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49、049亚当计划

　　“母亲！”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瓦间的话音未落，黑绝便蹿的飞快，“簌”的一下就扑进了大筒木辉夜的袖子里。

　　在这片特殊的精神空间内，瓦间的六道化很快解除了，但他也没保留在忍宗时的角都拟态，而是恢复了脸上有着十字伤疤的、长大后的千手瓦间所应该具备的样貌。

　　瓦间之前的六道化和他当初在宇智波斑的帮助下，以六道瓦间姿态解决卯之魔女时，有很大的不同。他现在只是像忍宗其他人接触六道仙术一样，把十尾查克拉作为钥匙，借助体内残存的轮回眼之力，在短时间内开启了自己那份属于忍界大股东的特权。

　　这份近乎分享了一半忍界神灵位格的特权，让瓦间得以带着作为意识体的黑绝，突破六道仙人的封印，见到了月球内的大筒木辉夜。

　　大筒木辉夜摸了摸躲进袖子里的黑绝，缓缓对瓦间说，“事到如今，你还想和哀家谈什么？哀家的力量，不是已经被你夺走了大半了吗？难道你还打算反抗羽衣那个不孝子，放哀家出去不成？”

　　“这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瓦间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完，另一个人影便开始在这片意识空间中浮现。

　　是六道仙人。

　　“母亲……”

　　嗯……说实在的，让瓦间看着六道仙人皱着橘子皮般的老脸，神情复杂的对着银发大美人辉夜姬叫母亲，真的非常辣眼睛。但他们毕竟是对忍界意义非凡的神灵，瓦间还是让自己无视了这对母子在外貌上的违和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自从我应天灾应对委员会派遣，进入忍界以来所做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瓦间说，“现在我确实需要和大筒木辉夜大人进行一番关于忍界未来的协商，如果六道仙人对我、对委员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可在一旁一起听听。”

　　瓦间不再去看仍在和母亲深情对望的六道仙人，单刀直入的对大筒木辉夜说，“大筒木一族派辉夜姬来这个星球种植神树，辉夜姬却监守自盗，吃下了属于大筒木宗家的查克拉之果，这便是忍界出现的初因。”

　　“你知道将来大筒木一族必会追究你的责任，所以选择用人类来制造生物兵器白绝，企图对抗大筒木一族前来问罪的使者。你本来就是来自外星球的高等生命，在自身难保时，对人类便不再保有怜悯慈爱之心。”

　　“但是六道仙人兄弟和你不同，他们从出生起便和人类生活在一起，对自我身份的认同感，也和你不同，他们有一颗爱着人类的心，所以被背叛了你。”

　　“我说的这些，没错吧？”

　　“哎，大致如此。”大筒木辉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羽衣便罢了，他一向主意大，但哀家始终不愿意相信，就连羽村那个孩子，都会选择背弃哀家。”

　　这便是大筒木母子之间矛盾的起源。大筒木辉夜本人和人类之间的爱恨情仇，并不像当年作为神子长大的羽衣、羽村兄弟那么深刻，辉夜姬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卯之女神，她之所以会生下兄弟俩，除了被混合了神树查克拉之力的人类祝福以外，也有着她并未能彻底消化吃下的查克拉之果的因素在里面。所以在做出将人类当做消耗品的决定后，大筒木辉夜的内心并不会产生什么愧疚和自责，就好像人类不会觉得拿小白鼠做实验有什么不妥一样。

　　“哼，真是一位冷漠且残酷的女神啊。”瓦间冷笑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也许你没有做错，但站在我们忍者的立场上，你确实不值得同情。”

　　“六道仙人当初将查克拉分享出去，才缔造了现今的忍者，他被尊为忍者之祖才是理所应当的。”瓦间看了一眼在出现后，除了叫了一声“母亲”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六道仙人，“虽然我一直觉得要不是六道仙人当年对忍宗的安排有问题，忍界的战乱也不会持续这么多年，但就强者所应该具备的气概和胸怀来论，六道仙人确实比你更值得尊敬。”

　　“看来我选择剥夺你‘查克拉之母’的身份，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所以，已经切断了哀家和这个世界的查克拉之间的联系的你，还想从哀家这里得到什么呢？”大筒木辉夜同样朝着瓦间冷笑道，“哀家始终被封印在这里，对你来说不是更加方便吗？”

　　“不。”瓦间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么想。”

　　“忍界早就向着新宇宙进发了，这颗星球在未来会和大筒木宗家所在的宇宙脱离开来，你再也不用担心将来会被抓回大筒木一族受审了。”

　　“将力量留下来作为世界的支柱，忍界便不会因为你离开封印而出现什么问题，你也可以重得自由。”

　　大筒木辉夜盯着瓦间看了一会，再次冷笑出声，“原来如此，你想要开启勾玉轮回眼的方法。”

　　“我只是想让你交出你额间的那只眼睛。”瓦间坦然的说，“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你是想让哀家变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大筒木辉夜怒斥道，“痴心妄想，这份独属于大筒木一族的力量，岂是你这样血缘稀薄的后裔可以觊觎的！”

　　“不，我是在拯救你。”瓦间说，“我要将你从被这份力量所束缚的命运中拯救出来，从此以后你便不再是卯之女神，而只是大筒木辉夜。”

　　“去新宇宙里过自由的新生活吧，大筒木辉夜大人，天灾应对委员会很高兴为你服务。”

　　“休想！”大筒木辉夜断然拒绝道，“就算一直被封印在这里，哀家也绝不妥协！”

　　“那么，你怎么想呢？六道仙人？”瓦间问道，“听了这么久，想必你心中也有所决断了吧？”

　　“你们对母亲确实没有恶意吗？”六道仙人斟酌着瓦间的提议，“世界的变化我已经感觉到了，如果你能保证母……不、只要你保证这个世界不会毁灭，我同意你的做法。”

　　六道仙人在选择和弟弟一起封印大筒木辉夜时，就已经失去了维护她的立场，毕竟伤她最深的，是被她一手养大的长子大筒木羽衣本人。

　　“孽子！”大筒木辉夜恨声道，“当时哀家居然还会期待你有回归大筒木家的一天……以后不要再叫哀家母亲！”

　　但瓦间和六道仙人都不再看她。现在的大筒木辉夜，就算再愤怒、再不甘，也已经无法影响到忍界的未来了。

　　“我想要的是拯救忍界，如果连曾经的母神都无法拯救，又怎么能算得上是救世主呢？”

　　虽然真的很想独吞到手不久四魂之玉，但瓦间的脑子还是清楚的，他分得清主次，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瓦间伸出右手，将掌中的闪耀着微光的玉石展示给六道仙人，“你在黄泉之中，应该也察觉到了逐渐形成的新的轮回系统，以后天灾应对委员会可以为你安排一批外出学习的名额。”

　　“在新宇宙中名为尸魂界的小世界里，拥有一种叫做崩玉的特殊玉石，只要持有者拥有实现愿望的力量，崩玉便能够让持有者的愿望直接具现化，和我手中的这颗四魂之玉，有着极为相似的性质。而尸魂界，正是一个有着独特规则的亡者世界。”

　　“忍界的黄泉，完全可以参照尸魂界的死神与瀞灵廷制度，让强大的忍者们在死后，成为辅助你掌握黄泉的力量，补完忍界自身在轮回转世方面的短板。”

　　“这颗四魂之玉，也会成为忍界交付给天灾应对委员会的抵押品，以后委员会一定会全力支援忍界的建设。”

　　六道仙人将手放在了四魂之玉上方，静心体会了一番蕴含在四魂之玉中的力量，便点头答应了瓦间的提议。

　　“确实，这种奇特的魂魄构成形式，会在未来慢慢改写忍界原有的法则。我对你在忍界的所作所为观察了很久了……我相信你所在的委员会，对忍界没有恶意。”六道仙人说，“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犬夜叉的母亲，那位名为十六夜公主的人类女性，和母、和辉夜姬有什么关系吗？辉夜姬离开忍界之后……还会是原来的她吗？”

　　被大筒木辉夜否定的六道仙人顺从了她的心意，改用辉夜姬的尊称，不想在言语上继续激怒她，但对于瓦间和委员会所在的新宇宙，六道仙人的心中依旧留有许多疑惑。

　　瓦间略显惊讶的看向六道仙人，“没想到你连这个都察觉到了……”

　　他想了想，觉得六道仙人既然愿意和委员会合作，相关情报自然可以多透露给对方一些。等将来玩家进入忍界后，很多地方瓦间还要六道仙人的配合，不让对方明白一些内情，以后出现什么沟通障碍就不好了。

　　瓦间整理了一番思绪，便将流传在极东地区的“竹取物语”与辉夜姬的传说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高维生物因为自身资讯和因果的溢出，会不断在异时空产生投影，就好像佛教传说里面的应身与报身一样。曾经当过僧侣的六道仙人，应该对这个有所了解吧？”

　　在看到六道仙人点头后，瓦间继续说道，“大筒木辉夜大人也好，犬夜叉的母亲十六夜公主也罢，因为鼠火裘和从天而降的月之女神等因素，被世人将她们和流传甚广的竹取辉夜联系在了一起，原本只要真实的竹取公主不在新宇宙降临，这份传说并不会对她们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委员会已经观察到，高维度的神明们打算联手通过‘约定之日’的亚当计划，打破新宇宙对神明的限制，重新降临到人间界中。”

　　“我之前说的想要让大筒木辉夜大人从力量中解脱，也有这个因素。“

　　“只要她愿意和委员会达成协议，舍弃勾玉轮回眼的力量，也就意味着她舍弃了‘从天而降的月之女神’的身份，之后她便可以通过契约的方式，在新宇宙中获得独属于她本人的存在之力，不会再被将来降临的高天原神系所影响。”

　　“有了勾玉轮回眼的帮助，忍界也能赶在‘亚当计划’进入最后一步前，在新宇宙中安家。等‘约定之日’到来时，忍界也能跟着蹭到整个世界的力量都被提升的福利。”

　　“忍界的忍者，说不定还有机会在极东亚当的身边，获得更多。”

　　“亚当计划？”六道仙人说，“可以详细的讲一讲吗？”

　　瓦间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当初在给埃尔梅罗伊二世送快递的飞机上，通过委员会干员的特殊渠道，了解到的关于上司李小狼被临时调往极东的内情。

　　在新宇宙越来越强大的过程中，许多高维度生物，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灵们，自然也将目光投注其中。

　　但宇宙和宇宙之间是存在着壁垒的，想要让自己的力量辐射到一个刚刚成型的新宇宙中，神明们除了让自己的信徒在人间界传播自己的传奇故事，增大自己的存在之力外，还要抵御某些科技发达的小世界中对神明的否定。

　　这些对见多识广的神灵们来说不算难事。

　　在经过一系列协商后，不同神系的神明们，决定统一拿出久经考验的老办法来解决问题——由“约定之日”开启世界末日，再由被选中的救世主拯救世界。

　　走完这么一套固有流程的新宇宙，便会被改写为能够容纳神明进行神降仪式的地方。而作为新宇宙幕后黑手的“苟策划”，自然也需要让新宇宙变得更能接纳神明的力量，这样才能为自己将来登临神位做好铺垫。

　　天灾应对委员会自身的构成成分复杂，在“苟策划”和神明的共同期待下，自然也不会反对“约定之日”的到来，更是和多方达成共识，默契的一同维持着被内部称作“亚当计划”的“神降流程”的稳定。

　　就好比欧罗拉地区对“约定之日”的实施方式，是通过恶魔克鲁利之手，将拥有一长串头衔的婴儿——撒旦之子送到人间界来，等到了“约定之日”的那一天，由他召唤天启四骑士来开启世界末日；而合众地区则选择了一对姓温切斯特的驱魔人兄弟，做和撒旦之子同样的事；极东地区和龙门地区自然也有相对应的世界末日备案。

　　不提被404结界笼罩的中原，龙门地区的世界末日，和目前龙门的代理组长李雪花的好闺蜜、驱魔龙族的传人马小玲有关。据说在一年多以后，不满人类堕落的女娲，会把补天剩下的五色神石砸到龙门去，引发龙门地区的世界末日，而马小玲则被委员会观察到，已经成为了命运钦定的拯救龙门末日的关键。

　　至于极东地区的末日，则由一个名为司狼神威的少年所决定。

　　司狼神威的母亲属于被称作“活着的替身人偶”的影贽一族，而其母承担了本该神威承受的灾祸，作为整个地球的替身，最终因为温室效应愈演愈烈自燃而死，随后丧母的神威会回到东京，开启极东地区的末日战纪……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现在在世界融合之后，神威的母亲所承担的灾祸大大减轻，甚至对儿子悲惨的命运有了一定程度的预见，然后她就带着儿子跑了，跑了！

　　巧合的是，欧罗拉地区的那位婴儿被命名为亚当，而合众地区温切斯特家的某个儿子也叫亚当，委员会给司狼神威的代号，自然就是“极东地区的亚当”，这也是“亚当计划”被如此命名的由来。

　　天灾应对委员会并不是那种非要逼着对方去迎接命运的反派角色，但作为开启极东地区末日战纪的“亚当”，司狼神威就这么被带着跑了，那乐子可就太大了。

　　当初几乎把整个冬木市燃烧殆尽的大火，在造成包括第四王权者羽张迅在内、上百万人死伤的“迦具都陨坑”面前只是个小场面，而关于第一东京被核平这件大事之中，还隐藏着更多不可言喻的内情。

　　如果真的放任司狼神威这位“亚当”一点交代不留的消失，他留下的空白估计很快会被“第一使徒亚当”所取代，那目前一片欣欣向荣的第二东京，估计会顺理成章的迎来核平的“第二次冲击”，然后委员会总部就能搬到正在建设的第三新东京，去等待“第三次冲击”之后由碇源渡主持的人类补完计划了！

　　到了那个时候，新宇宙的壁垒会被接二连三的“冲击”弄得无比脆弱，环太平洋出现的“开菊”、战败流亡的硅基生物、专门来地球打小怪兽的宇宙超人战士等等，很快便会突破“苟策划”预设的“过滤网”，如同陨石天降般在新宇宙中粉墨登场。

　　而在那之前，把实验室放在秋叶原的凤凰院凶真博士且不提，新宿的无限城、池袋的无头骑士、德累斯顿石板的七大王权者、港口的武装侦探社、以及隐藏在里世界的阴阳师、灵界侦探、死神、猎人和万事屋等等，就会先让委员会知道“失控”这个词能有几种写法。

　　新宇宙在吸纳各个不同小世界时，本来就像是走钢丝般，靠着“苟策划”和天灾应对委员会的通力协作，才能抓小放大，一步一步的提升自己的能量等级，避免太过强大的世界进入新宇宙，打破现有的平衡。

　　“亚当计划”是新宇宙即将面临的第一次大升级，绝对不容有失。

　　要不是司狼神威的失踪牵扯实在太大，李小狼作为龙门地区的负责人，就算早就订好了去极东读小学四年级的行程，但也实在不可能就这么把事情甩给自己二姐李雪花，提前调任的。

　　不过事情越严重，里面所蕴含的利益也就越大。

　　只要瓦间能赶在李小狼把“极东亚当”司狼神威找回来之前，完成忍界在新宇宙的软着陆，说不能还能让忍者们在极东的“约定之日”上闪亮登场，在摆脱大筒木一族对忍界战力天花板的束缚后，迎来再一次生命、乃至种族的新进化。

　　听完瓦间对“亚当计划”的讲述后，六道仙人再次陷入了思考，大筒木辉夜的态度也有所松动。

　　“大筒木辉夜大人，委员会对像你这样身份特殊的合作伙伴，会给予很多优待，新宇宙也比忍界更为多姿多彩，我相信你会满意在新宇宙中的生活的。”

　　瓦间使出了杀手锏，将承载了一段特殊信息的查克拉，传递给大筒木辉夜。他觉得等大筒木辉夜在见识过极东那群业务素质出众、营收水准长居世界前列的牛郎会所后，会对新宇宙真香的。

　　“空口白话，哀家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大筒木辉夜的态度果然再次软化。

　　在忍界靠近新宇宙的过程中，身具九勾玉轮回眼的大筒木辉夜，在心里对竹取辉夜和自身的联系，也是有所感悟。原本她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在这片精神空间内，大筒木辉夜能感觉到瓦间并未说谎。

　　对越发动摇的大筒木辉夜来说，瓦间给出的那段信息像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让她勉强认可了瓦间提议。

　　“你要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大筒木辉夜伸手摸了摸袖子中的黑绝。

　　“母、母亲？”进入这个精神空间后，基本不敢说话的黑绝，终于忍耐不住，语气惶恐的问道，“难道你要抛弃我吗？我对你没用了吗？”

　　“怎么会？”大筒木辉夜说，“你可是哀家最听话的孩子了，哀家不会辜负你的。”

　　“羽村的事情哀家也不想再提，”大筒木辉夜看向瓦间，“但如果你敢欺负留在忍界的这孩子，哀家可不会轻易罢休。”

　　黑绝委屈，但黑绝说不出口。眼看着大筒木辉夜有了独自前往新宇宙的意思，黑绝就算真的不想和刚刚重逢的母亲分开，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黑绝先生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忍宗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员，我又怎么会亏待他呢？”瓦间朝黑绝笑了笑，“以后他还会承担越来越重的任务，报酬方面肯定会让大家都满意的。”

　　大筒木辉夜听懂了瓦间的暗示，便了然的开始鼓励起黑绝来。

　　就好像被亏待的孩子成年后会加倍回报父母，想赢得他们的认可和爱一样，大筒木辉夜的几句话，便让黑绝安下心来。

　　在瓦间保证了以后一定会派黑绝去新宇宙外出工干后，黑绝总算恢复了原来的斗志，并心悦诚服的表示，将来会尽心尽力的为瓦间工作了。

　　一个心怀鬼胎的工具人和任劳任怨的拥有千年工作经验的社畜，可是完全不同。瓦间热烈欢迎了黑绝的投靠后，将四魂之玉放在了六道仙人和大筒木辉夜之间，并召唤出了一个少女的身体。

　　“这是魔法少女野原琳，”瓦间向他们介绍道，“她的力量是安抚，在配合四魂之玉和你们的认可后，可以让忍界进入新宇宙的过程变得平稳又安全。”

　　这便是为什么明知道QB很有问题，但能看到未来的凤凰院博士还是没有阻止瓦间和QB签订合同的原因。

　　如果没有QB乱入的五十年，瓦间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宇智波斑的认可，也不可能从野原琳的身上，借助到她的安抚力量，让忍界像是在着陆时加了好几层安全垫一样，大大提高瓦间在进行本职工作时的容错率和完成速度，更让忍界有机会赶上“亚当计划”的末班车。

　　存储了野原琳意识的灵魂宝石和QB都被瓦间留在了忍宗里，现在他只需要将魔法少女的身体作为使用四魂之玉力量的媒介，让野原琳“安抚”的力量作用在四魂世界之上，便可以轻易的跨越四魂世界和忍界融合的难题。

　　对此心有所感的六道仙人和大筒木辉夜，都点头认同了瓦间的举动。

　　“好吧，那就开始吧。”六道仙人最先将手放在了四魂之玉旁边，“希望忍界和忍者们，都能像你许诺的那样，拥有更好的未来。”

　　大筒木辉夜犹豫了一下，同样伸出了手。

　　“啊，我保证。”瓦间回答道。

　　他最后一个将手伸向四魂之玉，看着玉石在他的操纵中，落入野原琳的体内后，拿出了博士借出的音速起子。

　　“从这一刻开始，忍界便是新宇宙的一部分，以我、天灾应对委员会正式干员千手瓦间为时空观测者，在此锚定忍界历史，重塑忍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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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居然体会到困到意志涣散是什么感觉_(:3」∠)_现在开始补更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