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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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内的谈话杰西卡并不清楚，但杰森的脸色看上去似乎不怎么高兴，最起码对于自投罗网的洛基还有他带来的消息下意识的觉得没有任何好处。
“洛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还有父王商讨？”距离托尔少不更事的年岁已经过去好几年了，现在的托尔在阿斯加德的声望极高，尤其在面对曾经试图跟自己争夺权柄的弟弟他依旧关爱有加，让所有阿斯加德的臣民们都对这个王位继承人更加信任。
托尔自然不是装出来的，因此在得知洛基会出现在地球并不是为了继续他那征服世界的愚蠢梦想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转而开始担心洛基这段时间的安危:“再怎么样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这种事情，洛基...你有在听吗？落基？”
好哥哥托尔虽然苦口婆心的管教弟弟，但洛基显然不是轻易服从管教的那种好弟弟，他不屑一顾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看上去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明明已经被预防性的关押，却还透出了不耐烦的样子。
在场的超级英雄们可远远没有托尔那么信任洛基，对他的话基本抱持着怀疑态度。
最起码他们觉得早就已经表露对人类没有任何善意的洛基，完全没有理由【拯救世界】，并且按照黑寡妇娜塔莎的建议，最好把洛基的嘴给缝上，这位谎言之神的嘴里向来没半句实话。
“人类？”洛基嘲讽又不屑的开口:“这是我这一生中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中庭人的生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会自投罗网，会在谋划了一切之后忽然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那个人而已。
洛基稍稍偏过头，手中的魔法束缚装置仍然在发挥效用，记忆中的傻大个拍着他肩膀大笑的画面似乎才是昨天的事情。
拯救世界，多可笑的字眼。
“解释。”在这时候，最冷静的永远都是两个联盟的顾问，托尼·斯塔克目光扫过站在阴影处的蝙蝠侠，听见本该对洛基最恼火的这家伙最后才开口，不大的声音却出奇的压制了现在乱糟糟的局面。
啧，他果然没办法喜欢这家伙。
“你们对全知圣杖的了解有多少？”即便是套着层层的束缚，席地而坐的洛基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狼狈的样子，当然了，这跟他自首有很大的关系:“一个过分强大的魔法容器──我猜你们是这样认为的。”
托尼眯起眼睛，下意识的望向了蝙蝠侠，然而布鲁斯显然更沉得住气。蝙蝠侠甚至没有给洛基一个眼神，仅仅从对方这句话中就跟托尼相同，判断出了洛基隐含的意思。
所以全知圣杖不是一个魔法容器，或者说，不仅仅是一个魔法容器。
“哈──”洛基短促的笑了一声，听上去格外的讽刺:“【开启末日灾祸的钥匙】，历史总是夸大其词，是吗？”
“即使是在阿斯加德，我也没找到多少关于这东西的记载，最后只在奥丁的私藏典籍中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跟我预想的一样。”与这群英雄们暂时有着相同目的的洛基虽然习惯性的讽刺，却没有试图卖关子，而是扭头解释了起来:“全知圣杖是一种──如果用你们能理解的方式来解释──因果律武器。”
洛基这里所说的因果律跟理论上的时间旅行可能会造成的时空紊乱的因果律不太相似，而是──。
“只要完成一定的条件，只要启动了全知圣杖这个【灾祸钥匙】，那么世界的毁灭就是必然的。”洛基轻飘飘的、看上去就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到了那个时候，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样的方法──穿越时间改变过去、强制销毁全知圣杖──都不可能阻止末日的降临。”
“我不相信你。”出乎意料的，在一阵沉默之后，最先开口的人居然是蝙蝠侠:“从【奥丁的私藏典籍】那一段开始。”
洛基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开口:“所以你们之中确实有人还带着脑子出门。”
“洛基！”身为阿斯加德王位继承然的托尔虽然看上去像是个傻大个，但实际上他并不愚蠢，他打下的胜仗不计其数，而打仗可不完全靠着一对肱二头肌就能做到。
因此，托尔甚至不需要思考几秒，就反应过来洛基前头的话依然夹带私货，他不敢置信的开口:“这里都是我们坚定的盟友，欺骗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哦，闭嘴吧，托尔。”洛基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被迫跟这些愚蠢的中庭人合作本来就让洛基很不高兴了，他实在不想让托尔还端着一副关心的样子来恶心自己。
“你在隐瞒什么？”布鲁斯对于洛基这种你画我猜的闹剧已经厌烦了，从洛基亲自找上门开始，他就隐隐的预料到，杰西卡招惹──或者说，自行找上──的事情绝对不小。
本来按照布鲁斯的性格，就算不相信洛基，他也不会直接问出来，而是自己暗中调查，在确定了想法之后，才会当面逼问。
但不安的情绪逐渐的蔓延，在场的几个人都隐隐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预想的范围，洛基的投诚并没有减轻这件事情的麻烦程度，相反的，语焉不详的洛基开始让暴躁的蝙蝠侠感到厌烦了。
“我确实说了谎──但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部份得知的。”洛基
“奥丁的私藏典籍。”蝙蝠侠简短的说道，世界第一侦探的对疑案的嗅觉何其敏锐，而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红罗宾在这样的提醒下则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身为正义联盟成员的他们或许对北欧众神的理解没有拥有雷神托尔作为成员的复仇者们那样熟悉，但其中相关的资料提姆自己还是浏览并且分析过的。
关于托尔跟洛基之间的关系几乎可以用混乱复杂来形容，虽然洛基的立场时常翻转，但他对奥丁似乎没有对待托尔那样有着足够的亲情。
而奥丁显然不是个傻子。
如若奥丁的私藏典籍之中记载了关于洛基刚刚所说的、全知圣杖的资料，这位北欧神王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现在托尔仍然在参与九界之中对阿斯加德反抗势力的战争中，证明了奥丁虽然看上去已经不太管事，却依旧试图将九界的权柄牢牢地抓在手中。
如果奥丁知道全知圣杖是这样强大的因果律武器，无论他是决定使用还是销毁，都绝不可能让全知圣杖像现在一样流落在外，甚至还让曾经夺位的洛基知道这件事情。
在关于全知圣杖的信息来源，洛基绝对没有说实话。
“呵。”洛基哼笑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然而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蠢人，就算反应没有世界第一侦探跟他的继任者那样敏锐，也没过多久就猜了出来。
这正是洛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手上所拥有的资讯，除了自己的梦境之外，其他都是由那个人告诉他的。
他觉得面前这个正义联盟的顾问可能早就已经猜到了，至少，他绝对知道洛基的背后有着其他人的阴谋。
但洛基本来也没想要隐藏。
阻止灾祸的降临才是它的目的，那在梦中预见的灾难太过惊世骇俗，就算洛基本身不是什么好人，他也绝不可能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就连寸草不生的海姆冥界都没有那个画面令人感到恐惧。
但洛基同样也不能告诉眼前这些人，那个隐藏在阴影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倒不是因为洛基还想着隐蔽背后那个人，然后从其中捞取什么好处。
只不过身为北欧的谎言之神，洛基的名誉实在是不怎么样，因此就算他看上去十分合作，也表现出了自己在这件事情之中想要得到的报酬，依然还是半强迫的被迫下了一种不可破除誓言的魔咒。
关于那人的身份，不管洛基猜到了什么，他都不能用任何方式、任何手段向旁人透露。
来自地狱的魔法效力显然跟普通人认定的并不相同，洛基就是想要违背魔咒告诉他们都没有办法，因为这个魔咒并不是【惩罚】违背誓约的人，而是在立誓者有任何违背誓约的行动时，立即制止他的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洛基有一点想要透露对方身份的想法，那么他就会被迫遏止这种想法。
洛基还没有尝试过违背自己立下的誓约，但就算用膝盖去想应该也不怎么好过。
“如果你什么都不能说，那你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托尼双手抱胸，满脸不耐的说道，他觉得自己跟洛基只要碰到了一起就倒霉，然而这家伙还有个极其护短的哥哥，托尔费尽心思就想把洛基掰回正途，他们这些队友说什么都不管用。
“只是个警告。”洛基耸了耸肩，语带暗示的开口:“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会把那个线索女孩给顾好。”
那个人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全知圣杖。
他只要那个小女孩。
他只要杰西卡·特纳。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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