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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噩梦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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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大约是这车上就只有几个人的缘故,在司机大叔慢速驾驶又避开交通高峰区域后平安无事地到达了目的地。
三人一路紧张了半天,等站在酒店大堂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难道不是他们想太多,是前一关太丧心病狂?
江蕴目光茫然地在大厅内转了一圈,看到休息椅那边零星坐着三四个人,脚已经自觉主动跟着其余两人朝着柜台走去。
刚站定在柜台门口,询问预定的房间,一股熟悉的热浪猛地将他们掀翻,带着措手不及之下的惊恐,再醒来,人已经又回到了机场出来的出租车上。
江蕴:“……”
莫闻:“!!!”
倪竹清:“???”
三人有志一同地猛吸了口气,然后闷头迅速加好友拉群。
莫闻: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次我绝对没有搞错,我在爆/炸的时候闻到了我自己身上的肉香味,这一刻我想表示,我再也不吃烤肉了!!!!!
倪竹清:不,憋缩话我还可以假装刚刚是在做梦。
江蕴:我在大堂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时间,在下午两点四十左右。[微笑.jpg]
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竖大拇指,是个狠人。任何时候都不忘记关注周围的情况。
心情大起大落,还混杂着一丝尘埃落地的释然,倪竹清打字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这种明知道自己前往的地方是龙潭虎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的感觉令人惶恐,特别是对于想象力充沛尤其容易多思多想的人。
倪竹清控制住自己想象中自己粉身碎骨的画面,可激荡的情绪还是在打字的时候暴露了些许。
倪竹清:那酒店也算是个星级酒店,不应该那么容易出事故啊,而且那么大一个地方,得放多少炸/弹?称得上是恐怖袭击了吧?
莫闻:有句话了解下?
莫闻:系统教你合理。你们觉得之前临时换乘飞机合理?飞机上驾驶室随便可以进去合理?
倪竹清:……有道理。
江蕴:爆/炸范围不大,前台应该有个炸/弹。
倪竹清:?这算啥事儿?我们倒霉正好挨着点了?
莫闻:呵呵。
江蕴:再走一趟,我们把时间压在三点,看看有什么变化。
莫闻:这治标不治本吧,如果我们要落脚在酒店,这很有可能就和飞机上的事故原因一样,是一个必然问题。
江蕴:所以我们才不能随便跳过。就和两趟飞机一样,一趟是我们无法解决的问题,一趟是各种我们可以想办法改变的必然事件。
倪竹清:所以出租车的事情那么容易规避是因为这只是“第一趟飞机”?
回忆了一下飞机上死了好几次才找出避开危机的办法,莫闻生无可恋,尤其是没办法快速进入正题,心里就跟吊着块石头一样不上不下,胸中一口郁气不得不憋上个把钟头还不一定能吐出来。
再次走流程让司机带着兜风后,三个人想方设法地把时间卡在了三点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踏入酒店。
这回除了江蕴不经意的打量,莫闻和倪竹清也留意起了大厅内为数不多的人,一步一步如同朝死亡前进一样沉重的朝着前台走去。
然后再一次地魂归天外。
倪竹清:上一次我还只觉得自己是个过了火候外焦里嫩的烤肉串,这次我感觉我是浸过热油猛炸的炸串,这火力是不是有点大了?
莫闻:你憋缩话!我是肉食主义者!
江蕴:……你只要说最后一句话就足够了。
倪竹清:我这是活跃一下气氛吗?死得多了很容易有心理阴影的。
莫闻:我看你现在就得去看看脑子。
……
江蕴:言归正传,火力是比上次大了,除了前台,我隐约留意到大厅里其他地方也爆/炸了。
莫闻灵光一闪,飞速打字。
莫闻:我知道了!作案人的人就在现场,因为我们进来以后前顾后盼的,也许他们以为我们发现了什么,或者我们是什么便衣警/察之类的,所以干脆同归于尽!
江蕴下意识想回怎么可能,脑子抽的和他们同归于尽,字打到一半,默默删除,竟然觉得有点道理。
因为时间延后,炸/弹的数量增多范围扩大,所以两次火力值有明显差异,既然如此,为什么上一轮回他们进入的时候会发生爆/炸?那时候应该是在对方准备未完全的时候才对。
只有可能是对方受到了什么干扰,所以计划变化。而联系两次举动来看,唯一相同点就是他们三人前往了前台,和前台小姐姐进行了交谈。
江蕴删除掉打了一半的话,回复——
江蕴:直接去酒店,出租车只是小事故,我们放完行李后就去大厅,如果下午两点四十左右第一颗炸/弹安排妥当,三点第二颗的话,我们上午到达酒店就是安全的。找到可能放炸/弹的人,然后从根源阻止事情的发生。
倪竹清:……
当然,他并不是对江蕴的建议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经过两轮巩固过的当地风土人情特产景区之类的知识都白瞎了。
心里委屈。
直接让司机绕道,三个人在十二点之前到达了酒店,随便对付完午饭后就霸占了大厅视野最好的沙发,玩起了斗地主。
这会儿酒店来往的客人很少,难得有个人,也是急匆匆地从大门出去,或者拖着行李去前台。倒是边上餐饮部热火朝天,偶尔还有客人来这里借用洗手间。
“诶,你们看那个人。”倪竹清对两人挤眉弄眼,“那个人鬼头鬼脑的,这会儿过来这里的,都是借用卫生间的,他还宝贝似的护着个背包。就差直接在脸上写有问题三个字了。”
莫闻脑海里立马闪过倪竹清的“烤肉论”,血气上涌,一把把手里的牌拍桌子上:“干他!”
本来都要赢了的江蕴:“……”耍赖!
留下心思细腻的江蕴在原处继续观察,两个大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抱着大不了同归于尽再来一次的精神,挂着严肃悲壮的表情一溜烟地跟了上去。
十分钟后,捧着杂志的江蕴看到两个人灰溜溜的回来了,作为小团队里唯一亲切可人的女性同志,江蕴发挥爱与和平的精神表达了慰问。
莫闻幽怨地扫了眼一脸尴尬的倪竹清,脸上的温度持续升高,瓮声瓮气:“那人给他女朋友带卫……卫生巾。”
江蕴下意识地反问:“一背包的卫生巾?”
莫闻脸更红了,连看江蕴的眼神都带上了幽怨:“他说不知道他女朋友喜欢用哪种的,而且去超市里买这个很羞耻,一路走一路丢购物车,于是买了一大包。”
江蕴眼神飘移,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两个大男人上去抢了一大包卫生巾被对方以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的模样。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江蕴决定安慰一下小伙伴:“没事,至少对方没以为你们需要。”
两个大男人不由自主地摸了下屁股,倒吸了口气。
主要任务还没完成,这会儿自然不能因为面子问题立马甩袖离开,三人又重拾了扑克牌,心不在焉地打着,这会连交流都没有了。
两分钟后,先前那男的带着一个女人走过,对着倪竹清和莫闻指指点点,不用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
到了一点半,有零星两三个人无聊人士也来了大厅,或看报纸,或独坐等人。除了一个男人提着手提箱不停地看手表,没有人带其他东西。
三个人干坐了半响这会儿都有些困倦,牌也打得没什么意思了,只好又掏出路上买的大富翁继续玩。
“要是王志阳也过来了就好了,至少可以组个麻将局。”倪竹清打了个哈欠,眼角生理性地泛起一点泪花,眼皮都合拢了些许。
莫闻丢色子,前进:“在这里打麻将,缺心眼?”
倪竹清又打了个哈欠,那哈欠突然硬生生停住,瘫软的身体虽然依旧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肌肉却紧绷着。眼睛谨慎地没看向柜台,余光却盯着那里动也不动。
江蕴盯着门口,莫闻看着餐厅那边的通道,倪竹清是负责电梯的。之前他虽然三心二意逮到了一个无辜小可怜,却也说明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富二代,在某些时候的确十分锐利。
两三分钟后,倪竹清又缓缓放松身体,压低嗓音道:“地下停车场刚刚上来一个人,拎着黑包,把东西寄存在前台了。他带着帽子,压低盖着脸,从监视器的角度应该看不见面孔。在放完东西后,我看到他右手压着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又从电梯下去了。”
江蕴看了眼大厅的时钟,这会儿竟然已经快两点二十了。
“你继续留意前台,如果二十分钟后没有其他人寄存东西,那八成刚刚那个就是炸/弹了。我们也不要放松,至今还有三个人没有到达大厅,我的印象里,那三个人都带着包。”
事情有了进展三个人的困倦也逐渐散去。
早就到达棋盘终点的莫闻顺手就把代表自己的棋子放回了起点,继续玩。其他两人表情不变,还得时不时装作玩得很开心对惩罚很苦恼的模样。
倪竹清摸摸自己的脸,突然诶了声。
江蕴和莫闻还以为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却听到这个脑子里装着一半稻草的家伙嘿嘿一笑:“我突然想,就凭我在这游戏里挣扎求生的变脸功夫和真情实意被迫提高的表演技术,我出去后可以去当演员啊,虽然我家欠债挺多的,只要我有了名气,还不是分分钟就可以还清债务顺便还能走上人生巅峰?”
江蕴和莫闻:“……”冲着这扑面而来的二哈气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做了个梦,分享一下。
我出现在在一间很古怪的医院里,所在的楼层病人大多只是感冒咳嗽的程度。
我们都猜测要爬到顶层才能发现什么。于是开始爬楼。
第一层尽头出现一个平台,有一个人艰难地站在上面,他的对面是一个npc人物。这个人在被考验,需要正确答题才能前进。
我们爬的快的愣了下,我灵机一动,率先朝着下一层楼冲了过去,npc看了我一眼,没阻止。
后面的小伙伴也疯狂跑了过去。
第二层的尽头也是同样一个平台,有一个npc等着。我停下脚步,对着边上的小伙伴说:“先等等,别上去。”
后面赶上来一个傻小子,嗤笑了一声,嗖地上去,然后被罚题。
我继续上楼。第三层还是一个小平台,但是小平台上的npc有些不一样,我直接上去了。
npc告诉我,我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所以奖励我一个幸运的发卡。
第四层楼梯开始有情况,每一层楼梯都是折叠纸扇,谁也不知道下一脚落地会不会踩空。一旦踩空,坠楼了解下。
由于幸运发卡,我虽然都踩实了,但还是谨慎地撑着扶手爬上去。
第五层,只有高个子才可以顺利的爬上去。
那像我这样身高一米八气场三米六的大高个当然毫无阻碍了(*^▽^*)
眼看着还有一层就要到顶楼了,我被卡住了。
npc一个个卡着人问:说出一串知道的电话号码,如果带数字3,7,0,你就要狗带。
我想啊想,完犊子,爬得快抵不过脸黑啊。麻蛋。
超时未答,我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