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涅槃》绛毓

22、第 22 章

　　阿卡姆里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保安，并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无所知。

　　“你问我哥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余几人装作没听到希莉斯特的提问，只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带着嘲讽的语调接了话，“如果我知道为什么，那我不就是蝙蝠侠了吗？”

　　希莉斯特没有在意他们不太友好的态度：“所以，蝙蝠侠呢？阿卡姆囚犯集体越狱，他没有来过吗？”

　　“没有，只有他那个小助手来了，就像你一样问个不停。”保安大叔点了根烟，流露出了不耐烦的姿态，“听着，外乡人，不管你是为什么来到哥谭、来到阿卡姆，在这座城市，不论你有多少疑问最好都保持沉默，这才是哥谭的生存法则。”

　　这点装模作样的恐吓还差得远，希莉斯特再接再厉：“你怎么知道这里还是你们的城市？这里的环境对你们而言应该也是陌生的吧？”

　　“哦，你说得对！金灿灿的房子，金灿灿的路，还有金灿灿的阳光直射头顶！说不定就是因为太过刺眼所以把蝙蝠晒瞎出不来了吧。”一众保安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但很快，保安大叔便收起了笑，“但是对哥谭人来说，不论这座城市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都能认出她。”

　　“如果让我们知道是谁把哥谭变成了这样，我们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哥谭的愤怒！”

　　“你们？”希莉斯特扬了下眉。

　　“对！我们！我，还有所有被这个金灿灿的沙漠闪瞎的哥谭人。”

　　希莉斯特对保安大叔的配合表示了感谢，然后收获了颇为嫌弃的表情。

　　直到离开了阿卡姆，魔术师才对身边的玛尔达感叹道：“哥谭确实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有趣在排外吗？玛尔达对这座神明遗弃的城市并无太大的恶感，也绝对称不上喜欢，更不知道希莉斯特体会到的有趣是指哪一方面。

　　但这位正直的英灵却很清楚，她无法对整座城市的异常视而不见。

　　于是玛尔达问：“我们下一步去哪儿？”

　　希莉斯特原本是想设法去找蝙蝠侠汇合的，从而获得一些值得参考的情报。可惜留守在阿卡姆的保安们都不知道哥谭骑士的行踪，再加上没有网络，无法判断那些越狱的犯人有没有搞事去吸引蝙蝠侠的注意。

　　想要达成最初的目标已经不可能，那么也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去寻找城市变成沙漠的原因了。

　　“先去这座城市的知名场所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哥谭人的胆子很大，魔术师和英灵在探索这座城市的时候受到了数次袭击；而且他们也非常狡猾，在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两个姑娘的时候马上抛弃同伴四处分散逃跑。

　　希莉斯特从这些人口中获得了一些讯息，蝙蝠侠似乎和什么人搭上了线去解决哥谭沙漠化的异状，目前城里只有罗宾在配合戈登局长维持哥谭的生活秩序。

　　在这般粗略的调查之后，希莉斯特不难发现，在哥谭，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所能获取的有效信息越多；而那些过得光鲜亮丽的人们，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完全不知情，他们甚至都不认为蝙蝠侠真的存在。

　　察觉了这一点后，希莉斯特扔掉了手上最新版的《哥谭日报》，开始专门往那些地下□□经常出没的区域进行探索。

　　最终，她在犯罪巷钓到了大鱼。

　　“该死的！我的小可爱们全都枯死了！整个哥谭甚至连一颗仙人掌都找不到！”绿色皮肤的红发大美人情绪临近崩溃，“而这都是你的错！赛琳娜，如果你没去偷那块宝石，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是个意外，帕米拉。”像猫一样慵懒的性感女士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没人知道它会对哥谭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小猫猫说的没错哦，都怪斯塔格工业那个傻大个非要说那是他找到的‘拉神宝珠’，大概也不会更加激怒那个法老吧。”双马尾的金发姑娘开始拯救她们之间的姐妹情，“好了好了，不要为了那些傻瓜而破坏我们的交情啦~”

　　“你还敢说！”叶绿素大概是在迁怒，“如果不是小丑乱涂的三流魔法阵，怎么会召唤出那种怪物！”

　　“我和J先生分手了~”双马尾的语调格外欢快，“去找乐子的时候竟然不带上我，所以我就抛弃了他~”

　　“然后等你下次接到小丑的电话，就会告诉我们你和他复合了？”小猫的吐槽毫不留情。

　　“对啊对啊~”双马尾笑着点头，“可惜现在哥谭断了网还没信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听到J先生的声音~”

　　叶绿素和小猫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这姑娘没救了”的表情。

　　已经看了她们好一会儿的希莉斯特幽幽地开口道：“难道这就是网上说的塑料姐妹情？”

　　如果是在一个正常的哥谭夜晚，有人在犯罪巷突然出声，大概能营造出一段经典的恐怖片氛围，但在大太阳底下，就很难让人当一回事了。

　　不过在发现两个陌生人之后，塑料三姐妹的态度显然也不算友好。

　　带着叶片的枝条缠上了希莉斯特的脚腕，魔术师反手变出了一把裁纸刀，以远超普通刀刃的锋锐切断了在沙地中显得有些萎靡的藤蔓，而后轻描淡写地扣住了叶绿素的后颈将她往墙上一砸。

　　铁拳圣女以一敌二，在近身肉搏中放倒了仿佛没有骨头的猫以及缺乏技巧但力气不小的双马尾。

　　希莉斯特将她们和自己见过的值得注意的哥谭重要人物一一对上了号，然后感应了一下“它”传递过来的情绪。

　　很好，三个人都比不上一个光头在“它”那里的仇恨值，可以接触，问题不大。

　　希莉斯特发现了“它”的好用之处，在分辨谁才是最危险的超英超反时，“它”显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预警装置。

　　于是魔术师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塑料三姐妹，语气温和地开口道：“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

　　塑料三姐妹，不对，她们已经凭借一场失败的战斗重新凝聚了友情，互相之间默契地交换了眼神。

　　猫女已经开始相信这两个外来的姑娘大概真的没想拿她们怎么样了，卸下了大半的防备，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们知不知道，在哥谭很多能干大事的反派都是用‘没有恶意’作为开场白的？”

　　希莉斯特歪了歪头，如果忘记之前她快准狠的出手，这动作还挺可爱的：“现在我知道了。”

　　“那么你们想问什么呢？”哈莉·奎因看起来似乎很无所谓，“先说好，如果是要对付J先生，我可是会翻脸的哦~”

　　“我对哥谭的反派没什么兴趣。”希莉斯特只关心她刚才听到的情报，“我听到你们说了魔法阵和‘拉神宝珠’，哥谭会变成沙漠，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小丑女撇开了脸，毒藤女则轻哼了一声。

　　还是猫女比较配合：“有人请我去偷一件首饰，据说是某位法老宠妃的东西。它在斯塔格工业一位雇员身上，不过他说那是他老板要的‘拉神宝珠’，我们当时起了争执。”

　　“是啊是啊，大名鼎鼎的猫女居然被一个普通雇员发现了，不仅没把人甩掉，还被人追到了哥谭，在一个小巷子里打了起来，可惜谁能想到，J先生会在那里画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魔法阵呢~”

　　小丑女说着就兴奋了起来：“不愧是J先生，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竟然把法老给召唤出来了耶！好棒！但是这种大场面竟然不带上我一起去，你说他是不是特别过分？”

　　“那位法老的真名呢？”希莉斯特隐隐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他出现之后有说过什么吗？”

　　“谁会关心这个啊，我们又不是考古学家。”没人陪她夸小丑，哈莉瞬间就没了兴致，“说着什么要惩戒偷走妮菲塔丽首饰的盗贼，那个傻小子肯定是被吓傻了吧，竟然还敢提‘拉神宝珠’，咯咯咯……”

　　“这下可好啦~轰~”小丑女做了个烟花爆炸的动作，“被法老当成觊觎拉神力量的卑贱之人给点燃了~”

　　“烟花很好看哦~蝙蝠侠虽然及时出现把他带去治疗了，不过那种伤势肯定是治不好的吧，毕竟是把哥谭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法老嘛，果然是不能随便得罪的王者。”

　　小丑女的情绪变化很快，听起来说的是赞叹，却又饱含着愤怒：“真是的，死人就该好好在坟墓里躺尸嘛，亏他还有那么宏伟的坟包，为什么要来干扰活人的正常生活？竟然还敢说我们是无光之人，哼，哥谭才不欢迎太阳！”

　　“他还把帕米拉的植物都晒死了，你说，是不是特别过分？”

　　希莉斯特看着小丑女一脸无辜的表情没有说话。

　　这确实是个煽动人心的高手，但还说服不了一板一眼的魔术师。

　　“圣遗物和召唤阵缺一不可，他能被召唤，小丑的功劳很大。”

　　所以别怪人家法老生气了，难道他就很想来哥谭吗？

　　希莉斯特开始同情那位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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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希莉斯特：太阳王VS哥谭人，我竟不知哪一边更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