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长腿叔叔》绿了一下下

3、Hogwarts Express

　　于是一切风平浪静地到了开学这一天，在此之前被嫉妒的孤儿们或明或暗地针对也并不能影响艾文的好心情。还是西尔维娅负责送新生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艾文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前往霍格沃茨。
　　鲜红色的蒸汽机车停靠在站台边，艾文来得挺早的，但站台上已经有很多孩子和送站的家长们了。袅袅烟雾在热闹喧腾的人群上空缭绕，有猫咪在人们脚下蹿来蹿去。猫头鹰发出此起彼伏的尖锐的鸣叫声，伴随着行李箱的轮子轧过地面的轱辘声，越发显得人声鼎沸。
　　头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学生，他们有的从车窗探出身来和家人说话，有的在座位上打闹。原本有些不情不愿地跟在艾文身后的皮特被高年级的哥哥叫住了，安娜倒是更想和艾文在一块儿，但皮特把她拖走了。艾文很高兴能自己单独待着，他拎着自己的小皮箱和鸟笼朝前走去，想找一个没有人的空位置。在路过中间一节车厢时，他听到一个圆脸的男孩在说话：“奶奶，我又把蟾蜍弄丢了。”
　　“唉！纳威呀！”衣着古板的老妇人叹息着说。
　　旁边围成一堆的孩子们突然一哄而散，露出人群中那个留着长发绺的男孩和他抱着的盒子里爬出一条毛茸茸大长腿的黑蜘蛛。
　　这场景似曾相识，艾文不过略一打量，很快便看到了那只纯白的雪鸮，以及他的主人——哈利·波特。
　　有些犹豫要不要主动打招呼，但哈利已经看到了他，翠绿的眼眸里漾起惊喜的光芒，显然他还记得艾文。
　　“嗨！我们见过的，在……”
　　好吧，这可不是他主动去接近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儿，艾文微笑起来，“摩金夫人长袍店。”
　　哈利高兴地点头，“是的，真高兴在这儿又遇到你，我真怕待会儿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又没有人想搭理我……”他说完才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我之前一点也不知道什么魔法什么咒语之类的事情……”
　　艾文盯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哈利，暗戳戳地比较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感觉救世主少年的个子确实比较矮，明明是同龄人，他比自己要矮了将近一个头，大概是因为从小就营养不良吧。不过他害羞地低下头去的样子真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艾文瞬间被戳中萌点，突然有些理解为何那些同人文里大部分都会把哈利写成萌受了。
　　“不用太担心，毕竟每年都会有来自于麻瓜界的小巫师，所以学校一定有考虑到这一点哦。而且交朋友又不是看对方对魔咒的掌握程度，如果看这个的话，邓布利多教授和黑魔王才是最应该做朋友的吧！”最后一句是艾文恶意的吐槽，声音太小连走在他身边的哈利也没有听清。
　　再说了，哈利你其实只要亮出疤头就能收获一大票粉丝的好么！
　　哈利抬起头，绿眼睛里沁着水汪汪的喜悦，“是……是这样的吗？”
　　他们挤过人群，哈利发现了一个靠近车尾的空隔间。
　　“就这里吧。”哈利吁了一口气，把雪鸮笼子拎起来放到行李架上，然后看向他那个又大又重的皮箱犯了难，“唔……”
　　不等他说什么，艾文抽出魔杖，一个干脆利落的漂浮咒，把行李箱悬浮到行李架上放好了。
　　“哇哦！”收获两声惊叹。
　　一声当然是此刻恨不得两只眼睛化作星星的哈利，另一声则是一个红头发少年，他瘦瘦高高的，鼻尖上有一块儿黑乎乎的脏东西。一对同样发色的孪生兄弟勾肩搭背地站在他身后，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如阳光般灿然的微笑，让人看见了就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意。
　　艾文的小皮箱很容易就放好了，他转过身看向门外的红发少年，眼神从他短了一截露出脚踝的裤子上掠过，罗恩·韦斯莱，命定的相会，艾文若有所思——显然长得太高也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儿，起码对于常年混迹于贫穷线下的韦斯莱家来说是这样的。
　　“这里有人吗？”红发少年有些局促，他指着哈利对面的座位问，“别的地方都满了。”
　　哈利和艾文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请进吧。”
　　红发少年嘟哝了一句谢谢，那对孪生兄弟帮忙把他的大皮箱举起来放到行李架上。哈利露出羡慕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兄弟情谊还是单纯只是针对对面三个韦斯莱的大高个儿。艾文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始回忆一些有增高效果的食谱……
　　“那是什么……”孪生兄弟中的一个突然指着哈利的额头说。
　　“噫，我的天哪！”另一个也露出惊讶的表情，“莫非你是——”
　　“他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插嘴打断。
　　另一个立马接上，“你是不是？”
　　“什么？”哈利露出困惑的表情。
　　“哈利·波特！”孪生兄弟异口同声。
　　艾文回过神来，恰好听到这一句，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哈利，发现他有些紧张，不自然地抬起手去拨弄刘海，想把那个露出一大半的闪电型疤痕遮掩住。
　　“哦，他呀。”哈利磕磕巴巴地说，“我是说，对的，我就是。”
　　红发少年瞪大了眼，呆呆地盯着他看。
　　哈利被三人盯得脸红，求救地瞟向唯一一个没有瞪眼看他的艾文。
　　这时外面传来呼唤声：“弗雷德？乔治？你们在哪儿？”
　　“这儿呢，妈妈。”孪生兄弟从车窗里探出头去招手。
　　哈利和艾文顺着他们的角度朝外看去，站台上有一位牵着红发小女孩的女士，她体态丰腴但面容慈蔼，看上去就是一位很好的母亲。她微笑着看过来，“你们和罗恩在一起呢？”
　　红发少年也从窗口冒出头，他们的母亲看了他一眼，“罗恩，你的鼻子上有脏东西。”说着她掏出一块手帕并往这边走来。
　　罗恩闻言下意识地往后退，但孪生兄弟一左一右地夹住了他，“哟，罗恩小鬼头，你的鼻子又碰灰啦？”
　　他们的母亲走到了车边，一把抓住她最小的男孩，给他揩了鼻子尖。
　　“闭嘴，乔治。”罗恩涨红了脸，挣扎着道，“妈妈！放开我！”
　　韦斯莱夫人亲切地点了点他的鼻子，放开了他，转而问道，“珀西呢？”
　　远远的一个同样瘦高个儿的红发少年正朝这边走过来，他已经换上了霍格沃茨的黑色长袍，走路的时候袍角起起伏伏，像是林海松涛一般颇有气势。艾文一眼就看见他胸前别着一个圆形的徽章，上面金红色的P字母很引人注目。
　　“我不能待太久，妈妈。”他说走到母亲身边停下了，“前面有专门划分出来的级长坐席，我一会得去那儿。”
　　“哎呀，珀西，你原来是级长了哦。”弗雷德用非常夸张的惊讶口吻说。
　　“你该早点儿告诉我们，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呢。”乔治也不落后地换成同样的语气。
　　“等等，我想，我记得他说过——”弗雷德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说过一次……”
　　“说不定是两次……”
　　“慢着……”
　　“说了整整一个夏天呢！”
　　“你们闭嘴！”级长珀西怒瞪着两个弟弟。
　　“珀西居然穿着新的长袍呢，他怎么得到的？”弗雷德朝乔治挤眉弄眼。
　　韦斯莱夫人敲了双胞胎一人一下，“因为他是级长啊。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她回转身亲了一下珀西的面颊，温柔地说道，“亲爱的，祝你学期顺利，到了学校后记得猫头鹰我。”
　　珀西走了。轮到孪生兄弟了，她转过头，严厉地瞪着他们，“现在，你们俩给我听好——这一年你们给我规规矩矩的，如果猫头鹰给我报信说你们——炸了一只马桶，或是……”
　　“马桶？我们还从来没有想过炸一只马桶。”
　　“不过倒是个好主意，多谢了，妈妈。”
　　“这可不是闹着玩！照顾好你们的小弟弟。”
　　“放心，罗恩小鬼头跟着我们不会有任何问题。”
　　“住嘴。”罗恩小鬼头如是说，他鼻尖上被他妈妈擦过的地方红红的。
　　哈利怔怔地看着这一家人，眼里的羡慕与落寞是那么的显而易见。艾文也有些怅然，他想起了上辈子父母送他去上大学时的情景了。
　　一阵汽笛声让两人同时回过神来，看着韦斯莱一家人吻别，那个一直紧紧拽着母亲衣角的小女孩低低地啜泣起来。
　　“别哭，金妮，我们会派好多猫头鹰去找你的。”
　　“好了，我们会送你一个霍格沃茨的马桶圈的。”
　　“乔治！”
　　“开个玩笑，妈妈！”
　　火车启动了，哈利看到那位母亲在挥手，韦斯莱家最小的妹妹又哭又笑，一边跑着一边挥手，直到火车拐了个弯，站台上的人们都被抛在后头。
　　“哈利，”孪生兄弟中的一个说，“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呢。弗雷德·韦斯莱。”
　　“乔治·韦斯莱。”另一个说，“这是罗恩，我们的小弟弟。这位是？”
　　他们都看向艾文。
　　艾文露出一个腼腆而友善地微笑，“艾文·达西，很高兴认识你们。”
　　“你好。那么——待会儿见。”
　　双胞胎出去了，他们带上了隔间的拉门。
　　“所以你是哈利·波特？那你真的——你知道的……”罗恩脱口而出，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哈利的额头。
　　哈利掠开一缕刘海露出他的闪电疤，然后就听到了罗恩响亮的抽气声。
　　“哇哦！这就是神秘人干的……”
　　“是的，”哈利放下手，“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吗？”罗恩又兴奋又好奇。
　　艾文插话，“哈利那时候还只是一个一岁的小宝宝呢，你不能指望他记得清清楚楚的，罗恩。”
　　罗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
　　“大概有许多绿光吧，我只有这么一点儿印象。”哈利显然不想让罗恩失望，绞尽脑汁地回忆起了一点儿。
　　罗恩点了点头，继续盯着哈利发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你们全家都是巫师吗？”哈利对罗恩那一大家子印象深刻。
　　“哦，是的，我想是这样子。”罗恩紧张地抓了抓下巴，“我想，我妈妈有一个远房表兄是麻瓜会计师，不过我们从来不提起他。”
　　“那你一定会很多魔法吧？”哈利觉得刚刚搬行李时艾文挥动魔杖的样子帅气极了，“就像艾文一样。”
　　罗恩也想起来这件事，一脸憧憬地问道，“那是几年级才能学的？”
　　“漂浮咒吗？”艾文想了想，“大概是一年级吧，我在课本里看到了，就自己试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看样子效果还不错。”
　　“所以你也是新生？”罗恩惊讶地嚷嚷起来，“这也太厉害了吧——我是说，自学魔咒什么的。”
　　待会你见过赫敏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艾文坏坏地想。
　　“你们很快也能学会的，我一直觉得这个魔法非常实用，所以拿到魔杖和课本之后就自己尝试着学习了一下。”艾文微笑着说，不过他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于是转而问道，“说起来，哈利你后来是跟麻瓜住在一起了吗？”
　　罗恩顺利地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本来也是对哈利更感兴趣，“麻瓜？是你的亲戚吗？他们怎么样？”
　　“太差劲了，当然不是所有麻瓜都这样。不过我的姨父姨妈和表哥都太差劲了。我要是也有三个巫师兄弟就好了。”
　　“五个。”罗恩说，但他并不觉得高兴，“我是我们家去霍格沃茨上学的第六个了。你可以说，我应该以他们为榜样——比尔和查理都毕业了，比尔曾经是男生学生会主席，查理则是魁地奇球队队长。现在珀西也当上了级长。弗雷德和乔治尽管调皮捣蛋，但他们的成绩很棒，而且大家都觉得他们很有意思——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跟他们一样。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我做到了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因为他们在我之前就做到了。你要是有五个哥哥，就永远也用不上新东西。我穿比尔的旧衣服，用查理的旧魔杖，还有珀西不要的老鼠。”
　　罗恩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只正在呼呼大睡的灰色老鼠。“它叫斑斑。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它除了睡觉，也没别的用处。珀西当上了级长，我爸爸送了他一只猫头鹰。他们买不起——我是说，就把老鼠给我了。”
　　罗恩的耳朵涨红了，他似乎觉得自己话太多，抿着嘴看向窗外，不吱声了。
　　“我也差不多。”哈利说，在罗恩诧异的眼神中，讲出了自己的经历，“我总是穿达力表哥的旧衣服，而且从来没有收到过一份像样的生日礼物。”
　　“要我说，你表哥一定很肥。”艾文手指弹动，想给哈利的衣服来一个缩小咒——如果他会那个的话。
　　罗恩这才意识到什么，他上下打量着那宽大得过分的T恤和简直可以塞下两个哈利的裤腿，“我还以为这是麻瓜的时尚呢……”
　　哈利拎着自己的衣角甩了甩，不是很在乎地跳过了这个话题。“……在海格告诉我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我一点也不了解魔法界的事情和我父母的真实情况，以及伏地魔的事……”
　　罗恩发出响亮的抽气声。
　　“怎么了？”哈利纳闷地问。
　　“你说出了神秘人的名字！”罗恩又震惊又激动，“我早该想到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你——”
　　“说出那个名字？并不是我勇敢还是什么的。”哈利有些失落，“我只是，我不知道那个名字不能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想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他看起来简直忧心忡忡，“我敢说，我一定会是年级最差的学生。”
　　“不会的。有很多学生来自麻瓜家庭，但是他们也学得很快。”罗恩安慰道。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列车已经驶出了伦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有牛群和羊群散漫在草地上，悠闲惬意。艾文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说话，沉默地看着片片绿色从眼前掠过。
　　中午时分了，哈利从卖零食的小推车那儿买到好多魔法界的吃食，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富裕，居然可以把每一种都买上一些。于是他们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继续聊天，不过话题也开始转向巧克力蛙、巫师卡片以及比比多味豆。
　　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哈利一边研究他刚拿到的邓布利多，一边听罗恩喋喋不休地念叨他已经得到的卡片，这时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艾文曾见过的那个圆脸男孩走了进来，他抽泣着走进来，很快又大哭着跑出去了。显然他还没有找到他的蟾蜍。
　　罗恩目送他跑走，砸吧了一下嘴，“啧，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难过。我可不想要一只蟾蜍——如果我买了一只那玩意，我会尽快把它弄丢，不过——”他抚摸了一下还在他腿上打盹的老鼠，有些厌烦，“既然我已经有了斑斑，也就只能这样了。”
　　艾文装作对他的老鼠很感兴趣的样子，“它一直这么安静乖巧吗？”
　　罗恩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它就一直这么蔫巴巴的。”他伸出手指捅了一下老鼠，“昨天我想试试给它变个颜色，这样也许看上去好玩一些，不过咒语没有成功。我现在来做给你看看……”
　　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破旧的魔杖，斑驳的杖身，尖头上有白色的亮光。
　　“独角兽毛都要露出来了。不过……”他清了清嗓子，举起魔杖。
　　隔间门又开了。丢蟾蜍的男孩再次出现，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她已经换上了校服长袍。
　　“你们有人看到一只蟾蜍吗？这个叫纳威的男孩丢了一只蟾蜍。”小姑娘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颐指气使的感觉，但那可爱的脸蛋为她弥补了不少印象分，一头浓密的棕色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稍微有些大的门牙看上去俏皮极了。
　　“我们已经告诉过他了，我们没有看见。”罗恩被打断了所以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小姑娘没有搭理他，她饶有兴致地盯了罗恩举着的魔杖几秒钟，突然走到他对面坐下了，“哦！你这是在施展魔法吗？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罗恩简直惊慌失措了，他左右看了看，“那……那好吧。”
　　他揉了揉鼻子，又清了清嗓子。
　　“雏菊、甜奶油和阳光，把这只傻乎乎的肥老鼠变黄。”挥动的魔杖尖上迸出一道火花，众目睽睽之下，斑斑蠕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它还是灰色的，睡得呼呼的。
　　“你确定这是一道咒语吗？”小姑娘若有所思地说，“看起来不怎么样。我在家里试过几道简单的咒语，只是为了练习，但都成功了。我家里没有别人懂魔法，所以当我收到入学通知书时真是惊讶极了，但我们全家都很高兴，因为，我的意思是说，据我所知，这是一所最优秀的魔法学校——我背下了所有课本，当然我只是希望这能够有帮助——我叫赫敏·格兰杰，你叫什么名字？哦天哪！你是哈利·波特!”
　　“罗恩·韦斯莱。”罗恩不情不愿地咕哝着，但显然赫敏完全没有在意，她的关注点已经全部转移到哈利身上了。
　　艾文看向哈利，果然他那一撮毛又翘起来了，露出大半个闪电疤，该说救世主的气场连刘海都遮挡不住吗？
　　“我买的参考书——《现代魔法石》、《黑魔法的兴衰》、《二十世纪重要魔法事件》——这几本书里都提到了你。”赫敏说。
　　“提到我？”哈利有点窒息，他觉得头好晕好难过。
　　“天哪，你居然不知道。要是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提到我的书全部都找来。”赫敏说，“你们知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我已经到处打听过了，格兰芬多——都说是最好的，邓布利多自己就是从那儿毕业的，不过我觉得拉文克劳也不错……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先去帮纳威找蟾蜍吧。你们最好赶快把校服换上，我们应该快到了。”
　　她连珠炮地说完就领着纳威走了。
　　罗恩悻悻地把魔杖插回裤兜，“不管哪个学院，只要不和她分在一起。”
　　那你一定会失望的，艾文坏坏地窃笑。
　　不过他们还是接受了赫敏的建议，把长袍换上了。与书里不同的是，马尔福并没有来挑衅，所以他们风平浪静地待到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