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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146 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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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极空洞在他们赶来前就已经打开过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从当前所能找到的种种痕迹，似乎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祭坛坐落在峡谷的最中心，来到近处看才惊觉，整片遗迹规模比美咲想象中要大得多。
除了远远就能看到的尖锥形石塔，还包括了一座条形青石垒砌的巨大平台。平台从谷底直筑到周围山崖一般高，被山体环抱嵌入，天然和人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非常符合古人祭祀神明的神秘意象。虽然已经处于半毁状态，依旧到处都能找到精美的图腾柱和小精灵雕塑的碎片。
高筑到山巅的平台只有一条窄窄的石桥直通，盆地一样凹陷的地形，加之昼夜温差极大，缺少流动空气致使这一带常年飘着厚厚的雾气，仿佛石桥在云端之上一样。在夜里站在边缘向下看，更是有种会直坠幽冥的错觉。
石桥早就在大崩坏时就倒塌成了好几段，要通过并抵达祭坛对美咲两个训练师不难，音波龙就更没问题，但对调查队来说似乎是个难题，在边缘还留有没拆除的牵引索。祭坛上非常散乱，留下了明显的露营和战斗过的痕迹，弹壳撒了一地，还有大量报废的机车和仪器碎片。
美咲半跪下来仔细观察地面上诡异的紫色痕迹，就被刺鼻的气味冲到了鼻子。没错了，是四颚针龙特有的那种荧光毒液。
当时一片混乱，美咲也没注意四颚针龙的数量变化，或许其中有几只脱队去追踪音波龙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调查队的人自己招惹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奇怪的呈烟花状的线性焦痕，身边有火暴兽各种爆炸燃烧的痕迹他见得多了，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毫无疑问，调查队不仅在这里驻扎过，还在这里遭遇了异兽的袭击。
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这些战斗的痕迹分布异常的集中，仿佛曾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不过看帐篷前稀疏的痕迹，最后这道屏障还是被攻破了，敌人从突破口长驱直入。
问题是：人呢？
人都到哪里去了？就是调查队遭到异兽全军覆没，也该有尸体吧。总不能是被异兽们给瓜分吃掉了吧。
佐香和双胞胎又去哪里了？现在美咲反而希望他们真的是被什么给绊在了半路上。
“这是嘎啦嘎啦的岩石封锁。阿智他们已经来过了。”夕真走到祭坛西南角上，将一堆碎石掀开，找到了一台手提箱大小的报废仪器。
看到仪器残骸的她面色更加凝重了。
“果然！”
“夕真姐？是有什么发现了吗？”美咲赶紧跑过来。
刚才这里他也有转过，只发现了那些密集的痕迹，倒是没有注意到那堆被击碎的岩石是小精灵的技能产物。
调查队中没有小精灵，那么让小精灵使用技能的，只能是协调者的佐香。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这是屏蔽器。”夕真指着报废的仪器道：“这个大小应该是便携版的，功率比较小，能够覆盖的范围比较有限，驱逐异兽的效果也不如基地用的强。但只要不特意钻进异兽的巢穴里，一般情况下对十人左右的队伍来说是完全够用的。……一般来说。”
怎么看现在的情况都不一般。
“他们将几台屏蔽器在四角上同时开启，才圈出了一个不大的安全区域，凭此与异兽僵持了一段时间。只是期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了在外徘徊的异兽群，以至于它们开始发起攻击并发现了屏蔽器。虽然阿智让嘎啦嘎啦用岩石封锁将屏蔽器保护了起来，但还是没顶住异兽的攻击，一起被击毁了。岩石上那些绽开的焦痕应该是强力的电击留下的，异兽群中可能有电束木，电子仪器肯定顶不住它随便来一下的。”
夕真拍拍手上的焦灰，“过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
“这次的潮汐恐怕是少有的超级大潮。他们是追着我进来究极大厦的，肯定事前也没有预料到，也没有任何的准备就倒了大霉。”
她虽然时不时的就去找调查队薅把羊毛，也乐于给他们找绊子，但从未想过要消灭他们，不然她早就接过UB对策组的招揽，加入国际警察而不是去巡护队。夕真自己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人也不能确定到底是死是活，还是有些懊恼。
过程现在怎么样都没所谓了，重点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美咲猜测道：“就算调查队要等大都会的总部开启空洞而不得不坚守在这里，但屏障已经被攻破，我如果是他们肯定不会继续傻等，大不了等下次再回去。我觉得调查队和智久哥他们可能是分头逃走了，最可能的就是躲在附近等异兽散去再回来。要不我们分头在附近找找看？啊！我怎么给忘了呢！”
说道要找人，美咲突然一拍额头，赶紧掏出了他在小精灵世界所用的手机。“我有定位啊！”
“定位？这里可没卫星。”夕真提醒道。
“不不不，不是卫星定位。这只是个防丢失的小玩意，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现在倒是应该能派上用场。”美咲连连摆手，打开了手机壳的防丢失模式。“临出发前我塞给双胞胎各自一捆美味棒和糖果，心血来潮，将一个小玩意也混了进去。”
正是在I·Island挑战小游戏得来的战利品。打开防丢失后，手机壳和配套的钥匙挂坠会互相定位。
叫定位有些夸大其词，不过是会根据两者相距的距离发出不同程度的震动和闪烁罢了。真正的特色是不必通过卫星信号就可以达到直线六公里的感应距离。当然这就是个方便大马哈们找钥匙和手机的小玩意，六公里只是最理想数字，如果隔着地下好几层的话信号肯定是会被削弱的。
有限范围只有六公里，对无尽的荒野不值一提，之前一路又照着明确的目的地狂奔，美咲根本就没想起来。话说当时他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谁会指望这娱乐向的小玩意救命。
但现在却不得不指望这不靠谱的小玩意能给他们找到双胞胎带来点提示了。
“只要他们还在我们周围六公里以内事情就好办了。”美咲充满希望道。
对此夕真却不怎么乐观。“照你的猜测，现在这里的异兽散了，躲在附近观察的调查队和阿智该回来了不是嘛。”
事实却是他们在这里转了一会儿，也不见智久有任何联络他们的迹象。
“……夕真姐。”美咲捧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手机，僵硬的转头向夕真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你这个乌鸦嘴。”
“瞎说什么呢，我可没有咒他们。没反应才是好消息吧，就算是出事了，东西也该落在附近，会被你这小玩意感应到。这说明阿智他们成功逃远了，要么……”
“要么什么？你不会是说……”在排除了各种可能后，美咲也到达了最后的答案。
夕真点头。“嗯，通往大都会的究极空洞已经打开过了。很遗憾，我们没能赶上。”
在异兽群闯入屏蔽器后，大都会那里正好将空洞打开，为了躲避异兽所有人，连带佐香智久三人都躲了进去。
“抱歉，夕真姐，都是我……”
夕真只当没听见，打断道：“只有这种可能性最大。如果真是如此，反而不用太担心。康也，就是预定在大都会接应我们的国际警察会安排好他们的。回去我们世界的机会不多，但去大都会的办法我可是熟得很。有你这把金钥匙在，大不了我们武力硬闯光塔。”
她说得好像大都会是她自己家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实际美咲也知道并没有那么容易。不然也不会如此重视这次的机会了。
夕真不过是在提醒美咲，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不如立即考虑下一步最佳的行动是什么。
“不过也不能排除智久大哥他们跑远了的可能。如果是智久大哥，见这里回不来肯定也是会往基地方向折返，所以我们现在一边扩大范围搜索，一边返回基地，对吧。”美咲定定神，收起了懊悔，冷静的判断道。
“走吧，是你的小玩意派用场的时候了。”夕真也不说美咲的判断是对是错，用先一步往回走的行动就足够了。
两人刚走到石桥前，同时顿住了脚步。
即便在暗淡的月光中，从天边飞来的一片阴云依旧非常的显眼。
阴云中闪烁着点点的白光，是大群纸御剑白纸一样的身体和四颚针龙胃部的大针折射着月光。
看清那是什么，美咲冷汗刷得就下来了。“不是吧，这都能找过来？！夕真姐，我们快走！”
夕真一把扯住美咲。“别急，有别的东西过来了！”
美咲顺着夕真所指往石桥上看去，只见到有一道白影在视网膜上一晃而过，等他眨眨眼再度捕捉到那道影子时，已经近在眼前。
一只细长的虫足当头就向他踢来！
“好快！”
拔刀绝对来不及！美咲身体比脑子快的闪步后退，只是刚分出一道虚影，本体还是被踢了个正着，倒飞了出去。
美咲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人被踢飞在半空中呢，那条虫足简直像是瞬间移动一样，眨眼又出现在他面前。
踢倒！二连踢！三连踢！
“敦！”“敦敦！”“敦敦敦！”
最后一记踩踏，直接将青岩石条铺就的祭坛跺出了深坑！
要不是夕真一阵热风将被敦得晕头转向的美咲给吹歪了一瞬，那细高跟鞋一样的一脚踩踏估计得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踩得吐出来！
夕真的帮助下从那细长虫腿下逃出一劫，美咲趁机狼狈的打了个滚，一刻也不敢停的重新爬起来。
“喷烟！”
浓浓的灼热黑烟很快就将美咲的身影藏起来。
虽然像是慌乱中的故技重施，其实夕真刚才救他的热风已经是很明确的提示。只是将他吹出攻击范围的话，烈箭鹰的顺风肯定更好用。
显然火焰就是那未知白影的弱点属性。
但美咲依旧不敢松懈。
浓烟中那白影看不到他，但反过来他也找不对对方！
美咲见过的最快速的战斗，还是罗格和叉字蝠。仅仅凭普通移动，就能造成近似影子分身的效果。但眼前的那只未知异兽绝对比罗格更快！几乎是瞬间移动了！
而且刚才那眨眼间就是一连串他根本无从招架的攻击，每一击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如果最后一脚踩踏被踩实了，绝对当场就会脱离神依状态。现在火暴兽只是不甘心的在硬撑。
比速度肯定被血虐，那他只剩一个选择。
这是极为冒险的行为。如果那道白影现在无视火焰的伤害闯进来偷袭，他是绝对反应不过来的。但别忘了，他们现在有两个人。
心里一横，美咲竟然主动往喷烟的范围外飞跃出去。
“坚盾剑怪！王者盾牌！”他生怕那白影发现不了自己一样，大声的吼道。
坚盾剑怪一离开精灵球就如影子一样融入了高高跳起的美咲身体，将火暴兽顶了出来。
神依无缝替换。
在被狙击子弹命中，生死一瞬的压力间，美咲和坚盾剑怪一起作死领悟的技巧。只有幽灵属性和美咲的特殊体质，两个条件缺一不可才能办到。
神依完成的瞬间就切换进入盾牌形态，此时之前提供的冲力用完，最后的惯性带着不方便移动的盾牌模式刚好冲出了喷烟的覆盖范围。
“嗡！！”
撞钟一样沉闷的声音在峡谷里震荡回响。
果然，美咲脚还没落地，一道白影就闪现到他面前。依旧没来得及看清那近两米的人形到底是什么模样，就感觉盾牌上一阵巨力，他又被击飞了出去。
本来幽灵属性可以不用理会这一踢的。
美咲故意去接，肯定有别的理由。
白影踢飞了美咲，而转眼白影就被裹着可怕能量俯冲而过的蓝色巨鸟给狠狠的撞飞出去，发出难耐的惨叫。
美咲这才看清，那道人形的白影居然是像蟑螂一样有两根长长触角的虫子。只是这虫子并不恶心，不如说纯白纤细的身体像是穿着时尚法式衬衫和短裤，蹬着七寸细高跟的高贵女士。
不过美咲绝对没忘记自己刚才是怎么被这位女士的高跟鞋给踢成滚地陀螺的！
能量的巨鸟撞飞白影后又继续俯冲了好一段距离，地面都被溢散的能量犁出了一道不浅的沟壑，才在被撞飞的美咲身边散去了能量。
勇鸟猛攻的能量反冲让夕真踉跄了一下，美咲赶紧伸手扶了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盾后。
“费洛美螂的速度果然不好对付。好在它们体力非常差，正面挨了四倍伤害的勇鸟，暂时是爬不起来了吧。”
夕真很快就将体内暴烈的能量理顺了，警戒的同时笑道：“不错嘛，不但瞬间领会了我的提示，还记得自己不是一个人。看来你有双打的天分哦少年，赶紧回去找个小姑娘组队吧。以我的经验，双打搭档最后走在一起成为伴侣的概率是很高的哟。”
“不了，谢谢！”美咲扯了扯嘴角。“为什么我只听柚子姐说过，玩双打比起出CP，友尽的概率更高呢？可能这就是柚子姐本人的经验谈吧。”
某个失踪了三年，还不愿意回去的原·双打搭档尴尬望天。
“行了，调节时间结束。”
这次到是美咲先放过了她，指着祭坛遗迹上空，仿佛烟火大会似的大量究极空洞开启的眼熟画面，又指指天边飞来的那群锲而不舍的异兽，淡定问道：“看样子这大潮好像还没完。所以，我们现在走是不走？”
“当然是……”
此时，两人都是心中一动，不约而同猛然看向身后。
锥形石塔正中央破损了大半的太阳型雕刻泛起了微光，一道光带从中照射下来，在祭坛正中央投射出了一个小小的圆斑。好像凸透镜聚焦光烧穿了纸张一样，斑点在祭坛上慢慢扩大，成了一个他们极为眼熟的究极空洞！
这还没完。
在这个一看就来历特殊的究极空洞对面，祭坛的另一边，像是连锁反应的，也开启了一个究极空间。
美咲和夕真两人具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空洞像是有感应一样，频率完全一致的慢慢扩大，扩大到足够让好几个人同时出入。
那只被勇鸟击飞的费洛美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爬了起来，白色闪电一样冲进了其中一个空洞中不见了。进入空洞前，还高傲的给了两人一个居高临下的白眼，仿佛在看一坨污秽一样充满了厌恶。
所以你攻击我们就是因为这？！
被这一眼戳中心口，美咲感觉到后腰有什么在不安分的震动。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猛地将闪烁红点的手机递到夕真面前，差点都要戳到她的鼻子。
证据摆在眼前，他们刚才之前的推测全作了废。
就连夕真也带着些庆幸。庆幸刚才没有来得及离开，才不至于错过。“话说……红色的是几公里？”
“……最远的那个。不过重点不在距离上吧。”
美咲夹在两个究极空洞中间，左右为难。“到底是哪个洞？！”
夕真也在为难的时候，一只脚，人类的脚，从究极空洞中踏了出来。
“第六实验室安保队对吧，总算是连上了。负责人安德在哪，刚才为什么中断坐标信号？因为你们的失误错过这一次大潮的机会的责任，只是个安保小队可担不起！”
只听声音美咲还没有想起来，但在看到当先走出空洞的少女脸上戴的全覆式眼罩，和身后跟着的象征鸟，他脑中散乱的叫做情报片段的珍珠，在这一刻终于全都被串联了起来。
闹半天，他在回来小精灵世界的途中落进究极空间根本就不是意外！和第一次的穿越流程完全一样，在雪风市郊外他和幻心被袭击，当时他被打开的究极空洞给吸了进去，是先掉进了究极空间，然后才刺激了他的穿越体质，再次掉进了绿谷的世界！
而当时莫名其妙袭击了他们的人，就是幽眼会！
也就是说少女刚才走出来的那个究极空洞对面所联系的，就是幽眼会的大本营——大都会光塔！
连美咲都搞明白了，夕真当然早就有了判断。
因为之前一次空洞坐标对接失败而心情欠佳，先声夺人的少女也为眼前出乎预料的情况愣了一下，“……你们是谁？等等！你们是……训练师？！”
美咲和夕真无视少女的质问，同时毫不犹豫的转头，一头扎进了身后的那个究极空洞中。
看到那道矮小的身影消失在究极空洞中，少女莫名有一种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从她手边溜走的感觉。
“小姐，那应该是巡护队的人。他们经常会偷偷跟在我们后面偷渡进大都会，不用理会他们。”跟在少女身后的调查队员见怪不怪。
“比起那些老鼠，小姐，我们得立即放弃这一次的搜索任务，回去大都会！异兽群正向这边涌过来，太危险了！”
另一个队员快速的周围搜索了一圈，也赶紧跑回来报告道：“到处都没有看到安德小队的人，看战斗的痕迹，八成是遭遇了异兽全军覆灭了。小姐，任务失败，我们赶紧回去吧，否则就来不及了！”
“叫我队长！”少女习惯的纠正自己手下的称呼。
来势汹汹的异兽群也给她了很重的压力，但越是这样，她的脑子转的就越是快。“等等，那边的那堆废铁，不就是信号发射仪吗？刚才对接失败是因为仪器坏了，那现在为什么突然就成功了？”
“光塔存有这个空间的坐标，打开过来的空洞本来就不需要仪器啊。”队员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此人的思考停止让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有头盔遮着，但气势上还是让那人缩了缩脖子。
少女一字一顿道：“在仪器损坏后！我们准确的在这个小队驻扎的地方打开了空洞！你们居然告诉我这没问题？！”
队员们终于反应过来，但他们也不是研究员，也不懂其中的原理啊。
实在顶不住少女气势压力，其中一人磕磕巴巴的猜测道：“呃，除了这台损毁的仪器他们还带了替代品备用？”
他说完，就被刚才负责检查营地痕迹的队员怼了，“你傻啊，人都全不见了，有备用仪器也不在这里啊！如果有，我刚才肯定就发现了！”
愚蠢队员们的瞎猜却让少女陷入了思考，“替代品……就在这里，但我们都没认出来……不是仪器的替代品……啊！！”
少女脑中炸开了灵感烟花，一张被她牢牢记住的黑眼黑发的男孩的五官，准确的与刚才金色兽瞳黑金双色高马尾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不过是未曾见过的神依形态而已，自己居然没有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东乡美咲！他果然掉进了别的究极空间！”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要将人错过了！
满心后怕的少女毫不犹豫的冲向刚才两人消失的那个究极空洞。“不！绝对不可以！这一次你休想从我手上溜走！”
“小姐？！”
被向来是冷淡高傲的小姐突如其来的激动神色吓了一跳，队员们愣了愣，也顾不上被她问责了，赶紧一拥而上，将人给拉住。
“不可以啊小姐！自然产生的空洞绝对不能进去！会迷失在零空间的！就算你抓到人，以我们带的便携仪器也是没办法将人带回大都会的啊！”
被发飙的小姐问责，还是将小姐给丢在了零空间，回去被长老会问责，哪个后果他们更承受不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后者啊！
“你们都给我放开！”没有神依她只是个普通的少女，被四个成年男人拽住，凭她怎么挣扎，根本就挣脱不了分毫。
“你们都不放手对吧！象征鸟！精神强念！”
少女一发狠，让象征鸟用精神强念将自己，连带身上挂着的这些个废物都一起悬浮起来，向那个已经开始渐渐收缩关闭的究极空洞飞去。
就在她和队员们纠缠的时候，异兽群已经很接近了。越是靠近祭坛，它们就越是像疯了一样，几种平时见面就会打起来的异兽仿佛看不到平日的仇敌，一窝蜂的向祭坛中央的究极空洞涌去。
少女和她的队员们瞬间就淹没在异兽的洪流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2-25 19:27:59~2020-12-29 02:39: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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