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你好》一粟晨

72、出国深造

　　晚上两人开开心心的回到宿舍，此时姬楠楠已经从动漫社回来了，刚还说要找秦默为什么不在宿舍，就看到秦默和宫昊然手拉着手回来了。

　　看到这一幕的姬楠楠心里真是慌乱的不行，脑海里已经上演了秦默和宫昊然在一起的种种画面，这可真是太令人窒息的操作。

　　“楠楠，嘿~”走廊里的秦默看到了姬楠楠，于是大声的打着招呼。而姬楠楠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们？你们？”她不知所措，但是秦默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不过这样顾以怎么办？以后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得控制自己……哎呀呀，真的是好多事情，算了，算了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姬楠楠真是一顿安定自己慌乱的小心脏。

　　秦默似是看出了姬楠楠的心中所想，于是赶紧跑过来拍到她的肩膀，“哎呀，楠楠，想什么呢？我们已经说开啦！不是你想的原因，是别的原因。”

　　“啊？不是我想的？”姬楠楠重复了一遍秦默的话，“是啊，不是你想的，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秦默再次解释了一遍，姬楠楠虽然此时还有一些凌乱加迷迷糊糊，但是看着秦默的样子，也觉得是另有缘由，于是，也没有再说其他的。

　　而宫昊然目睹两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只听两人这一句“这种关系，那种关系，”那一脸惊讶和迷茫的时候，宫昊然也大概猜测到了姬楠楠怀疑的问题，她没说什么，只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同时也佩服了一下姬楠楠的脑回路。

　　次日是周末，秦默从暖暖的被窝中缓缓醒来，今天，她约了顾以一起去逛街。

　　秦默和顾以一起去了离学校较远的大型商场，先品尝了下新开业的美食，是一家川菜，秦默和顾以都喜食辣，所以好吃的川菜可以顺顺利利的俘获二人的芳心。

　　两人开开心心的点好菜后，秦默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对着顾以说道，“顾以哥哥，我去个卫生间。”“好的，去吧。”就是秦默离开后的一分钟，顾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教授打来的电话，“喂，教授。”

　　“顾以同学啊，给你打电话是想说现在有两个作为交换生出国学习的机会，一个名额给到了你们这个年级，经过系里考察决定，想把这个名额给你，你考虑下，是国外知名大学法学系，机会难得。”教授淳淳的说道。

　　这突如其来的机会让顾以有些凌乱，顾以本就热衷于法学，本来就有期待的学校，高考的时候因为照顾秦默的缘故，顾以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大学，选择了和秦默一起，秦默也为了顾以放弃了教师转学习法学。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交换生的机会，顾以心动了，但是在下一秒，顾以就陷入了纠结，因为他出国了，秦默就只能自己在这里。顾以正想着，秦默便回来了。

　　秦默从卫生间回来后，笑着走向顾以，边走边说到，“美食总是能够让人心情愉悦。”秦默说着，眼神望向顾以，发现顾以的表情有微微的凝滞，“怎么了？顾以哥哥？”

　　“啊，没事，刚就发呆了一下。”顾以回过神来说道，秦默总感觉不对，还想问些什么，但是碰巧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两位好，二位的餐好了，请慢用，祝二位用餐愉快。”服务员的打断让秦默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小默默，这家川菜看起来不错哦，色相俱全，现在就差我们品尝味道啦。”顾以说道，秦默也被这菜香味勾的肚子咕咕叫，早就压制不住自己奔向美食的小手，“那我可要开动啦！”说着，夹了一口红油辣汤中的肉片，趁着冒着热乎乎的气儿，一口吃进嘴里，“哇，顾以哥哥…快，尝尝，啊，好烫，不过好好吃，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味道啦！”

　　秦默一边呼唤着顾以，一边快速的咀嚼着，“口感也这么好，这家店实在是太好吃啦。”说着看向顾以，“是吧是吧，顾以哥哥。”

　　此时顾以正在品尝着，也只觉深深地赞叹，“是啊，真是太好吃了，快，默默多吃些。”两人一顿饱餐，大快朵颐，吃着吃着顾以也没有再纠结着交换生的事情。

　　酒足饭饱后，两人又在商场里面又是一顿shopping，直到秦默累到走不动路了，一屁股坐在商场里的椅子上。

　　“哎呀，顾以哥哥，我不行了，太累了，你怎么还不累哦。”秦默懒懒散散的看着顾以说道，此时的秦默可真是筋疲力竭，逛街前的美食早已消化殆尽，肚子又感觉到咕咕的叫起来。

　　顾以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洋洋可爱的小秦默，每次都是这样，说逛街的是她，说累的也是她，多亏自己热爱锻炼身体素质好，不然还真是经受不住秦默这三天两头就想要逛街的架势。

　　“我身体好，不像你，不爱锻炼，现在感受到身体不行了吧，渴不渴，我去给你买喝的。”顾以一边絮叨着秦默一边又关心着。

　　“好啦，人家知道啦，但是，我还是不要运动，逛街就是我的运动，完美～”说着秦默还伸出手来做了一个完美的表情动作，接着冲着顾以吐了吐舌头，“我要喝橙汁。”

　　“好，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买，不要乱跑哦。”顾以嘱托到。秦默在原地坐着休息，顾以奔向饮品店，路上，顾以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顾以同学，我把这个交换生的信息和学校的相关资料先发给你，你看一下，觉得可以的话下周内给我答复，老师是觉得你要去深造一下，但是最后还是遵循你的想法，你好好考虑吧。”

　　是教授发来的消息和资料，顾以看到后，回复给教授，“好的，教授，我会好好考虑。”回复完关闭了手机，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深思。

　　秦默这边坐着闭目养神，大概一刻钟过后，秦默看到了顾以回来的身影，“顾以哥哥。”秦默甜甜的叫着，但是身体并没有动作。

　　顾以拿着橙汁，将吸管插进去，端到秦默的嘴边，说道，“诺，喝吧，还真是个小懒猫。”秦默看着送到嘴边的橙汁，张嘴喝着，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真好喝。”顾以全程宠溺的看着她，轻轻笑着。

　　晚上，在宿舍里，顾以躺在床上，看着教授发来的资料，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变得忧愁，从忧愁变到纠结，最后又变得无奈，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空前洗礼。

　　他不想告诉秦默，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和秦默说了，她定然不会阻碍自己出国深造的机会，可是，她也定然会难受的不行，她那么依赖自己，怎么会舍得和自己分开呢。而且，他也会格外的担心，格外的忧虑，不能陪在秦默的身边他总归是不放心的，可是又不能够一起去国外，自己单独去，这一去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而且，度日如年。

　　可是，若是自己不去，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向往的学校，这么优秀的条件，这是可以弥补自己遗憾的机会啊，可是....这一切的一切...

　　顾以就在床上思考着这所有发生的事情和所有存在的可能，他想要想到一个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可是事实总是不如意的。

　　一连几天，顾以都有些沉默寡言。周五下午，秦默和顾以的班级都没有课，一众人约着一起去吃火锅，顾以由于要和老师交流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是秦默、姬楠楠、宫昊然和冯恺四人先去到火锅店点餐，白枫和顾以在导员办公室。

　　秦默四人来到“美食一条街”，“同志们，现在有四家火锅店，想吃哪一家？”秦默开口问道，“我都可以，看你们女同志，给你们选择的权力。”冯恺说道。

　　“你们都想吃辣吗？”宫昊然问道，“可以。”“可以。”“我也可以。”伴随的宫昊然的目光巡视，大家依次作答，“都可以，顾以和白枫也能吃辣，那不如，我们去吃井格吧，超辣超爽，怎么样？”宫昊然建议到。

　　“好呀，我赞成。”秦默说道，姬楠楠和冯恺也都点了头，“好，那同志们，进发。”几人向着火锅店走去，“好的，那我在群里发个位置，一会让顾以哥哥和白枫直接过来。”秦默说着拿出了手机。

　　几人坐在火锅店里点好了餐，小火煮着汤，在等待着顾以和白枫的到来。“闻起来真的好香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先吃点炸鲜奶，控制不住了。”姬楠楠哭号了起来，“顾以啊，白枫啊，快点来啊...”姬楠楠神一般的在召唤着。

　　大约半小时后，姬楠楠突然冲着秦默一个坏笑，然后对着窗外的天空说道，“顾以，你再不来我就把默默给卖掉，让你找不到...”谁知话音还没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姬楠楠同志，你说是让谁找不到。”顾以的话语中带着威胁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还真是吓了姬楠楠一跳，她赶紧张开手臂抱紧了秦默的胳膊，然后讪讪地说到，“让我找不到，让我找不到..”，伴随着姬楠楠的怂，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默默，你说，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我就早点说呀。”姬楠楠在身后悄悄的对着秦默说道。

　　“你呀你呀，快吃吧，你都是饿了半天了。”秦默笑着说道。说着一众人风风火火的开餐啦，大家一起谈天说地，嘻嘻哈哈。中途，秦默去补蘸料，白枫对着顾以说道，“哎呀，某些人就要出国深造了吧，怎么计划的，快和大家说说。”白枫也是班长，和导员的关系也很好，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顾以没有和秦默说，毕竟，他们俩那奇奇怪怪的关系，除了没有官宣在一起之外，其他的都和情侣无异。

　　顾以一听这话心忽悠慌了一下，一个狠厉眼神冲着白枫飘了过去，“哎呀，什么出国，什么深造？什么情况？”，姬楠楠一听白枫的话仿佛听见了新大陆，“怎么没听你说过？”冯恺也问道。

　　“啊，这个事先不说，你们也别说，具体的以后再说。”顾以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秦默，对着大家嘱托到，大家一听顾以的意思，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略有一丝尴尬的气氛中让大家感觉到，此事，现在不方便提起。

　　但是虽然不方便，但是这并不能压制住姬楠楠的好奇心，所以，她悄悄地拿出了手机私聊了白枫，“白枫枫，你刚说的什么事啊，好好奇！”

　　宫昊然听到白枫的话语，在看着顾以的行为，似乎是懂了什么，系里面有名额出国深造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一些，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感觉顾以这么紧张，顾以这种人，怎么会有如此的表现呢。宫昊然想着。

　　白枫看到手机里的消息，本想说点什么，但是突然想起来顾以刚刚对着自己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个事不该提起，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

　　于是，白枫回复了一个闭嘴的表情，然后便放下了手机。姬楠楠没得到答案，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

　　秦默回来以后，只觉这些人真奇怪，明明刚刚还说的热火朝天的，怎么自己一过来大家都不说话了呀，“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秦默问道。

　　“啊，没什么呀，这不是大家光顾着聊天，都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大家都补充点能量，对啦，一会我们吃完饭去唱歌吧，怎么样？”姬楠楠提议。

　　“好呀。”秦默赞成着，其他人也都附和着没什么意见。于是饭后几人便一起一展歌喉。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一起唱歌但是这歌声实在是太好听了，面对秦默和顾以的合唱，大家还是抑制不住的崇拜。

　　“啊啊啊啊！为你们打call，默默最棒！”姬楠楠呐喊着，白枫在一旁看着姬楠楠的样子，越来越觉得可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

　　今天是周五啦，顾以今晚就得给教授最后的答复，他坐在摇椅上看着秦默的笑脸，心里感觉务无比的满足，也就是这个笑脸，让他决定，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在这里陪着秦默。

　　确定了自己的决定，顾以也就舒心了些，终于能抬起这压住自己的大石头，“昊然，你怎么不唱歌呀，一直玩手机。”秦默对着宫昊然吐槽，“出来玩的不要一直玩手机啦。”

　　“我有点事，马上处理好了。”宫昊然回答道，从刚才吃饭听到白枫提起了出国的事情，宫昊然就觉得不太对，于是一直在打探，终于让她知道了顾以有出国深造的机会，也知道了今天是最后答复。

　　刚看着顾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似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这个决定是秦默不知道的，就连顾以要出国这个事情他都隐瞒了秦默，宫昊然是真心希望秦默和顾以能好好的，希望秦默可以真心的快乐。

　　她之所以执念的探查此事，就怕如果顾以放弃了机会，秦默会自责，会遗憾，毕竟她那么阵珍惜顾以，如果顾以没放弃，顾以真的出国了，那么秦默又会感伤，又会难过。这是一个拧巴又纠结的事情，顾以是自己忍受了，但是宫昊然觉得，秦默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她必须知道，不然，她后期一定会后悔。

　　宫昊然想了很久，她知道她不应该掺杂到秦默和顾以当中去，但是，她还是更珍惜秦默，所以，她决定告诉她。

　　所以，在唱歌中途，宫昊然来到秦默的身边，对秦默说道，“默默，和我出来一下，有事情要和你说。”

　　“昊然，什么事情呀，需要现在说。”秦默觉得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宫昊然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叫出来自己。

　　宫昊然看着对面的秦默，想着自己还有最后一次选择说与不说的机会，“是有关于顾以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宫昊然郑重其事的说道。

　　“有关顾以哥哥的事情？是最近让他沉默寡言的原因吗？”秦默有些着急的问道，“我就觉得最近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但是我又什么也没发现，也没有问出来。”

　　“是的，简言之，就是，咱们法学院有两个出国深造的机会，教授想让顾以去参加，给他一个名额，让顾以考虑一下，今天是最后一天，顾以要给教授答复，是国外知名的政法大学，但是学习时间是2年，我不知道顾以的选择如何，但是不管怎样，我觉得都会影响到你，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选择告诉你。”

　　宫昊然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并和秦默说清楚了情况，秦默挺听完宫昊然的话有些沉默，此时，她的心里很复杂，这是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且时间紧迫，她，需要好好安静的理清自己。

　　宫昊然看着良久都没有说话的秦默，伸出手拍了下秦默的肩膀并问道，“你没事吧？默默。”

　　“我没事，谢谢你昊然，我现在需要好好得想一下。”秦默回复着。“好，那我不说话，这很安静，你就好好思考。”宫昊然贴心的说道，然后就再没言语，只是安静的陪着秦默。

　　秦默在心里默默地挣扎着，秦默自然知道顾以是想去的，因为那是他的梦想，高考失利已经让他遗憾一次，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让他放弃呢？此时的秦默还不知道顾以的高考没有失利，他是为了自己，才说高考没考好的。

　　秦默自己想了很久，最后秦默决定要找顾以谈一谈，要知道他的选择。“昊然，你回去帮我叫下顾以吧，我在这里等他。”

　　“好。”一个字，简单明了，说完宫昊然便离开去找了顾以，“顾以，秦默在拐角的包厢里等你。”宫昊然悄悄的说道。

　　“嗯？默默怎么了？什么事情？”顾以有些惊讶，“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你去找她吧。”宫昊然并没有多言，说完便默默地坐在了一旁。

　　顾以看着宫昊然的样子，没有再问，出门去寻了秦默。

　　顾以走进包厢，便看到秦默安静的坐在那里，自己一开门，便被秦默的目光锁定住，“怎么呢，默默？是不是不舒服？”，顾以并没有从秦默的脸上发现笑意，所以关切的问道。

　　“顾以哥哥，来，坐。”秦默冲着顾以说着，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示意顾以坐下。顾以走过去坐在秦默的身旁，“怎么了？”顾以的心里有些慌慌的。

　　秦默盯着顾以的眼睛，说道，“顾以哥哥，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顾以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有些慌乱，不过被他自己努力的压制住了。“嗯？怎么这么说？”顾以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嗯？不打算说。那我这么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秦默还是没有明说，她希望，这件事情，是顾以主动说出来，而不是自己的逼问。

　　“嗯……”顾以听到秦默的话，再看着秦默的样子，他猜测到秦默已经知道了出国的事情，“有。不过我已经做好决定了，我不去。”顾以知道自己再装傻没有用了，于是直接说了结果。

　　“不去？”秦默有一些惊讶，不过也在意料之中，“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去了吗？顾以哥哥，我不想你有所遗憾。”秦默说道。

　　“可是，我去了，你怎么办？”顾以低沉的说道，“默默，你在这里，我又能去哪呢？你该知道的。”

　　秦默听了顾以的话，心里颤抖着，她感动的眼眶都有些酸酸的，这话，是那么的让人安心，顾以哥哥真的是一直在为了自己考虑，可是，她怎么能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他的发展，怎么能因为自己阻碍他的向往，他不希望他后悔，她，不能那么自私……

　　“顾以哥哥，我觉得，你应该去。”秦默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秦默的话并没有让顾以吃惊，顾以想到了，所以他才没选择告诉她。

　　“默默……”顾以本想再说什么，但是秦默似是定了心，打断了顾以的话，“顾以哥哥，我觉得，你要去，你必须去，不要担心我，我有楠楠，有这些伙伴，而且你也不是不回来了，假期我们还可以见面，我会照顾好自己，一直都是你为了我考虑，现在，我不想你再这样，顾以哥哥，答应我，你去，好吗？你答应我……”

　　秦默说完便一直盯着顾以，等待着顾以的点头，顾以听着秦默的话，内心也是极其的感动，可是他舍不得她啊，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啊。

　　可是顾以看着秦默的眼神，真的不忍心拒绝她，“好吗？”秦默再次追问着，“好，我答应你。”顾以回答，然后一把将秦默拉进自己的怀抱，两人就这样拥抱着，有太多的话，都包含在这拥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