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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固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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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我们两个人都很固执。
我固执的认为他的写轮眼是我的,他固执的认为正因为如此,我要为他整个人买单。
最后屈服的,还是我。
在他面前我无法用风盾地旋把地上的人吹走,他眼睁睁望着我,望着我的无能为力,用一种相当霸道又百试不爽的无赖态度,高傲的望着我。
弄不走他,我看你怎么办?
看来他认定只有我的医术才能救治面前的半死不活黄金脑袋,因此不惜拖延他的最佳救援时间跟我耗着。
或者他对同伴的死毫无兴趣,只是讨厌我的这种不合作态度。
无论如何,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有人在我面前腐烂,我会作呕。
“把他扶起来。”
他仍然看着我,不动。
我能从他沉稳静默的神情中看出他的倨傲,他不屑听我的命令。
而我没有威胁他的筹码。
“算你狠!”
我悻悻的弯下腰将地上沉重的男人扶起。
只是肩膀一轻,他竟已经把人架进了里屋。
我才发现,在他不固执的时候,他还算……
他没有告诉我黄金脑袋的名字,很多年以后我在心里还是叫他黄金脑袋。
虽然他是如此的固执向我强调着:“迪达拉,我是迪达拉!跟着我念,迪、达、拉!”
初次见面,他神志不清。
“不要给他打麻药。”
他这种无血无泪的要求,真是让人心寒,后来黄金脑袋死缠烂打的问我,究竟当初为什么就活生生的扒下他一大块皮,我只能这么回答:“你
去问宇智波鼬。”
没有人,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向他抗议。
反正黄金脑袋无论怎么样跟我关系不大。
我甚至没有承诺将他救活。
可是他似乎明白,在我内心的深处,我仍然希望不会有人在我的手术台上死去。
即使是一颗我从未见过的黄金脑袋。
“帮我把他压在床上。”
带上手套,我要用手剥下他一层被严重灼伤的皮,将完整无缺的皮移植上去。
被人活剥一定会很疼。
显然在鼬认为,忍者有痛感这种事是不用理会的。
我看着这个年轻脸庞的男人,口中声声呢喃念叨“艺术”的家伙。
他的承受能力不知道有没有鼬强悍。
事实证明即使在“晓”也不是所有的忍者都能做到像鼬这种忍耐力极佳的地步。
我才剥开一点表皮迪达拉的身体就因为疼痛扭动而企图蜷缩起来。我佩服宇智波的力气,他将他狠狠按在手术床,让他无法动弹,我扫了一眼
他的双眼,那种稳健不带一丝血性的双眸还是一样的宁静。
居然会有人能把他打成重伤。
我这么想。
“不行,他要麻醉剂,太疼了,他承受不起。”
“不用。”
他简短的回答。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这里我是医师,你要听我的。”我固执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他比我还固执。
“我不干了!”
我打算甩袖离去,却再度被他反手拉住。
“你敢。”
他的语气还是平静的。
可是他的双眼变成了恐怖的颜色。
仿佛噬满了血般的艳红,仿若深秋枫叶般的醉红。
幻术!
我一凛。
他伸出的手将我从容拉回。
“继续。”
他命令。
我无奈。
他仅仅答应给我他的眼睛,我却要为他的下半辈子买单。
这笔生意太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