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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来到横滨的第1.5天(已修) ...

  •   他沉声道:“现在,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了吗?联邦异能总局长的这个位置足够他一手遮天。”
      织田作沉默一会,才说:“他没有跟我提过这个,但是……”他直视着国木田,“我相信他的为人,他曾和我讲过他的理想,他的憧憬,他的抱负。”
      “他有说过,在拯救所有人和拯救大多数人中他选择第二个,因为他知道前者是不可能的。
      他多次抱怨着工作,多次说想辞职,但他还是一步步扛起了所有责任。
      他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职位。可后来他自己又说,不行,除了他没人能接这份烂摊子。
      我还是认为他是出于迫不得已的情况,才会做出连他自己都不想做的事情。”
      织田作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一副,怎么说呢,简直太过于包容,太治愈人心了。
      听到这些,国木田没有反驳,只是说:“即使你这样说,我也会把我的判断汇报给社长。”
      织田作点点头:“我知道。”
      正当国木田收集了一些相关资料,准备一起拿给社长时,福泽谕吉难得地来到事务所。
      “社长好!”刚刚还在摸鱼的众人都恭敬地问好。
      “社长,这是关于联邦异能总局长斯卡特来访的一些调查。”
      福泽先生沉稳颔首,说:“我知道了,有消息传来,斯卡特已经到达横滨,大约还有1小时的车程。”他扫视了一圈众人,“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拿出武装侦探社应该有的样子出来。”
      被他的视线扫到的人,无不挺直腰板,挺胸抬头,郑重回答道:“是,社长!”
      于是,他们就和社长一起端坐着等候斯卡特的到来。
      不得不说,社长身上那副骇人的气势,空气也仿佛凝固起来,空调的冷气吹得小心翼翼的。
      2000年以后——
      在敦感觉自己要成为石像灰化在风中时,他悄悄看了眼身边不动如山的镜花,暗暗敬佩后才发现她睡着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很厉害了。他想着,又等待了一段时间,终于传来犹如天籁的敲门声。
      “噔噔噔”的三下敲门声仿佛敲在他心上,他下意识地微微前倾,社长别过头看了他一眼,他哆嗦了一下,又往后靠了一些。
      “去吧。”社长话音未落,甚至敦感觉自己还没能理解这小小两个字包含的意思,脚就自己动了起来。
      镜花只感到一阵劲风刮过,翘起的呆毛微微一晃,无形的鼻涕泡“噗”地炸开,她猛然惊醒。
      敦几乎是直接扑在门上,二话不说开了门。
      门外是一名戴着黑色礼帽,拄着手杖,牵着一个小女孩的男子,应该就是斯卡特先生了吧。敦猜测。
      斯卡特摘下帽子,向他打了个招呼,亲切地称呼他为“小先生”,敦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称呼既显得尊重,又有几分年长者的亲昵。
      他说这话时的语调柔软温和,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却决不至于让人感到敷衍的笑意。
      斯卡特一进门,可以说是看都没看那边正坐的其他人,直直地望向织田作,把女孩留在原地,快步走向织田作,急切极了。
      两人先是不冷不热地寒暄了几句,如果抛开斯卡特越来越红的脸,或许这看上去只是一场正常对话。
      直到织田作不经意的直球戳中了他,他小声又激动地说:“麻烦请给我一个签名……”
      听到这句话时,就连国木田也不得不承认,要么他是极度善于伪装,不然他就是一个真的对织田作一心一意的忠实读者。
      而当斯卡特脱口而出“婚姻届上可以吗?”的时候,场面有些无法控制了。
      先不提迅速跳出来阻拦的太宰,其他人对视一眼,顿时了然:又是被织田作吸引的人。
      不过这个有点狠,一见面就请求结婚。
      武侦的几名女性成员痛心疾首:宰你不行啊!身为白菜赶紧被猪拱啊,再不被拱猪就要被别人直接打包带走了。
      她们竭力用眼神暗示太宰,太宰当然是成功接收到信号,绝对不会让一个外人拐走织田作。
      呵,织田作是我的。他的眼中倒映着不屑。
      不过显然斯卡特是个聪明人,在意识到行不通后,他也没多做纠缠,顺势一改话题。
      他看上去更想直接扑到织田作的怀中,却还是故作矜持地说:“介意给我个拥抱吗,织田作?”
      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他忽闪着自己的眼睛,满眼写满了“拜托了,拜托了”,却又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的不在意一样补充道。
      “只是种打招呼的方式,如果你介意……”他别扭的话语还没说完,织田作就搂住了他。
      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在那一瞬间,这位史上最年轻的联邦异能总局长,被拥入织田作怀中时,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喜悦的笑容挂在脸上,笑得像是得到了一颗糖果的孩子,单纯的快乐溢于言表。
      他靠在织田作的胸口,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乱蹭。
      像是只兔子。在场的女性们不约而同想到这句话。
      镜花脑中出现一个等式:因为兔子=红眼睛,斯卡特=红眼睛,所以斯卡特=兔子。
      等式成立,完全没有毛病,此处应有掌声。
      织田作摸了摸斯卡特的头,他与织田作直直对视,眼睛发出pikapika的亮光,笑得软乎乎的。
      盯——敦突然感觉身边有一股强大的怨念,转头一看,原来是太宰先生,等等,这些黑色的不祥之物正从太宰先生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太宰先生已经被包围住了,而这股黑气还在持续不息地向周围蔓延开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太宰看了他一眼,他又向后退远,心中两行面条泪,哀嚎着:夭寿了,太宰先生黑化了!
      太宰对他轻轻一笑,他只看到了不断翻腾的黑气。
      QAQ好,好可怕。下一秒,敦安然去世。
      镜花就没这么多戏了,只是想:有杀气!
      当太宰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后,她想了想也侧躺在敦身边,假装去世。
      太宰又盯住了斯卡特,危笑。
      斯卡特和织田作相差8厘米,呵,矮子!太宰在心中轻蔑地想。
      但是正是这8厘米的身高差让斯卡特能肆无忌惮地蹭福利,像只猫咪一样用鼻尖无比亲热地磨蹭织田作脖颈那块皮肤,看样子,他似乎还想进一步舔舐。
      这个人一定是织田作的痴汉!太宰此时正在心中想一万种隔离两人的方法。
      织田作抚摸他的背,斯卡特像是被挠下巴的猫,舒服地站都站不稳了,大半个身子靠在织田作身上。
      织田作还在兴致勃勃地撸猫,随口一说道:“意大利的话好像更流行贴面礼?”
      斯卡特像一朵烟花般在空中炸开,慌忙后退几步,炸毛地瑟缩几下,羞涩地捂住脸,语气腼腆,几乎带了点小小的哭腔。
      他害羞地小声说:“拥抱就好,亲吻的话,实在是过于热情了,我还不适应这种。”
      他可能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好半天他才放下手,露出晶莹的红眼睛,更像是一只被欺负哭了的兔子,脸颊上绯红一片,眼尾嫣红,久久难以散去。
      重新抱住被他冷落在一旁的女孩,亲亲几下,缓和情绪后才又开口冲着织田作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娇道:“真是的,织田作你就是在这种地方相当犯规啊。”带着点软软的鼻音。
      而当织田作不明情况地说自己会改时,敦敢拿芥川的眉毛来打赌,他听见了太宰先生的咬牙声。
      他回头一看,太宰先生笑得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实则牙关被咬得咯噔作响。
      太宰朝他和镜花露出一个狰狞扭曲的微笑,只有一瞬,下一秒在织田作看过来时又变成了一副“我是最乖巧可爱听话的宰”的样子。
      敦和镜花被成年人的虚伪所吓到了,两人一起缩在角落抖了抖。
      斯卡特在听到这话时的反应非常大,扒住织田作的肩,连矜持都不矜持一下,装也不装一下说:“不,拜托你,千万别改!织田作这样就很好了!”
      然后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露出一个相当敷衍的笑容,面向太宰缓声道:“啊,抱歉,有些失态。”
      他理理袖口和衣襟,转而嘴角微微上扬,构成一个胜利的微笑。
      “能麻烦见一下你们社长吗?我此次来访多少还是出于公务。”
      心机男实锤!太宰脸上的笑意更重了一分
      和他两人眼神有来有往,剑拔弩张之时,斯卡特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蔑视地看向他处,轻视之意一眼便知。
      太宰笑意不减,实则已经在心中扎小人了:我才是织田作最宠爱的宰,你算哪根葱?
      以上为太宰视角的事件始末。
      ———————————————————
      身为一个合格的大佬,我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生死不从于天了。
      输人不输阵,即使感觉丢脸丢大发了,已经在心里羞耻地咬着小手绢嘤嘤嘤了。
      我还是镇定自若地伸出手,微笑道:“福泽先生,久仰大名了。”
      福泽先生定定地看了我一阵,看得我心里发毛。才与我握手,之后又请我坐下,并亲自泡了一壶茶给我。
      端着这杯茶,我有点怂,茶肯定是好茶不用说,但我是真的不敢喝。大佬亲手泡的茶,感觉喝了以后头上会竖起一个flag。
      福泽先生说:“请。”一个字的威严是最大也最可怕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浅浅抿了一口,感慨道:“好茶。”
      不然我还能说些什么,我又不喝茶,顶多喝喝红茶。难道要我直说你这茶在我眼里和菜叶子没啥两样,会被打出去的吧,一定会被打出去的。
      我注意到福泽先生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略带赞许地点点头,仿佛有一个机械音在我耳边说:嘀——系统提示,npc福泽谕吉对您的好感度上升至冷淡。
      我感觉我逃离了生死危机,却突然感觉这一幕像是某些galgame中的选项,被自己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得差点手一抖,当场把这杯茶摔了。
      连忙把它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我敢直言,这杯子摔了,我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马克我想你了,离了你我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人,我不该把你留在楼下的,快来帮我撑逼格啊!
      在我满脑子跑火车时,福泽先生率先开口道:“不知阁下此次来访横滨是为何事?”
      我一激灵,遵循维持人设的至高准则,轻笑道:“只是按照往年惯例罢了。横滨可一直是联邦重点关注的地方。”我双手交叠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眯着眼。
      福泽先生的眼神陡然锐利,下意识摩挲别在腰间的刀。下一秒仿佛清醒过来,又恢复到古井不波的样子,像是在透过我看某个人似的。
      我即使没听到脑补的系统提示音也能知道这好感度哗哗地降,我做错了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等,我发现了华点,黑发,瞳孔偏红,随身带着个幼女……
      行叭,是你吗?森林太郎。相爱相杀多年的老对头,一遇到与对方相似的人时不由得心弦动荡。
      我发现我成了横滨特产凄美爱情的牺牲品,我哭了,要织田作抱抱才好。
      以上为沙雕自嗨,我无数次庆幸自己不说醉话也不说梦话,不然我是绝对活不到这么大的。
      不闹了,谈正事,人设要稳。
      “当然,此次首个来访横滨,多多少少夹带着个人私心。”我微微歪头。
      “不知可否知道阁下所谓的私心。”称述句,福泽先生用的一定是陈述句,眼神超凶的看着我。我好慌,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微微瞟了一眼织田作,在其他人“果然如此”的目光中把视线挪到敦身上,轻轻一笑,说:“70亿的人虎,可还真是价值连城啊。”
      敦的脸色顿时惨白,镜花挡在他身前,死死盯着我。
      “阁下此言何意?”福泽先生的气势直直向我压来。
      我视若无睹,重新看向福泽先生,说:“您知道的,一个上司多多少少会有几个愚蠢的下属。”我敲敲实木桌,“但这事发生在我管辖的范围,多多少少我也有几分责任。”
      “这次是有三个人一同悬赏了这70亿。”我别过头,对敦笑笑,然后漫不经心地抛下几个深水炸弹,“另外,出于一些原因,我个人也加了30亿美元,不过这份金额只有你落到特定的那一人手上时,才会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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