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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傻子没有爱情——第十章-第四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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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佳润早上05点起床，洗漱完毕，背着包出门，为了早点去名京九合院锦程苑的‘福味饺子馆’。按照既定路线，坐上了前往邮政局的车。
早上06点50分，史佳润给朱志斌发消息。
“把你的胶枪带着，还要固定灯箱。玻璃胶我昨天已经放在那里了。”
当车到达‘西安车辆厂’站，早上07点42分，史佳润给朱志斌发消息。
“你到哪了？”
早上07点47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好。”
早上07点54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开门了吗？四副脚手架，名京九合院锦程苑，福味饺子馆门口。”
“在几号楼？”
“一层商户。”
“好。”
“萧家巷进去，第一个十字路口往东，有个红绿灯就到了。”
“知道了。”
史佳润给厂家发了一张照片。
“就这家。”
“好。”
早上07点55分，史佳润给朱志斌发消息。
“你到哪了？”
“快到了。”
“抓紧时间。”
当车到达‘六村堡村’站，早上08点04分，史佳润给朱志斌发消息。
“我说8点开始安装，你等我来干什么？你们两个直接安装啊。我只是负责安全问题。原本客户让6点开始安装，因为他们资质不齐全，城管会阻拦。”
早上08点22分，朱志斌给史佳润发语音通话。
“我到了。没找到地方。”
史佳润给朱志斌发了一张照片。
“脚手架在哪？”
“我已经联系厂家了，脚手架还没送到？客户也没说安装的要求，只是说挂上去就行了。你先研究下应该怎么安装。”
朱志斌给史佳润发了一张照片。
“按照这样安装？”
“客户只是说挂上去，不用买角铁。我还买了角铁，固定好就可以了。”
（姚奇只是说挂上去，安装完以后又说装的不合适。史佳润以为姚奇只是想少付尾款，谁知道姚奇贪婪，让史佳润花了1150元调整牌匾，还不支付尾款3700元。）
“老板没在这，脚手架还没到。”
“‘福味饺子馆’没开门？”
“老板没在，店员不让装。工具在哪？”
“你找下，在店里。我昨天下午就拿过去了，为了方便今天安装。安装以前，我都是提前一天把工具带过去。”
“铁丝、长点的钻尾丝、绳子、电线、都得买。”
“知道了。”
当车到达‘邮政局’，史佳润下车前往名京九合院锦程苑的‘福味饺子馆’。早上08点27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脚手架，什么时候可以送到呢？”
“马上到。”
“好。”
史佳润到达‘福味饺子馆’。早上08点42分，姚奇给史佳润发了一张图片。
“你把那个做好的效果图给我发一个，我要去工商局，不对。城管那里备案。好像要个什么图，不知道。类似于这样的。”
“你稍等一下，做好发给你。”
早上08点46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还没到吗？”
“快到了。”
早上08点56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票在哪？”
早上09点17分，史佳润给姚奇发了两张效果图。
“安装的时候，门头上原来的‘福味饺子馆’几个发光字拆下来不？”
“稍等一下。最好要把，你看上面的制式。要把材质、多长多宽写上去。”
史佳润给姚奇发了两张效果图。
“4米长，1米宽。金底贴边牌匾。四周3*3角铁与原3*3方管固定，作为支架。”
（如果早知道姚奇是没诚信的人，史佳润根本不会自己买材料。姚奇不是说什么都有吗？遇到这样嘴里没实话的人，只能打官司了。）
早上09点48分，厂家给史佳润发消息。
“票在我这，退押金的时候给你。”
“嗯。”
没多久，厂家开车把脚手架送了过来。卸下了四副脚手架，然后离开了。
朱志斌和另一个安装工将四副脚手架，用两副搭了两层，另外两副挨着旁边搭了两层。搭好脚手架以后，朱志斌站在脚手架上将角铁固定在原门头的方管支架上。
“钻尾丝有点短，你去买点长的。”，朱志斌低头朝着史佳润说。
“买多长的？”，史佳润看着朱志斌说。
“比4公分的长一些。还有铁丝、绳子、电线。”
“好。”，史佳润向东，走进对面的五金店。
“老板，这里有钻尾丝吗？”
“没有。”
“这里有绳子和电线吗？”
“没有。”
“这里有铁丝吗？”
“有，1米1元。”
“剪10米吧。”
“好。”
史佳润接着向南走，走进拐角处的一家五金店。
“这里有绳子和电线吗？”
“没有。”
“这里有钻尾丝吗？”
“有。要多长的？”
“比4公分长一些的。”
“这个是5公分的。一根0.5元。”
“我先买一根，工人正在安装。如果尺寸合适，我再来买。”
“可以。”
史佳润拿着钻尾丝和铁丝走到了‘福味饺子馆’，将两样东西交给了朱志斌。
“你看下，钻尾丝的大小合适不？”
“可以。那我再去买几个。”
史佳润又前往拐角那家店买了5根钻尾丝。返回‘福味饺子馆’递给了朱志斌。
过了一会儿，朱志斌头朝下转，看着史佳润说“这个位置好像不行，钻尾丝有点短。”
“刚才不是可以吗？”
“另外那边可以固定上，这边不行。”
“好吧。我再去别的五金店看看。”
史佳润沿着丁字路口，向西走到十字路口，向南走向十字路口，向西走向昨天询问射灯那家五金店。
“老板，这里有钻尾丝吗？”
“有。”
“比5公分长的，有吗？”
“没有。”
“绳子和电线有吗？”
“没有。”
“把昨天的射灯拿给我吧。”
“好。”
史佳润走出五金店，走近旁边的一家店。
“老板，这里有比5公分长的钻尾丝吗？”
“有。但不在这里。”
“在哪？”
“你出门往前走，走到最边的那家店。”
“好。”
“绳子和电线呢？”
“都在那边。”
“谢谢。”，史佳润走出店铺，径直向西走到头，进了店铺。
“老板，这里有比5公分长的钻尾丝吗？”
“有。一根0.5元。”
“电线和绳子呢？”
“也有。绳子一米5元，电线一米也是5元。都是质量好的，比较粗的。”
“嗯，装牌匾用的。”
“可以。”
“钻尾丝要10根，绳子10米，电线6米。”
“好。”
“再拿一个手枪钻的充电器。”
“嗯。充电器30元一个。”
史佳润花了193元买材料、160元买射灯，算上昨天的115元。花了468元，算上脚手架100元。合计568元。他拿着买的射灯、电线、绳子返回了‘福味饺子馆’。才发现忘了拿钻尾丝。放下已经买回来的东西，又一次前往那家店，取了钻尾丝，返回‘福味饺子馆’。
“你好，灯箱送到了。”，史佳润刚到‘福味饺子馆’，接到了一个电话。
“好。你停在哪？”
“你向南走一点，门口不方便停车。”
“嗯。”，史佳润走到了车旁取下了5个灯箱。
“麻烦把尾款结一下。”
“能不能等装完以后，客户给我结清尾款，我再支付？”
“不行。我们厂都是□□。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就把灯箱拉走了。”
“好吧。多钱？”
“850元。”
“好。”，史佳润支付了灯箱的尾款850元。算了算，基本上接的这个活不赚钱。
（史佳润为了报答汪涵介绍生意，按照汪涵的请求。给姚奇报的价格，射灯、材料，合计400元，实际花费568元。牌匾和灯箱都是原价。姚奇却不懂得感恩，不支付尾款。令史佳润亏了很多钱。）
史佳润拿着灯箱走进‘福味饺子馆’。朱志斌固定好角铁。将方管固定在牌匾上。将射灯固定在方管上。将电线接在射灯上。正在将绳子绑在牌匾的两侧。
“你出来一下，帮个忙。”，朱志斌朝着店里喊道。
“好。”，史佳润连忙放下灯箱走出店铺，“怎么了？”
“你在下面把牌匾撑着，我们俩把牌匾往上吊。”
“嗯。”，史佳润在下面双手托着牌匾。
两个安装工将牌匾一点点吊起来。直到将牌匾放在提前固定好的角铁上。
“你让老板出来看下，位置。”
“嗯。”，史佳润走进店铺。“姚奇，你出来一下。看下，位置。”
“你看着弄就行了。”，姚奇在操作间正在研究怎么煮面。
“这个，你还是出来看一下比较好。”
“行。”，姚奇走出了店铺，抬头看着牌匾的位置。“往北边移动一点。”
（姚奇第一次出来，没有提出牌匾的高度和所谓的安全隐患问题。）
“往北边会压着邻家的门头。”，朱志斌说着。
“没事。”，姚奇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架势，然后走进了店铺。
朱志斌把牌匾往北边移动了一些。
“你们的牌匾挡住我们的门头了。”，邻家的店铺老板出来说着。
“这个，你跟店里的老板说。他说可以的。”
“你们先别装。”，史佳润害怕出现问题，让朱志斌先暂停安装。他走进店铺。“姚奇，你出来一下，邻家说不让挡住他们门头。”
“知道了。”，姚奇走出了店铺，跟邻家谈了半天。邻家还是不同意。“你们往南边移动吧。”，最终姚奇让朱志斌把牌匾往南移动，说完姚奇又走进了店铺。
（姚奇第二次出来，没有提出牌匾的高度和所谓的安全隐患问题。）
朱志斌刚把牌匾向南边移动一些。
另一侧的店铺老板出现叫喊着“你们的牌匾挡住我们的门头了。”。
史佳润没办法又进店铺去叫姚奇。“姚奇，南边的老板又说压住门头了。”
“你看着弄，我忙着呢。”，姚奇不耐烦的说。
“不行啊。你还是出来一下吧。”
姚奇走出了店铺，跟南边的邻家争执了起来。
“这就压了一点。不挡住你们的门头就行了。北边的店铺准备转让，所以不愿意被压着门头。”
“这个不行。那边不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压着哪边都不好看。”
“你看，这是店铺的分割线。按照这个分割线，你们的门头还超过了我们这边呢。”，姚奇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你等下，我拿尺子量。”，南边的老板也是个不吃亏的主。
“都是邻居，咱以后还要相互帮忙呢。”，姚奇看硬的不成，又开始用软的打亲情牌。
“你们都是邻居，一人让一步就行了。牌匾也不会压你们很多，移动的位置不会超过分割线。离分割线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其实你们也不吃亏。”，史佳润为了尽快安装完牌匾，扮演者和事老的角色。
南边的老板拿尺子量了半天，确实发现自己的门头超过了分割线，才愿意退让。“往南移动一点可以，但是不能太过。”
“往南移动，再来一点。”，姚奇站在底下指挥了半天。
“可以了，不要再往南边移动了。”，南边的老板着急的喊着。
“再移动一点。”，姚奇还在指挥着。
“不要再移动了，已经超过分割线了。”，南边的老板声音越来越急。
“再移动一点，好了。”，姚奇说完看着南边的老板“你看，这个位置没有超过分割线。不信，你可以测量。”
“…”，南边的老板一脸的无奈“就这样行了，不要再移动了。”
“好。”，姚奇说完看着朱志斌“再往右移动一点。”，说完就进店铺去了。
（姚奇第三次出来，没有提出牌匾的高度和所谓的安全隐患问题。）
朱志斌按照姚奇的指挥，又向右移动了一点。固定好位置以后，他用史佳润提前买好的石材开孔器在墙面上开了个孔。将铁丝一端固定在牌匾上，另一端从墙面的孔穿过，固定在原门头的方管上。
南边的老板脸色难看，走进了自己的店铺。
“这样固定可以不？”，史佳润询问着朱志斌。
“可以了。我们平时装牌匾都是这样的。”，朱志斌斩钉截铁的说着。
“好。把射灯的线接好就下来吧。”
“射灯固定在什么位置？”
“你等下，我进去问下姚奇。”，史佳润又一次走进店铺。“姚奇，你看把射灯固定在什么位置？”
“这个，你看着固定吧。牢固就行了。”
“好。”，史佳润走出了店铺“就按照你们平时固定的位置吧。”
（姚奇这次没有出来，也没有提出射灯固定在什么位置，安装完以后却说自己没说过这句话。什么是人性？）
朱志斌接好射灯的线。“你让老板开下灯，试下亮度。”
“好。”，史佳润走进店铺，让姚奇出去看下。
姚奇走到门边打开了射灯的开关，然后走出了店铺。“可以。好着。”，说完又走进店铺。
（姚奇第四次出来，没有提出牌匾的高度和所谓的安全隐患问题。）
朱志斌测试完射灯，和另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下来。走进店铺，坐在椅子上休息。
早上11点40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送灯箱的都到了。你的票呢？我活都快干完了。”
“马上过去。”
“你们吃点东西，然后把灯箱固定在点餐台上。”，史佳润走到朱志斌的身边说着。
朱志斌点了点头。
“你们吃啥？就在店里吃。不用去别处。”，姚奇从操作间走了出来说着。
“不用了。让他们去吃吧，我现在不饿。”，史佳润说着。
“没事。就在这吃。我正在试着做菠菜面。你们帮着尝下味道。”，姚奇诚恳的说着。
史佳润不再推辞。坐在了朱志斌的旁边。
很快的，操作间的取物台摆着三碗菠菜面。
史佳润走了过去，一份又一份的端到朱志斌和另一个安装工的位置。最后端着自己的那一份放在朱志斌的旁边。又走到取物台的消毒柜里取出三个小碗，倒了三碗面汤，分三次端到朱志斌的桌前。他不像个老板，倒像个服务生。
三个人吃完饭以后。史佳润走到了姚奇身边“三碗面，多少钱？”
“这是让你们试吃的，不用给了。”，姚奇假装客气了一番。
“那就从尾款里扣除吧。”，史佳润不愿意欠人情。
“你们吃好了吗？味道好着吗？”，姚奇转身朝着两位工人说着。
“好着。”，两个安装工异口同声的说着。
“你们吃好了，休息一会儿。咱们抓紧时间把灯箱装上。”，史佳润一边说一边走到灯箱跟前，把5个灯箱分开，将灯箱上的保护膜撕去。
朱志斌一看老板都在干活，自己也不能休息。和另外一个安装工，一起走到史佳润的身边，取了一个灯箱，放在点餐台的玻璃上。“这个怎么固定？”
“我问下。”，史佳润抬头看着已经走进操作间的姚奇。“这个固定在什么位置？”
“你看着弄。我这会儿忙着。”，姚奇头也没抬一下。
“固定在最下面。”，史佳润说着。
“好。”，朱志斌拿着灯箱在左下角的位置固定。取了第二个灯箱准备固定。
“怎么固定的这么低？”，姚奇的店员在旁边说着。
“谁让你们固定这个位置？往高的固定。”，姚奇听了店员的话，从操作间走出来，看着点餐台。
“问你的时候，你说的随便。”，史佳润也有些生气，心想“每次问你，你都说随便。固定好，你又说不合适。这活还不赚钱，我真是够了。”但是为了顺利拿到尾款，还是忍着。“卸下来，往上移动一些。”，转头朝朱志斌说着。
“这个高度可以吗？”，朱志斌拿着手里第二个灯箱往上移动了一些。
“再高些。”，姚奇又一次指挥着。
朱志斌又往高移动了一些。“可以了吗？”
“再高些。”，姚奇继续指挥着。
“这样够了吗？”，朱志斌踩在点餐台上，转头看着姚奇，也有些生气。
“可以了。”，姚奇说完，又走进了操作间。
朱志斌固定好灯箱。史佳润在旁边朝着朱志斌一个一个将灯箱递上去。
朱志斌和另一个安装工站在点餐台上，按照同一高度。将另外的三个灯箱固定好。然后将第一个灯箱卸下来，固定在同一个高度。然后和另一个安装工，从点餐台下来。走出了店铺。
史佳润也走出了店铺。看了看牌匾的位置。然后走进店铺。
“姚奇，灯箱固定好了。你跟我出去最后看下。没问题的话，我就让厂家来卸脚手架了。”
“没问题了。不用看。”，姚奇说着从操作间出来，坐在椅子上。
“好。”
中午12点29分，史佳润给厂家发消息。
“可以拉脚手架了。”
史佳润走到姚奇身边坐下“现在给我把尾款付了吧。”
“你让工人先走，咱俩再谈。”，姚奇一边低头拿出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谈什么？价格都说好了。还谈什么？”，史佳润惊讶的看着姚奇。
（6月30日。姚奇不承认5月30日，说过‘你让工人先走，咱俩再谈’这句话。）
“射灯把牌匾挡住了。”，姚奇的店员大声喊着。
（6月30日。姚奇不承认，他的店员5月30日，说的这句话。而且还反问史佳润：你听我的还是听店员的？如果不是这个挑事的店员，也许就没有这么麻烦了。或许，这就是姚奇安排的呢。6月30日，当同一个店员，催促史佳润调整牌匾的时候。史佳润的心里恨不得…）
史佳润转身走出了店铺。“哪里挡住了？”
“你看，这两个射灯的位置。站在远处都看不见‘姚家狗子大碗手擀面’的‘狗’和‘手’字”，姚奇的店员说着。
“刚才让你们出来看，你们看到时候不说，现在又说。”，史佳润无奈的说着。“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姚奇的店员站在原地看着牌匾，似乎非要找出点问题不可。
“行，现在调整射灯的位置。”
“等下，这个牌匾太高了。下雨会被淋着的。”，姚奇的店员一边说一边走向店铺。
（就是这句话，姚奇就是咬着这句话。不但不结尾款3700元，且非要史佳润花了1150元二次调整。）
“你这个不行。得把牌匾往下降。而且，固定的方式也不行，得重新固定。”，姚奇走出店铺，一副无赖的样子看着史佳润。
“如果为了防雨，在牌匾上面搭个雨棚就行了，或者在牌匾上面搭瓦片。”
“不行。必须往下降。城管不允许搭棚，也不让搭瓦。”，姚奇露出狰狞的面目，狡诈的目光。
“如果牌匾往下降，是否需要重新焊架子？”，史佳润把朱志斌叫到一旁，轻声询问。
“嗯。焊架子，今天肯定完不成。”，朱志斌说着。
“我再去找姚奇谈。”，史佳润走进店铺。“姚奇，你们到底啥意思？”
“没有啥意思，就是让你把牌匾往下降。”，姚奇看也不看史佳润，低头玩手机。
“你们不就是想少付钱么？直说就行了。”，史佳润生气了，语气也变重了。
“我不差钱，但是你得把牌匾往下落。”，姚奇继续说着。
“…”，史佳润走出了店铺。
下午13点16分，厂家给史佳润发消息。
“你好。收到票没有？”
下午13点48分，史佳润给厂家发语音通话。
恰巧租赁脚手架的人来了，他把地下散落的工具往车上装。然后准备拆脚手架。
“你等下。”，史佳润阻止了租赁脚手架的师傅拆卸。转身走进店铺。“今天的工费，减半。你把剩余的尾款给我结了。”
“不行。必须给我调整完牌匾。然后再谈。”，姚奇看了一眼史佳润，又接着玩手机。
“今天这活，我就不赚钱。就是卖给汪涵个人情。你这人太不知足了。工费，我不要了。你把其他的尾款，给我结了。”，史佳润声音越来越大，火气随之而来。
“不行，你不给我调整。我一分钱都不给。”，姚奇又看了一眼史佳润，露出了无赖的嘴脸。
“安装之前，问过你。有没有安装要求，你说没有，挂上去就行了。现在，你又挑刺？我今天到哪给你焊架子去？”，史佳润大喊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姚奇瞪了一眼史佳润。
“你如果早说，不要装的太高。我就提前安排了。你非要让我再来一趟。花费两次的材料费和工费，租赁两次脚手架。行，咱走着瞧。”，
“你们的工人就在这呢，咋不能调整？”
“没有焊的架子。怎么调整？”，史佳润握紧了拳头，怒吼道。
“那是你的事。你不调整，我就不给你钱。”，姚奇卑鄙无耻的嘴脸，展露无疑。
史佳润走出了店铺。“师傅，脚手架卸下来吧。”说完史佳润走到朱志斌身边。“姚奇，非要让调整。今天是肯定拿不到钱了。”
“那就调整吧。你回去把架子焊好，改天带过来。今天的工费，你可以少给我结点。”，朱志斌说着。
“知道了。你们先回吧”，史佳润转身朝着厂家的车走去。
“嗯。”，朱志斌应道。
史佳润走到车旁，厂家老板从主驾驶的车窗上塞出来一张票据“这是收据。
下午14点54分，厂家给史佳润退还了押金。
押金我已经退还到你的微信上。”说完厂家离开了。
“好。”，史佳润说完离开了店铺，向南走到丁字路口。向西走到十字路口，越想越气。没有继续向西走，反而向北走。看到很多牌匾的门头是搭的雨棚、还有很多门头是搭的瓦片，以此起到防雨的作用。
下午15点40分，史佳润给姚奇发了四张照片。
“周围有好几家都搭的雨棚。还有个清真的搭的瓦片。你非说城管不允许？非要降低？”
（姚奇只是说把牌匾挂上去就行了。史佳润按照往常固定牌匾的方式，用角铁和铁丝固定，姚奇还不满意。非说什么装的不合适，让史佳润重新调整。为了不结尾款，真是够无耻。矛盾开始了，姚奇的真面目就显露了。）
下午16点27分，姚奇给史佳润发消息。
“你给咱那个灯箱尺寸是多大的？”
（姚奇，你不要脸，不结尾款。还有什么脸，问灯箱的尺寸。再者，史佳润当时告诉，灯箱的尺寸。又一次重复问。多少个问题，姚奇都是问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还非说史佳润不告诉他。史佳润真的不明白，一个没记性的人，偏记得什么安装不合适。6月30日，姚奇还有脸说，史佳润不回复消息。做了这么无耻的事，还要求史佳润有问必答。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