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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古人云这是一章过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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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面前一桌菜里还真的有一道荷叶肉，这可把温楚给高兴坏了。难不成真有神仙钻进了她昨夜的美梦里，大发善心地给她送来了好吃的？
温楚美滋滋地夹起一小块软嫩酥烂的猪肉，荷叶的清香很好地渗入到了食材中，吃起来咸甜适宜，十分鲜美。解下了多日缠在心里的结，菜又是自己喜欢的口味，温楚一高兴，不由多添了两碗饭。
要说今儿个能这么闲散的原因，一来这本就是休息日，章嬷嬷不用前来上课。二来是温子信的岳父柳太傅前几日被皇上指派，跟新上任的工部尚书张录一起到江南缊州，去勘查当地的水利工程，算有协同监督之意。今日即是他们起行的日子，皇上特意允了温子信和柳氏一同前去相送，两人一大早便出门了。
这事温楚自然是被告知了的，但多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在老时间醒了过来。不过，就算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的身体依旧还是个孩子，天性肯定是贪睡的。所以温楚没舍得从温暖的被窝离开，只依稀记得云栖进来说了些什么，她还没缓过神回答，就又睡懵过去了。直到日上三竿，外面鸟儿叫得厉害，温楚才悠悠爬起来。
应该是昨晚梦到太多好吃的了，她一醒来就觉得肚子空空的。本来还想撑到隅中再用饭的，但饿得有些头晕的温楚索性决定把早饭和午饭就放到一块儿用得了。
云栖见温楚吃得如此津津有味，便让小厨房热了道冬笋竹荪汤。这汤既能暖身又可以解腻，近来温楚爱喝的很。
舀好了一碗汤，云栖递上前来，顺势跟她解释道：“姑娘，这几道菜都是昨晚老爷在鼎丰酒楼打包带回来的。夜里就送来了，只是您当时已经入睡，奴婢们也不好打扰。今早看您没顾上吩咐，我就自作主张，让厨房把送来的一些菜给热了。”
怪不得这桌上一半菜的味道特别好，另一半却跟往常一样，毫无特色。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一个厨房出品的啊。
温楚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云栖的行为，只是有些莫名的感伤涌了上来。
终究是她高估了，唉，她还以为是厨师的手艺在自己的培养下精湛了许多呢。
大概是为了应和自己的饭量，温楚咕噜咕噜地也是灌下了一整碗汤，她的小肚子立马变得圆鼓鼓的。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腰，温楚满足地结束了这顿餐食后，说是要消消食，就这么歪歪扭扭地站在小窗前，不时地扭扭腰，活动一下筋骨。幸好章嬷嬷不在身边，万一要是看到了她现在这副懒样，她岂不是又得被罚顶碗了。
但最近云栖是越发像章嬷嬷了，一看到她不成形的站样，就在温楚耳边碎碎念：“姑娘，这样站不雅观又容易受伤。您要是想消食，不如去院子里走走吧。”
“知道啦，让我先缓缓，歇会儿就去。”温楚无辜地眨眨眼，嘴上答应得倒挺勤快，脚步却是一点都没有移动。
正好厨房的丫鬟阿莲来找，云栖只得无奈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忙着去处理事情了。
伸了个懒腰，温楚晃晃悠悠地遛出房门，也没走远，就挪到阳光刚好能照到的地方，享受着暖意。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连风吹来都是带着点温和的湿意，而不是会使人感到刺痛的冰冷。
其实当下温楚的心态本身就已经变得很平稳了，她现在是把一切都想清楚了，虽然偶遇宁溱是一件她之前所有时间线里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因此觉得这一次让她重生的世界肯定发生了某些方面的转变。但今天温子信夫妻俩确实和她记忆中的轨迹并无差别，都是去送了柳太傅，这就说明除了宁溱和她的相遇线发生了改变以外，其他与之无关的情节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这下明白了吧。你的“独家法宝”还是可以用的，但可不能再带着利益目的去做事了。说不定这就是为了惩罚你之前不该有的小心思，才会让你遇到这一遭。
温楚在心里狠狠地警告了下自己，万一走歪了路，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等到没有很撑的那种感觉后，温楚决定坚持贯彻“休息日就该好好休息”的原则，又一次瘫回了她最钟爱的红木软塌上。
不过，还没等她舒服地享受几秒，冷不丁就发现原来旁边一直默默站着一个茗枝。两人大眼瞪小眼，从那份单纯而清澈的眼神中，温楚看得出来她就是专门被云栖拉过来盯着她的。
“姑娘，到了看书的时间了。”见温楚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其他动作，茗枝低头思索了一下，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要事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书，忙递给了温楚。
章嬷嬷有立下一条规矩，那就是必须定期抽背《训诫》里的内容，而明天就是第三次抽查的日子。
温楚迅速移开了视线，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把自己的坐姿调整端正，接过书，翻了几页，装作一副特别用功的样子。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到她自己都十分惊叹。
这可真的不能怪温楚不想学习，而是现在无论把这本书看多少遍，都已经无法再增加智慧值了。
事实上，温楚一开始背书的时候，智慧值确实有稳步增加。不过，当她把整部《训诫》都背完后，加的分就不是【+2】而只是【+1】了，也就是说系统默认她已经初步吸收了书中的含义，后面都是通过复习所加的分了。但如今是一分都不会加了，意思就是连复习的过程都不需要了，她已经无法从这本书中受益了。
这期间，温楚也试着阅读其他书，可都没有加任何属性。这可让她犯了难，温楚知道，《训诫》这本书是柳氏拿给她的，而书的出处应该就是她先前就念叨过的——温子信的书房。
可如今她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去书房啊，总不可能跟温子信说自己想参观一下吧。
茗枝轻轻走上前来倒茶时，温楚的目光已经在某一页上停留了很久了，她突然没由头地冒了一句：“茗枝，我问你件事儿啊，我爹的书房别人能进吗？”
“当然不可以了，老爷从来不会随意让人进他书房的。”茗枝想都没想，张嘴就回答了。
“那，二公子也从来没有进去过？”温楚终于是放下了书本，抬头继续追问。
茗枝摇摇头：“唔，应该是没有。老爷倒是偶尔会跟三姑娘在书房待会儿，但肯定不会久留。”
唉，那就难办了。否则我还能找到理由，说想跟温庭钰一样，去书房温习功课呢。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之前无论柳氏怎么拦，我都应该去一下的。
温楚无奈地抿嘴苦笑，心里那是一个劲儿的后悔啊。
“不过二公子和三姑娘院里有一个小书房，用不着再绕远路去老爷那里呀。”茗枝自然不会听到温楚心里的话，她憨厚一笑，贴心地附加了一句。
温楚的表情瞬间呆滞了：“哦，是这样啊，原来他们自己就有书房啊。对呀，我太迟钝了，怎么没想到呢，哈哈。”
亲爱的茗枝小朋友，请你以后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呀！
呜呜呜，她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这下温楚更加没有看书的心情了，一只手撑在软塌的扶手上，非缠着茗枝，要让她听自己讲故事。
也得亏茗枝性格有些呆呆的，做事总是慢一拍，才会乖乖地任她摆布。要换其他小丫头，听到温楚这么些个瞎扯的故事大全，莫不是要更加生无可恋了。
月翘这几天总是有些许烦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错，做事做到一半心思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不，她就是在给温楚房间边上的盆栽浇水，结果浇着浇着，水就漫了出来，把正好经过的云栖给吓了一跳。
“月翘，这树浇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停了。”云栖拿过水壶，举着手在月翘面前晃了晃。
月翘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迷茫地看向云栖：“啊，我怎么了吗？我挺好的呀。”
要是温楚在的话，她肯定会吐槽一句：“你都学会自问自答了，这算是‘挺好’的表现吗？”
但眼前的是云栖，她并没有接着问下去，只是把水壶放到原来的位置上，用手绢给月翘擦了一下正好蹦到她衣服上的水珠，上面还混了些泥：“是院里最近事太多了，让你觉得累了吧。阿莲那丫头说厨房多做了几份元宝酥，可以分给我们呢，你不是最爱吃甜食了吗。”
云栖温柔地一笑，仿佛她什么都没有发觉：“我去忙了，你困的话，就先回房好好休息吧。”说完，她也没停留，转身就准备离开。
但背后有一只手紧紧拉住了她的衣袖。
“等等，云栖，你跟我一起回房吧，我有点话想对你说。”月翘像下定了天大的决心似的，一双水灵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栖。
把门窗一关，月翘一股脑儿把元宵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全倒了出来，包括出发时温楚对她说的话和之后迷路的事。她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云栖，你说姑娘心中是不是存了什么大事？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云栖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她蓦地抬起来，并没有回答月翘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姑娘待我们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温和的主子。说句大不敬的，大姑娘比府上任何一个主子都要好上几倍呢！”月翘一愣，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回答了云栖提出的问题。
闻言，云栖微微一笑：“那你又觉得姑娘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月翘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姑娘很聪明，做事情一学就会，而且又有条理，应该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完成的吧。我总觉得她不像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就好似一直生活在府里一样。”
云栖这才给月翘解答了之前她提的问题：“你我都清楚，温府是朝廷官员家，姑娘的身份又是极为特殊的。在这里生活的，哪一个人不是踮着脚尖行事，就连我们这群人做事都要小心翼翼的，更何况是大姑娘呢？虽然姑娘是爱笑随和的性格，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得到姑娘心里跟明镜似的，行事自有她的道理。作为主子的贴身丫鬟，我们只管听她的，护着她就是了。旁的什么，我们又何必理会呢？”
听云栖这么把一番分析娓娓道来，月翘认真地回味了一下她的意思，好像还真是这样：“云栖你说的对，姑娘没想说的，我就不该对此胡思乱想。她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全力去做就是了。”她拉住云栖的手，“还是你聪明，你一说我就明白了。”
反握住月翘的手，云栖也笑道：“是还好你先来找我商量了，你要是再郁闷下去，那院子里的金桔树就快被浇死了。”
月翘嘟起小嘴，娇嗔地打了一下云栖：“你瞎说，我才不会呢！”
“真的吗，我看你这几天魂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云栖少见地也回了一下嘴。
两人你一记轻拳，我一记弱掌，顿时扭作一团，玩闹了起来，好不欢乐。
一晃，二月就到了，年味在慢慢变淡，气温却逐渐上升，而温楚的这几天过得是更加勤劳了。每天她都在章嬷嬷严苛的训练下垂死挣扎，用她的内心独白来说，就是在溺水的边缘反复横跳。
智慧值一直保持在45分没变，女红值是在稳步上升，尤其是当她把桃花绣得能让人一眼就可以辨认之后，每次绣花得到的分值就从【+2】变成了【+5】。而礼仪分则更是一枝独秀，直接刷到了225分，甚至超过了之前游戏设定三年后的合格目标，可如今她仅仅只花一个月半的时间就达到了。
对此，温楚也是摸不着头脑，因为就算礼仪值这么高了，也没有额外的惊喜在等着她，页面上还是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技能」。
经过她在牺牲了的睡眠时间里进行的一番思考，温楚合理猜测，这个游戏系统非常的智能化。虽然养成的性质没有变，但是系统应该是结合真实世界的规律，做出了适合的改变，其中也把她的属性合格目标给提升了，而且还赠予了之前从未出现过的「技能」。
虽然自己是白开心一场，但进步也是实打实的，连章嬷嬷都夸她近来的仪态优雅多了。所以还是应该老老实实学习，这系统肯定不可能是摆设，只要分值到达了它所设定的数目，它多多少少也会给一些有用的信息。
就在温楚宅在云梦院的这段时间里，温子信派人送过两三次东西，里面有不少家居小物件。宫里赏赐东西了，他也会让柳氏挑几件女孩用的东西给温楚。她最喜欢红色，就只从中拿了一支玛瑙镂花簪和一对红珊瑚滴珠耳环，正好搭配在一起，衬得温楚更加白皙可爱了。
还有一盒玉雨雪胭脂，是用红蓝花和紫茉莉为主料，提了梨琼花的香味作点缀，以古法炼制而成的，特别新奇。图它包装精致还有名字好听，温楚自己是舍不得用，就把它放在了梳妆台上最显眼的地方。
小姑娘的心性当然是爱美的，早晨梳妆的时候看到桌子上被布置的满满当当，心情都会变得特别好。
二月十五这天，温楚特地让小厨房做了几道点心。虽然不是中秋，但月亮还是会变圆，不欣赏可不就浪费了嘛。于是兴致勃勃的她拉上云栖、月翘二人，一同在已经被她精心打理过一番的闺房里聚会。
“来来来，这都是我准备的糕点。咳，虽然都不是我做的，但是味道我尝过了，绝对是好吃的。”温楚先动了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连连示意让她们两人坐下来跟她一同吃。
见自家主子这么熟络地招呼她们，两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倒变得有些拘谨了，就在一旁干站着。
“别愣着呀，我就是专门请你们来一边赏月，一边吃美食的。”温楚见气氛有些冷场了，忙添了一句。
哪儿的月亮？这门窗都关着呢。月翘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脑袋里冒出了好几个小问号。
“喔，我们现在在屋内好像确实看不到月亮。咳，等等，但是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温楚也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矛盾之处，尴尬地站起身来，硬是把两人摁到了座位上，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她们的对面，“坐嘛，这样我们才好谈心呀。”
她今天把两人找过来，就是特地想跟她们交代一下自己的情况。是的，坦然，这是温楚对云栖、月翘的信任，也是希望她们两个人能够多信任一下她。
不仅仅是因为孤军奋战充满了风险，更是因为她是真心想跟这两个姑娘交朋友的。不再像是只存在于游戏里冷冰冰的场景过渡，大家的的确确是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感情怎么可能说是没有呢？
“你们也知道，我是半路被爹接到府上的，大家对我都是有这样那样的看法的，说我是野丫头的也有，说我没规矩的也有。我听惯了，她们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但是，我很明白，这里每个人的心思都深不可测。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万一有一天我会被有心人所害。”温楚眉宇间尽显黯然之色，十指交叉，搁放在腿上。
她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解释了下去：“老实说，论继承这温府的资格，我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我就在想，要是能在外面租个商铺，做点小本生意，那该多好啊。有了钱，哪怕以后被赶出去，都不会饿死。”
“所以说，姑娘，你元宵那天就是为了这事才离开了一段时间吗？”月翘突然想到这两件事的联系之处，当下也没遮遮掩掩，就直接开口问了。
温楚点点头，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嗯，我就是想看看京中的商铺都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街上太热闹了，把我搞得都忘了路。”
其实温楚的话也不是完全在糊弄她们两个，她的确是有经商的念头。虽说她在温府的吃穿用度都还算凑合，但她心里终究是不喜欢温府的，若是能找到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她一定会离开这里。到那时候，维持生计就是最主要的问题了。
再说了，蓉赏阁的仙女膏、珍琅坊的百宝箱、锦韵布庄的漂亮衣裳......哪一样不需要花大把的钱？就凭她现在的积蓄，只能最低级的加分道具，哪怕咬咬牙买了，身上也就剩不了多少铜板了。
“我之前就想同你们说了，但我生性胆小，这事说起来又有些离经叛道，我怕你们听了会觉得匪夷所思。”温楚，“可你们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了，我不应该一直瞒着你们。”
这理云栖自然是明白。父亲主母都尚在，以盛礼请回来的温府长女竟然会觉得有人要害她，甚至还想好了自己的退路，哪怕明眼人都知道她在府上是犹如困顿之兽，但这要是说出去，外面定是要掀起轩然大波的。
她心下早已有了些许猜测，今日听到温楚这一席话，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姑娘的顾虑，奴婢们心里都清楚。您要做什么事，就放心地去做吧，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拖后腿的。”
“真的吗？”温楚的眼睛一下变亮了，但小脸又很快垮下了，“可是，我在这府上的处境很是尴尬。只有你们对我是尽心的，出了这云梦院，大家也就是明面上客客气气罢了。你们真的愿意陪着我吗？”
云栖、月翘像是有感应似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两人眼神交错在一起，彼此间都流露出了笑意。接着她们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给温楚行了个大礼。
“请姑娘放心，我们既然跟了姑娘，就绝无二心。”
温楚赶紧把两人扶了起来：“你们只用说，我就可以明白你们的心意了，怎么还行礼了？这倒显得我好像在惩罚你们一样。”
温楚略带埋怨的口吻把两人都给逗笑了，她们这才乖乖坐在位置上，看起来放松多了。
“那我们说好了，今后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可不要如此拘礼了。”虽听得两人都应了声“好”，可温楚瞧得出来，她们碍于主仆观念，还是有些拘谨，便主动给她们两个人碗中都夹了块芋泥糯米糕，“你们快尝尝，这是王大厨新学的一道糕点。说来也真是奇了，这一次他手艺竟如此出色。”
月翘向来喜欢吃甜食，听到这话，想吃的心更是藏不住了。她忙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含糊地说道：“真的诶！姑娘，这真的好好吃喔。”
一旁的云栖也尝了一口，点头称赞：“味道甜而不腻，确实好吃。奴婢听说，王大厨的妻子前些天被诊出了喜脉，定是因为心情好，所以这手艺也变好了吧。”
“怪不得最近看他待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呢，还止不住傻笑。”月翘想到这几天去厨房时都能听到王大厨的笑声，这才恍然大悟。
这下可真是打开了话匣子，温楚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讲的各路八卦。云梦院虽然是一方小院，所有下人都是从其他院里匀出来的，但凑在一块儿，也是发生了不少杂事的。有趣的事也有，争闹勾心的那更是缺不了。
这一聊，还真是让温楚想到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难产出来了 快扶我一把(°ー°〃)
前面几章修改的是格式，跟内容没有关系（鞠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