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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嫌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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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大少把本子拍在桌上:“哇——那么狗血的吗?”但他的表情全是兴奋八卦,两只眼睛都要放出光了。佳奈则瞪着小野:“爸爸,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小野捂着脸,但接着辩驳道:“爸爸也是有年轻的时候的!爸爸也可以追求爱情啊!”
“但是你和妈妈结婚了呀!”
赤井无奈地看着这群吵吵闹闹的戏精,好不容易等他们演完了才示意佳奈继续说。佳奈转向了水无:“我在二少的房间里发现了病历,上面写着‘手指骨折,无法完全康复’。我这个小叔子呢是个音乐节,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弹琴了。还有他和甄画家的聊天记录,他的手受伤是甄画家害的。”她直直地盯着水无二少:“你是不是喜欢我?”
水无二少面无表情,其他人都按捺着兴奋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看。水无沉浸在角色中:“你有证据吗?”
“你写那么多小纸条还不承认!你就是喜欢我!”佳奈叫道。小野呼天抢地:“家门不幸啊!你们不可以在一起。”还要去抱被绿了的大山,被大山无情推开。佳奈继续说:“甄画家发现他喜欢我,再加上手受伤的事,这就是她的杀人动机。”
赤井问:“那你现在怀疑谁?”
佳奈指着水无:“她。”
接下来大山和小野接连上去称述自己找到的证据,还原了媳妇和演员的动机。媳妇是因为和大少的绑定关系,另一个就是甄画家发现大量开销的证据。演员一直被甄画家威胁敲诈。
嫌疑人里琴酒是最后一个进行阐述的。琴酒拿着自己的一叠照片走到黑板前,他长得身高腿长,随便走走都有种明星范。“我首先去的是大少的房间,这里有张亲子鉴定书,证明O和Z是直系亲属,我猜是老爷和死者,也就是说死者也是私生子。看来老爷年轻的时候相当风流。从大少和不重要的朋友的聊天可以看出,大少想要除掉这个妄图抢夺家产的人,甚至买了毒/药。但是从现场看,死者死于刀伤,所以这个毒是没有用上的,因此我目前排除大少的嫌疑。”
接着他用白色马克笔指着第二排照片,说道:“另外我在二少的房间找到了一张杀人计划,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简单的计划要画下来。”只见照片拍的是一张Q版的漫画,画的是二少趁甄画家睡觉溜进卧室把人捅死。“解释一下。”
水无现在的嫌疑非常大,她有些紧张,但努力保持镇定:“因为他毁了我的手,让我失去了前程,又威胁说要揭发我对我嫂子的感情。他就是要毁掉我的一切,我当然不能放过他,所以就想一不做二不休……”她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厉色。“不过我的计划是等晚上他睡着后捅死他,但是他现在就死了。”
琴酒点点头,没有指出自己的怀疑对象。最后赤井上去做总结。“我按照动机来分析。”他在琴酒擦干净的黑板上写下五个嫌疑人的名字,接着挨个在后面写上杀人动机:“现在已经能确定死者和演员都是私生子,也就是说今天在场的除了我外都是一家人。在座的各位一个个表面光鲜亮丽,其实道貌岸然!老爷——因为甄画家想要抢夺家产,想要杀父,老爷的杀机是自保。大少的动机很单纯就是为了钱,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在搜证前他就知道自己头顶青青草原。媳妇的人生和大少是捆绑的,因为甄画家对大少造成了威胁,所以她要除掉这个绊脚石。二少是因为前途和爱情,是双重的杀机。对演员我是有些疑惑的,目前搜出来的证据看他是因为绯闻的证据在甄画家的手里,忍受不了无休止的敲诈而动手。在搜证的时候我在他的箱子里发现了枪。”
其他人纷纷困惑震惊脸:“枪?”
“对,一把伯/莱/塔。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你的真实身份真的只是演员那么简单吗?你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赤井步步紧逼,双手撑在桌上,向前倾着上身,目光炯炯地盯着琴酒,不放过琴酒脸上的表情。可喜的是琴酒没有露出一丝破绽,这位的表情控制甚至能骗过心理专家。
琴酒知道自己在动机上有疑点,容易被投,所以对现在状况有准备。他干脆自爆:“我的确不只是演员……正确的说演员只是我掩饰真实身份的面具。”这个时候录制暂停,琴酒飞快地换了身衣服,到时候后期会做个突然幻化的特效。琴酒的新装扮是黑色风衣加黑礼帽,特别像漫画里的杀手。“我的真实身份是杀手。我今天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而是因为有人雇佣我。”
这个回答出人意料,让在场的其他人惊讶无比。琴酒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原来打算枪杀他的,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赤井指着一张照片问:“客厅的报刊架上放着昨天的报纸,上面写了今天晚上七点半会有烟花表演,你是不是想要利用烟花的声音遮掩枪声?”
琴酒靠在沙发背上,完全是“我不是凶手所以全都坦白了”的姿态,光凭他放松的样子就让人怎么也不觉得他在撒谎。“没错,我本来想要趁烟花表演的时候动手,但是因为今天下雨,烟花表演临时取消了,所以今天不是我动手的好机会。我的计划是等到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再动手。”
赤井将信将疑,虽然琴酒的说辞看起来没有问题,但他就是有种怀疑琴酒的直觉。他总结:“我现在在老爷和演员之间犹豫。老爷的动机是最急迫的,死者不死,死的就是他了。但是我认为动机远远不是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凶手的标准,可能老爷正在去杀人的路上,结果有人先了一步。演员作为杀手有着专业能力,而且他目标明确,今天来就是为了取甄画家的性命。”
大山大少举起手:“我觉得是老爷。演员准备了枪,但是没用,这就和我的嫌疑降低的原因一样。他的计划就是用枪,烟花不放是临时的偶然事件,他不可能预知到并且准备了第二个凶器。”他的分析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赤井若有所思:“那么我去投票了。”
第一次投票是侦探进行非公开投票,赤井走进独立的房间里,面对五个投票箱。他犹豫地踱来踱去,自言自语着:“目前看的确老爷的嫌疑大些,但我总觉得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个特殊身份的人,算了,信一次直觉。”他把手铐拷在了琴酒的箱子里。
接着进行第二轮搜证,这次是六名玩家进行集体搜证。赤井拦在入口处进行搜身,在媳妇的口袋里搜到了超市小票,上面的购买物品中有水果刀。赤井问道:“等会儿我们要确认下这个是不是凶器。”
进入现场后几个人跑到厨房,检查放在刀架上的刀。“这里是少一把吧?”小野指着上面一个空位,根据大小和凶器的宽度相当。“就是这个,当时买的是一组,现在少了。”
佳奈赶紧解释:“刀是我买的没错,因为家务是我负责的,但是厨房是公共空间,谁都能进来。”
但小野仿佛认准了她,不仅没有相信,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指着佳奈摇头:“但是对这个最熟悉的是你,而且今天你还准备水果了。”佳奈简直要崩溃了,不断重复凶手不是她。
搜证的时候,琴酒走到赤井身边,“你是不是投我了?”
赤井避开他的目光:“等到最后你就知道了,快去搜证。”
琴酒抓住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非常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投我了?”他认真地观察赤井的表情,然后得出结论:“你投我了。你跟我那么多年,居然投我。”赤井挣开他的手,一副不想继续下去的模样:“你不要和我说这些,快点去搜证!你再扰乱我,我就要觉得你是凶手了。”琴酒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赤井继续搜证,他想要找到踩了颜料的鞋子。
在第一次集中讨论的时候,他查看过所有人的鞋底,都没有发现颜料的痕迹。他再次来到琴酒的卧室,在床底找到两双鞋,仔细查看,但上面干干净净的。他又打开衣橱,虽然之前已经查看过,但说不定有遗漏。最后他又去了小野的房间,小野是有书房和卧室两个区域的,所以属于他的东西也多,这次他找到了一双拖鞋。“这个鞋底看起来有些像颜料的压痕。”
大山走了过来:“你发现什么了?”
赤井把拖鞋给他看,接着两人去现场比对,越看越觉得像。大山边吃道具边确定地说:“肯定是他,他穿着拖鞋来杀人,回去后把拖鞋洗了放在浴室晾干。”
二搜结束后,节目组送来了盒饭,玩家们一边吃饭一边讨论案情,录制那么长时间,又烧脑,虽然有吃道具,但还是饿得不行。节目组已经尽量买了好吃的饭菜,但盒饭再怎么样也就那个水平,本来还担心出身豪门的琴酒吃不惯,结果没想到琴酒意外的不挑食,什么都吃。赤井把肥肉挑出来放到琴酒碗里,琴酒扭头看了他一眼,赤井解释:“我减肥呢。”口气莫名有些软,像是撒娇。琴酒低头把肥肉吃了。过了一会儿赤井又把菠菜夹了过来:“你多吃点。”
大山敲桌子抗议:“不要秀恩爱好吗?对单身狗友好一点!”其他人纷纷做出被甜到的表情。赤井一本正经地回到侦探模式,把目前搜到的线索讨论了一番。
吃完饭后进行第二次集体讨论和个人搜证,这个阶段时间较短,而且即使搜出了证据也无法和其他玩家交流,另外三搜是不剪进正片里的,所以在第二次集中讨论结束后,侦探就要说进行投票的台词。投票结束后所有玩家集中在客厅,由广播公布投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