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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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站在巷子口堵住所有去路的蝙蝠侠意味不明的发出了声音，杰西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她是不是干坏事被蝙蝠侠当场抓包了？
不对，逃命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是干坏事！她顶多──顶多就是没有见义勇为去救人而已。
杰西卡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然而虽然杰森没有将杰西卡的能力告诉布鲁斯，但那天看见杰西卡使用能力逃脱的人却不仅仅只有杰森一个人。
被夜翼把底牌漏给了蝙蝠侠的杰西卡还没能悄咪咪的拎上松饼逃跑，就听见了蝙蝠侠低沉的声音:“杰西卡·特纳。”
蝙蝠侠不仅仅喊了一次杰西卡的名字，甚至在看出杰西卡准备脚底抹油溜掉之后，再次沉着声音警告般的喊了一次。
这一次杰西卡也不能再当做自己没听见了，小女孩瘪了下嘴，正式接受自己身为西区老大红头罩手底下的马仔，却被哥谭的暗夜骑士在其他人的犯罪现场给堵了个正着──不对，要是蝙蝠侠怀疑这件事情真的跟杰森有关系怎么办！
就在杰西卡整个人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直接僵在原地的时候，蝙蝠侠倒是率先开口了:“红头罩早就已经出城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
“你怎么知道杰、红头罩出城了的！”杰西卡震惊的开口，明明杰森出发之前还说过这次离开是什么秘密行动，他会很快回来，让杰西卡在这段时间内绝对不要惹事，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发现红头罩并不在城里。
而蝙蝠侠则是沉默的站着，显然没有任何想要回复杰西卡问题的意思，他压低声线:“黑面具的手下并没有停止搜查你们，在红头罩回城前你尽量不要出门。”
然后蝙蝠侠转了个身，看上去像是想要直接把杰西卡放走，根本没有一点怀疑杰西卡跟这件事有任何联系的样子。
杰西卡目瞪口呆的沉默了两秒，咬了咬牙才跟上去:“喂！等等！”
蝙蝠侠的速度本来很快，但是杰西卡本身也并非一个普通的人类，她拎上装着松饼的宠物背包快步的追了上去，发现远处的警车似乎早就已经在聚集，而蝙蝠侠相是想要去跟GCPD的局长戈登交代上几句话之累的，连忙跟了上去，再出现在警察视野之前匆匆的抓住了蝙蝠侠的披风角落:“等等！”
杰西卡发现蝙蝠侠意外的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比如她下意识抓住蝙蝠侠披风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自己这样的罪犯身份，下一秒可能就会出现在后面小巷的墙上，将那可怜的墙撞出龟裂的纹路，然后像是卡通角色一样缓慢的滑落到地面上。
但是蝙蝠侠不但没有这样做，甚至还友善的停下了脚步，微微的回过头望向杰西卡──虽然他半张脸都被隐藏在了黑漆漆的面罩后头。
“还有事？”纵横了哥谭数十年的哥谭暗影，有些无奈的停下了脚步，低沉的问道，忽视了自己耳机中来自大儿子的狂笑声。
然而杰西卡显然听不到蝙蝠侠耳机里的声音，犹豫了几秒之后才咬了咬牙:“我才刚从里面出来，如果──”
“回家去。”蝙蝠侠没有等杰西卡的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男人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开口:“这件事与你无关。”
话毕，蝙蝠侠就没有再为了杰西卡停下自己的脚步了，黑色的披风从杰西卡并没有握紧的手中划走，小女孩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良久之后才微微胀红了脸，一双蓝色的眼睛看上去都要气坏了。
他居然叫她滚！？
握住拳头看上去像是想要将蝙蝠侠当场揍一顿的杰西卡在努力压抑自己怒火、同时确认自己根本没有跟蝙蝠侠打斗的能力之后，悻悻然的抓紧了放着松饼的宠物包包，靠着自己的能力侦察过前方之后，挑了一个没有人盯着的死角溜了出去。
然而杰西卡也没有听话的回到家里，毕竟这几天杰森也没有给她下禁足令，商场被围攻了跟她这个【根本就不在商场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杰西卡在距离商场老远一段距离的咖啡厅中奢侈的点了一杯从前从没喝过的玫瑰蜜香拿铁跟一块小蛋糕，然后坐在了午后温暖的户外区，谨慎的用自己的刘海将左眼给遮住。
阴暗的气息在一瞬间从杰西卡的身上一闪而过，少女的左眼在一瞬之间变得空洞无神，而远处正被小丑劫为人质的商城内部却整个完整地呈现在了杰西卡的眼中，包括角落里正准备分开突入的蝙蝠侠跟罗宾、红罗宾。
小女孩小声的抱怨着，有些不熟练的从宠物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型的通讯器。
据杰森所说，他的通讯器都是当前最高科技，连接韦恩集团的私人卫星，就算是处在地球的两个角落也绝对不会断讯。
虽然后来杰森在杰西卡问她为什么能连接上韦恩集团私人卫星的时候闭口不言，导致杰西卡真的很好奇杰森跟哥谭首富究竟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那个时候听见杰西卡嘟囔的杰森面色都黑了，重重地一拳捶上了闲着没事干老爱发散思维的杰西卡，而杰西卡则不服气的小声抗议:“我说他表面上看上去没有那么像个好人，跟□□也有联系怎么了！”
“你可不就是西区□□老大吗？！”
杰西卡的抗议声被第二个拳头给阻止了，却导致每次杰西卡使用这个通讯器的时候都会暗自在心里腹诽几声，就算不是真的也要编排杰森跟哥谭王子几句。
通讯很快就接通了，杰森的声音在那头出现，听上去似乎有点匆促:“又怎么了，小麻烦？”
“你跟蝙蝠侠有联系方式吧？”杰西卡也没有拐弯抹角，而是上来就直奔主题:“我看见了一点东西，你替我转告给他──可恶的小丑。”
“什么小丑？”杰森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忽然一紧，杰西卡有些奇怪的想要开口，杰森的话却更加急促的传了进来:“别胡闹，杰西卡，什么小丑？”
“哦，这个啊──”杰西卡微微的拉长了语调，思索应该要怎么把自己不务正业出门玩这件事情抹掉，却在杰森听上去忽然变得不耐烦的语调中皱紧了眉头:“我今天带着松饼出门，在商场的时候小丑越狱了，绑架了整个商场的普通人，我自己一个人逃出来了，刚好遇见蝙蝠侠。”
紧接着，杰西卡抱怨的对着杰森开口:“我还想着你跟蝙蝠侠有合作，所以想帮他一把呢，他居然让我滚！”
“所以呢，你现在在哪里？”然而通讯器那头的杰森就像是个不解风情的混蛋，他打断了杰西卡的抱怨，通讯器那头的风声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密集的枪声，杰西卡猛地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不管他有什么想要抱怨的事情，都不会在杰森战斗的时候开口，如果让杰森因为分心而送命的话，杰西卡自己都会良心不安的──就算那点良心真的剩不了多少。
而另一头忽然听不见杰西卡声音的杰森·陶德整个人都快要抓狂了，他重重地用自己手中的枪托掼在不长眼、打扰他讲电话的九头蛇脑壳上，在前方黑寡妇疑惑的眼神中退了几步，回到了掩体中。
手中握着的通讯器被飞在空中的托尼·斯塔克看了个正着，对方取笑般的开口:“又在当保姆了？”
而杰森才没时间理会他。
这次他会离开哥谭这么段时间也是因为九头蛇的缘故，先前黑面具以为自己招揽到了一个强力狙击手，甚至可以跟咆哮突击队的传奇狙击手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相提并论。
但哪个真的强大的人会甘心给黑面具那种草包控制？杰森·陶德才不相信，因此他暗中调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东西。
比如，那个狙击手会愿意接下暗杀红头罩的任务，本身的目标却并非是他。
就像是杰西卡那天会在黑市找到购买红头罩机车轮胎的单子，也并不是偶然之间遇上了变态，而是有意为之。
有人准备杀──或者是带走──杰西卡。
这也是杰森追查到最后居然找到九头蛇，并且还跟来剿灭九头蛇余党的复仇者们迎面撞上的原因，结果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在他刚刚离开哥谭才一天的时候──小丑居然就越狱了，杰西卡甚至还差点迎面撞上。
他有些焦躁的开口:“你不要管小丑，现在就回家。”
“可是我找到了──”
“听话，杰西卡。”
杰西卡没有再开口，在哥谭长大的孩子总是过分的敏感，就比如此刻，杰西卡觉得自己再继续说下去，杰森的声音可能就会在瞬间破碎一样。
这跟蝙蝠侠让她回家去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就像是、就像是──。
杰森不仅仅在跟自己说话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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