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9 第一桶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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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回来的悄无声息，又猝不及防。
彼时，大酒楼和小酒馆刚刚结束一天的营业。
吃喝完最后一波的游客们恋恋不舍地抹着嘴走出来，一步三回头，脸上写满“我可以可以再吃五百年”的渴望，像是眷恋巢穴的幼鸟，嗷嗷期待鸟（徐）妈（大）妈（厨）再爱他们一次。
可惜，大酒楼楞格窗里透出的暖黄色灯光次第熄灭，浇灭了所有侥幸期待。
彼时，客栈“安”字套房里，认认真真自学了一整天的白玉堂，眨眨酸涩的眼睛，将《少儿拼音识字图册》放到枕边，仰脸略略回忆了下宁陟说的夜灯的用法——
【看到墙上这个圆圆的东西没？这个是灯的开关，按一下就是关……】
“开关”是什么，白玉堂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不可以强行通过字面意思理解下。
白玉堂略带迟疑地伸手，造型精巧的夜灯，材质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脆弱，完全承受得住他多年习武练出的手劲。
啪！
暖黄色的灯光消失，黑暗笼罩房间，月光幽幽投进来，照亮窗户旁边的一小块地板。
【……再按一下，就是打开。】
啪！
暖黄色的灯光重新笼罩房间，一瞬黑，一瞬光明，奇妙无比。
白玉堂眼睛微微发亮，像是发现了宝藏，手指蠢蠢欲动地……
啪！
灯灭了。
啪！
灯又亮了。
啪啪啪啪啪啪！
灯亮了灭，灭了亮，明明灭灭，闪烁不定，白玉堂玩得就很开心。
客栈外，一位穿着薄薄夹克外套的儒雅中年男士仰头盯着灯光明灭不定的窗户看了一会，眉头越皱越紧。
谁家的孩子这么熊，开开关关地玩灯？
客栈里的那些灯啊家具啊摆设啊，乍一看不甚起眼，再一看都是整套的与房间浑然一体，唯有懂行的人仔细看才能看出，随便一件都称得上艺术品！
万一被熊孩子折腾坏了……
不行！
他得赶紧去找前台说说！
彼时，系统团子横在小木屋的门锁上，和疯狂想要进门睡觉的宁陟展开的拉锯战，用他弱小的身躯，为神君没有灵魂没有呼吸的躯壳竖起最后一道防线，严防宁陟真把神君的壳子给埋了！
宁陟脑门上问号堆成山。
“你堵这干嘛？”
为了守护全天庭最好的神君，系统团子没有什么不可以，当场超常发挥现编台词怼到宁陟脸上：
“我看今晚月色不错，你去散个步吧！”
宁陟：？
“阴天哪来的月亮！”
“阴天怎么就没月亮了！”
系统团子可振振有词了。
“太阴星一直都在那里，无论你看还是不看，无论云在还不是不在。你看不到，那是你心不够诚！”
宁陟：“……？”
系统团子眼一闭心一横，把胡说八道进行到底。
“总之！你去山上逛一圈！年轻人，搞什么老年人作息，才11点，睡什么觉！快去嗨，嗨到凌晨三四点才是你们二十一世纪年轻人该有模样！”
“……”
宁陟怀疑屋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正在发生。
毕竟某团的心虚全都写在脸上，直白得他都不忍心拆穿了。
可真让他不睡觉去山上晃到三四点，代价太大他并不想付，思来想去还是——
“统儿你还太年幼，对世界的了解太少，嗨到三四点那是大城市年轻人的生活，咱们这种归隐田园的人，就该枸杞泡水保温杯、老年作息11点睡，来来来快让开——”
说着，宁陟就要把系统团子扒拉开。
系统团子抵死不从，扒在门锁上打死不让。
不仅如此，为了防备宁陟剑走偏锋当场踹门，还把自己当气球用，疯狂吸气，生生从拳头大一团涨成桌子大，严防死守！
一人一统纠结成一团，人喊着“让开！”，统喊着“你去山上嗨一会”，场面乱成一团！
嘎吱——
房门忽然打开的声音，在宁陟和系统团子的吵嚷中毫无存在感。
可突然洞开的门就相当有存在感了！
正跟系统团子抢夺开门权的宁陟忽然觉得身前一空，猝不及防往前跌倒，脸朝下倒在了一团软软弹弹的物体上，紧接着就听到神君平静中带着点疑惑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
系统团子顺着声音抬眼，就看到神君矜持地站在距离他们两步开外，浑身的白毛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不染尘埃，仙气又潇洒。
系统团子：“……”
他在干嘛？
他到底在干嘛？？
就问他到底在干嘛？！
系统团子生无可恋地放弃答题，可宁陟坚决不放弃，抓住机会疯狂吐槽：
“这团子忽然堵在锁上死活不让我进门，还把自己吹成门那么大，就为了挡我，至于吗！”
宁陟说着，愤愤地拍了拍身下，意外地发现手感特别好，软软的Q弹比床垫还舒服，低头一看，就对上了系统团子无神的双眼。
系统团子：“……”没别的想说，就特别悲从中来。
想他辛辛苦苦守护天庭最好的神君……就守了个寂寞！
眼看系统团子全面放弃抵抗，宁陟忽然觉得有点没趣，没了对手的人生总是寂寞如雪，战斗的激情就像漏了的气球似的噗噗噗……
等等！
哪来的“噗噗噗”声！
宁陟猛地抬头，左右张望。疑的视线落到了系统团子身上。
“你放屁？”
“你才放屁！”
系统团子悲愤得眼睛红了，又是守护了个寂寞，又是被怀疑放屁，他这一晚上过的，就不是人过的……哦不，系统过的日子！
“我是漏气了！”
“哦——”宁陟声音拉得长长的，“只是漏气啊——”
“对，就是漏气而已……”
系统团子冷不丁被宁陟带跑偏了思路，有那么几秒就觉得，不是放屁只是漏气真就还挺好，可再仔细品品……
好……好个屁啊！
他漏了！
他的屁股漏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完完整整纯洁安静的团子了！
值得哇的一声哭出来的！
然后，系统团子真的就哭了。
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水漫金山，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哭得宁陟和神君脑壳痛，只好当场百度哄孩子窍门1、2、3点，学以致用。
最终，系统团子放气缩回正常大小后，神君从他的空间里挑挑拣拣翻出了一团白色的胶状物，只有指甲盖大小，爪子一拍粘到系统团子屁股上的洞洞上。
“不错，完美！”
宁陟捧着系统团子假装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闭着眼胡吹糊弄团子。
“神君拿出来的绝对是好东西，贴上去跟你自己融为一体不说，还特别致，特与众不同，就是最近流行的那个那个……对了！小众设计感！”
系统团子抽抽噎噎晃去镜子前照了照，镜子里的他圆圆一团，屁股上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白花，仔细看看还有点可爱。
“行……行叭！”
系统团子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补丁，粘在镜子前不愿离开，左扭扭右扭扭，对镜欣赏屁股上的可爱花花。
总算没了尖叫鸡一样的哭嚎，宁陟顿时松了口大气，感觉整个人像是狂奔八百里又负重做了八百个俯卧撑，整个儿被榨干，一滴都不剩。
撑着床头正准备坐下缓缓，可又忽然从眼角余光看到神君叼着一卷什么东西，往他的垫子下藏。
就很狗狗祟祟。
“神君，藏什么呢？”
宁陟累到凝固的大脑隐约觉得，神君的举动好像有哪不对劲。
“你说这个？”
神君把藏到一半的东西从垫子下扒拉出来。
借着床头灯不是很亮的光线，宁陟看出那是本书。
“你买的书？”
话出口宁陟又觉得不太对，也未必就是买的，是神君原本就有的也说不定呢。
毕竟天庭来的神君，是条会看书的狗也没什么奇怪的，对吧？
“不，你看错了。”
神君咻地把书塞回垫子下，又用前爪扒拉扒拉垫子，确认藏得严严实实一个书角都没露出，就趴到垫子上，摆出“我今天就是死在垫子上，也绝不会拱爪交书”的架势。
“你看错了，没有，我什么都没藏。”
神君又重复了一遍，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陟：“……”
他合理怀疑，今天家里这两位都把他当傻子！
“好好好，是我看错了！”
宁陟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敷衍全都写在脸上。
神君和系统团子不同。
团子日常不靠谱，是个绑定宿主都能绑错的可爱小傻子，他当然要多管着点，免得一个不留神，傻出什么大篓子来。
可神君日常特别靠谱，管理自己一级棒，那当然就要——
“大家都是新时代的成年人/狗啦，知道你想要私人空间，我懂~我都懂~放心，我肯定不追问哒！”
宁陟大手一挥，说完就倒到床上，一秒入睡。
安安静静趴在垫子上，实则已经偷偷摆好姿势，计划好在宁陟过来抢书时要怎么不着痕迹的输掉的神君：
“………………”
系统团子偷偷借着镜子看看神君，又看看床上宁陟的背影，瑟瑟缩进墙角，一个字都不敢出声！
谁能告诉她，神君的表情是不是写作“淡定”，读作“懵逼”。
就那种“说好的我藏书你偷翻，为什么不按照剧本走啊啊啊”的懵逼！
电视剧里知道太多死的最早的炮灰……感觉就是他自己了QAQ！
*
宁陟躺在床上努力控制呼吸平稳假装熟睡，心情就很不平静，满脑子乱糟糟全都是无意义的尖叫！
床头灯的光线不是很亮，他又累得半傻，第一眼看到神君那本书时真没反应过来封面上是什么，可事后回想就渐渐悟了出来……
讲道理。
神君是只成年狗，有需求，理解都能理解！
可问题在于，他家狗子有需求了，为什么看的是人×人的图册？
还特么是男男？！
*
神君的药，药效非同凡响。
虽然当时不知道被宁陟那一大缸水稀释了多少倍，又只给白玉堂灌了一小杯，白玉堂的伤势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恢复。
刚从门里掉出来时，白玉堂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衣，气若游丝，距离就地掩埋只差一口气的距离。
一杯稀释版神君的药下去，第二天就能坐起身看书，第三天就开始在房间里乱逛，等到第四天……
看着面色红润、在房间中央凌厉舞剑的白玉堂，宁陟实在说不出口“再养几天伤”的话，只好临时改了改计划。
神兽们被宁陟叫到一起时，都还挺懵逼。
大家都是活了成千上万年的老古董神兽没错，曾经也都在上一代山海城住没错。
可有一说一，神兽们真没什么群居的习惯，当年的山海城也足够够够够够大，一兽独占几个山头，也住不满整座城。
住得分散，再加上蹿出山海城瞎溜达的，去天庭地府串门的，死宅不出门的，神兽们互相之间一年也打不上几回交道。
就，靠着活得久才互相认识……但不熟，真的不熟。
白虎想尬聊几块钱，争取能在老板面前展示下“友好兽谊”吧……
可看看左边，貔貅团子趴在桌上睡得一脸“安详”。
看看右边，九尾狐团子疯狂自拍修图中。
再看看后边，饕餮扯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度不友好的“微笑”。
白虎沉默着收回视线。
展现友好兽谊？
算了吧！
在场能聊也就饕餮，可跟饕餮聊，那是聊天啊还是现场版真人对线啊！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就直接凝滞到了宁陟露面，身旁还带着一位长发大帅哥，从头到脚都穿着白衣白鞋，帅字写进每一根头发丝的那种360度无死角大帅哥！
“老板，这谁？”
白虎大大咧咧地问。
宁陟侧开两步，这下，直面大帅哥的神兽们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做颜值暴击！
“白玉堂，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宋朝，你们叫他五爷就好。”
“白玉堂”这名字在华夏家喻户晓，不过宁陟没打算瞒着，反正这群老古董神兽，有一个算一个，有知道白玉堂的就算他输！
只是为了避免被普通游客听到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要求神兽们称呼“五爷”。
神兽们集体酸了！
神兽们集体眼红了！
神兽们集体恰柠檬了！
他们为白夜山流过汗！
他们为白夜山挣过钱！
就是最元老的貔貅和九尾狐团子也没能挣上个“爷”的称呼！
从哪来的小脸，竟敢蛊惑老板！
还有老板，竟然真就被蛊惑了！
昏君！
这样是要亡国……哦不，亡城的！
宁陟：“五爷近期会留在白夜山工作。”
这是宁陟和白玉堂商量好的。
白玉堂的古董玉佩宁陟没收，主要是怕一个不小心就倒卖文物被警察蜀黍赠送铁窗泪大礼包，太耽误他创业建城！
可白玉堂坚持要偿还他养伤期间的一应花销，以及接下来住在白夜山的花费。
问题在于，重伤掉过来的他，除了剑和玉佩外身无长物，一没学历二没身份证想要出去找工作挣钱也不是很现实，真要去街头耍剑卖艺的话……白玉堂觉得他的脸皮还得磨磨才行！
那么选项就只剩下了——
“要么，你先在白夜山打工一段时间？以工还债？”
宁陟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虽然白玉堂是个大宋老古董、字都没认全、没钱没学历没身份，可他脸好啊！
白夜山上各个都是大帅哥，神兽们的人形就没丑的，可帅成白玉堂这种老天爷最最最宠爱的小儿子的水平，绝无仅有！
就白玉堂这张脸，宁陟也不需要他干嘛，只要往那一站……嘿嘿嘿！
“好。”
白玉堂一口答应，又向宁陟了解了打工薪酬，以及在现代社会出门远行的话，交通和食宿的费用如何。
宁陟冒出点小好奇心，“你想去旅游吗？”
白玉堂笑容微顿，眼底浮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低声道：
“有幸来到千年后，我想去游历山河，看看千年后的盛世之景，如果开封城还在的话……”
“开封还在的！”宁陟光速抢答。
白玉堂愣了愣，笑容顿时真切起来。
“那就，麻烦宁老板多位我安排些工作了，早日还清债务，早日……去看看开封城！”
于是，白玉堂就被宁陟带到神兽们面前，互相介绍，顺便问问神兽们有没有愿意和白玉堂一起工作的。
白玉堂再靠谱，那也是刚从大宋来到现代，要宁陟放任他独自工作那肯定不可以，得找个人/兽带带白玉堂，宁陟才能凑合着放心。
“所以，你们谁愿意先和五爷一起工作？”
宁陟接连两句提问，饕餮敏锐察觉到这是个为老板分忧解难、在老板面前露脸、获得老板赏识走上兽生巅峰的大好机会！
“老板！我……啊！”
饕餮一步蹿上前，向宁陟和未来的新同事献殷切，可刚抬脚迈出去，白虎就以更快的速度从他身侧蹿过，还顺便一屁股把饕餮拱飞！
“老板，我和白……五爷一起干活吧！种地简单，学得快！”
白虎失忆得就很快，快乐种田就忘了他当初学不会种地当场“嘤嘤嘤”的时光。
被白虎一屁股拱飞的饕餮歪靠在墙上，差点咬碎一口兽牙！
白虎混蛋兽！
仗着当年没怎么受伤，从蛋里出来就是成年体，武力值在所有神兽里最高，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袭击同事”！
宁陟假装没看见饕餮和白虎之间的官司，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再说了，他只是打算先让白玉堂分别跟每位神兽工作一段时间，试试有没有比较合适他的，总归是要轮一遍的，谁先谁后并无所谓。
“种地，行吗？”
还是要象征性问下白玉堂意见的。
白玉堂笑容不变，“可以。”
只要不是让他用宝贝剑挖坑种地，一切好说。
事情就这么定了。
白玉堂换上宁陟网购回来的100块三件T恤，和20块一条还买三送一的运动裤，就特别有范儿，肩宽腿长往大棚里一站，不像农夫像超模。
老赵用了好多年、木柄被磨出光滑的包浆感还被虫蛀了俩洞眼的锄头被他拎在手里，就跟秀场款最新时尚单品似的。
去大棚采摘乐玩的小姑娘们一眼看见白玉堂就走不动路，脸红心跳，捂着心口嚷嚷“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窒息了！”。
搞得老赵神经紧张了好多天，唯恐真有游客当场晕倒。
万一有人怀疑是他们大棚里的菜把人吃晕倒了，影响口碑怎么办！
好在，二十一世纪颜狗们见多识广，心脏负荷能力强大。晕倒的没有，搭讪合照问联系方式的一大堆，团团围着白玉堂，众星拱月。
白虎就忍不住咕嘟咕嘟冒酸泡泡了。
“……长得也就那么回事，还五爷？嘁——！……也就是赶上了流行花美男的时候而已，现在小姑娘都喜欢这种……我这种硬汉style虽然现在不吃香，但是真爷们！”
嘀咕了半天，白虎还是觉得心底酸不拉几，尤其是听到小姑娘们“五爷”长“五爷”短地叫，干脆抡开膀子挖了个坑，移植颗柠檬树栽进去，自己就蹲在下面，托着脸幽幽注视白玉堂。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白虎窝。
没别的味道，就是酸！
可白玉堂就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五爷长相俊美，深受女子喜爱没错。可问题在于，大宋的民风没现代开放，那会儿五爷的受欢迎顶多也就是收到两方丝帕、三五眼波。
便是最最最大胆的女子，站在两步开外说上几句隐晦的话，就是极限了。
根本不可能被女孩子们团团围住！
白玉堂没别的感觉，就很无措，且……控制住不脸红，就是他最后的大侠风范了！
再加上白虎蹲在柠檬树下目光幽幽，眼神里的意味是个人都能看懂，白玉堂到底还是没能抗住这场面，瞅了个空子飞速逃离大棚。
这辈子最快的轻功速度，就用这事儿上了！
拎着剑在白夜山上逛了一圈，白玉堂顺着香味摸到大酒楼，进门就看见饕餮捧着一大盆食物，对着个方块形状、巴掌大小的东西“叭叭叭”说个不停。
饕餮背对着大门口没看到白玉堂，正捧着他的专属大饭盆激情直播。
“……看到这盆煲仔饭没！……哦不不不，煲仔饭里没有仔，没有福建仔，广东仔也没有！我们是善良和谐友好的大酒楼，不吃人族的！……说回煲仔饭，你们看这盆煲仔，它料多量足味道喷香，代表了徐大厨对我浓浓的爱……大帅哥？什么白衣大帅哥？”
弹幕忽然密密麻麻炸满屏，全都是尖叫！
【啊啊啊啊！大帅哥！超级大帅哥！白衣！我可以！我死了！此生无憾！】
【主播主播，你快回头！快把摄像头往上挪一点！让我再看一眼！就一眼！】
【卧槽！卧槽卧槽！男人没弯只是还没遇到掰弯你的颜值，劳资忽然就懂了！】
【神仙颜值！！！主播小哥哥，可以帮我问问你背后大帅哥的身高体重三围手机号码□□微信家庭住址吗？求你了QAQ！】
【机票已定！我这就去收拾行李！白夜山……啊不，帅哥等我啊啊啊啊！】
【叮——帅哥您好，您的老婆已发货，请注意查收！】
“……”
饕餮懂了背后是谁。
饕餮深深感受到了看脸时代人和人的巨大差异。
“我说……你们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么喜新厌旧，爬墙头比翻书还快，是会失去我的知不知道！”
【哟哟哟~主播酸溜溜的小模样，可可爱爱，快过来让我咬一口！】
【失去你？无所谓的，只要把后面的白衣大帅哥交出来！】
【主播主播，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砸礼物，你把帅哥放出来，如何？】
饕餮一秒变脸，特别人间真实
“好哒！没问题！美丽的小姐姐们想看哪个角度的帅哥呢~？”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
一小时后。
除了在手机前面无表情发呆外，什么都没干的白玉堂，捏着饕餮嚷嚷着“分成”写给他的五万巨款欠条，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欠宁老板的钱，可以还了……
去开封的食宿费用，有了……
游历华夏山河的花销，再坐俩小时也就差不多了……
五爷在现代社会的第一桶金，来的就是如此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说第49章 49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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