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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红头罩不在的第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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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如果哥谭能连着几个晚上都安安静静，那么就肯定不是一个好哥谭。
果然，就在当天晚上被夹在哥谭老城区和新城之间的阿卡姆又炸了，伴随着冲天的火光和烟雾，警报声闹醒了半个哥谭。
原本就在遛弯的杰伊在听到声响后就赶了过去，现在他就站在阿卡姆附近的建筑物屋顶看着被警察包围的精神病院，就算隔了那么远，他都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不符合今天夜晚的温度。
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骑士都能猜出来大概是谁逃了出来。
打开耳机里的家族夜巡频道，果然，是joker带着他的小甜心溜了出来。蝙蝠洞里的成员已经全部出动，阿尔弗雷德也披上了便士一的马甲开始他的后勤工作。
“joker……”骑士捏紧了拳头。
虽然自己答应过红头罩在对方回来前不去主动找对方麻烦，不过如果现在遇上了，那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放过跑到嘴边的猎物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过话说回来，他中午的时候想干嘛来着？
入侵蝙蝠洞？
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
再次看了一眼被火光和探照灯打的明晃晃的阿卡姆，杰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漆漆的人影落在了阿卡姆的一角。
“既然老蝙蝠已经到了，那么我也应该离开了，留在这儿早晚会被发现的。”好不留念的转头跳下建筑物，今晚蝙蝠洞才是主场。
“杰森·陶德”一点都不怕布鲁斯·韦恩，平时看到他就跑只是怕麻烦和妥协罢了。
好吧，或许在刚被捡回去的那段时间他还是有点害怕的。
毕竟他可是布鲁斯·韦恩，在哥谭有谁不知道花花公子布鲁西宝贝儿呢，但是也没人知道这些有钱人私下里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爱好。
表面上好事做的再多也不见得对方就是个好人，最明显的就是他曾经住过几天的儿童收留所。作为管理人的老女人捐款没少捞，到了晚上照样把他们给赶出去让他们把富人的东西带给自己。
所以，当骑士发现布鲁斯在白天真的只是个布鲁西宝贝儿的时候可不敢相信了好久，这可以说是他长那么大碰到的第一个好人了。
虽然后面他长大了，蝙蝠侠也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到最后自己的任性导致一切悲剧的发生，但是有些总是不会变的。
比方说食物链顶端的永远是阿尔弗雷德。
比方说自己还想再一次回到他们相遇的时候。
永远不要得罪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这是杰伊在被收养后第一个记在脑子里东西。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自己在偷偷做些什么，或者打开冰箱想来一顿夜宵的时候管家侠会在哪里出现。
说不定你几分钟前还确认了阿福还在睡觉，但是在你偷吃完回头后就会发现老管家站在你身后微笑着看着你。
难道管家侠不需要休息么？
当然需要，不过优秀的管家有自己特殊的作息补眠时间来配合自家的夜猫子们。
再次确认了今天脑袋上带的头罩是红色的后，杰伊悄悄接近了眼前的庄园。
他在距离韦恩庄园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把车停下了，控制欲爆棚的老蝙蝠早就把摄像头安满了离家门口八百米开外的范围里。
完美的红头罩能找出视野里所有的摄像头，所以只有走过去才是最安全的。
外面的眼线安的再多，但是你一旦走到了庄园门口就会少上那么一点儿。
熟练的绕道庄园外围的一侧，铁栏栅几乎被藤蔓植物完全覆盖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是热爱园艺的老管家的杰作。
弯下腰低下身体伸手拨弄着眼前的藤蔓，杰伊在找一个地方。
如果这里和自己记忆里的庄园是一样的话，那么附近的铁栏栅里会有个缺口，那是自己曾经从庄园溜出去的地方。
别扭的蝙蝠侠在和他的孩子们争吵后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很少会主动低头，这导致小鸟们受委屈后离家出走已经是常态了。
总得给双方私人空间去理清情绪，但是韦恩庄园可不是个好地方。
主动从大门离开，那样就像个失败者，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最初的迪克也不肯去做，所以有个能偷偷溜出去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而这个超棒的地方就是藏在藤蔓里的“小狗洞”。
这个能让他们溜出庄园的缺口最先是布鲁斯发现的，那时候他还小，刚失去双亲的小蝙蝠崽总和老管家吵架，然后偷偷溜出去。
接下来是迪克。
在从罗宾成长成夜翼的这段时间里，迪克从原本害怕被发现所以偷偷爬狗洞成长到了光明正大的翻过栅栏。
在承认杰森的存在后迪克又把这个自认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交给了杰森。
而提姆和达米安是自己发现的。
但是布鲁斯和阿福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小鸟们的秘密呢？
于是他们就假装不知道，并且撤掉了洞口附近的监控。
扒拉了几下绿植，发现那个缺口还在后骑士就直接翻进了庄园里，反正附近也没监控。
仔细听着家族频道里的情况。
很好，便士一依旧在线，那么自己偷偷干坏事被发现的概率低了不少。
从外侧绕到了厨房的位子，推开闭合的窗户，入眼的是暖黄色的灯光还有厨房里熟悉的设备家具。
双手撑在窗台上，手臂猛地用力，半个人就坐在了窗台上。
小心翼翼的往内部门口的方向探进去半个脑袋，通往大厅的门并没有被关上，自己甚至还能看到走廊里的摆设。
在确定阿尔弗雷德不会突然出现后，杰伊小心翼翼的把另外半边身体跨进了厨房内，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进入这个世界的韦恩庄园。
温暖的灯光照在身上让人安心，不远处的煤气灶上还煮着东西，熟悉的香味从锅子里冒了出来，这是阿福给夜巡归来的人准备的浓汤。
摆在料理台上的面包，小甜饼还有装满了番茄肉酱的汤锅，这是给夜巡时候不受伤的乖孩子的奖励。当然牛奶是必不可少的，这个让蝙蝠家大部分成员又爱又恨的东西今晚也依旧骄傲的存在着。
看着眼前充满家的感觉的这一切，杰伊觉得自己有点嫉妒新任的的罗宾了。
但是迁怒是不对的，关于罗宾的替换问题这都是蝙蝠侠的错，所以他准备带走眼前能让老蝙蝠快乐的东西。
打开碗柜拿出一个碗，然后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奶白色的浓汤的。打开脸上一半的头罩，脱下一只战术手套，杰伊捏起一块小甜饼就塞在嘴里。
“果然，刚出炉的味道就是好……”
美味的小饼干一口一个，很快就少了一半，再喝下一口让身心都能暖气来的汤，杰伊决定好人做到底。
“老头子年纪大了，大晚上吃的那么好可不行，到时候太胖就飞不起来了……”
打开头顶的柜子，杰伊熟悉的翻出了意面和一大包的麦片。
“麦片？”他仔细看了看说明，“这个味道看起来不常见，那么我就带走了，作为迪基鸟乱进我安全屋的惩罚。”
坏笑着把麦片放在战利品的那一边，骑士又翻出一个小奶锅加水煮面。
打开冰箱翻出一些可以生食的蔬菜，给老蝙蝠准备一份健康的沙拉吧，这是自己对阿福美味宵夜的回报。
至于布鲁斯喜不喜欢吃这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了，万能的管家总有办法让他的老爷吃下去。
拿着阿福最喜欢的菜刀，杰伊心情愉快的切着红红绿绿的蔬菜，等边上奶锅里的面条煮熟了，他手里的菜也切完放进了沙拉碗里。
捞起面条装进碗里，然后在上面浇上厚厚一层番茄肉末酱，叉子卷起一坨塞进嘴里。
“哦，阿福的厨艺依旧那么棒。”
放下吃完一半的食物，他准备找点辣酱让这份宵夜吃起来更棒。
“很高兴您依旧那么喜欢我准备的食物，杰森少爷。”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正在挑选调料的阿卡姆骑士愣着不动了。
‘怎么办，是阿尔弗雷德，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脸上的头罩都摘了一半了，现在关上肯定会被发现不对的！’
‘完了，被发现了，会被老蝙蝠抓走的！’
虽然表面上还没什么动作，但是内心一点儿都不平静。
“为什么不回头呢？才几天的时间少爷就不想看到可怜的老管家了么。”
阿福的声音继续从身后传过来。
杰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头吧’他心想，‘只是阿福的话，被猜出来也没什么，因为是阿尔弗雷德啊。’
“嘿，阿福，晚上好，”下定了决心，杰伊转过了身，他努力用最平常的样子，用红头罩平时的样子来面对这位好久没见的老管家。
“才两个星期，杰森少爷，如果你常在白天来我会更高兴。”
阿尔弗雷德微微睁大眼睛，“头发颜色不错，少爷，这让我又想起了老爷刚刚把你领进门的时候。”
“emm……嗯，我最近想换换心情，就染回去了。”抬手摸了摸额前的刘海，杰伊庆幸没摘下的那半头罩正好遮住了脸上的字母。
阿尔弗雷德觉得眼前的少爷有些奇怪，但是他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少爷，不要紧张，是不是又和布鲁斯老爷吵架了呢？”阿福走到了杰伊身边，他看到了桌子上的沙拉还有被吃的差不多的食物。
“……阿福，你知道的，”杰伊已经放弃了，他放松了下来，打不了被蝙蝠侠抓住后就是打一架逃走的问题。
“他永远不会好好说话。”抬手继续选择眼前的调料，骑士正在回忆自己世界的老蝙蝠在揍自己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虽然老爷沟通能力有待提高，但是您知道他依旧爱着你。”收拾走了料理台上空掉的盘子，阿福把剩下的半盘小甜饼装进袋子里。
“我知道……”他确实知道，因为自己记得很清楚，就在那爆炸声想起的时候，他听到布鲁斯在喊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一直很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谈一谈，不过如果现在还不是时候的话，那么杰森少爷能不能在有空的时候陪一陪可怜的老管家呢？”
‘杰森·陶德’抬起头，他看到阿福就像以前看着自己一样关爱的看着自己，不管自己每次多调皮，犯了多大的过错，阿尔弗雷德永远不会责怪自己，他只会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就算是在自己的世界，就在一年多以前，在自己和布鲁斯吵的不可开交的那段时间里，老管家也依旧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他觉得自己无法拒绝这位老管家。
“I will……”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发出想开新坑的声音。
。。
虽然骑士在上面为了分清叫杰伊，但是本质还是杰森
为了分清，所以说明一下
“杰森·陶德”=两个杰森，‘杰森·陶德’=杰伊
ak桶单人场合会有‘杰森’出现，会说的。
红头罩的头罩是往前可以打开露脸的。
阿福已经开始怀疑了，但是他觉得这个也是杰森所以没说出来。
后面他看到杰森拿东西熟练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杰森，但是不一定是自家红色的杰森。
。。
阿福微笑：小甜饼是给夜巡不受伤的乖孩子。
阿蝙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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