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菜鸡救世主[末世]》南不归

32、空间异能者

　　太好了！有了它们，就能控制住丧尸的扩散！
　　方木却犹疑道，“不会炸到活人吧？”
　　对面老者的声音传来：“天疆的工程师们对丧尸的运动方式训练出一套模型，已经能达到99.99%的识别正确率。”
　　这时，屏幕中，一个活人走到飞机的攻击范围下，飞机在头顶盘旋而过，没有一个对他发起进攻，那人捂嘴咳嗽了几声，似是受不了满天的尾气，又迅速跑进了室内。
　　“太好了！”方木惊喜道，“总算有办法对付它们了。只是……对空气也太污染了些。”
　　“……”面对方木找茬一般的评价，所有人心中绷了起来。方佑直转过头，朝方木严肃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对面传来老者带着笑意的声音：“善良的亚兰共和国黑豆公司，也捐助了十万台最高功率的空气净化器，正在进行航班排期。”
　　方木道：“这就好。”
　　画面切回那名老者，他嗓音微沉地问道：“可发现了那个空间系异能者的线索？”
　　局长道：“尚无。”
　　方佑直道：“尚无。”
　　会议结束，其他人纷纷起身离开，方佑直对张平常睿道：“你们休息一天，明天，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见谁？”张平神色好奇地问。虽然上一世方佑直也是激活的火系异能，但未免太早了些，除非他早有准备，或者，他也是某个敌人假扮。不得不警惕。
　　方佑直嘴角一钩，微笑道：“见面之前，不能说。”
　　“如果是这样……”张平略作思索，钩起一缕平静的微笑，“我之前被绑架的经历州长先生已经知道。我希望对方过来见我，而不是我过去见他。”
　　“你居然，”怀疑我？方佑直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反问很没有说服力，便道：“我会和他们转述你的疑虑，恳请他们过来见你。”
　　……
　　自地震后，张平从未像今天这样安心，不是担心丧尸突然上楼，就是担心半夜再发生什么意外把他叫出去，除了那个还不知道敌友的方佑直。至于方佑直，他们现在在州政府，方佑直总不可能直接对他们下手。在方佑直宣布会议结束后，张平没有任何逗留意愿，立刻回了招待所。
　　他无所谓，但常睿非常需要趁这个间隙休息。
　　张平与常睿房间相邻，他背着装衣服的包，一手提着笔记本，一手提着常睿的衣服，与常睿并排而行。他来到常睿房间，给他把包放了进去，正准备离开，常睿拉住他的手道：“你不和我同睡么？”
　　张平道：“为什么？”
　　常睿握住张平的手，放在自己的胃上，认真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帮我暖暖。我过去的二十多年，常常夜半疼醒，再也无法入睡。”
　　张平按了按，那里的温度又降了下来，像个冰砣子一样，心中忽然又有些不忍，遂点点头。
　　张平先洗了澡，便钻进被窝里，接着常睿走进浴室，片刻后出来时，只裹着招待所提供的大浴巾。他赤果着上身，宽肩窄腰，非常帅气，露出了紧实的六块腹肌，轮廓优美的人鱼线延伸到浴巾底下。
　　张平嘴角抽了抽，就偏过了脸不去看。他对肌肉男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喜欢可爱的小男生。不过如果腹肌长在他自己肚子上，他还是很乐意的。
　　常睿见他反应，非常礼貌略带歉意地问道：“有多余的睡衣么？我忘了带。”
　　张平翻下身，假装从自己的衣物包中取出一件宽大的睡袍，这件他自己穿过，并不是没洗过带有甲醛的新衣服。常睿接过睡袍，回到浴室，不一会，穿着睡袍、束好腰带走出。
　　张平翻动身体挪到另一侧，常睿见状，从善如流地躺到方才张平暖好的位置。
　　张平熄了灯，侧过身，右手按在常睿胃上，那里又冷又硬，像摸一块石头。“如果我弄痛你了，你就告诉我。”
　　身边，回答他的只有清浅而悠长的呼吸，和时不时因为他动作而发出细微轻哼。
　　饱足的一觉，当外面阳光照进，张平缓缓睁开眼。神识回笼，他怔住了。他左手不知何时，绕到了常睿腰后，右手环过他胸口，相当于他把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而且，他居然把常睿睡袍的腰带给拆了，两手直接触摸着对方的皮肤！他没敢乱动，观察了一下常睿，见对方呼吸悠长，显然正在熟睡，对此一无所觉，他心中大定，不动声色地缓缓缩回左手，右手则在缩回时，悄悄摸了下他的胃部，那里总算不那么凉，有点温热。
　　他轻手轻脚爬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张平洗漱出来，常睿眼睑微动似乎也快醒了。张平没管他，把挂在浴室里的睡袍、衣物送到阳台上晾起来，常睿的内衣还没干。张平想了想，关紧阳台门，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吹风机，找了个插座，一边晒太阳，一边吹衣服。
　　正吹着衣服，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张平拿出手机接通，“喂，方警官？”
　　方木声音仓促焦急地问道：“张同志？你在哪？”
　　“在……”张平回头看了看，他不记得房号，“在常睿房间。昨晚我们讨论了一些事情……”
　　方木仓促地哦了声，“你们起来的话，自己烧水，用干粮将就一下早饭，出来的时候联系我。”
　　居然连早饭都不提供。张平心中诧异，“好，大概还有一小时。”
　　用干粮将就，不可能的。张平挂好衣服，见时间还早，从空间中取出新鲜的杂粮豆、大米，以及他的电饭锅，来到浴室接水。
　　常睿腰带胡乱绑着，头发乱糟糟地来到浴室。他透过洗手池上方的镜子，望着正在滔米的张平，嗓音低沉：“哪来的？”
　　张平道：“刚出去借的。”
　　常睿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额而忽然开口，“你有空间。”
　　“……”
　　张平连忙关水，放下电饭锅内胆，转身面朝常睿，“过来。”
　　“你要杀人灭口吗？”常睿后退一步。
　　张平愣住了，他可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他只是想跟常睿小声说话，室内多半有监控，不过浴室百分百不会有。他伸出手，“过来。你看我们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算是可以放心托付后背的战友。我怎么可能想杀你灭口？”
　　常睿道：“你已经想过一次并且付出行动了。”
　　张平道：“那时我们才刚认识，之后不可能了。”
　　“你道歉并且发誓。”常睿道。
　　“……”
　　“我张平对前发誓，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做出伤害常睿的举动。如有违反，就让我变……”变成丧尸，被常睿一风刃断头。
　　但他的发誓未能说全，常睿走进浴室，举起手指按住他的唇，“好。”
　　张平伏在他耳边道：“我有个不小的空间，储备了好几吨食材……帮我保密。”
　　常睿转头，望着张平认真的神色，点了点头。
　　张平退后转身，继续滔米道：“阳台上有你的短裤，我刚拿吹风机吹了会儿，如果还没干，你自己再吹吹。”
　　“先借我用一下卫生间。”说话之间，常睿耳根微微发红。
　　作为一个比常睿年轻好几岁，正血气方刚的青年，张平对此感同身受。他端着装好水的电饭煲内胆走出。
　　常睿在里面待了好一会才出来，脸色也恢复了平静。
　　“你胃感觉怎么样了？”杂粮粥已经煮上，张平又接了壶水，烧开冲牛奶。
　　“非常温暖，不那么痛了。”常睿道。
　　吃过早饭，两人走出招待所，只见政府大楼外一片混乱，数不清的工作人员慌乱地进进出出。
　　张平捞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满脸焦急，正欲开口，却看到张平是个生面孔，生生闭了嘴，跑进大楼。
　　“好像丢了什么东西，莫非是炸弹？”常睿低声判断道。
　　张平掏出手机，拨打方木。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有人接听。
　　“救灾粮……凭空消失了。”
　　“！！！”是那名空间系异能者！
　　“食堂的存粮、猫猫、东东捐助的粮食，以及市民自发捐助的粮食，全没了。”方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