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仆人》古怪的珀西

5、第五章

　　伯爵

　　“狼族发展的太快了，他们人太多，要打仗血族一定很吃亏。正好现在猎人们一直在大范围大规模消灭狼族，他们根本没地方可以躲，只好和血族达成了协议，共同抵抗猎人。”伯爵用画笔在调色板上蘸着颜料，涂抹在油布上。

　　“哈里的父亲，是狼族的首领。哈里从小便是被惯坏了的。当然，我可不害怕他父亲。他有个舅舅，是个卑鄙下作的小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博取王上的怜爱，王上待他极好。如若哈里死在这里，王上必定会怪罪。”伯爵将油布上的轮廓勾勒的鲜明了些，渐渐显出形状了。“威克曼大公也定会为我求情，我不想再欠他什么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伯爵说。

　　扎白抓了抓头发：“你大可不必向我解释这些。你做的任何事，我都没有意见。”

　　“那怎么行？我的大宝贝儿不高兴了，我也会不高兴的。”伯爵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认真地说。“你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听说……威克曼大公是转化你的人。”扎白有些底气不足的问他，“那……”

　　伯爵难得犹豫了一会儿，搁下笔。把扎白按倒在沙发上，扑进他怀里。扎白被他压得猝不及防，

　　险些带翻了矮几上的果盘。

　　“他是我以前的主人，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搬过来十几个世纪了。”伯爵搂着他的脖子打哈欠，“他是个无趣的人。”

　　“你爱他吗？”他又问。

　　伯爵想了想：“嗯……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不确定，与其说爱，倒不如说是一种依赖性。刚变成血族的时候，我非常弱小，什么事也不记得。他去哪里都会带上我，可以说，没有他我活不下去。”伯爵伸手挠他的下巴，抚摸他的脖颈。

　　“你爱谁？有爱过，谁呢？”扎白轻轻拨开了他的手。

　　伯爵不满他的动作，做势要咬他：“你呀，大宝贝儿。”

　　“没有别人了吗？”扎白偏开头，注视着那幅未完成的画。“血族？或者……人类。”

　　“还说没有意见，我要是今天不跟你解释清楚，以后都睡不好觉了！你呀，口是心非。”伯爵笑了。“只有你。”

　　“是么？”幽灵把下巴搁在他头上。“那也好。”

　　画布上的人已显出了大概轮廓，分明，是扎白的样子。

　　“你怎么好像很期待我喜欢别人的样子？”伯爵委屈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有么？”幽灵笑了。

　　“你明明就有。”

　　幽灵把他揽进怀里，用力的搂抱着他：“你喜欢过别人也没关系，现在你喜欢我就够了。”

　　“你看，你还是怀疑我喜欢过别人。”

　　幽灵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别想了，我爱你。”

　　忽然被撩到的伯爵红了脸，扎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