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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突击抓捕 ...

  •   次日上午,明清关正在警察局会议室里给大家开着会,他一脸严肃,“这出悲剧,是我们警察的过失,是我们警察的耻辱,这冤案给我们敲了一个振聋发聩的警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此时祁祷推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些资料,“头儿,有重大进展。”

      明清关瞅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大家需时刻保持警觉,打起百分精神,把这件案子翻他个底朝天,散会。”说完大家就纷纷走出了会议室。

      明清关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瞅着祁祷,“有何进展?”

      祁祷一脸喜悦,“头儿,侯台鹰和白麦明的罪证我又查到一些资料,你看这……”说着翻开手中的资料,两人便坐在椅子上仔细浏览起来。

      此时白麦明正在一间警务办公室里,他靠在椅背上悠闲的抽着烟,双脚搭在办公桌上轻轻抖着,桌上的小五星红旗轻轻晃动,他中等体格,面容斯文,但眼神里有一股很重的杀气,他轻轻哼着小曲,这里的气氛显得格外轻松。

      在一间东西两墙各挂着一幅恶虎画作的会客厅里,这客厅布置得凶残无比,墙挂恶虎,地画夜叉,墙边的柜子上摆着各式动物头颅标本,一副副呲牙咧嘴的形态惊悚诡异,厅内传来谈话声,只见侯台鹰与弟弟侯有戈以及靳逪航在客厅里喝茶聊天,侯台鹰点了点头,“现在可算是回转了,大家要再接再厉。”

      侯有戈瞅着侯台鹰,“哥,现在古堡酒吧气数已尽,再没有炫耀的资本了。”

      侯台鹰叹了一口气,“劳顿这么久,现在总算能高枕无忧了!”

      靳逪航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二爷,咱酒吧现在又是第一了。”

      侯台鹰眼一瞪,“有点成绩就骄傲是吧!”

      靳逪航顿时话锋一转,“二爷,我是想说您战无不胜。”

      侯台鹰点燃一根雪茄,“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忙吧!”

      靳逪航忙毕恭毕敬,“好的二爷。”说完便走出了客厅,侯台鹰神色平静,抽着雪茄默默思考着……

      此时在警局办公室里的白麦明正抽着烟,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他眼睛微微闭着,从脸上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乐在其中。

      门外三辆警车开到警局门口停了下来,一众警察匆匆跨出警车,钱财弥嘴唇和鼻子伤痕未愈合,左脸颧骨长着一颗大黑痣尤为显眼,他一摇一晃走到警局大厅,身后紧跟着靳対航和其他几个警察,他们一起急匆匆走进了警局大厅。

      白麦明正端着茶水喝了一口,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麦明不由得喊了一声,“谁在外面?”

      门猛然被推开了,白麦明顿时一脸惊诧,钱财弥带着人迅速冲了进来,钱财弥浅浅笑了几声,“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白麦明一时有些疑惑,“钱队长,这是怎么了?”

      钱财弥随即拿出执法证,“这是拘捕令,你被逮捕了。”说着手招了一下,“带走。”靳対航和另一名警察立马上前把白麦明押了起来。

      白麦明一个劲的挣扎,“你们这是干嘛?我可是堂堂的副局啊!”

      靳対航满脸愤怒,“就是抓的你这个副局。”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随即将白麦明的手铐了起来。

      钱财弥眼睛一横,“看看我脸上的伤,别忘记了,今天不管你是副局还是正局,你都是我砧板上的肉,收队。”说着就背着手一摇一晃走出了办公室,靳対航和那警察忙将白麦明扯着往外走去。

      白麦明被押到警车旁,还在不停挣扎着,“你们抓错人了。”

      靳対航顿时大吼一声,“少废话。”说着一股劲将白麦明给塞到了警车内,一众警察迅速上车离开了这里。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看守所,白麦明被押进了审讯室内,此时钱财弥走进来摩拳擦掌,白麦明见形势不对,忙乐呵呵笑道,“钱大队长,咱们以前那交情多好,我兜里有好烟,你尽管拿去,改天我那对金龟也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钱财弥凑到白麦明眼前低声笑了一声,“我只想暴揍你一顿。”说着就是一拳重重打在白麦明脸上。

      顿时将白麦明打得脑门冒星星,“老大……有话好好说,别打了,你手太重了。”话音刚落,随即钱财弥又是一记猛拳飞来,重重贴在白麦明脸上。

      白麦明这下算是服帖了,他忙晃着头,“老大,别打了……”刚说完,又是一记猛拳飞来……

      此时五辆警车急速开到雄鹰酒吧门口停下了,警察们纷纷跨出警车,端着枪在警车边上一字排开,明清关和祁祷从中间一辆警车走出来,明清关喊了一声,“祁队长带队进去逮捕侯台鹰等人,其他人原地待命。”

      祁祷敬了一个礼铿锵有力的回应着,“头儿,保证完成任务。”

      明清关忙点着头,“速战速决。”祁祷立刻带着队伍往酒吧内冲去。

      祁祷他们进入雄鹰酒吧内,吧台的收银员忙问道:“您好,您们找谁?”

      祁祷拿出拘捕令,“我们来抓人。”

      这时,里面的工作人员闻声纷纷走了过来,大家脸上都惊诧不已。

      此时侯台鹰和靳逪航,还有侯有戈都在会客厅里坐着,突然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兄弟急匆匆走了进来,“二爷,不好了!”

      侯台鹰见他一脸慌张,“出了什么大事?”

      那兄弟声音有些颤抖,“警察来了,像是来抓人。”

      侯台鹰顿时嘴角轻扬,心里默默嘀咕,“他们还挺急,这么快就来了!”

      此时靳逪航神情有些紧绷,“二爷,这怎么办?”

      侯台鹰一脸平静,“小场面,不要紧,出去会会他们。”

      很快侯台鹰领着兄弟们走了出来,侯台鹰那双有毒的眼睛瞟了一眼祁祷,“原来是祁队长。”

      祁祷直直盯着侯台鹰,“侯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侯台鹰轻笑了一下,“该见还得见。”

      祁祷瞪着侯台鹰,“侯老板,走吧!”说着从腰间拿出两副手铐,侯台鹰此刻悠闲的点燃一根雪茄,“你们明副局怎么老是这一套,就喜欢请我去局里坐,我很忙的。”

      祁祷忙招了一下手,“我们更忙。”随即指着侯台鹰和他旁边站着的靳逪航,“把他们两个带走。”

      四个警察匆匆走到侯台鹰和靳逪航身后,立马将两人给铐住,此时侯有戈及兄弟们都有些动怒,侯台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好好在酒吧呆着。”

      侯有戈顿时抬着下巴,“哥,天黑前你没回来,我们就来警局。”

      侯台鹰瞪了他一眼,“长本事了?好好呆着吧!”

      靳逪航反抗着,“你们干嘛抓我?”

      祁祷怒眼瞪着他,“为什么被抓,你心里清楚,收队。”说着就把侯台鹰和靳逪航押着往外面走去。

      走到酒吧门口,只见明清关一副严肃的表情,侯台鹰走到了跟前,“你怎么老喜欢请我去警局,也不嫌烦。”

      明清关指着打开的车门,“侯老板,上车!”

      侯台鹰瞥了明清关一眼,“还是这副高冷的嘴脸。”只见他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明清关猛然将他嘴上的雪茄扯下来狠狠砸在地上,“收队。”话音一落,侯台鹰和靳逪航被强行塞入警车,警察们迅速跨入车里,警笛鸣响,五辆警车朝公路匆匆而去,警笛声不绝于耳。

      没多久,警车开到看守所门口,侯台鹰和靳逪航被押着走进看守所内,来到看守所的审讯室里,只见白麦明正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独,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侯台鹰和靳逪航瞟了他一眼,没敢多问,只是默默坐到了他旁边,看这三人凑在一起的画面莫名有些怪异。

      此时明清关手里拿着一把塑封的匕首和一把西瓜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祁祷和钱财弥,祁祷手里拿着两张乳胶面皮,他们三人坐到了侯台鹰他们对面,明清关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警察,“小张,作笔录。”

      身后的警察忙点头,“好的。”

      明清关直直盯着他们三人,“谁先说?”此时三人都愣着一言不发。

      明清关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白麦明,你现在是副局,你先说。”

      白麦明一脸的不削,“你让我说什么?”

      明清关严肃的表情似乎对他不管作用,“谁给了你腰缠万贯的好处?让你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白麦明扭了一下脖子,“韩渊是杀人凶手,本来就该死啊!贝霁晵是韩渊杀的,无缘无故抓我,与我何干?我是被冤枉的,赶紧放了我。”

      明清关顿时大吼一声,“白麦明,你害得人家破人亡,你还狡辩。”说着把这把带血的匕首拿到白麦明眼前,“你觉得这匕首跟你有关吗?”

      白麦明依然是一脸的不削,“跟我没关系。”

      明清关气愤不已,“3月19日下午6点半左右,你人在哪里?”白麦明瞪了一眼明清关便开始说了起来,“那天下午……”

      时间回到杀人案发前一刻,只见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开到了一条偏僻的道路边停了下来,车窗随即打开了,只见白麦明正坐在车里,此时是下午六点四十左右,在轿车不远处有一所公厕,公厕外面正有两位青年蹲在一棵枫树下抽烟聊天,其中一位青年是短发,另一位是中长发。

      突然那短发青年站了起来,他慢悠悠的走到中长发青年的身后,随即扔掉了手中的香烟,悄无声息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中长发青年依然蹲在地上悠闲的抽着烟。

      此时这短发青年猛然抱住了中长发青年的头部,在他头上快速击打了几拳,随即一刀划过这中长发青年的喉咙,顿时喉咙处鲜血横流,中长发青年奋力挣扎着,短发青年死死扣住了他,使他无法动弹。

      此时在车上的白麦明吓得脸色惨白,顿时说道:“天呐!这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行凶杀人,简直惨无人道。”很快这中长发青年就倒在地上不动弹了,短发青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拿着匕首匆匆跑开了。

      没过一会儿,只见一位环卫工老大爷骑着三轮车缓缓走了过来,这老大爷偶然看了一眼枫树下,只见枫树下躺着一个人,他忙停下三轮车,匆匆走到枫树下,只见满地鲜血,老大爷伸手推了一下地上的人,这人已经没了动静,老大爷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此时白麦明匆匆打开了车门,忙着朝枫树下走来,老大爷看见白麦明走来,忙喊道:“这里死人了。”

      白麦明看着地上的死者一脸的惊讶,“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咱们赶紧去报警吧!”这老大爷忙点着头,“好好,我们赶紧去报警。”说着两人就匆匆走开了。

      愤怒的吼声将人拉回了现实,明清关咬牙切齿,“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相是这样吗?眼看着要杀人,那你为什么不去制止?”

      白麦明斜着眼,“那凶手穷凶极恶,我哪敢去制止啊!”

      明清关扭头喊着,“让南正义进来,看你还胡说八道。”很快南正义从门口走了进来,白麦明和靳逪航见南正义走了进来,都是一脸的不削,侯台鹰瞅了南正义一眼,神情显得更是平静。

      一个警察忙搬来一把椅子给南正义坐下,明清关瞪着白麦明,“我们今天就来对证一下,看看这背后的真相是怎样的?”

      南正义一脸坚定,“明副局,我会一直配合你们,把事情弄清楚,将罪犯绳之以法。”

      明清关瞪着靳逪航,“靳逪航,你为什么要砍南正义的手指?”

      南正义抬起了自己失去四个指头的左手,怒目瞪着侯台鹰和靳逪航,“你比野兽更凶狠,只有你这个畜生能干出这样的事。”

      靳逪航顿时极力反驳,“你的手跟我没关系,别信口开河,你的手明明是被鱼缸砸断的。”

      明清关瞪着靳逪航,“行,我听你说说。”

      这天晚上,只见一辆货车拉着一尊观赏鱼缸来到了雄鹰酒吧门口,此时靳逪航和南正义,以及众兄弟们都走到了货车后面,货车司机忙着打开了货车后门,此时靳逪航和几个兄弟忙爬到了货车上面,从货车里取出两个起重叉车,兄弟们忙把叉车给安放在地面,南正义和一些兄弟正在下面站着,靳逪航忙在上面安排着众人,“南正义,你和兄弟们在下面扶着鱼缸,我们在上面拽着慢慢放到起重叉车上。”

      南正义忙点点头,“好,你们把鱼缸推出来吧!”说着靳逪航他们便开始把鱼缸往外面推,渐渐到达了车厢边缘,在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都开始吃力,只见大家都咬紧了牙关,鱼缸渐渐向下移动着,此时在上面的靳逪航和兄弟们额头迅速冒起了汗珠,使劲攥着鱼缸表面绑着的粗大绳子,在下面的南正义与兄弟们也同样汗如雨下,都拼尽全力。

      此时只听上面有一个兄弟喊道:“兄弟们,我们快支撑不住了。”

      在下面的南正义身上附加的重力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压垮,此时南正义咬牙喊着,“兄弟们,再坚持一下。”

      此时在上面的靳逪航突然急促的喊了一声,“不行了,你们快闪开……”话音刚落,鱼缸从车厢边缘迅速滑了下来,下面的兄弟们瞬间失去平衡,鱼缸猛然砸向地面。

      几个兄弟迅速躲开,南正义却没来得及躲闪,鱼缸瞬间将他撞翻在地,只见鱼缸棱边重重砸在他左手上,鱼缸顷刻就摔得分崩离析,只听南正义撕心裂肺的喊叫了几声。

      靳逪航他们忙着跳下了车,忙着扶起南正义,只见南正义左手除拇指外,其余四根手指已经被砸得粉碎,正不停留着鲜血,靳逪航一脸惊慌,忙安慰着南正义,“好兄弟,你忍着点,我们送你去医院。”说着就与另几个兄弟扶着南正义匆匆走开了。

      再次回到了现实,南正义一脸的痛恨,“靳逪航,你简直就是胡编乱造,真相令人发指。”

      明清关拿起那把西瓜刀,“靳逪航,铁证如山,你还狡辩。”

      靳逪航有些抵触,怒目瞪着南正义愤愤不平,“南正义,我何时砍你的手指了?凡事都要讲证据。”

      南正义指着桌子上的西瓜刀,“这就是证据。”

      靳逪航轻笑了一下,“就凭这个你就冤枉我啊?”

      南正义满脸愤怒,“当时雄鹰酒吧人气匮乏,亏损严重,侯台鹰挖人不成,就起了歹心……”

      侯台鹰心如止水,“南正义,要记得报恩啊!忘恩负义的人啊!命都挺短的。”

      南正义紧皱眉头,“法律会治你们。”

      此时祁祷把乳胶面皮放在桌子上,明清关随即捏着乳胶面皮,“白麦明,听说你很痴迷舞台表演,这是你的吧!你就利用这个来杀人,连杀人都带有艺术性?”

      白麦明一脸不屑,“这能说明什么?这不过是戏台上演双胞胎的道具而已。”随即陷入白麦明的回忆。

      明清关说道:(瞪着白麦明)这面皮从哪里来的?

      白麦明说道:那天我去看表演……

      这天晚上,在一家娱乐场内,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只见戏台子上站着一个面容俊秀,却留着山羊胡子的青年,只见他身旁是一口大缸,两个工作人员忙着把大缸口面朝观众展示了一下,这是一口空大缸,随即又放回原处。

      此时这青年向大家挥了挥手,忙着钻进了大缸里,工作人员忙着用盖子盖住大缸口,只见舞台前突然迸射出绚烂的礼花,随即工作人员忙把盖子揭开,忙把大缸口展示给观众,只见里面空空如也,顿时台下震撼高呼,掌声如雷。

      此时坐在台下观看的白麦明一脸茫然,“这人会法术不成?”

      正当他冥思苦想时,突然从身后传来喊声,“大家好,我在这里呢!”

      大家都向后面投去目光,只见那青年正向舞台这里跑来,他忙着又再次站到了舞台上,深深鞠躬谢幕,随即走到了后台去。

      此时白麦明坐不住了,他忙着起身往后台走去,白麦明来到后台,工作人员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一个工作人员瞅了他一眼,“你好,这里是工作区域,禁止参观。”

      白麦明完全不搭理,只顾着往前走,只见两个穿着同样服装,面容一模一样的青年站在前面,白麦明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询问,“原来你们是两个人,怪不得这么神奇。”

      只见其中一个青年在脸皮上轻轻一扯,这脸皮就撕了下来,这下两个人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白麦明乐呵呵说道:“我特别喜欢你们的表演,能告诉我这面皮是怎么弄的吗?”

      其中一个青年瞅了白麦明一眼,“这面皮制作前要倒模。”说着指着工作台上制作模具,白麦明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只见旁边放着一具损坏的模具,他眼珠子转了转,“这个是坏了吗?”

      此时一个青年忙回应着,“那个已经没用了,你要就送你留个纪念。”

      白麦明忙拿起这个坏模具,“谢谢啊!”刚拿起模具,这模具下面放着几张废弃的面皮,白麦明再次问着,“这面皮能送我一张吗?”

      那青年瞅了他一眼,“那些都是坏的,我们也没用,你拿去吧!”白麦明乐呵呵拿着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一间屋子里的音响正传出敲锣打鼓的声音,只见两个长着滑稽面容的中年双胞胎大叔正在蹦蹦跳跳,他们反方向挽着手不停转圈。

      此时旁边坐着的一帮兄弟正在观看他们表演,个个捧腹大笑,随着音乐的停止,他们也停了下来,顿时旁边的兄弟掌声如雷,两人忙着鞠躬谢幕。

      只见两人在脸上抠了一下,他们脸上就撕下一层面皮,随即大家面前就出现了白麦明和另一位兄弟的真容,而这滑稽感也就消失殆尽……

      再次回到现实,明清关怒眼瞪着白麦明,“白麦明,你弄这些面皮,敢说仅仅为了娱乐吗?”

      白麦明斩钉截铁的说着,“我就是为了娱乐,杀人的事我不知道。”

      明清关把面皮拍在了桌子上,“那我就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让你死个瞑目。”

      明清关再次怒眼瞪着三人,“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野兽。”

      侯台鹰瞥了一眼明清关,“我什么都没做,你说我是野兽,我心里很不乐意。”

      明清关牙齿咬得咯吱响,“你们就等着重罪宣判。”

      白麦明轻笑了一下,“我反正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明清关掏出了一个U盘,“你们还忽略了一点,那个地方虽然很少有人去,但是在不远处的墙顶上安装了监控摄像,这也是最近去找证据时意外的发现,在监控画面上,公厕外面的一切一览无遗,你们的脸被照得清清楚楚。”

      靳逪航这时有些害怕,“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什么都没有做。”

      南正义怒目瞪着他,“做没做自己心里最清楚,到时候就会真相大白,这是迟早的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此时靳対航走了进来,满脸的怒气瞪着靳逪航,明清关瞅了一眼靳対航,“小靳啊!你爹妈生了你两兄弟,两兄弟怎么就是两面派呢!想不通。”

      靳対航无奈的瞪着靳逪航,“你这样,爹妈在九泉之下也难过啊!爹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靳逪航满脸愤怒,“关你屁事,亏你还是我哥,我被关押,你反而不帮我,还处处说我不是,你看人家侯有戈,他进警局家常便饭,他哥多仗义啊!什么事都能给他摆平了,可我呢!有个哥在警局,就是个摆设。”

      靳対航顿时咬牙切齿,“够了,我没你这个弟弟,你记住了,我当警察不是为了给你为非作歹撑腰的,而是为了给老百姓提供安全保障的,你好自为之。”说完就怒气冲冲走了出去。

      明清关怒目瞪着三人,“你们就等着重罪审判那天。”

      侯台鹰一脸不屑,“我抗议。”

      白麦明忙抬着下巴, “我也抗议。”

      靳逪航横着脸,“我强烈抗议,空口无凭。”

      明清关指着桌上的作案凶器,“我手里已经握了你们的罪证,到时候不攻自破。你们就等着收起诉书吧!”

      南正义怒眼瞪着三人,“法庭上见。”

      此时白麦明与靳逪航神色微变,心虚使得他俩面部肌肉紧绷,只有侯台鹰面不改色,还隐隐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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