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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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娜塔莎来说……
或者，换个更浅显易懂的说法。
对于一个只比美国队长小八岁的人，莉莉丝在她的眼里，的确要小太多太多了。
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娜塔莎都完全可以当莉莉丝的长很多长的长辈了。
所以她有足够的耐心来一点点的帮助这位新搭档适应新时代，因为她也是一点一点地适应过来的。
从斯大林格勒到纽约，从落后到繁华，从七十年前活到现在。
相比而言，娜塔莎是亲身经历了这些时间和变化，所以适应的还算可以。
她抬手揉了揉莉莉丝的金毛，“看来你还算喜欢，那么这间房间就属于你了。”
莉莉丝闭上眼去感受这间房间里的气息和空气中的水分子。
这里之前只是娜塔莎临时备用的房间，但现在算是她的家了——“家”这个字眼，对特工来说，其实有些奇怪。
不管是出于防止意外还是出于“家”这个角度，这里的一切都是娜塔莎布置的。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有她的气息。
莉莉丝能感受到这些气息，正如她可以感受到娜塔莎的真心。
女孩儿又扑进娜塔怀里蹭了蹭，她的娜塔也轻拍她的背。
控制了一下情绪，莉莉丝有点不好意思抬脸，就继续埋在娜塔怀里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她低声道:“我从来没有过，唔……家——有我喜欢的人，有我的房间，我可以住在这里，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家。”
娜塔莎又拍了拍她的背，“是的，这就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莉莉丝埋得更深了一点，“我之前都是住在实验室，只有博士算我的亲人，可博士说，那儿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我的家，我只有找到一个独属于我的特殊的人，和那个人在一起，才算找到家——无论在哪，我们都可以有家。”
她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娜塔莎极轻地皱了一下眉，又很快松开，继续静静地安抚怀里的女孩。
实验室？
联想到莉莉丝的能力，很容易让人想到不太美妙的猜测。
那个所谓的实验室，究竟是研究什么的？
为什么莉莉丝的体检报告里，她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有那么大的区别。
为什么她的能力特殊，而且有独特的战斗规则？
这么多年，娜塔莎认识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事，也在红房子，或者在神盾局出过很多的任务，其中不乏是有关类似实验室的，而且一般都不是什么好的实验室。
这个好，不是指条件设施，而是指光明或黑暗。
但现在不是询问这些，询问那个实验室究竟拿莉莉丝做什么研究的时候。
仓鼠抱着吃到一半的瓜子、软唧唧地凑过来时，还是要rua一下最好。
于是娜塔莎就揉了揉莉莉丝的长卷金毛，“目前，你可以把那个人当成是我——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同伴了？”
莉莉丝抬头，“嗯！从今天起，娜塔就是我的同伴，我的家人。”
出乎娜塔莎的预料的是，莉莉丝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眼泪，眼睛倒是有些红，但是那些许的泪光像是被困在眼眶里，没有出来。
注意到娜塔莎的视线，莉莉丝下意识抬手，她眼里的泪光消失了，“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娜塔莎伸手在她眼眶处虚擦了一下，“为什么？”
这个还是有关能力的。
莉莉丝尽量把事情解释明白，“我和普通人类有些差异，所以不是能很好的控制能力，平时还好，但是在我虚弱，或者流泪的时候，我会失控，我不知道能力会出现什么反应。”
“我可以控制空气中的水，其他人身上的水，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我身体里的泪接触到空气时，唔，博士说就像辐射，会让其他的水也不听我的指挥。”
说完，莉莉丝歪了一下头，“我记得我告诉过局长，他之前问过我的能力之类的。”
很好，尼克·弗瑞。
没人知道的比他还多，没人能猜到他的心思，没人能知道他的全部计划。
娜塔莎后退一步，靠在门槛上，“好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起码，这很尼克·弗瑞，不是吗？
红发特工略过可能有关神盾局局长的话题，试着安慰莉莉丝，“在某种程度上，哭泣是失去的象征，你无法哭，也代表着你永远不会失去一些东西，不是吗？”
可是哭泣，也是人类的基本权利之一。
莉莉丝猛的点头，“那我永远也不会失去娜塔了，对吗？”
娜塔莎失笑，她伸手捏了一下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女孩的脸颊，“如果不出意外，会是这样。”
关于尼克的那个复仇者联盟计划，娜塔莎看过。
这个时候，就不难猜测莉莉丝被放到她身边的另一个原因了。
一个单纯，白的像是一张纸、而又可以让人任意涂抹，如果运用得当，能力非常高强的变种人，谁不想要呢？
反正尼克确定了莉莉丝的安全性，就在她身上打了章通过了。
说完安抚女孩的那句话，娜塔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是东西，但你也不会失去我。”
莉莉丝在她掌心蹭了蹭脸颊，“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的……”
被她蹭的微微晃动的掌心顿了一下，娜塔莎有些奇怪的重复一遍，“找了我好久？”
视线里的金毛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嗯，我本来要死掉了，是你救了我。”
那个时候，她在实验室里被激活失败，营养仓已经进入了冷冻室，官方打算将她冷冻自然死亡。
莉莉丝本应毫无知觉地按照正常手续离开。
直到有人闯入实验室，切断了所有的电源，破坏了一些备用线路，然后从冷冻室上方跳下来，把手伸进营养仓、从内部击碎玻璃。
那个外来闯入者把莉莉丝从冰凉的营养液里捞出来，贴在她耳边叫她:“莉莉丝？”
莉莉丝的身体原本有些地方和透明的营养液同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后才变成正常的肉色。
她睁开眼时，实验室内部的紧急电源被启动，头上的电灯发出闪烁不定的光芒。
一闪一闪的。
比那道闪光靠的还要更近的，是一个穿着方便施展身手的特工衣的红发特工。
是娜塔莎。
娜塔莎和她对视几秒，松了一口气，然后用手覆住她的眼睛，轻声道:“乖，你没见过我。”
这句话用了点特殊技巧，莉莉丝毫无抵抗力，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娜塔莎便哄她入睡。
等莉莉丝再次醒过来时，她被实验室的人放在床上。
博士说，莉莉丝是唯一一个被确定激活失败后自然苏醒，打碎营养仓逃出来的人。
在后来的一次科普课堂上时，莉莉丝再次见到了那个在闪烁地灯光下的红发特工。
那是一张照片，娜塔莎戴着防护工具正在练枪。
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
【人类群星之一:娜塔莎·罗曼诺夫，代号黑寡妇，复仇者联盟初始队员之一。
资料恢复状态:2％】
课程结束之后，莉莉丝私下去找博士，问博士有关闪亮亮的事。
博士沉吟许久，才回答:“闪亮亮？你是指星星吗？三楼有观星塔，那是毁灭世纪之前的观星资料，前不久被恢复整理了过来。”
之后，莉莉丝去看过。
三楼的那个小房间里是黑色的，天上、地下、四周都是亮闪闪的星星。
十分的漂亮。
但是没有她想见的那颗星星那么漂亮。
那个房间的所有星星加起来都没有现在，她面前的那颗星星漂亮。
莉莉丝又蹭了一下，“是的，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