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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藏行 ...


  •   2008.04.10 西藏 东嘎

      “侯叶!”

      男人脸上一条狰狞的伤疤蜿蜒而下,血蛇顺着下颌、颈项爬到锁骨,然后在衬衫上氤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

      “侯叶!”

      男人又狠戾的吼了一遍。身体带着些许兴奋的颤抖,槽牙磨得吱吱作响。侯叶二字被从牙缝中磨碾着挤出,像是陈旧的砂轮转动时刺耳的音调。

      “呵呵,篪二少手脚越发的敏捷了。本侯这次可连一千米都没窜出去呢,就又碰上篪二少了。”被叫做侯叶的男人瘫坐在地上,长长的刘海遮住半边眼睛,一只胳膊不自然的扭曲,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争先恐后的涌出鲜血。

      他现在的样子很凄惨,但没人会怀疑他仍有强大的杀伤力。他们在他这副样子的蒙蔽下已经付出12条人命了。

      “闭嘴!”篪二少显然是被这讥讽惹怒,抬手一枪托劈上对方的头。

      而侯叶对这气力极大的一手只是侧晃半分,便被枪托重重的砸在了额角,顿时一丝血迹顺着刘海的方向滑落。四次从对方的围剿中逃脱,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半分力气了。身体的疼痛,失血过多的冰冷,时刻都在提醒着他身体的极限。

      “你不是很厉害吗?”篪二爷薅起侯叶的头发逼近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你不是很会跑吗?”

      “本侯今天不想跑了。”嗤笑。

      “哦?”篪二少挑起那只被刀刃划过的眼眉,无意识的因为疼痛而皱了下眉,却依然不变目光中的狠毒。

      “你不是又想出什么新的招数了吧?”篪二少轻佻的挑起眼前人的下巴,暧昧的靠近耳边轻笑。“你有没有考虑勾引我一下,说不定我会考虑给你换个死法。”

      篪二少有些蠢蠢欲动。对于一个强大而且美丽的对手,一枪崩死太浪费了。

      “你就不怕我废了你。”侯叶同样报以暧昧。软软的,拉着甜腻的尾音,报以最恶毒的回答。

      啪!

      侯叶被一耳光扇到了地上。篪二少面容狰狞的一脚踩住侯爷完好的那只手臂,一手提枪指向侯爷的脑袋。

      “侯叶,你也真是够能挺的。这一路你从我手上逃了四次,杀了我12名兄弟,够爷们儿。”篪二少话音一落便连开了三枪,每枪都擦着侯叶的头皮穿入土层。“我今天也懒得给你上刑了,咱们的大小刑法你也都尝过,看来对你是没用。今天你痛快的给句话,你到底是哪边的人!说了,二少我给你颗子弹。不说……咱们兄弟可也都积了不少火呢。”

      话音一落,篪二少身后的喽啰们就配合着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有些不怀好意,有些心思淫邪,有些干脆不明所以。而侯叶,这个本该胆怯恐惧的,却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在笑声中摊开身体,“篪二少,咱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您请便吧。”

      若只是这种程度的威胁,侯叶完全不在乎。他太清楚篪二少的脾性了,那些手下也清楚。说归说,做归做,绝对没人敢在篪二少动手前放肆。

      “硬气。侯叶。你猜我看你想起什么来了?”篪二少不怒反笑,“当年小鬼子给国民党上刑的时候,国民党都直接自尽。你猜共产党是怎么着的?”

      “都他妈的挺着,挺到死!”篪二少喀嚓一声拉开保险。“你是武警!”不是疑问,篪二少笃定侯叶是武警。

      “真没想到中国武警里居然有你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篪二少意有所指,手指划过侯叶的脸颊,停在颈侧的动脉上,细细的摩挲。淡青色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有些缓慢。是失血过多,也是因为毫不紧张。

      “老子还FBI呢!”侯叶嗤之以鼻,否定。

      “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记得。”篪二少声音低沉了三分,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从高瘸子那儿进货的时候,你说……FAMAS是自动步……”

      刻意没有讲完,但从侯叶蓦然睁大的双眼,篪二少知道对方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哈,看来就算我这边没出叛徒,你也早就怀疑我了。”侯叶自嘲的干笑两声,而篪二少干脆就捧腹大笑起来。

      “怀疑你?哈哈。你知道我怎么告诉自己的吗?他一定是习惯这样,巧合,没他妈什么好怀疑的,我信他。自欺欺人啊,我篪二少居然可怜到要自己骗自己!”

      “你说你为什么是条子?为什么?如果你是我那死鬼大哥的人,我就抢。你要是高瘸子的人,我就拿地盘换。就算是FBI,我都能把你囚起来。为什么你偏偏就是中国武警啊?给政府卖命有什么好,金山银山还是酒池肉林?”

      篪二少癫狂的喋喋不休,侯叶的心反倒静了下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然是场死局,多说无益。

      “说了你会懂吗?”

      “我不懂?是,我是不懂!我他妈的就一直不明白我干嘛要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死了那么多兄弟我还能骗自己要信你?为什么老子居然跟初恋小男生似的,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就被你耍得团团转?我更不懂我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背叛我?”

      “我从来不背叛我忠于的。”而我从未忠于你……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篪二爷的枪顶上了侯叶的太阳穴。

      “道不同不相为谋,承蒙篪二爷错爱了,还劳烦您给个痛快。”

      “你!”

      “篪二爷。”清澈谦逊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衣闯进众人眼中。

      “金风细雨楼求见!”

      “小、侯、爷!”息红泪埋怨的加重语气,提醒眼前走神的上司。

      “息副部长,你是不是看小爷我最近活得太舒坦了想给我找点事儿干?小侯爷这种明显□□的称呼可是很严重的思想问题,政委他能一天上门找我八趟。”

      “小侯爷,在办公时间,尤其是在您的下属给您汇报工作的时候开小差,也是个很严肃的思想问题。”息大美人翻了个白眼,一副反正政委找你不找我的无关紧要样。“明早八点,按照国安局要求,有桥部科级以上干部务必准时参加这次的《有关奥运期间监控他国特工人员入境的若干问题及解决办法研讨会议暨奥运工作动员大会》……”

      “操,谁起的名字这么长?”方应看打断了息红泪的报告,完全不顾息红泪双手叉腰的怒发冲冠样,干脆利落的丢出俩字,“不去。”

      “这是方轻侯局长……”

      “不就是我家老头子么,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不去。我告诉你,这会你去开,就说我在郊区发现一疑似美特的人员,带领八大王牌前去探查了。”方应看唰的一声摊开报纸挡住视线,翘着二郎腿不再理会息红泪。就这事儿要多扯有多扯,来看奥运会的外国人挤吧挤吧能把个鄱阳湖填满了。他神仙啊,能分出哪个是特工,哪个不是?这要怎么监控?是他有双火眼金睛能一眼辨别游客与特工,拒这些特工于海关之外;还是他有唐三藏那功力能劝服每个来华特工都到有桥部签名报到?扯淡!

      “总之啊,会你去开,报告你写。反正这事儿不能应承下来,不行你就耍赖。”这绝对是方式应对法。

      而这厢,面对这样的命令,息红泪答应的倒是痛快。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跟了方应看这么个头儿,脸皮总归不会太薄就是了。

      “可以,会我去开,但得跟小侯爷讨个赏。”

      “请假没门。”方应看从报纸里探出脑袋,先驳回了一项。息红泪休产假那阵儿,方应看作为有桥部的两位负责人之一不得不天天报道,完全没了以往每天四处乱逛的逍遥。所以,为了自己的自由,他绝对不会放息红泪自由的。

      “或许该给有桥组找个担实权的副官了。”这个心思在方应看心里一晃而过。自白愁飞事件之后,方应看已经坐稳了有桥部部长的位子。现在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也就不像以前那样怕副部长分权威胁他的地位了。“总不能当一个有桥部历史上第一个因为签字而累死的部长。”方应看在心里拿了主意。

      “我就问几个问题。”

      “一个!”

      “两个,开会外加给你请假!”

      方应看皱了皱眉头,息红泪自从跟了赫连春水就愈加的肆无忌惮了。怕也是存了得干一天是一天,不行回家当少奶奶的心思。果然不得不换个副官了。

      “这样,我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但你让赫连春水帮我个忙。”方应看端着茶杯靠在宽厚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的一双丹凤眼闪着算计的光芒,息红泪警惕的问道:“如果我不选这个呢?”

      “那么你所问问题的答案,就自己从无可奉告或自有深意中任选一个吧。”

      息红泪气鼓了腮帮子,心想我就知道。“你要赫连做什么?”

      “我知道赫连春水曾经在日本有产业,和□□也有些联系,让他帮我查个人。”

      “没好处的事情他不会做!”息红泪不傻,她从不刻意要求赫连春水去做什么。她是有桥部下属,但赫连春水不是。一个商家和国安局这种地方走的太近不是什么好事儿,以后做生意难免人家都会防他一手。况且,她这次要问的事情还和戚少商有关。

      “这就更不能让赫连买单了。”息红泪总归是个有思想的女人,自找麻烦或者留人把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话不能这么说。赫连春水为了娶你散了国外的业务,专心国内一块,势力岂止是缩水一半。让他帮军方做点事儿,多少也是种保护。”

      “赫连他不需要。”

      “你没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方应看反问。他不急,他了解赫连春水,而赫连春水一样能明白他。息红泪不过是他打破赫连春水心里天枰的一个筹码。

      “我可以先告诉你为什么我把戚少商丢在高速路上,然后你把话给赫连春水带到就行了。”方应看成竹在胸。

      “你得先告诉我你要赫连查什么人,具体的事情。”息红泪知道如果方应看自己开口,赫连春水也会帮他去查。他现在的行为,不过是在试着尊重一个筹码。而尊重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是赫连夫人。

      “那干脆从头说起吧。”方应看伸出手在虚空按下,示意息红泪坐下,看来这个故事很长。

      “先说你知道的。前几天有个大行动,是为了缓和中共与西藏关系而进行的文物归还行动。行动由文物局的狄飞惊执行,他同时申请借调了戚少商来护送这次追回的西藏被盗经筒。考虑到行动中不可避免的会遇到□□分子的破坏,所以狄飞惊和戚少商兵分两路入藏。由狄飞惊送还经筒,戚少商则负责吸引敌人注意力。你也听说拉萨飞往北京班机的劫机事件了,那就是□□分子用来威胁政府取消行动的。要知道,如果中共和月亮湾的那群喇嘛眉来眼去了,□□的那套说辞就必然会大打折扣。可惜,这群白痴追错了人,也就算错了时间。他们劫机的时候,狄飞惊已经完成任务了。”

      息红泪张了张嘴,有些疑问。方应看注意到了息红泪的样子,于是停下来示意她开口。

      “这个月亮湾是传说中的那个?”

      方应看点点头,“所以这次行动很重要。那群喇嘛虽然苦修不问世事,但影响力很广。”

      “有人能从他们那里偷走经筒?狄飞惊还追回了?”息红泪不信。如果那贼能找到月亮湾所在,就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对付得了的了。

      “屁,那群搞历史的哪个不是满嘴跑火车!那经筒听说是陪葬品,所以并不在月亮湾内,而是在外围的塔林里。追回二字就更谈不上了,狄飞惊逛鬼市的时候两百块钱买的,那卖货的老鬼现在还在鱼池子关着呢。”方应看撇了撇嘴,不由得想起了顾惜朝。怎么有的人几百块就能买到旷世奇珍,有些人几万块都只能买到激光打的假货?

      “但这和戚少商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在这次任务里,戚少商曾经和国安局失去联系长达24小时。这也是国安局审问他的理由。政府就是这样,一方面希望你为国家去执行秘密任务,却又怕你会泄露这些秘密。”方应看耸了耸肩,话语间有些自嘲。

      “劫机事件后,公安厅前去接收了那名劫机的□□分子,同时一并带回了所劫持飞机上的机长、副机长、乘务长进行口供录制。三人都有口供证明是戚少商捉拿了劫机分子,而且在交谈中,戚少商曾自称是藏边空军。”

      “西藏有空军吗?”听到这个情报,息红泪的反应和当时的西藏自治区领导一样,此处的证词实在是太反常。要么是戚少商故意说了这个幼稚到令人发指的谎言;要么就是这个“戚少商”并不清楚中国军区的编制。

      “西藏自治区隶属成都军区,成都军区是有空军的,但在西藏地区并未设置基地。戚少商身为东方神剑的大队长,不可能不知道这点。这是疑点之一。

      “其二,当时戚少商与狄飞惊在西藏会合之时,已经失声三天了,这点狄飞惊可以作证。但机长等人却十分肯定的表示他们曾与戚少商正常交流过。”

      “是不是在慌乱的情况下,机长与乘务长他们看错人了?”

      “机长叫孙青霞,是空军的人。曾经是空降特种,受过专业训练,我们相信他的辨识能力。而且我们引导过他进行辨认,他至少确定外形绝对是戚少商。我把戚少商扔在高速路上时,是因为陆将军安排了孙青霞与白愁飞的见面,由我带领。所以,你问的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是为了错开孙青霞与戚少商的碰面才把戚少商扔下,二也是为了观察戚少商的反应与去向。”

      方应看说完停顿了一会儿,他要给息红泪思考的时间。这件事情的关系错综复杂,远比他表述的要混乱。而且还有一件事情他没说,让孙青霞去见白愁飞事小,更重要的事是上峰下令,让他想办法说服孙青霞回空军。最近有新编制成立,缺乏一个老练的将领,孙青霞无疑是上上之选。而想要让孙青霞回空军,还有什么比让他卷进一个绝不能被泄露的国家机密更方便的呢?到时候就算他不想回空军,国安局的神经过敏特质也会烦得他主动要求回军部的。

      “你们是不是怀疑戚少商他……”息红泪总算理清了思路,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怀疑他不是戚少商!”方应看手指轻轻的叩击桌面,替息红泪说完。“失声是狄飞惊的一面之词,谁都不能保证是有一个戚少商还是两个。抑或是戚少商B已经在某点,与国安局失去联系的某点,代替了戚少商A。”

      “那你就放戚少商出国安局?你都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如果出现意外状况怎么办?”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证明是有两个戚少商,而且放他出去之后,我更能确定这个就是真的戚少商。”

      “什么证据?”息红泪下意识的反问,然后又马上自问自答。“你是从顾惜朝那里确定的?”

      “不是。”方应看摇摇头,“在他回四合院之前我就知道他是真的了。不然我不可能放任他去接触顾惜朝,顾惜朝是七略代组长,是我国的技术要员,我不可能将他置于险地。”某人难得的对于顾惜朝心存善念。

      “那是谁证明的?”

      “追命!他曾经问过戚少商关于Stg44的事情,当时戚少商回答的是,自动步。”

      “自动步?”

      “其实这就是个叫法的不同。外国向来叫自动步枪为突击步枪的,这是个习惯问题。就算是华裔雇佣兵也都习惯叫突击步枪的。这个细节很难考虑到,如果不是我在这上边吃过亏,我也不会注意到。”

      “你吃过什么亏?”息红泪一不小心就问出了口,方应看笑嘻嘻的看着息红泪,一副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的表情,息红泪想起刚刚问问题的代价之惨烈,赶忙摆手说道:“你不用说,关于这个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那好吧。”方应看的语气颇为惋惜,“既然如此,我的解释就完毕了。”

      “还没,你干嘛带孙青霞去找白愁飞?”

      “这其实不是重点。”方应看有点黑线,息红泪是不是结婚后变敏感了,居然能抓住事情重点!

      “我觉得这才是重点。”

      方应看沉默了片刻,随即又勾起了唇角。“哎呀,最后的秘密了啊。其实在这次任务里,我曾经和狄飞惊碰过面,可以算是一次意外的任务冲突,我当时正在西藏东噶地区。狄飞惊和我碰面之后,我和另外一个日本籍特工与他一起行动了一段时间,直至遇见戚少商。而这个日籍特工欠我一条命,她用来还命的是一条消息。”小侯爷卖了一个关子,赚足了息红泪的胃口才再次开口。“她在来西藏之前,在日本一处日方已经掌握的SAD特工据点见过戚少商!”

      “不可能!”息红泪反驳,但又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不会是戚少商,而是那个假的。

      “日期大概是5号左右,当时戚少商还在东方神剑带队,自然不可能是他。”

      “所以此人很可能是SAD针对我国的一次特别行动?”息红泪自顾自推理道。

      “大概就是这样吧。所以想借你家赫连春水在日本的淫威调查一个人。”

      “他已经散了所有国外势力和资产。”息红泪有些为难的说道,但马上就被方应看鄙视。“骗谁啊,散了明面的,有迹可循的,地下那些黑生意只怕是更火了吧。”

      “哼,查谁!”息红泪跟千千万万的良妻一样,护家得很。

      “河冈义裕。那家据点的老板。”

      “我明白了,我会去和赫连说的。当然,为了酬谢小侯爷的全盘告知,会我也会去开的。”息红泪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心满意足的踩着猫步出去了。

      方应看看着这位越发不好控制的少奶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行,这副官还是不能换,赫连春水太好用了,还是加个第一秘书之类的吧。”

      “不过息红泪作为副官还是能力有限啊,干脆来两个副官好了。”方应看摸着下巴颇为满意自己的决定,呷着清茶继续看起了报纸。

      息红泪到底是嫩了些。其实这件事情最大的疑点并不在于孙青霞去看白愁飞,而是孙青霞为什么会不知道西藏没有空军编制!

      息红泪完全抓错了重点。一个曾经的空军,空降特种,怎么会连国内的空军基地都记不全?方应看的说辞前后矛盾,他既然相信孙青霞的辨识能力,那为什么孙青霞会这么事后诸葛的将西藏没有空军作为为戚少商开脱的证词?

      这短短几句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其中又隐藏了我军多少辛密?而此次事件的实情又被隐瞒了多少?还有方应看到底为什么要放走戚少商?国安局又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诸多的疑点都藏在方应看的话里,却又都巧妙的被另外的事实将其一笔带过。所以总体来说,息红泪其实什么都没能从方应看的嘴里问出来……

      海涅曾经说:“生命不可能在谎言中开出灿烂的鲜花。”

      但有些人注定活在谎言之中,他们的故事能否开出灿烂的鲜花,让我们拭目以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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