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s handsome》络耳姚

3、第三章 Mr.Zsasz?

　　Al被流弹射中，由于医务人员人手不够，Al借了镊子酒精什么的躲到角落里自己处理，但是因受伤部位在腹部左侧，子弹从下方倾斜射入，自己比较难以观察，Al坐在凳子上感到感到为难。此时Zsasz从窗户翻了进来，走到Al身边。
　　“Mr.Zsasz？”
　　Zsasz蹲下身细细地看了看Al的伤口：“怎么我们为人民服务的小警探居然在角落自舔伤口嘛？
　　“人手不够。”Al窘迫地抓了抓脑袋，“而且我能……能处理……”Zsasz抬头看向Al，Al的声音莫名就没了底气。
　　Zsasz瞪了Al一眼起身，握住了Al的手从他手里拿过镊子，消了毒，正想下手又停了下来。
　　“我很专业的，要收费的，所以——”Zsasz突然弯下腰凑近Al的脸，伸出左手揽过Al的脖子迫使他抬头，侧头吻了上去，仿佛巡视领地在Al口中细细摸索，啃咬着Al的唇瓣，传递而来的柔软让Zsasz忍不住慢慢用力，想听到Al发出呜咽声，想看到想求他却说不了话的手足无措。
　　“伤口……疼……”Al含糊不清又带着委屈的声音低低的传到了Zsasz耳中。Zsasz突然楞了一下，离开了Al的唇，手却仍把握着Al的后颈，Zsasz看着Al洇满水汽的眼睛认命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气息。
　　Zsasz的左手从Al的脖子滑到腹部，满意的看着手下那因为害羞而染上粉红色肌肤，半跪在地上，专注的开始处理Al的伤口。“手脚笨不自知，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Al听出了Zsasz嫌弃的语气欲言又止，下意识抬手想抓抓脑袋。
　　“别动！”Zsasz按住了Al躁动的手，“我的，小警探~”最后几个字Zsasz说的很轻，像是呢喃，更像是，在嘴中细细研磨之后才吐露一般。
　　Zsasz处理好伤口，拿过绷带开始往Al的腰上一圈一圈地缠，Al感觉自己就像是Zsasz手中的作品被完全掌控。
　　“这肌肉的纹理真是漂亮。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你的腰可，真是够细了。”Zsasz手下的动作忍不住又开始加重。
　　Al从耳朵开始发红慢慢向脖子延伸“我……比较瘦。Emmmm还有，是不是缠的，有点紧？”
　　Zsasz勾起了嘴角，起了坏心思，一边重新缠，一边在凑到Al的耳边。
　　“想我待久一点就直说。”
　　Al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便放弃了。
　　“好了。”
　　“Mr.Zs，谢谢你。”Al低着头看着地面。
　　“怎么，还不起来穿衣服。”Zsasz蹲下来歪头闯入Al的视线，“是要我亲亲才能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Al慌忙起来，拿起衣服背对着Zsasz往身上套。
　　Zsasz走到窗边。
　　“Al，我接了一个活，要去公园附近一趟。”
　　Al感觉刚刚所有的紧张都突然被抽离，他想起了之前戈登警监说的，即使Zsasz没有炸避难所，也不意味着他是个善茬。
　　“去杀人吗？”
　　Zsasz停了一会儿才回答：“也许。”
　　房间内突然就安静得可怕，Al没有转头，始终背对着Zsasz。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没一会儿Al听到了蹬在窗框上的声音。
　　良久，Al才回头。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腰上因Zsasz故意打的蝴蝶结而凸起来的衣服，看着窗外月色中模糊的，千疮百孔的哥谭，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