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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安睡 ...

  •   他刚才说‘回去休息几天’。
      回。趋向动词,从别处到原来的地方,可对我来说‘原来的地方’是哪儿
      如果说,它是在指到达某个地方的话,为什么不能用‘去’概括呢?
      对了,风是归来的象征,落叶因风归根,落花因风归土白云因风归为虚无,那我若能随着这风前进的话,是不是就能理解‘回’这个字了呢
      我的住所到学校之间要经过一条小河,据说这条河是从海里引进来穿过整座城市之后,在回归大海的。
      因为河里的水还不足一米所以河提边并没有护栏。
      很多人都喜欢在这长满绿草的河提上玩耍。
      而自从我去那个学校上学之后就喜欢在放学之后在河提上躺一会。因为微风吹来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现在的风很不错,但还是别去那儿躺着里吧,毕竟刚下过雨。
      我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它是一个带这院子的二层小楼,整条巷子大多都是这样的建筑。
      这个沿海城市被严禁建立太多的高楼大厦,所以这里没有多少绚丽的建筑,与其说这里是一座城市,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城镇。
      毕竟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与乡镇相差不远。
      若说起它与普通城镇最明显的不同那倒是有一样,就是我现在所就读的这所学校,揭阳私立高中。
      虽说这座城市的学校非常多但这个高中却是全国最大的一所高中,没有之一,其在校人数高达两万以上,占地面积更是宽广。
      因为是综合高中,所以在这所学校成绩并不代表一切。
      这个学校有很多各种方面的特长生,学校也为他们做了很多的规划。
      八点十分上课,十一点半午休,下午一点上课,三点放学。一天一共只有六节课,余下的时间学生们会去他们各自的部室进行他们的社团活动。
      而我非常荣幸的是‘放学就往住处去部’的一员。
      我来到了住的地方。
      院子由一圈半人多高的木制隔栏围起来,它并不是为了防什么,而是在规划出这个住所的范围而已。
      围栏上的门我从来都没有锁过,可也没丢失过什么东西。
      这一条街上二三十户的建筑大多都是这样的。
      我买来这个住所的时候院子里绽放着非常漂亮的花,虽然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但我也会定时给它们浇水。
      但因为刚才那场暴雨的原因,现在这些花全都被打烂了。
      “待会儿刨了吧”。
      客厅很大但摆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墙上挂着一个表,侧面还有一个摇椅,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客厅侧面是双层的推拉门,外面一层是玻璃的,里面一层是木头的。
      两者之间有阳台那么宽的空隙。
      肚子咕咕直叫,脑袋都有些发晕,啊!对了,我都忘了,我饿了。
      冰箱里拿出面包吃完,才缓解了饥饿感。
      躺在窗边的摇椅上漫无目的地望着蔚蓝的天空,不自觉的一股疲惫感爬上了心头。
      ...................
      炎热的夏季一点儿风都没有,教室里的温度似乎比蒸笼都高上几分,平日里下了课就炸锅的教室今天倒是格外的安静,看来初中生的青春热情还是干不过这燥热的空气。
      教室的角落,略显稚嫩的曹寒正在和一个显得怯懦的男孩聊天。
      男孩叫杨木他对曹寒道“马上就要中考了你还要去比赛吗?”
      曹寒淡淡回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吧,这次是全国性质的青少年武术比赛所以含金量应该比较高一些”。
      “要去几天啊?”
      “具体我也不知道,要是第一场就输了肯定快,要是一直赢就不知道要几天了”。
      “你也不会第一场就故意输的,对吧?呵呵呵,这是你期待已久的比赛怎么可能故意输呢,呵呵呵”说这话时杨木苦笑着底下了头。
      曹寒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怒意但很快就被他掩盖了过去“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怕趁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欺负你吧。”
      杨木低这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曹寒不再理他站起来往教室里另一处扎堆的人群那里走去。
      那些人注意到了他,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为首的王章撇眼看着他,语气里满是不服“你想干嘛?”这也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
      曹寒用没什么语气的态度回道“你们最好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杨木,否则我一定翻倍奉还”
      “老子怕你是不是?他妈的老子打谁用通知你?”王章说着的同时直接抄起了身后的凳子,同时刚才围着他的那群人也都各自拿起了不同的武器。这一动作吓得周围的学生纷纷远离了他们,而一旁的杨木则是满脸担忧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曹寒连一点惧意都没有,并且说话时语气里还带了几分挑衅“怎么?要试试?挨的打不够是吗?”
      这句话毫无意外的激怒了王章“你他妈的,我弄死你”说着伦起凳子就往曹寒脑袋上砸来,可还没等他的凳子伦开曹寒的手就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已经停在了他的鼻梁前。
      “曹寒,住手”若不是这一句,曹寒这一拳就会精准的落在王章的鼻梁上。这句话自然是不知被谁叫来的老师喊的。
      一瞬间,原本快要爆炸的气氛降至了冰点。
      其余人见老师走过来,全都放下了凳子曹寒也放下了手。
      “王章、曹寒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过了来”老师的语气里带了怒意
      ...................
      我醒来时满身的大汉,脑袋比睡着前也昏沉了许多,看表现在是五点多。
      我记得我坐在这里时是四点左右,看来我也没睡多长时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浑身酸痛,轻轻一动骨头就咔咔作响。
      事情发生之后我常常做这个梦,或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那件事全都怪我吧。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不会倒回,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洗了洗脸,把痛而昏沉的脑袋浸在水池里给自己降温。之后我觉得肚子出奇的饿、嘴也非常干燥,就好像整整一天没吃没喝似的。
      我明明一个小时前才吃了东西啊,怎么这么快就饿了
      管他呢,反正又无所谓,大口喝了几杯水再从冰箱里拿出几块面包沾上酱料随意的吃下,饥饿感这才被缓和了下来。
      帕斯叫着跳到了我的腿上,它的叫声和眼神里满是不悦,平时它饿急了才会这样的。
      我有些不解,明明早上给它盆里放了好多喵粮了现在它就吃完了?看了看他的猫盆,居然真的吃完了,感叹这帕斯的饭量变大了的同时给它倒了满满一盆的猫粮。不管他大快朵颐的幸福感我便洗澡去了。
      我的浴室里没有镜子,原本是有的但我把它拆了下来,因为我讨厌看见自己这张死人脸。
      对了,帕斯是我买下这个住处时带的,因为原主人带不走就只能养在这里了,我本就是爱猫之人所以自然也不会拒绝。
      这个二层楼的一层有两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和一个与客厅隔开的厨房。二楼还有五个空房间。
      我睡在楼下,二楼基本没上去过。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是我的各种游戏机和游戏盘以及各种的漫画书刊,这个屋子里的东西现在已经成为我唯一的爱好了,他们也是支撑我在这无聊世界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而另一个房间我做了隔断,里面只有也只能放一张床。
      隔断的另一边是空的,窗户也被我隔在了那边。
      我喜欢再这样伸手及为边缘的黑暗的地方睡觉。
      洗澡出来,脑袋的昏沉与疼痛感更加强烈了。我应该是发烧了,但是这个住处没有体温计所以具体烧了多少度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在我有备药的习惯。
      打开抽屉随便拿出一种退烧药吃下,躺在床上想要在睡一会儿。
      我知道乱吃药不好,但现在我并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睡着前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时间,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今天应该是四月十号的,但现在日期已经是四月十一号下午六点了。
      原来我不是睡了一个多小时而是二十五个小时。我并不怀疑,因为刚才的种种已经足够证实这一点了。
      我不禁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也许是我心里那还没麻木的地方觉得经历这种神奇的事情的感觉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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