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66、066魔术师

　　“我是魔术师，不是那种‘魔术师’！”

　　咬着雪茄出现的埃尔梅罗伊二世，看到瓦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抱怨，“而且说到底，整件事情根本跟魔术毫无关系，你随便找个咨询侦探不就行了？”

　　“极东地区不是有很多想要成名的高中生吗？银行大盗四骑士和大资本家的隐秘……我相信肯定有很多侦探愿意接这个案子。”

　　瓦间给了二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找咨询侦探是要出钱的，哪像现在这样，只需瓦间在通讯里提一句“灵子海中的圣杯战争的参战名额”，逻辑推理能力和情报收集能力都十分出众的二世，就很有可能不远万里、自筹路费的来免费帮忙啊？

　　任何一个勤俭持家的干员都知道该怎么选。

　　不过这次“送一再赠一”的收获，还是让瓦间有点意外。

　　“啊，初次见面，我是老师的弟子格雷，请多多指教。”跟在二世身后，将脸隐藏在兜帽中的少女，在发现了瓦间对自己的注视后，略显慌张的向他做了自我介绍。

　　“连助手都有了，不愧是在时钟塔声名鹊起的名侦探啊，二世。”瓦间随口调侃了几句，便顶着埃尔梅罗伊二世的白眼，将自己之前和钢铁侠那段云山雾罩、充斥着大量无效信息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觉得得莱克斯.卢瑟是不是已经偷偷和斯塔克集团、韦恩集团达成了什么协议？四骑士是他们一起搞出来的障眼法？”

　　光照会作为一个秘密结社，到底存在不存在，其中的成员都有哪些人，就连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都被蒙在鼓里。瓦间自然不能向拒绝了干员化、且和委员会并未建立密切合作的埃尔梅罗伊二世出卖委员会的高级合作伙伴。

　　他迂回的把斯塔克、韦恩以及卢瑟之间可能隶属一个高度保密的小型同盟的猜测说了出来，想就这件事征求二世的意见，搞明白钢铁侠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啧，那些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每次跟瓦间见面都显得十分暴躁的埃尔梅罗伊二世，今天也依旧皱紧了眉头，“搞清楚事情的重点，你不是变成龙门地区的人了吗？合众地区的资本内幕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怪盗基德委托你调查的是四骑士和荷鲁斯之眼的关系，没要求你把四骑士的前世今生都弄明白。”

　　“再说了，信息不足，我怎么帮你‘拨云见日’？”二世讽刺的笑了笑，“你之后不是要去见四骑士吗？见完他们之后，老老实实的把调查报告交上去，就没你什么事了。”

　　“难道斯塔克只说扎克伯格不提卢瑟，还把电子宠物委托给我，就是暗示我好好呆在SE.RA.PH里，别去参合他们合众地区的恩怨情仇？”瓦间疑惑道。

　　埃尔梅罗伊二世不置可否，“你这样理解也行，好了，在正式进入SE.RA.PH前，我替你分析一下你从那几个特工那边得来的情报，我们这次交易就算结束了。”

　　魔术师将自身的精神化作灵子潜入网络世界，并通过Mooncell构筑出来的特别通道进入SE.RA.PH，对魔术水平刚刚入门的格雷来说，也不过是仅需三、五天便能掌握的小技巧，更别提魔术理论水平绝对是超一流的埃尔梅罗伊二世了。

　　原本埃尔梅罗伊二世只打算自己进入SE.RA.PH中，但格雷不放心他，一定也要跟着进去，继续当老师的助手，所以二世便把格雷学习灵子黑客技巧的这么几天时间留给了瓦间。

　　之前瓦间派出去的五个“九头蛇”特工，已经分别给了瓦间回复。

　　在狂撒五亿合众币后，四骑士中的唯一女性魔术师亨莉.里维斯不知为何跟他们分道扬镳，跟一个神秘男人一同离开了合众地区，而剩下的三人则再次分开，躲藏着合众警方的追捕，不过一号特工确认了两天后四骑士有一次聚会，正好适合瓦间去和他们会面；

　　去盯着莱克斯.卢瑟的二号特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或者说莱克斯集团应对特工的经验尤其丰富，差一点就要把二号的神盾局特工编号弄到手并投诉他了。不过二号也算是间接目击了卢瑟本人几次出现在大都会的某些场所，基本算是完成了任务；

　　去哥谭的三号特工和去调查社交网络以及变种人的四号五号，则“不负众望”的和瓦间失联了。

　　被派去民风淳朴的哥谭市的三号特工就算了，反正瓦间也不是很在乎对方是直接叛逃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超级罪犯炸街道然后被牵连，但四号、五号连一点消息都没传递回来，还是让瓦间察觉到了异样。

　　“你在报告上把社交网络和变种人划个重点，剩下的交给你合众地区的同僚吧。”埃尔梅罗伊二世作为一个维多利亚人，却意外的精通龙门地区的“卸膊操”，无师自通的开始教唆瓦间推卸责任，“剩下就没我什么事了，等你见完四骑士回来，我们再好好说说SE.RA.PH的事。”

　　埃尔梅罗伊二世仅凭三言两句，就想直接把瓦间打发走，专注研究合众地区这边的灵子黑客技术。作为时钟塔现代魔术科学部门的君主，二世先生觉得专属于网络世界的“指令咏唱”魔术很值得关注。

　　“啧，那就等我和四骑士见完面再说。”瓦间对自己的免费外援表达着不满，不过到底是人情交易，他之后去冬木市还要依仗埃尔梅罗伊二世的技术，便不打算追求对方出工不出力的行为了。

　　原本瓦间还想从合众地区的这群超级英雄中，为自己的身份卡博取更多存在感，毕竟他和冬日战士很有渊源，他们又都是委员会干员，不要脸的说一句“我曾接受过巴恩斯中士的训练”也不是不可以。

　　知名度这种东西，不仅关系着钱，也关系着委员会内部的干员晋升渠道。君不见毁灭博士杜姆，不就因为出身吉普赛的母亲和地狱恶魔的渊源，立志拯救母亲，精通了魔法和科学，还和一大群超级英雄相爱相杀了无数个平行世界，这才让委员会求着对方加入自己，甚至直接就给出了“博士”的高位吗？

　　不过埃尔梅罗伊二世对他说“不，你不可以”，钢铁侠也说“你带我的小宠物去SE.RA.PH吧”，瓦间就对自己之前的打算没多少底了。

　　变种人的问题在合众地区太过敏感了，瓦间是不敢去碰的，既然表面上最普通无害的扎克伯格那边，都能让两个特工有去无回，瓦间便也没多少想法了。

　　不过报告还是要写的。

　　在去见四骑士之前，瓦间便向合众地区的资深干员尼克.费瑞递交了一份先期调查报告，里面详细写了一遍他从钢铁侠那边得到的信息，以及对莱克斯,卢瑟很可能跟光照会建立了联系的猜测，提醒合众分部注意光照会的动向。

　　另外就是关乎委员会下一步大计划的社交网络，瓦间强烈建议合众分部派出干员对扎克伯格身边的力量进行详细调查，避免因为对他的误判而导致将来影响到委员会的“天网”构建。

　　被埃尔梅罗伊二世赶走，又还没等到和四骑士会面机会的瓦间，在跟临时上司打完“小报告”后，便调出了之前一号特工传回来的那份情报。

　　“BB，这个跟亨莉.里维斯一起离开的神秘男人是不是真正的丹尼尔.阿特拉斯？你对比一下他和曾经的街头魔术师的身高体重。”

　　“诶，是这样吗？瓦间前辈稍等一下哦！BB马上进行数据收集和对比！”

　　瓦间虽然在之前对BB的印象很不好，但在离开SE.RA.PH之后，BB便不知为何收敛了许多，表现的像个合格的助手AI，所以现在瓦间也习惯了有什么问题直接交给BB进行数据处理。

　　“资料中说亨莉.里维斯曾经是丹尼尔.阿特拉斯的魔术助手，后来两个人分道扬镳，各自成为了独立的街头魔术师，但再次在四骑士中重聚后，这两个人的关系却表现的很生疏。”瓦间说，“现在的丹尼尔.阿特拉斯和扎克伯格以及卢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只是长相上的相似，可以说是双胞胎、克隆体、甚至易容或者变种人，但身高跟以前的丹尼尔.阿特拉斯有差距，绝对不是一个人。”

　　“再加上有可能和对方是情人关系的亨莉.里维斯的表现，已经能确认四骑士中的一员，是未知人物X取代了原街头魔术师的丹尼尔.阿特拉斯的身份，还特意向大众展露了一张和卢瑟以及扎克伯格一模一样的脸。”瓦间敲了敲个人终端机的屏幕，“亨莉.里维斯退出后立刻离开了合众地区，很可能是跟四骑士的幕后人进行了什么条件交换，跟她一起离开的神秘人，应该就是真正的丹尼尔.阿特拉斯了，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瓦间前辈的猜想完全正确，我们需要追踪这个亨莉.里维斯吗？”BB在屏幕中向瓦间展示了一些对比图片，“她肯定知道一些内幕吧？”

　　“不必了，她应该只是为了佐证丹尼尔.阿特拉斯身份的一个幌子，就是不知道四骑士中的这个阿特拉斯，到底是希望别人把他当真的阿特拉斯，还是假的阿特拉斯了。”瓦间说，“你在除了四骑士的团队标志以外的地方，有发现他们使用过荷鲁斯之眼的图案的痕迹吗？”

　　“他们每个人的手中有一张代表身份的塔罗牌，牌背图案就是荷鲁斯之眼。”BB将几张从监控视频中截取的塔罗牌的正反面图案放了出来，“不过亨莉.里维斯在离开四骑士前，把她手里的塔罗牌交给了梅里特.麦克金尼。”她又多放了一个女魔术师隐晦的交还塔罗牌的动图。

　　“四骑士里面那个擅长催眠术的光头男？”瓦间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真的和我想的差别不大……埃尔梅罗伊二世说的没错，不管真相如何，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对怪盗基德的委托已经心里有数的瓦间，开始跟BB商量起了另外一件事。

　　“罗曼医生那边有什么消息吗？目前有几个异界人找到了进入SE.RA.PH的渠道？”

　　异界人再次降临之后，在瓦间有意识的避讳之下，他还没正式跟他们打过交道，但身上有着钢铁侠和桶子两重人情债的瓦间，之后肯定要在SE.RA.PH里面和他们进行深入交往，现在就开始进行情报收集工作，已经算有点迟了。

　　“因为异界人这次降临后，被‘矿石病’限制住了一些过激行为，目前只有曾经参与过内测的一个人和两个幸运儿取得了灵子黑客的资格。”BB再次在显示屏上弹出了几分资料，“这里面有瓦间前辈觉得值得接触的人吗？”

　　取得灵子黑客资格需要做许多繁琐的前期小任务，从这些任务中，委员会能收集到很多关于该异界人的情报，所以坐镇SE.RA.PH的罗曼医生能够针对每一个取得灵子黑客资格的异界人建立单独档案。

　　“嗯，等我看看。”瓦间点开了档案，“唯爱式，我妻立香，盖尼弗.亚瑟王妃……这都什么破名字啊？”

　　“这个人是男的吧？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亚瑟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