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教授，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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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领导发话了，必须在一个星期内破案，早上到局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徐慕茶一手抱着手抓饼，一手拿着豆浆，四处看了看。
白昕一手拎着包，一手搭着外套，直径上了楼：“赶紧吃，吃完了上来工作，完了还要去一趟第一次案发现场。”
“啊？”徐慕茶咬了一口手抓饼张口道：“你不是禁止我进解剖室吗？”
白昕从楼梯上看了一眼徐慕茶，单手搭在楼梯上微微一笑：“想什么呢，我只是让进去帮我搬尸体的。”
“你！！！”徐慕茶拿着豆浆指着楼梯上的白昕，狠狠的咬着手里的饼。
“快点，不要让我叫第二次。”白昕看着徐慕茶收起笑容，转头上了楼。
虽然徐慕茶极其不愿意，但还到到解剖室帮白昕把尸体推过去放在台上。白昕穿戴好进来看着徐慕茶挥挥手让过来。
“干嘛？”徐慕茶带着口罩看着白昕十分的不开心。
白昕从白色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递到徐慕茶面前轻声道：“认真点。”
徐慕茶一愣，看着手套。
“怎么？不想实践呀？”
“想！想想想！”徐慕茶赶紧拿过手套开心的带在手上。
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徐慕茶这是第一次解剖，就算之前有，那也是在学校上课时对着已经遍体伤口的尸体样本而已，根本不算的，更别提一节课堂上杀死四十只小白鼠，只为看一眼小白鼠之前吃了什么。
白昕在一旁看着徐慕茶解刨，带着口罩和帽子看不出脸上任何表情，但从眼睛里能看出她很认真的看着徐慕茶每个动作和步骤。
“咦？”徐慕茶看着手里的东西，转头看看白昕说道：“他的胃比一般人的胃要大一些。”
白昕也看了看徐慕茶手上的胃，说道：“嗯，是大一些，这种人就是你们俗称的大胃王。打开看看他的胃里可有残留物。”
一听这话，徐慕茶想起那天在养猪场看到的场景，皱了皱眉看着白昕。
“看我做什么？赶快呀，难不成等他投胎复活再来告诉你他被谁害死的吗？”
徐慕茶没吭声，那好手术刀刨开胃。
和想象中的一样，里面都是猪饲料和一些猪泔水，白昕看了看被刨开的胃轻声道：“是活生生给撑死的。”
“撑死的？”徐慕茶实在受不了，别过脸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他吃，然后撑死他？”
“嗯，他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至于致命，到是他的手……”白昕上前拉起只剩小指的手查看一翻道：“是死后被啃的。”
徐慕茶突然想到什么，拉过白布盖在尸体身上，出了一口气说道：“你刚刚说他的胃比常人的大，那应该要吃什么很多才能被撑死，而且像他这种能吃的人应该会给很多人留下印象的。”
“什么意思？”白昕有些不懂徐慕茶的意思。
徐慕茶眼珠子一转，摘下手套从大褂里面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出当天拍摄的照片拿给白昕看：“你看看警戒线后面众人表情。”
“你什么时候拍的？”白昕摘掉手套拿着手机翻开着照片。
“哎呀你先别管什么时候拍的，你先看看后面的那些人的表情。”徐慕茶岔开话题，指着照片上的的围观的群众说道：“徐家桥地方小，四周都是互相熟悉认识的人，加上都是一些有些年纪的妇人，一家有个什么事立马传的是沸沸扬扬，况且是死人这么大的事情，可你看看照片上。”
按道理来说，如果互相认识肯定会有人出来说明，或者互相接头接耳相互讨论，平时交恶的人也会出来说道说道，可照片上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看陌生人的表情。
“所以，死者根本不是徐家桥的人。”
白昕收起手机还给徐慕茶：“调查了才知道。”
“那肯定的。”徐慕茶笑着收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你还没告诉我照片什么拍的。”徐慕茶刚迈开脚，白昕就开口道：“现场除了记录，是不许其他人拍照的不知道吗？”
还很是怕什么来什么。徐慕茶咬着牙一阵腹诽，转头即可换了一张笑脸看着白昕说道：“别呀，白教授。”
“一、一会写检讨交给我，二、晚上回来写交给我，你自己选。”
“啊？？”徐慕茶脸皱了一下开口道：“还有别的选择吗？”说完故意靠的及近，都能看到互相眼中的对方有笑道：“白教授，要不……”
“我只对尸体有兴趣。”白昕看着徐慕茶期待的眼神淡淡说道：“谁拍的谁写。”
徐慕茶一听，立马退后一步微笑着：“我自拍的，我写。”
白昕没有戳穿她，指了指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说道：“收尾。”
“噢。”徐慕茶看着白昕的背影瞪了一眼，转头带上手套和口罩开始收尾。
徐慕茶说检讨要夜深人静的时候写，说那个时候有感觉，白昕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必须交。
从上次开徐慕茶开车到现在白昕是再没让徐慕茶开过车，不管徐慕茶怎么哀求和讨好，她都都是一句：没的商量。久了徐慕茶也就放弃了。
到了园区，白昕停好车和徐慕茶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上了四楼，因为这边四楼死了人，整整一层办公室一直空着，没人入住，徐慕茶和白昕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四楼擦着玻璃。
徐慕茶向来是跟什么人都能聊得来，看到打扫卫生的阿姨笑着上前打招呼：“阿姨好。”
打扫卫生的阿姨一听有人跟她讲话先是一愣，然后回头看看徐慕茶。
徐慕茶一看是她之前没见过的，开口道：“阿姨，你是不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过你？”
“我都来了好几年了，前段时间我女儿生孩子，我回了一趟老家，前天才来。”打扫卫生的阿姨看着徐慕茶笑了笑问道：“你们是刚搬进来的？”
徐慕茶一愣，看看白昕，转头笑着说道：“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公司在403。”
“啊？403？那不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赶紧抿住了嘴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姑娘不知道吗？403里面的人前段时间死了。”
徐慕茶一听，眨眨眼假装很惊讶的说道：“什么？不可能，他之前还跟我联系了呢。”
“哎呀，是真的。”打扫卫生的阿姨怕徐慕茶不信还专门将她拉过去到403门口指着玻璃门说道：“看吧，我没骗你吧。”
“还真是。”徐慕茶看了看故意叹了口气伤感的说道：“白教授，咱们的钱要不回来了。”
白昕瞥了一眼徐慕茶，她还真是小看着她了，编谎脸不红不喘的。
“别说你了，很多人都来找他，都是骂骂咧咧走的。”
徐慕茶问道：“他欠人很多钱吗？”
“那当然了，之前我专门给他们公司做保洁的，每次都能听到他接电话跟他要钱的。”
“噢。”徐慕茶点点头，突然听到一阵电流“滋滋”的声音，就就像广播没声音之前调台的那种声音。
“0381,0381……天花板已修好，天花板已修好，请检查，请检查……”
徐慕茶顺着声源看过去就看到打扫卫生的阿姨扔下扫把从工服的口袋里拿出对讲机按住回道：“收到，收到……”
徐慕茶看着那对讲机开玩笑的说道：“阿姨用对讲机，用的比我都溜呀。”
“没办法呀。”说着伸手推开门往进走，徐慕茶在身后也跟了进去，看到徐慕茶跟了进来，按开灯，抱怨的拿过凳子站在大厅的天花板下说道：“这木质的天花板，时间一长就容易坏，还好及时发现，不然又得扣我钱。”说着站在椅子上摸了摸。
“这种木质的天花板就容易惹老鼠。”徐慕茶扶着凳子将打扫卫生的阿姨扶下来。
“谁说不是呢。”说着又拿出对讲机打开说道：“已修好……已修好……”
徐慕茶凳子挪到一旁转身说道：“那阿姨我先走了，你先忙。”
“哎，好。”打扫卫生的阿姨很热情将徐慕茶送出办公室，却看刚刚扔下时没注意摔成了两段的扫把：“这小周，买东西只图便宜省钱，买的扫把三天两头的坏。”
徐慕茶看了一眼那两段扫把，说道：“没事，就当每天都用新的了。”
“这丫头说的。”打扫卫生的阿姨捡起扫把看了看说道：“以前老张负责的时候可不这样，小周还是年轻。”
“那你们没有提吗？”
打扫卫生的阿姨摆摆手笑笑：“提这干嘛？他每天既要负责宿舍那边的事情，又要负责园区里所有看的见区域的卫生问题，这点问题我们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了。”
徐慕茶一听她这么说，想起之前去宿舍时见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白教授，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