞。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呗?”
白止还是不语,又拿出另一块手帕擦着嘴。洛无花心道:手帕真多。
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洛无花熬过了尴尬的气氛,终于到了金陵的百草镇,但由于白云深处不随意让外人靠近,所以在百草镇租的灵车也都尽数归还了。
白筱走到洛陵身旁,笑道:“咦?洛无花?你还没死呢。”
洛无花假笑着死死地勒住的脖子,他道:"对呀,很失望吗?"
白苑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旁边,他拉下了快把白筱嘞窒息的手臂,道:"洛公子,又见面了。一同吗?"
洛陵道:"行,多个人多个伴儿。"
路上。
"你们为何不御剑飞行呢?不可能为了我一个全部走路吧?"洛陵嬉皮笑脸地问道。
白筱道:"哈?你莫不是被吟寒君一掌打傻了。"
待白筱还未开口,白苑便抢先说了。
他道:"百草镇是金陵境内离白云深处最近的一个小镇子,所以这里也是嘴繁华的小镇子,可所谓东西是应有尽有的,连灵车这类东西都租的到。但从这个镇开始,如若要去往白云深处便必须步行,不得使用任何飞行法术。"
洛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当白筱问他:"是不是真的懂了"时他也很自信地点了点头。
他道:"真的是我又不是傻子,人话还听不懂了?"
白云深处确实里百草镇很近,用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
当洛陵走进去,被美景深深吸引时。看见一行人拿着畸形的石头走进了一间匾上写着名叫忆往昔的阁楼。
洛陵侧身看向身旁的白苑,问道:"白苑,那石头是干嘛用的。"
白苑这次却又被白筱抢了话,他道:"器石。测你适合那种武器用的。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看看你愿不愿意脸上天给你安排的武器。"
洛陵追问道:"那如果安排的不是自己喜欢的是不是可以不练。"
白苑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练起来有障碍。但如果是选择的器石给你的选择练起来畅通无阻。但器石也是一把钥匙,打开你修仙之道的钥匙,想修仙必须要经过器石的渡。说起来我们好像都漏了一件事呢。"
洛陵看向他,问道:"何事?"
白筱一拍手,道;"哎呀,你不是应该也在哪里的吗!快去啊!这次赶不上就真的完了。"
洛无花:“哎?我怎么每次遇到你都赶不上事儿啊!哎!哎!别推我!我又不是不会走!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呢!”
白筱边推边道:“唉,推你才能快点,不然凭你这张嘴还能再问几个时辰呢!”
洛无花道:“唉~看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么不分场合的人吗??唉!停!停!要摔了!”
“咚”的一声,洛无花在众人身后摔倒在地,推他的白筱也没了踪影,他尴尬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额…你们继续,不用管我,门槛太高我不小心摔了,不用担心我,没事没事。”
众人嫌弃地心想:谁担心你?傻的都能被门槛摔倒,傻子还需我们担心?真的是个傻子。便也不管他,忙着自己的去了。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缓缓地走到洛无花身前,上下打量这他,不屑地对身后的弟子道:“这就是洛陵洛无花?呵!不过是个微不足道之人,更何况还是男子,这摘抹额之事便也不作数。”
一旁的弟子应和道:“是是是,白无道师尊说的是,男子摘的不作数。”
白无道侧身对洛无花道:“见你是男子便也不追究抹额之事,一看你便是一位浪荡不羁之人,以后须离白止远些才好,我可不想让我最得意的弟子坏你手上。”语毕便挥手而去。
刚才那弟子转身对洛陵道:“洛陵是吧?无道师尊性子直,说话便也难听了些,但无道师尊并无恶意,你别见怪。”
洛无花轻笑了一下,道:“无碍,只要对我没有恶意就并无见怪之处。”可惜已经有恶意了呢。
那弟子笑道:“抹额?哈哈!世人皆知金陵白氏的抹额碰不得摘不得,至于作用……”那弟子话还未说完便被另一名弟子拉走了。
忽然,有六人从房门进入,众人纷纷让路,那六人中,走在最前的到达堂屋后便有规矩地将三张桌子平分而坐,中间哪位便是白止。而走在最后的那三人便将端在桌上的器石上的布掀开。便也平分而坐了。
洛无花心道:真的是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