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73、073选择（二）

　　“他们回归了原本的世界线，继续过着从未遭遇过第四天灾的人生。”凤凰院停顿了一下，“他们只是从有新宇宙存在的这条世界线里永远消失而已。”

　　“那不是和你所说的、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下场没有区别吗？”瓦间讽刺的说，“他们现在从未存在于这个世界。”

　　“不，真实的他们只是忘记了一个糟糕的梦而已。”凤凰院博士说，“随时可能解体的新宇宙才是梦境般的存在。”

　　“所以做出选择吧，编号▆8▆0▆1。是作为干员千手瓦间继续和我们一起，为了这条新宇宙的存在和发展而奋斗，还是从这里消失，回到普通的冬木市高中生的人生中去。”

　　千手瓦间、或者说是连原本作为高中生时的名字都已经忘记的编号▆8▆0▆1，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自己在所谓的人格重建后坚信的某些东西似乎正在被被凤凰院博士亲手打破。难道他真应该像凤凰院博士暗示的那样，离开这条不稳定的新宇宙世界线，做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就好？

　　但他真的很难相信亚茨拉斐尔他们对自己的感情都是被安排好的，从桶子那里得到的垃圾宅知识以及随之而来的奇妙友情也毫无虚假，就连记忆中模糊不清的见到苟策划时被夸赞的那句“这家伙也许会成为了不起的干员”也和凤凰院博士告知的情报有所冲突。

　　“不、等等，等等！”瓦间盯着凤凰院，将自己被拉进R世界线的所有细节都回忆了一遍。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提‘怪盗的任务’？一开始是和冬木市有过牵扯的卫宫切嗣和埃尔梅罗伊二世，还算说得通，但要通过布置任务来测试我的资格，怎么也不该涉及到并非委员会成员的怪盗身上吧？”

　　“这里的谈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也包括了委员会和苟策划吧？”

　　“就算类似我这样的干员是被故意培养出来的，你、或者说你们，”瓦间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想要让我背着委员会和苟策划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告诉我这些‘真相’？”

　　“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凤凰院博士从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眼神看着瓦间，“你要放弃回归单一世界线的可能吗？”

　　“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知道了就会从单一世界线彻底消失吗？”

　　“没错。”凤凰院博士点了点头，“和我这样无法继续在单一世界线稳定存在的人不同，你还有回去的可能性……这个新宇宙里的麻烦实在太多，如果有选择的话，很多人都想回去，但我们想让你做的事情，没有坚定的想要在新宇宙中开辟新道路的信念是不可能办到的。”

　　“你要放弃其他的一切，单纯作为干员千手瓦间存在于这条并不稳定的新宇宙世界线吗？”

　　面对这个问题，瓦间反而轻松的笑了出来，“这个选择我不是早就做过了吗？”

　　他伸手在胸前比了比，“那张被亚茨拉斐尔进行冬兵化的身份卡，已经在回收再利用的途中了。”

　　凤凰院博士猛地转过头来，“真的？不会反悔吗？”

　　这样的凤凰院博士，反而更像是瓦间所熟知的那个有点中二的不靠谱青年了。

　　瓦间扪心自问，就算自己在委员会里进行人格重建后的所有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但“干员千手瓦间”就存在于此处，他所珍惜和重视的东西，早就和当初冬木市里的那个路人高中生大相径庭了。

　　脱离了新宇宙世界线的人生，对干员千手瓦间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绝不相信会为自己特意从龙门食戟中留下一口黯然销魂饭的天使，会视自己为一颗随时能被取代的棋子。

　　既然如此，那他会做的选择也只剩一种了。

　　“所以说，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瓦间重复道，“之前恐吓我的账先记着，凤凰院博士，我好歹也要成为资深干员了，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凤凰院博士没有放松，反而显得更加焦虑了。

　　他无意识的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之前略带忧郁的从容气质变得犹豫不定起来。

　　“本来不该这么快走到这一步的，但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们的预计。”凤凰院说，“之前李小狼去极东的原因你还记得吗？”

　　“说是极东地区的‘亚当计划’出了问题，作为‘亚当’的司狼神威失踪了。”

　　“没错，但委员会在极东地区的干员那么多，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让当时作为龙门分部负责人的李小狼去找司狼神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