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守护者同人]隐形守护者》随便看认真写

47、四、变生肘腋

　　肖途见荣老三贪婪的眼神，打定了主意道：“让我喝点酒，抽支烟，我就告诉你。”荣老三竟然竖起大拇指说：“了不起，死到临头还知道享受！行，肖先生，我这就去给你拿。”荣三走出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将门反锁。肖途立即扑倒身体奋力挪到到钱包那里，转身用手握住钱包，抽出了刀片……虽然刀片原来属于方敏，但却是由子弹的主人所发现，并给予自己的。她人在千里之外的延安，子弹和刀片，她们的好意，一直都陪伴在自己左右。
　　当荣三转动钥匙，进来乐呵呵地说：“肖先生，我给你带了两瓶好酒，还有一条‘大上海’香烟。来来来，我给你点上。”肖途不动声色地等待着荣老三靠近。当荣三俯身为肖途点燃了香烟。肖途杀气爆发，一挥手狠狠割开了荣三的咽喉。荣三倒在地板上，死死捂住喷血的伤口抽搐挣扎，眼神充满了恐惧。
　　渐渐，恐惧变成了迷茫，迷茫又化作了虚无……肖途赶忙拾起静静地躺在地上的那颗子弹，用袖口擦净子弹上的灰尘，将之单独放进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紧贴着心脏。此时丁力犀的叮嘱，言犹在耳。“你这条狗！你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吗？”
　　肖途毫不犹豫地捡起荣三带来的两瓶酒，推翻书柜，把散落的记事本聚成一堆，向上面倾倒了所有酒液。享受了最后一口香烟后，他将烟头弹到了书堆上。熊熊火焰升起，第一件事完成了，总算是没有辜负丁力犀不惜牺牲自己的托付。接下来要设法除掉荣银海。此时肖途却看见荣老三朝着门外的方向拖出了半米血迹。他的身上有炸弹！肖途赶紧蹲道桌子后面。
　　“砰——”爆炸产生的气浪还是将肖途吹道墙上。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剧痛，脑中还残留着阵阵轰鸣。但是外面的骚动让他迅速清醒起来。借着爆炸和燃烧烟雾的掩护，他冲出了办公室。他穿行于烟雾中，小心翼翼地避开纷杂的人群，从夜总会后门溜了出去。夜总会附近早已围满了好奇的群众，他顺利融入人群，径直跑向不远处的小巷。
　　“站住！”荣银海和心腹部下们的子弹，追着肖途跑。肖途踉踉跄跄地跑着，也回头几枪总算是寻到一个掩体，拔出弹夹一看，心里怒骂了声——“他没子弹了，所有人上。”荣银海见反击的枪声停了，发出命令。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还是躲在部下的身后，举着手枪，缓步向着那个掩体推进。“啪——”荣银海面前的部下身上多了一个枪眼，应声倒地。他半跌半摔地闪到一旁，扶了扶镜框。
　　肖途没想到陆望舒会突然出现救他于水火，并清晰地对他喊道：“肖途，四号码头，去找老高。”陆望舒边开枪反击，边用坚定不可动摇的目光催促着肖途，“快点儿，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儿。”
　　肖途见状，也是咬咬牙转身向巷子深处跑去。自己现在没有子弹，留在那里，反而成为累赘。背后陆望舒激动的声音迅速被枪声淹没，枪声之后再无枪声。他迎着冷风狂奔。跑着，跑着，悲伤、恐惧消失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四号码头，天色也开始变暗了。
　　他冲进仓库，大喊了声：“老高！”高源听见了，赶忙跑出来，见到是肖途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他见肖途气喘吁吁，于是扶着肖途坐下。并且问道：“怎么回事？陆望舒呢？”肖途简短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说：“她被人追杀，能马上找人接应他吗？没有的话给我子弹，我去！”
　　高源却拦下了他，犹豫片刻说道：“这样看来陆望舒真的可能是军统特务。我的线人最近发现，沈兰清就是军统的人！”肖途惊呼道：“什么！？”高源问道：“今天陆望舒有没有和沈兰清接触？”肖途迟疑了一下，从衣服里拿出那份信说：“今天陆望舒交给沈兰清一封奇怪的信。”
　　高源立即拿过，展开看了几眼就说：“果然如此！这就对了。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必须马上向组织、向第二号汇报！”说完他快步走到另外一个桌子边，打开一个皮想，取出一个文件袋说：“我写了一份调查报告书，里面记录了陆望舒近期所有的可疑举动。”说完在上面签上了名字，又把笔递给肖途道：“你也签名。”肖途心里已经起疑，只是接过笔，回答道：“让我先看看。”
　　高源也没有催促，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动作快点，签完我们就上船。”肖途审视着这份调查书。越看，心中的疑团确越发变得清晰。他感觉所有的疑点的真相都浮出水面，被诱导的对陆望舒的怀疑、沈兰清那封假书信。看来叛徒从来都不是陆望舒。于是他在纸上改了几个字。
　　写完，他走过去把东西递给高源。并重新拿起了手枪。高源接过书一看，那个内奸的名字竟然被改成了自己，一惊之下抬起头，发现肖途早已将手枪对准自己。于是他惊怒道：“你…你干什么？”肖途先开口道：“把你的枪放下！”高源只得战战兢兢地放下枪。肖途一脚踢开枪后冷笑了一下说：“高源，这份调查，你早就准备好了吧？可是怎么沈兰清的信我刚刚给你，这个情况就出现在调查里了？”高源一时也有些慌了神，只能转移话题道：“这…这…那你不是也早就在怀疑陆望舒了？”
　　肖途又是冷笑一声说：“我是怀疑过她。但是我慢慢发现，我所有的怀疑，都是你引导的！所以，我更加怀疑你！”高源此时却冷静了下来，说：“我怎么引导你了？”肖途嘿嘿一笑说：“恋人的书信，与沈兰清通信。这些事情可都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高源伸手示意道：“肖途，你刚刚死里逃生，紧张过度。所以现在会胡思乱想，我希望你放下枪，冷静一下。”
　　肖途厉声道：“我很冷静！刚刚陆望舒牺牲性命出来救我，所以我相信她！”高源眼珠一转道：“牺牲性命？你看见她牺牲了吗？说不定这是她串通兴荣帮演戏，来骗取你的信任！”肖途此时哈哈笑起来：“你这个老狐狸总算露出尾巴了，我可没说过追杀我的是兴荣帮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千里眼？”
　　高源脸上一绿，于是也严肃地说：“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的线人在那里！”肖途凶狠地逼问道：“那你的线人是谁！”高源厉声道：“这是组织机密！你是我的下线，就不该问！”肖途于是滑稽地问道：“那作为下线，我该不该怀疑你？”高源更加严厉地说：“够了！我是由第二号亲自介绍入党的。你怀疑我，就是怀疑第二号！”他的口气突然变得缓缓，甚至有一点点惋惜。
　　高源缓缓迈出一步道：“我本来很看重你，想带你去延安大展宏图。可是你这样毫无根据地怀疑我。”高源伸手向压下肖途的枪，而肖途立即缩回手，高源只能说：“你先放下枪，有什么话，我们到组织那里都可以好好说，都可以说清楚！”肖途依然举着枪说道：“抱歉，我并不相信你。”高源气愤地说：“你竟然敢对待一个老同志！”说完眼珠一转，竟然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你就开枪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杀了第二号亲自介绍入党的资深老同志。而陆望舒又回不来了，就再也没有人能为你的行为作证了。”
　　说话间，高源一直在注意肖途的脸色。果然肖途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手抖开始微微颤抖了。于是高源缓步走近，这次肖途没有后退。高源见了继续道：“所以，没有了证人，你觉得自己还能像上次一样解释得清楚吗？还能重新回到组织吗？你就不怕被定性成叛徒而惨遭冤杀吗？”肖途果然犹豫了，咬着牙，脸色凝重。高源见了深吸一口气说：“肖途啊，你有没有想过，战争结束后你的命运是什么？第二号和我谈论过你的事情。我们都认为，党有党的声誉，我们不可能维护你，所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到这里他特意停顿了一下，见肖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于是高源小心翼翼地继续说：“但是肖途，我了解你。这些年来，我一直默默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你是一个伟大的英雄！什么样的结局才能配得上你这样的英雄？是在人民的欢呼声中作为汉奸被枪毙，还是在于日本人的抗争中以死明志？我了解你的品质。我清楚你更愿意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听了高源的话，肖途稍微低下了头。只是就在这么一瞬间，高源就一下子扭住肖途的手。肖途吃痛，松开手里的枪，接着就被高源撂倒在地上。
　　肖途愤愤地看着高源，怒道：“高源，你果然是叛徒。”高源嘿嘿笑道：“说实话，你真的很聪明。没有怀疑陆望舒，而怀疑我。看来我还是没能控制好你俩的关系。”肖途又说：“所以第二号的行踪，是你！”高源得意地看着咬牙切齿的肖途，说道：“年轻人，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第二号的行踪、陆望舒的恋人，这些事情，都是我安排的。嘿嘿，你就安心上路吧。”说完就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高源的手枪只发出“咔嚓”一声，却没有子弹出膛。而肖途飞身扑到刚刚被自己踢开的枪那，一骨碌捡起来，爬起身，对准目瞪口呆的高源。此时轮到肖途阴笑了，说道：“高长官，我好像记得来的时候向你要过子弹吧？你怎么就忘了呢？”高源面色铁青地说：“你是故意，故意让我抢走的？”肖途微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子弹就已经打空了。不用这招，可很难让你这条老狐狸说实话啊！”
　　高源见了，稍微缓和一下语气，说道：“既然如此，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个交易吧？”肖途饶有兴趣地“哦”了声。高源平静地说：“这么多年我早就厌倦了前线，也明白干潜伏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现在胜利在即，我渴望返回重庆，重回党国的怀抱。”肖途冷笑不答，高源继续道：“而且我也是一个爱才之人，不忍埋没了你的才华。再说，你就算杀了我，那也没法继续待在上海了。”
　　高源又看眼肖途道：“所以呀，不如和我们合作。在哪里抗日不是抗日，我带你回重庆，如何？以我的人脉和资源，完全可以给安排一个油水丰厚，名头响亮的职位！不考虑一下吗？”肖途哈哈一笑说：“嗯。油水丰厚，名头响亮的职位。听上去很诱人啊，只是这样的工作，我在日本人那里也做了7年，早就厌倦了！”此时高源突然面露杀机，凶狠地说：“呵呵，你厌倦了。可是…别人没有！”肖途还没反应过来，脑后就挨了一棍。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一个高瘦的人说道：“高长官，我来得还算及时吧？”高源点头说：“嗯，谢谢你，沈先生。”那人就是沈兰清，他说：“哪里哪里，到了重庆，还指望高长官多多照顾。”此时，仓库外面传来了几声高声的喊叫：“四号仓库，快搜！”高源与沈兰清听后一惊，高源道；“糟糕，他们来得好快！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撤。”沈兰清看了一眼地上的肖途说：“那他？”
　　高源略一沉吟道：“现在资料和撤退要紧。他留给兴荣帮，也活不成。”于是高源和沈兰清手忙脚乱地装好全部资料，从仓库后门悄悄离开了。此时外面的兴荣帮帮众却在争论道：“那小妞说的是十号仓库。”原来在密集的枪声中，兴荣帮的人没有听清楚陆望舒喊的到底是四号还是十号（在上海方言里，四和十发音很接近。）领头的那人怒道：“分两拨人！四号十号都去！”可是就在这争论的短短一两分钟里，四号仓库的后门又闪过了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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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改编分析：
这章的内容也是比较精彩刺激的，冯一贤的计划真是很妙，而且发动很快。基本一天之内就解决了所有事情。作为当事人，肖途基本是反应不过来的，而且又告诉他纯子死了，心情的悲伤很影响思路。所以我给陆望舒加了点戏份，让他作为旁观者给肖途一点提示。我也不清楚游戏里怎么陆望舒戏份这么少。
最后在码头那段，我稍微修改了一下。高源夺枪那里朗读共产党宣言实在太尬了，我修改了一下，让高源自以为说出肖途最害怕的事情。随后，高源开枪的事情我也改了，不然又出现了怀表挡子弹这种主角光环。
这章感觉可以分析的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