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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60 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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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克制与技能组合的无限变化，构成了神依对战之所以可以脱离超凡暴力的印象，转变成为了竞技活动的核心。
同样是人类掌握了超凡的力量，“个性”社会就无法用同样的方式转移超人们多余的表现欲，以合理的给予他们利益与荣耀，并名正言顺的进行监管，从而维持社会稳定。联盟给了训练师一个他们自身都非常乐意被圈理起来的大舞台。
因为一个人的“个性”是天生的，可以被开拓，但无法更改。有些“个性”适合战斗，有些就是不适合，而有些会被另一些天克，无法保持公平的竞技。如果也组织类似的竞技，很容易就产生严重的力量等级固化，产生对绝对暴力的追求，适得其反。
于是“个性”持有人的自我实现的舞台变成了整个社会，诞生了看似扯淡的“职业英雄”。
这也是美咲看过公式赛，又自己打过地下黑赛，还见识过黑暗训练师组织，怀揣着种种疑问再度从绿谷他们的世界回来后，才慢慢领会过来的。
说远了，总之属性是个复杂的系统，影响着对战从未开场到最终结果前训练师一切的选择。
先不提技能，只说自身属性，小精灵正常的属性有18种，算上单属性，若将不同顺序的双属性看作同一组合，理论上就会有171种组合。其中有些组合比如火系加妖精，或者毒素加钢系这样复合属性的小精灵至今还没有被发现，所以实际是154种。
也就是说，只是单场胜负的比赛，出现在对场的对手光属性就有154种可能性，让对战从入场前就已经开始了。
当能，实际是不可能的。每个训练师的精灵搭档都有个准数，会有变化，但神依的特性注定变化频率不会高，需要提前就开始挠脑袋做功课。
公式赛中出现天堑式的差距是很少见的情况，分组别的形式保证了对战的公平性，多是水平相近的训练师对上。可以说只要正确预读了对手的心理和战术，选了正确的属性克制，对战就跨出了胜利的第一步。
哪怕是完全相同的两支队伍，只要调换出场的顺序，说不定就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
不见在那特殊的究极空间中，属性的反转将所有人，包括就久经赛场的夕真都被坑惨了。如果不是单首龙连续进化成功，将所有的异兽都震慑拖住，当时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所以临到对战后，才根据需要随时改变属性确实非常狡猾，这一手就几乎能永远的掌握主动权啊。美咲肯定那种属性记忆光碟肯定不只限于火系。哪有那么巧的事，唯一能改变的属性就是天克他队伍的呢。
如果之前和费洛美螂的暴走不是演技，那银伴战兽的能量等级目测和美咲所遇到的野生异兽平均水平不相上下。
那可是相当超出格拉吉欧他这个年龄组别的水平了，他才是别人的天堑。
不过也只能说是“几乎”。
不说如果按照严格的联盟规则，格拉吉欧能提前携带入赛场的也就只有一张光碟，改变一种属性。小精灵队伍和道具的携带可是要在赛前就进行登记的，一旦登记当场比赛就不能再更改。这不就还是需要提前预判嘛，和其它小精灵没有任何区别。不如说还占了一个道具携带限额，要改变属性，就无法再携带Z晶了。
远远说不上是作弊。
况且逆风翻盘的事还少么，被属性克制了就没法打了？那被挑战者们摸了个底掉的道馆训练师全都开局就认输吧，还有属性大师赛也不用打了，反正大家都在相反设法的“我克制你的克制克制我”这么没完的套娃。
任它属性可以十八般变化，银伴战兽所能够学会的技能肯定是有极限的。小精灵所能学会的技能属性和它们自身的属性其实关系并不是很大，水系小精灵可能也能学会火系的技能，而它所能学会的技能越是属性多样，那每种属性的技能数量就越是少。
改变成了火属性又如何，那只能提高它的属性耐受力。美咲相信银伴战兽目前所掌握的火系技能有两个就顶天了，只要稍加警惕就没那么容易中招。毕竟如果能随意变化的话，它还得留出空去学会其它所有属性技能，否则属性改变的意义就没了一半。
真正打了个美咲措手不及的是它所学会的火焰技能，居然是誓约技？
那可是联盟所垄断的，通过特殊方式才能对初始御三家进行授予的技能（注）。可以说是会的都是官方盖章的三好标兵训练师。
这只并没有登录在官方图鉴中的新种小精灵到底是什么来头？
技能威力到说不上有多厉害，顶多是从脚下突然喷涌出来的形式相对隐蔽。三种属性的誓约技真正的价值在于合作。不同属性的誓约两两合作，可以互相强化威力，并转化出很强的大范围控制效果。
火之誓约与水之誓约相撞会产生彩虹，在彩虹下将大大提高被异常效果控制的概率。
而与草之誓约结合，就会点燃火海。字面意义上，草叶所过之处都将变成熊熊的火焰海洋，并在能量消耗完前持续的燃烧下去。
在野外凭费洛美螂的速度轻易就能逃出火海范围，但在空间有限的对战场地上，那就真的是无处可躲了。
好在那都是两只御三家在一起才能形成的连携，现场就一只……
等等！
这一只它可以随便变属性啊！
一只顶十八只啊啊！
都能学到火之誓约了，那不集齐三种就是傻啊啊啊！
转头就回过味来的美咲反应已经够快了，偏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再次缔结我们羁绊的誓约，于劫焰火海煅烧吧！草之誓约！”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之誓约的火柱已经结束，但地面上遍布的点点尚未熄灭的火星子，在沾到冲天而起的绿色能量柱的瞬间，一朵接燃着一朵，眨眼就如曼珠沙华的花海绽放，将一切都渲染成了焚世的火色。
“这次你无处可逃了！”气势高涨的少年凛然骑乘在银伴战兽背上，于熊熊火焰中对美咲大声宣判道。
已经转变成火焰属性的银伴战兽不受火海的影响，而岩石系的鬃岩狼人也对火焰有很高的抗性。
化不利为有利，形势大逆转！
“空气斩！”格拉吉欧乘胜追击！
“王者盾牌！”
轻盈的立在再度转化成盾牌形态的坚盾剑怪剑柄的顶端，从而悬浮在半空中，暂时没有危险的美咲摇摇手指。“可别太着急宣告胜利啊。”
他才不会让和费洛美螂的首战这么简单就结束呢。这可不仅是格拉吉欧和银伴战兽的测试，更也是他向费洛美螂展示自己价值的一场测试。
“就你这样还能躲多久，守住又能成功几次。不过是拖延时间，火焰会不断加热空气，钢系的坚盾剑怪迟早会坚持不住。”
况且坚盾剑怪的移动能力差，再载一个人就更慢了，又不是阿罗拉雷丘，踩着的是磁悬浮的滑板。一废就废了两个的移动能力，相当于打固定靶。
美咲抄着双手高高站在高处，头纱在上升的热空气中翻滚，依旧镇定自如的样子很唬人，但格拉吉欧依旧不认为美咲还有机会。
“哈，说得好像我就没有做任何属性补盲对策一样。这怎么可能嘛！”
美咲下令道：“岩！崩！”
“如何。这可是你之前的好主意，不过这一次就让我来用一用吧。”在坚盾剑怪故意丢得满场散乱的岩石上轻盈的跳跃，任地上火焰舔舐灼烧，都不过是烘托他舞台的装饰。
刚才格拉吉欧就是用类似的方式限制他的行动的，现在又被美咲反过来扩大了自己的行动范围。
对战中如此连续的反转就是那么有意思，所以美咲才对神依对战越发欲罢不能。
美咲得意的向格拉吉欧招招手，“你不上来嘛。夜晚形态的鬃岩狼人几乎没有特殊技，我看银伴战兽也是物理偏向。你们不上来的话可没办法如你宣言的那样打倒我哦。”
可以击碎岩石逼迫美咲下来，但他可以击碎岩石，美咲反手就能召唤。这才是真正没意义的拖延时间。
草系能量被燃烧殆尽后，火海也是会熄灭的。再进行一次誓约组合技不是不可以，但那一瞬肯定会被反应极快的美咲抓住漏洞。
想到这里格拉吉欧也笑了，和银伴战兽一起跳上了林立的岩石。
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被同龄的训练师两度逼到这种程度。既然你要正面对战，那就打正面对战！到眼下的形势，无论谁胜谁负，他都会欣然接受。
美咲也笑了。
这就对了嘛。两边都是彻头彻尾的近身战组合，干嘛非要僵持着打远程。
“那我就上了！”
两人异口同声，齐齐向对手攻去。
火海还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是被战斗余波击碎的岩石碎屑在高温中被炙烤爆裂的声音。
整个封闭的测试场现在完全就是个燃烧中的锻造炉，露莎米奈她们觉得自己所在的观察室就像是锻造炉门上的玻璃观察窗，她们正透过其中时刻观测着两块优质材料的火候。
内部的温度已经高得惊人，不仅如此，火焰的剧烈燃烧快速的消耗着氧气。高温、脱水和缺氧，里面正是场令人咂舌的耐力战。
“理事长，这……是不是太过了。”看着越来越像是灼热地狱的测试场，实验助手有些犹豫，是否要重新打开特意为对战而关闭的消防系统。
露莎米奈也很犹豫，这并不是场非要决出胜负的正式对战，在已经得到令人满意的数据后，就应该及时叫停。
但她看到了儿子脸上的笑容。
不是对异兽的憎恨，而是单纯的快乐。她已经很久没有从越发沉默冷淡的儿子脸上看到这般耀眼的笑容。
即便只是学者的露莎米奈，也能看得出来格拉吉欧当前处在绝对的劣势。
从测试场隐藏在各处的摄像头采集回来，并实时处理过的对战画面就能清晰的看到，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高速近身格斗战斗中，面对美咲凌厉的各种踢技，格拉吉欧只能凭借自己优秀的反射神经勉力交手。
就算由程序初步处理过，画面中美咲暴风骤雨般的踢击也是连成了一片白影，只能看到时不时有技能光夹在其中。
也就说他并非是每一击都不断的在发动技能浪费能量，而是巧妙的将真正有效的攻击夹杂在纯粹的格斗技巧只中。虚虚实实，逼迫格拉吉欧必须时刻全神贯注，只要有一个差错，就会被强力的格斗系技能一击击溃。
最重要的是，这样便以消耗心神的方式，巧妙的封锁了鬃岩狼人最有威胁性的双倍奉还。
露莎米奈心道，不愧是莉拉看中的孩子，那绝对不会是能在学院中教出来的实战技巧，与对胜利的韧性。高温低氧的环境，对两人都是压力，但肯定是这个孩子受到的压制更大。
同时已经重伤的银伴战兽却在几乎是满状态的坚盾剑怪的不断骚扰中，难以靠近格拉吉欧给予辅助。
可即便战斗艰难，挥汗如雨，呼吸苦难。但被充分享受着对战乐趣的美咲所感染，格拉吉欧竟是逐渐忘记了他最初的执念，仅仅只为这一次的棋逢对手而感到兴奋于快乐。哪怕是输了，相信他也不会有遗憾。
“不，让他们尽情对战吧。”露莎米奈露出只属于母亲的笑容。
最后确实如露莎米奈的预测，以美咲的胜利作为结束。
因为周围环境的极端危险，美咲并没有彻底击倒格拉吉欧，而是故意将攻击打偏了。是格拉吉欧亲口认输作为结束。
胜负已定，露莎米奈第一时间抢先拍下了重启消防系统的按键。
在叮铃铃的警示音中，隐蔽在墙体中的消防花洒启动，火焰彻底熄灭后通风系统全力运作。
“哈哈哈！真爽！”美咲干脆将消防喷淋当作冲澡，大张着手还翻个身，将自己冲了个里外通透。
但并不想让自己美丽的鞘翅沾上污渍，费洛美螂不满的将美咲弹出了神依状态，白了他一眼就自己进入了精灵球中去了。
这……应该算是满意的意思？
脱离神依后刚才还在喊爽的美咲，就在压力不小的喷淋下冲得抱头嗷嗷叫，随手抓过了坚盾剑怪举在头顶当雨伞，冲出了测试场大门。
“啊——啾！”
“快擦擦，别感冒。”
“谢谢，理事长。”美咲吸吸鼻子，接过露莎米奈递过来的毛巾，豪放的将自己的头发揉成了一个毛团。
“呼，总算是缓过来了。刚才差点没憋死我，要不是在究极空间和异兽玩了场要命的大逃杀，耐力见涨，这次还真撑不下来。不过胜利就是胜利，最后还是我赢了。”
格拉吉欧此时才不紧不慢的走进准备室，然后鬃岩狼人才脱离，所以只有头发湿了。
他拿过毛巾先给讨厌水的鬃岩狼人擦干皮毛，就听到美咲洋洋得意的话，忍不住撇嘴道：“确实是你赢了，我又没不承认。”
“我也没说你反悔啊，我乐会儿不行嘛。”
“啰嗦，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输给你。”
一旁看着两人斗嘴的露莎米奈随手帮他将那头乱毛理了理，笑道：“美咲君，都说了好几遍，要叫阿姨。”
美咲总觉得这一次露莎米奈理事长态度莫名的亲近了好多，而且也强硬了不少。他奇怪的眨眨眼睛，在理事长亲切却充满压力的笑眯眯中，很是识相的改口。
“露莎米奈……阿姨。”对着这张顶多二十五的脸，美咲他这声阿姨也是叫得挺别扭。“这次对战一开始出了点乱子，对你们采集数据没有影响吧？”
“当然没有关系，不如说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不仅让Type、银伴战兽状态暂时稳定了下来，还采集到了足够的实战数据。这份数据对我们真的非常重要，必须要谢谢你，美咲君。”
听露莎米奈说这次测试算是大成功，格拉吉欧也是面上一松。虽然他不后悔这次的对战结果，可也始终牵挂着银伴战兽的事。
“那就好。不过不用谢，我可是拿你们工资的。”美咲也松口气。
然后他对银伴战兽的好奇心一口气全爆发了出来。
“银伴战兽好厉害啊，尤其是能随意的改变属性，是以太基金会找到的新种小精灵吗？还有可以随着自己属性变更而变更的多属性攻击，这是专属技吧。”
这些问题似乎触及到了敏感的信息，露莎米奈和格拉吉欧都陷入了奇怪的沉默，母子两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很奇怪。
美咲立即道：“抱歉，是企业机密的话就当我没问。”
露莎米奈露出一个苦笑，果然儿子在银伴战兽的事上依旧对自己抱有不满和芥蒂。
她盯着美咲看了一会儿，看到美咲后颈汗毛都要炸开了，才像是下定决心道：“美咲君，以下我所说的内容，请你看到的东西，都还请你将其只留存在你的脑中，可以吗？”
不就是保密协议嘛，美咲理解的点点头。
话说如果他拒绝保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那也未免太吊人胃口了吧。
“母亲，你……”格拉吉欧似乎对露莎米奈的决定也表现得很惊讶。
一旦下定了决心，管理经营着偌大个基金会的露莎米奈理事长就很干脆。她带着美咲进入观察室，并让研究员调出了大量的数据和图片，投射在全息屏上。
伴随着投影，露莎米奈解释道：“银伴战兽，正式的代号是Type: Null。它们是我们以太基金会旗下的A级实验室与总联盟还有国际警察三方曾经联合启动的一个叫做BKP开发计划的产物之一。”
“Beast Killer Project，换而言之，就是异兽杀手计划。”
“早期我们对异兽的了解极为缺乏，连它们是否属于小精灵，又是否遵循能量属性相生相克的规律也不能确定。当时因为我们对异兽的无知，联盟和国际警察在处理异兽误入所造成的各类事件中，都出现了牺牲者。”
“所以为了对抗未知的强大异兽，总联盟看中了我们以太基金会当时研发的人工生物骨骼设计技术，和正在完善的属性能量波谱测绘工程。同时联盟向我们开放了多个地区的极密资料，以及提供了一种极有包容力，并包含着所有属性的遗传基因的细胞。”
“由国际警察提供了一半以上的研发资金，最后委托以太实验室以以上这些为基础，培养一种全新的，可以自由变换自身属性的小精灵。”
“这个计划的代号就是……”
“就是银伴战兽，Type: Null……”不禁接了一嘴的美咲突然惊叫道：“等等！这不就是超、呃，人造小精灵吗？！”
他越听越玄乎，也越听越熟悉。这不就是超梦嘛！
在来到这个画风格外神奇的小精灵世界前，小精灵动画他还是看过一些的，至少超梦还是知道的，那时电影可是超火的。
人造的最强小精灵对创造了它的人类发出灵魂三问，没得到满意的答案，就逆袭了的故事。
这个世界科技很黑他是知道的，毕竟连化石苏生技术都很成熟，但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真的能凭空造小精灵，制造生命出来。
美咲记得自己并没能在官方图鉴中看到超梦，也没见到各种神兽的真实照片，所以以前他是真的当这个更接近现实的世界并没有把超梦给造出来。
不过现在看来，超梦说不定还真有！只不过没有被大众所知罢了。
露莎米奈明白美咲的震惊，没在意他的打断。她点点头，继续道：“对，是由人工设计图纸，让万能基因的细胞定向分化对应各种属性的器官，并置入可以读取不同属性能量波谱的AR系统，从而诞生的全新生命体。是彻头彻尾的人工小精灵。”
“只不过按照最初的计划和预期，它的代号叫做Type: Full。意为拥有满属性的小精灵。”
露莎米奈突然话题一拐，提了个看似全无关系的问题。“美咲君，你算是出身神奥，不知道你对在神奥流传的创世神话知道多少。”
“阿姨你是说阿尔宙斯？传说中它用十七块铭刻着世界一切规则的能量石板，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十七块不同属性的石板，满属性，不是吧！”
美咲简直要被自己的猜测给吓死。联盟和以太也玩的太大了吧！这不是造小精灵，这原本是准备造神啊？！
谁知露莎米奈还真点头了。“是的，AR系统的构想，就来自阿尔宙斯的神话。这份资料就来自神奥地区的水脉市图书馆。只是……”
这还差不多！
一听只是从神话资料中得到了设计灵感，并不是要还原一只小阿尔宙斯出来，美咲就将心放回了肚子里。看来这听机密的代价，应该没有那么大。而且从上下文理解，计划还失败了。
美咲简直就是将吐槽都写在了脸上，露莎米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就听她道：“不，我们还是成功了。你刚才所见到的解放了面具的银伴战兽，就是Type: Full。”
也对，美咲可是亲眼见它装载了一张光碟后，就成功改变了属性。那就是成功了。
不过联系露莎米奈的前文，他也大致能猜到为什么会在一开始带上了面具，并改变了计划代号。
“按照成果分配协议，最初我们成功的培养出了三个原型生命体。但在激活原型后，它们无一例外对AR系统差生了严重排斥，性格凶暴而完全不可控。”
“随着时间推移，国际警察正式建立UB对策部，并执行撒饵计划对异兽进行单独围捕，发现卓有成效后，便撤走了资金。期间我们反复调整依旧无果，只能用限制器强制关停了AR系统才勉强让原型体保持理智，改计划为Type: Null。”
“实质上的计划失败终于让总联盟下了终止计划的指令，我们以太作为单纯的执行方，只能将一切资料和样本进行冻结。”
格拉吉欧对母亲最后作如此总结，突然冷笑一声。“呵。做了就是做了，不要将所有责任都推给联盟的命令，好像自己很无辜的样子。”
这就不对了。“那格拉吉欧的这只是怎么回事？”
“美咲君，其实我真正想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
“是我偷走的。”格拉吉欧冷冷的打断了母亲的犹犹豫豫。“我偷走了母亲的权限卡，找到冻结的实验室，带走了其中一只就直接去了合众。”
“既然它们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了，是小精灵，不是什么失败的危险样本，那就要对它负责到底。你们凭什么能擅自创造了它们，又擅自将它们抹消，当作从来就不存？！”
“银伴战兽是我最重要的伙伴，看着吧，我一定能真正成为银伴战兽的训练师！锻炼它，和它一起变强。终有一天我要和它一起去往究极空间，将敢妨碍我的异兽都杀光，然后找到失踪的父亲一起回到莉莉艾的身边，向联盟证明它的优秀！”
“格拉吉欧！”露莎米奈加重了声音，让越说越是激动的儿子冷静下来。
理事长对公务得心应手，却对似乎进入了反抗期的儿子束手无策。露莎米奈对面露尴尬，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待着这里的美咲道：“抱歉，请不要在意格拉吉欧的态度，他不是针对你，都是我的问题。”
“这孩子在还很小的时候，就偷偷跟随我误入过实验室，见到了其中的一只原型，从此结下了感情，就为它取了银伴战兽这个名字。一年后，计划冻结，我以为时间一长他就会将这件事给忘记，毕竟那时他才刚五岁。我完全不知道，他竟一直记挂到了成为了正式训练师。新人战一结束，他就跟我说想去合众地区锻炼自己，我没多想，可谁知他出发过去了几个月后，我才发现他偷偷带走了银伴战兽。”
“是我一时心软，就偷偷将这件事按了下去，只当不知道。然而，样本丢失这件事还是被联盟知道了，便要求彻底将另两个进行销毁。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匆匆赶了回来。”
“都说了，是我偷的，和母亲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格拉吉欧再度固执的重申。
真有意思，这对母子看似关系僵硬，其实在都在给互相揽责任。
格拉吉欧突然转向美咲。“我自己会向联盟证明它们的价值，两年时间，足够了，所以根本不需要外人的帮助。反正你肯定也觉得，人造的小精灵很可怕，很恶心吧。”
美咲一愣。“虽然我完全不这么想，但我还是非常在意你们突然将这个话题讲得如此深入的用意。”
之前他就越听就越不对劲，果然这是有大事要摊在自己头上的预感！
“那我就不再拐弯抹角了。”
只要不牵扯到自己的宝贝儿子，露莎米奈还是非常果决的。“美咲君，可以请你成为另两只Type: Null其中之一的训练师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一下，上一章最后银伴战兽用的技能是火之誓约，不是喷射火焰。已经修改过，不用回头看。之前码得太赶，火暴兽老用这个技能，顺手就打错了。
注：三种誓约除了御三家，爆香猴、花椰猴和冷水猴也能学，但文中二设，誓约是御三家专属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