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制造》一念天堂之余

2、第二章 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次的同学会安排在最大的卡拉OK厅，吴不凡心想也是个不错的地方，至少他可以安安静静的隐藏起来，不用每次都回答为什么全班就他单身，然后感觉其他人一些奇异的目光；或者接受一些明显怀着嫉妒的祝贺，祝贺他成为了最年轻的科学家。他不喜欢同学聚会，但是他是燕京人，上燕京的学校，在燕京工作，所以也没有理由推脱，大学同学中有几个好的朋友，但是工作之后也分开了，各自的生活都忙不过来，谁还在乎谁呢。毕业已经十几年了，现在的同学都不在一个方向上了，聊的话题感觉都没有了。

　　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打开包厢门，一个穿超短裙，满身酒味的妹子忽然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说：“我后悔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一定会变好的，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吴不凡一边解开手一边说：“你认错人了。”同学们都哈哈大笑：“不凡，真人不露相啊。妹子身材好了。”“不凡，到时候收心了。”笑完纷纷散去了，剩下他和那个醉酒的妹子紧紧抱在一起。“求你了，带我回家。”妹子在他耳边说。他本来在考虑是否要送去警察局，看着妹子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外套，外面又是寒风凌烈，决定还是带回家等她醒吧。

　　吴不凡把妹子放在车后排，脱下衣服盖住妹子，并且把空调打到最大，然后再开车回家。施灵心中竟有一丝感动。ktv厅门口露出施玖、施戚的身影，她们电话通知施耳：“成功了，二姐去他家了。”

　　吴不凡的小区是高档社区，门口都有保安，车牌识别进入。吴不凡的房门还不错，是密码锁，六位数，施灵没看清。

　　吴不凡把施灵带回家了，带进了客房床上，施灵内心是咚咚的在打鼓，抓紧手提包，那里除了摄像头就是电棒。万一不行电晕了就跑，施灵可没打算用贞洁换密码。吴不凡放下施灵，过来带了个热毛巾，给施灵擦了下脸，然后倒杯热水，拖下鞋，盖好被子就走了。施灵一看吴不凡立刻走了，立刻给施耳打电话：“姐，他走了。”“走了，你确认你露着大腿他也走了？”“真走了，还给我盖上了被子。”“妹子，你别伤心，他可能真实gay。”“姐，别调皮了，接下来怎么做？”你先等到他睡觉，然后找到书房，在书房装上监控，一定要拍摄到电脑键盘。”

　　施灵在进来之前已经见过吴不凡家的图纸，确认门口没人之后探头出去，发现只有书房的灯亮着，整个客厅干净整洁，她先在自己房间装了监控，然后在客厅装了下监控，然后问施耳：“能看到书房门不？”施耳说：“可以的。”“那等他回去睡觉了电话我。”“你呢？”“我当然去睡觉啊。”“你在人家一男人家睡觉，你的廉耻呢？”“让狗吃了。”施灵说完真的躲进被窝睡觉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家还是挺舒服的，被子也干净，比自己的宿舍上下铺要舒服，就是少了其他几个伙伴均匀的呼吸声。

　　晚上1点左右来电了，“二妹，尽快啊，他刚去睡觉了，睡觉前还来看看你，你睡的和猪差不多。”施灵爬起来，“我马上。”她偷偷进入书房，在书房头上，还有书架上都装上监控，问：“姐，能看清了吗？”“差不多了。”。“还有其他地方要装监控马？”“够了。”

　　第二天周日，吴不凡日历上的安排是9点开始工作，施灵7点起床，然后开始大叫：“啊！这里是哪儿呀？”吴不凡穿着睡衣赶了过来：“不好意思，是我家。”再次大叫：“你是谁啊？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呀？”“真的没有，你昨天认错人了，抱着我不放，我才带你回家。” 施灵说：“我想起来了，我昨天看到超哥了，他和我分手一个月了，我明明抱的是他。”施灵开始痛哭：“我舍不得他，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啊。”吴不凡看这施灵的眼泪鼻涕流到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上，一阵心痛。他本来就不擅长交际，这种情况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听施灵一阵诉说，施灵表演完毕，看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觉得一个人表演好累，于是说：“昨天谢谢你，我先回去了。”吴不凡这次想起来自我介绍：“我叫吴不凡。”施灵一阵纠结，谎言脱口而出：“我叫徐乐乐。”看这吴不凡没有主动的意思，赶快说：“昨天太感谢了，我们留个电话吧。”吴不凡这才和施灵互相留了电话，道了别。吴不凡看施灵穿得少，问需要他送吗？施灵说不用，可以打车回去，吴不凡就拿了件大衣给她穿着，送她到了大门口，刚刚打到车，却来了一个走路不方便的老婆婆，施灵马上把出租车让给了她。自己在寒风中冻得抖了起来。吴不凡说：“这么冷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把。”施灵说不用，又跑到了公交站，不一会儿公车来了，施灵条上公车，在公车上对着吴不凡挥手再见。

　　路上和施耳通话，听到很多表演：“二妹，你没去当艺术家浪费了。”“二姐，你太能演了。”“姐姐你好棒。”施灵说：“我就是被研究耽误的灵魂艺术家啊。”

　　吴不凡大部分的时间在统计实验的数据和结论，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终于链接上了国家制造的网址，施耳大叫：“密码来了，密码来了。”几个姐妹都凑了进来，发现，出来一个摄像头，然后找出吴不凡的头像，就直接进去了。施耳崩溃了：“是人脸识别，怎么办？”施玖问：“做一张他的画像带着？” 施耳说：“那是三维识别，只能拿着他脑袋去了？” 施灵问：“还有其他办法不？”施耳抓这头想了想，递给施灵一把螺丝刀：“去把他家的灯卸了。”“还要睡一次？没机会啊。” 施玖说：“药店有泻药。”

　　不得不承认每个人都有偷窥的欲望，尤其对象还是个帅哥的时候，虽然知道很不对，这四个女生依然连饭都不去吃了一直看着吴不凡。中午的时候吴不凡爸爸和妈妈过来了。带来的还有饭菜。妈妈一来就忙着做饭，但是嘴也没停下来：“昨天你去参加同学会了？”“是的。”“你同学都有孩子了吧。”“是的。”“还有一个像你这样单着的不？”这句话已经冲得比较明显呢。吴不凡叹口气不回答了。妈妈继续：“你混得长得都也不比你同学差啊？为什么就找不到老婆呢？”吴不凡爸爸出来唱白脸了：“你一直要求不凡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现在都是最年轻的科学家了，拿有时间交女朋友啊。”妈妈一听更生气了：“你这是怪我了，我那些同事的孩子，各个都是博士，都出国做教授，也没有一个耽误生孩子的啊。我现在着急，不也是帮你们家传宗接代着急。当初生了个儿子觉得完成了任务，现在这个儿子连性取向都不知道了。还不如生闺女呢。” 吴不凡气的脸色都白了，但也说不出话来，就说句：“我没有。”就说不下去了。自己一个人躲进了房间。

　　四姐妹看着视频，面面相觑，心理暗想难怪不想找老婆，要是找个老妈这样的，确实不如不要了。

　　吃饭时候妈妈继续开始唠叨式：“现在妈妈还能做饭做菜侍候你们，等妈妈年纪大了谁来侍候你们，难道每天吃外卖，那些外卖都不知道什么人做的，都放了什么毒，天天吃就是慢性自杀。”吴不凡沉这脸不出声。闷闷的随便吃了几口再也不吃了，却也不敢先走。屏幕前的施耳忍无可忍，说：“阿姨，您才是在放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