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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   “任师姐给那小子点厉害尝尝。”

      “徐歌想要追求我师姐,我看这事妥了。”

      “三师兄加油啊,我们都等着你把任倩倩带回旗山宗呢!”

      第一赛场上站着两个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人。右面站着的女孩梳着马尾,一身利落的短衫,显得英气十足。而左面的男孩浓眉大眼,带着憨憨的笑意,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眼神里的温柔。

      台下的人比台上的两人还要激动,哄笑着看着台上的人。

      这种场合太过火热,这都还没打呢就这么聒噪了。

      茶时内心是拒绝的,他是被牧行珂拉过来看牧行易比赛的。

      “阿衍,这样如何?”

      牧行知在几人的周围燃烧了一道静音符,吵闹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

      茶时得到了解放,也不吝惜给牧行知一个微笑,虽说那笑意转瞬即逝,但还是叫牧行知心尖都在颤动。

      台下传来阵阵叫好声,原来是有几个赛场结束了比赛。

      “徐师兄好样的,徐师兄这下不仅是赢得了比赛还赢了一位师姐回来啊。”

      下了比赛台的徐歌神情激动,凑到任倩倩面前,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倩倩,你说过我打赢你,你就会答应与我在一起的。”

      那英气的女生白了一眼他,状是不满的道“对啊,我说要打赢我就答应,可我还没说什么时候打赢的才算。”

      见到徐歌哭丧着一张脸“噗哈哈~”。任倩倩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那束起的马尾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徐况况,你长点心吧,看不出来我在逗你嘛?...”

      两人在各自的师兄弟的簇拥下走远了。

      “啧,有人比赛还能赢得未来的道侣。师弟,你如何看?”

      茶时当然不如何看,这柳青松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与茶时搭话。

      左手边的牧行知也把视线投向了他,目光灼灼让人忽视不了。

      茶时把头转向牧行知,到嘴的‘不如何’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见鬼了,做任务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过让他心绪难平的情况。与牧行知相处的这几年,时不时的会一阵心悸,简直莫名其妙。从最初的无所适从,到现在的习惯,可以说是他变化最大的几年了。

      “目的不同,不可言说。”他是一定要进入前三甲的,怎么能和他人的儿女情长作比较呢?

      茶时对着牧行知的视线,突然又慌了起来,不知道这颗心是怎么了,跳动的速度太快让他感到不安,明明之前都不会这么大反应了。

      “那阿衍就有没想过...想过以后的道侣会是什么样么?”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茶时“......”

      “牧行知,现在不是时候。”食花兽是平安了,可拾屿灭门的事不解决,它就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活着。

      似是想到了什么,牧行知弯起的嘴角也垂了下去。

      阿衍大仇未报,他却为了私心提这事,是他的不该。

      握住了茶时的手腕,牧行知目光坚定“阿衍等着我,我还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呢!”

      轻轻地点下头,茶时任由牧行知握着,看向远处的比赛台不知在想什么。

      “呀!兄长赢了。哥哥,兄长赢了!”衣袖被拽住,牧行珂却是对着他左边的牧行知说的。

      “牧行珂,拉错人了。”

      “呃~茶时哥哥我太激动了,兄长他胜了呢。”

      轻笑了声,茶时也看向五号赛场。

      与牧行易对峙的是位人高马大的壮汉,约莫二十五六,实力在筑基初期。

      啧,牧家的几个小辈还真的是天赋异禀,牧行知不怎么出手但估计实力或许已经突破了辟谷期。牧行易玄品天赋也到了筑基初期,牧行珂虽然只是练气中期,但日后突破筑基也是有极大的可能。

      一名筑基修士,小点的宗门都是一宗之主的级别了。

      “师兄要恭喜牧师弟了,不仅自己实力非凡,连两位弟弟都不可小觑啊。”

      牧行知“天赋只是一部分,重要的还是他们努力,如今能有此番成就也是无可厚非的。”

      ...

      “下一场,清丰宗茶时第七场地。”

      跃上切磋台,茶时与对面的女子互道了姓名,不作多余介绍很快就进入战斗。

      那名女子不过筑基初期的实力,勉强撑了几招就抱拳认输。

      茶时之后是大师兄秦越以及霞光峰的柳青松。清丰宗这次来了十多位弟子,除了宗主及三位峰主的亲传弟子外,只有一两人到达筑基初期,其余皆是练气后期的修为。

      比试胜利的人还要新一轮的比赛,输了的人还有一次挑战机会,一共五轮。

      王森与牧行易于第四轮就结束了连胜,分别获得第十九名、二十一名的成绩。

      虽说还有一次挑战机会,但两人都明白自己实力如何,况且,这个成绩原本就超出了意料。

      带队的陆海听闻此成绩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回去宗门有赏。”

      其实和往年的成绩相差无几,但不同的是往年的那些弟子大多数年龄都将要超出比赛限制,毕竟大了几年,还是有优势的。但今年参加比赛的弟子平均年龄才二十出头,更不用说还有像茶时,牧行易、王森等的可都未满二十呢。

      茶时柳青松几人要进行最后一轮的比试,胜了,不仅宗门得到的资源多了,还可能有机会进入宝地。

      “你们几位可是关乎宗门资源的分配的,所以,有可能遇到的对手我事先都帮你们分析了。”

      霞光峰峰主拿出一卷白纸般的卷轴漂浮在空中,随后有几个人像显现了出来。陆海隔空点向其中一名女孩道“她是旗山宗的的大师姐,张碧月。筑基后期修为,这是她第二次参加切磋赛。”

      画中女孩二十一二的年纪,长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像乖乖女。

      陆海接着道“落谷宗的朱迪坤筑基后期修为...这几个需要注意但不用太过重视,下面这三位才是你们该小心的。”

      “落谷宗万科,极有可能已是辟谷初期。这人连续两届都是第一名,我说的这个极有可能,是因为不知道他在西山宝地获得了什么,有没有能提升实力的功法秘籍等。”

      “徐歌,百汇山宗的。实力筑基后期,为什么也把他放到重视名单里,师叔是考虑到他可以越级挑战,并且胜率很高。”

      “呦,这个叫徐歌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打呢,他可是第一场就抱得美人归了。”

      “啪!”

      “青松你小子可别放松警惕了,还有,这话能当着师尊面说吗?”

      柳青松捂着被陆海拍的屁股,嬉笑道“知道了师尊,下次青松偷偷说。”

      陆海也笑“臭小子可给我注意了,要是因为大意输了,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复又看向茶时几人“你们几个也注意了,不能有丝毫大意。最后一位,卢明。”

      陆海说到卢明时,神情瞬间严肃下来。

      “就该叫你们好好观摩这几个人的比赛。这最后一位连师叔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天才啊,二十岁的辟谷初期小了万科整整八岁!”

      “青松,秦越你们两个是筑基后期,但是也很有可能遇到的不是他们三人。所以,茶时还有姜媛你们一旦碰到了他们千万要小心,打不过就认输,清丰宗还是会以你们为荣的。”

      柳青松插嘴道“师尊可说错了,师弟不但不会认输,说不定还会让您大吃一惊呢。”

      说完后又靠近茶时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是吧’。

      茶时以十九岁的年纪达到了筑基中期,地品天赋果然不同凡响。但要和卢明比还是差了那么点,毕竟只比茶时小了一岁却高了他两个品级。

      对方有两名辟谷期的,要想赢必是场硬仗。陆海担心这几个崽子忽然来了兴致非要挣个胜负,于是道“万一快要输了也不要意气用事,须知胜败乃家常便事。你们都还年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几人都是明白事理的人,陆海也不再多说,挥手叫他们回去好好地休息。

      屋内,牧行知站在背光处,目光追随着茶时。

      “阿衍,若是遇到了那两位辟谷初期的,有危险一定不要再隐藏实力了。虽说是切磋赛,但往年总也有人因此丧命。比起麻烦,还是眼前的最重要。”

      他不想茶时过早暴露实力,但是一旦危及生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嗯。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外界只知茶时地品天赋已是筑基中期,未来不可限量。却不知他早已是辟谷后期的修为,不仅如此,他还领悟了剑意。

      来的人太多,落雪山空房间有限,茶时本就与牧行知住在雅轩,这会儿自然也是一个房间。

      灭了灯,茶时正要打坐,牧行知拉了下他的袖口道“阿衍躺下来休息吧,今日你也消耗了不少灵力。”

      茶时脊背微僵,牧行知离的有点近,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现在是打坐也不是,不打坐也不是。

      僵坐了一会儿便听到牧行知笑出了声。

      “阿衍莫不是在害羞?”

      说话间,原本离的就近的两人此时就要贴了上去。

      牧行知呼出的热气打在茶时的耳根,痒痒的,叫他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心跳的越发快了,茶时浑身不自在,僵着身子不知怎么好。

      “呵呵,阿衍你还真是害羞了,耳朵都红了。”

      他是故意的,其实平常他不会这么做。但是今晚不知怎么了,忽然就这么问了茶时。

      结果他很满意。

      茶时红着一双耳朵,正襟危坐。两双骨节分明又细又白嫩的手因为主人的慌乱而不知道往哪放,面无表情的脸颊也早已红了起来。

      “牧行知,我,我打坐了。”

      其实以他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时间来说,他是习惯了的,习惯其他人之间这样。他自己却从未和谁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加上牧行知不同于以往的语气,他这才慌了。

      说着就摆好了姿势,不敢再去看一眼牧行知,强迫自己赶紧入定。

      身后有了动静,似是牧行知躺了下去。

      “阿衍,我错了。我不知道阿衍连和男子靠近都会害羞。”

      “这样好了,反正床也大,我就往里面去去,你呢就睡在外面。谁也碰不到谁,可好?”

      恢复了以往的语气,牧行知温柔的看着茶时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茶时“...”

      为什么牧行知的这番话这么容易让人误会呢?什么叫‘连和男子靠近都害羞?’

      他可是连满地是尸体的地上都睡过,那些尸体里可是有不少男人的。

      虽然,这是两码事...

      “牧行知,我习惯了一个人,所以...”所以不习惯与你离的如此近。

      “阿衍不必说,我知道的。就不逗你了,快睡吧。”翻了个身,背对着茶时。

      他还道牧行知今晚这么反常,却原来是起了捉弄的心思。

      脱去外衫,茶时平躺在床的外围。

      茶时想着事,没多久就睡下了。

      牧行知把身子翻过来,盯着茶时的侧脸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仿佛才回过神来,闭上了眼睛往茶时身边挪了挪。

      待能感受到茶时的温度才停下来,手臂挨着手臂,满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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