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形换性》微枫淌棠

31、古早的筹码

　　“因为我有钥匙，所以我还是进来了，只是我不知道合不合适，还是......”来者正是伟歌，他似乎有些许的犹豫，虽然他显然知道这样直接进来估计会惹火陈祁樊，但是他似乎渴望引火上身的感觉。事实是当初给他买房子的时候多配备的一把钥匙，所以在看到屋内有灯火气息的时候，在门口按铃许久都不回见陈祁樊应门，“这是我给你带的鸭腿炒饭，我亲自做的，不知道会不会合你胃口。”至于鸭腿炒饭是什么怪梗，伟歌手上拎着袋子，是super大一份的那种，估计是他怕陈祁樊不够吃，所以准备了正常三倍的原料，“可是，实际上你并不知道。”陈祁樊看到鸭腿炒饭放下了心的戒备，身上挂着的浴袍也松开滑落了下来，但并不代表他对此毫无顾虑。
　　“我只是有一次偶然听说你喜欢就给你带过来了”，伟歌看到陈祁樊雄起后连忙解释到，似乎这会是让陈祁樊感到兴奋的东西，“是栋吗？还是冉彧，估计是Scheisse Bo高中发的那个学校论坛说什么给我找对象，要求是女的，会做鸭腿炒饭的优先。”陈祁樊在那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事实上伟歌并不认识陈祁樊口中的这些室友，显然他们也不会是有影响力的大人物。祁樊只是顺手接过了伟歌手中的袋子，“正好吃两口啊，刚好我也比较饿了。”难得见陈祁樊大块朵颐，看来这波从大眼老师那边得到的消息果然不假，原来是大眼在给陈祁樊找对象，可惜伟歌啥话都没说，这事情也不了了之，陈祁樊也没有把鸭腿炒饭这个梗问得更详实一些。“你肚子还饿吗？我下面也可以给你吃啊？”伟歌径直走进了厨房，“今天是什么口味的呢？你看这不还有很多原料，咱裹满鸭腿炒饭再吃一些其实也可以。”陈祁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好像有些许的满足感。
　　伟歌今天似乎换了一款香水，斩男香味的，和平常淡雅的古龙水味道大相径庭。“这样不太好吧，我都还没有准备好。”伟歌虽然表面故作淡定不情愿，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说什么骚话呢，你大半夜来我家请我吃鸭腿炒饭难道会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吗。”陈祁樊试图去控制自己，但发现很多事情在此时此刻无法控制，他直接把伟歌推倒在沙发上，“这不是我送你的球鞋吗？，其实我应该早一点，”伟歌看着球鞋，陈祁樊果然还没有把球鞋处理掉，所以他觉得自己今天说不定或许可能大概还是有机会的。
　　“老实说，你这鸭腿炒饭做的真的还不错，是不是辣椒放多了啊，还有，我从来不吃香肠的，你下次最好记住了。”陈祁樊的脸微微泛红，他似乎对于高中食堂窗口的关东煮中的香肠就很是抗拒，其实懂行的人甚至会觉得学校门口卖的淀粉肠也不错吃，但没有红的跟白种人在激发状态下一样夸张，有点像北海道渔场的冷暖流交汇的那种扑红“所以呢，面条还好吃吗？”伟歌将信将疑地问陈祁樊，“好吃啊，你做的我都喜欢吃，但是不要渴求我原谅你，这愚蠢的行为。”陈祁樊真的太燥热了，他从冰箱的冷冻柜中徒手拿起了几块冰块，想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以致于没有像平常一样和伟歌一起娓娓道来，他把冰块放进伟歌的嘴和穴里，看着伟歌的脸冻得渐紫，伟歌感觉浑身上下有点酥麻的感觉。
　　而且伟歌今天还有另一份礼物要送给他，“可是，如果不深入一点的话，就不好吃了啊。当然我这边有一个你更喜欢的东西。”陈祁樊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出来，以防自己有些许的晕眩。“我很累了，你最好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想我和你之间应该不存在其他的关系了吧。”伟歌闻到陈祁樊身上的汗滴夹杂着薰衣草浴盐的味道，估计是刚才浴室出来的太急，所以身上明显存在了没有在高温的溶解下形成的盐的结晶，那种不是咸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发生了化学反应中的复分解反应，是一种淡淡的勾人的体香。伟歌想想话说男人身上也会有体香吗？这虽然是一个问题，但也称不上什么问题，或许一般人身上可能不存在，但恰巧存在陈祁樊的身上。
　　伟歌也觉得身上出了好多的汗，和夏天出汗不一样的是，大冬天出汗其实对身体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地暖的副作用，不像是在蒸桑拿浴，感觉像是从过山车掉下来一样刺激，高爽。于是乎从地上的外套口袋中滑落出了保时捷汽车的钥匙。“当然，我知道如果你不肯原谅我的话，我还是会送给你，毕竟那件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我不希望你再这样冷淡地对待我，我希望我们的每一天都是火热的，车子已经停在你的车位上了。”伟歌不太想说出太多肉麻的话，陈祁樊抱着伟歌说，“沙发是不是有点硬了，我或许可以，容我考虑一下。”虽然话音刚落，只是陈祁樊觉得今天太累了，所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伟歌把壮汉抱到了他的卧室里，他看上去没有外表显现地外弱，他还没有发现昨晚衫季来过的味道，这对于一向灵敏的伟歌来说不太正常，或许是自己也累了，或许是陈祁樊的体香紊乱了他的嗅觉，他感觉有种吃了辣椒上头的感觉，身体上开了好大的一个直径5cm的洞，久久都不能痊愈，“只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这一面”伟歌转念一想，自己接近陈祁樊已经有好一阵时间了，但是迟迟找不到突破口，只是他清楚地明白，此行的目的不只是和陈祁樊关系缓和如此的简单，伟歌趴在陈祁樊的胸膛上静静地感受他的心率，咬住了陈祁樊的耳朵，“我说过，拒绝我比接受我更危险！”伟歌不想在此地多留，便关上了房门，很多事情最好发生地恰如其分，要是过犹不及反倒会发生复分解。
　　“所以，这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毛俊杰从容地打着电话，虽然夜已将至，她并不试图去劝说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她相当地武断，同样的方法在这个人身上同样奏效，“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助你，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吧？”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我想这个理由你应该没有理由拒绝！这对你我都有益处。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表面上的和气，明明大家都不看得惯彼此，却在彼此身上榨取利益，既然我们都是此事的既得利益者，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双赢的。”
　　“所以，明早八点，学校门口见！”毛俊杰并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复，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定好闹钟准备入睡，只是她并不清楚的事，用一个没有权势的未成年人的视角看待成年人的世界真的还算是太片面了一些，因为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人物推动整个事件的导向，包括这次也是。
　　“还不睡觉吗？”三羊有些困了，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季森在一旁并没有先睡，疯狂地用笔在纸上周旋一些什么文字和箭头，“所以，以你的智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早点睡吧！”三羊觉得眼前的事情对于季森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所以根本不需要花费呢么多大的功夫，“所以呢，我在想如果要进行DNA比对的话，我们至少需要得到梅姐他们的指纹或者毛发，但显然这些东西我们并非拥有。”季森苦恼于这个，但这件事似乎在三羊的视角看来并非难事了，“你肯定是多虑了，现在梅姐他们并不知道毛俊杰恢复了记忆，年纪较轻的高中生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反侦察能力，我明天去一趟KuaXia tong酒吧问问陈sir应该可以轻松解决，最近的刑侦手段很高明了，可以轻松从嫌疑人的唾液分辨出她的DNA谱系。”季森一脑子热衷于如何得到陈祁樊办公室的山药脆片的袋子，却忘记了梅姐他们还是酒吧的常客，从接触得到的样品上直接取缔的话那样个人信息就容易的多了，三羊毕竟是学过警校知识的警察，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肯定能胜任才对。“对了，格列佛小镇的法官你可曾认识，”季森准备关灯，然后脱下衣服躺到床上，虽然被困意笼罩了自身，但是心里似乎还是憧憬那种当面对峙的场景，至少在自己之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类似的桥段。
　　只是季森觉得身体变得很重，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似乎有些东西仅凭借人类自己的能力很难做到，而且仅靠三羊一个人的气力也不足以同时交叉多起事件，突然季森对三羊说道，“对了，我们格列佛警局有专门训练过的警犬嘛？”三羊忽然抱紧了季森，“宝，怎么，你要去一线还是？”他以为季森想要去调查什么危险的领域，“有倒是有，不过如果跟上级申请的话我害怕会有人怀疑我们现在调查的案件，毕竟不是每个部门都是虎子管辖的领域。私自带领警犬肯定会造成骚动的。”
　　“说到虎子，怎么说你上次单身派对是不是看见他跳进海里了。”季森想要转移话题，不过对于虎子的事情也颇感好奇。“是啊，可是那天晚上风浪太大了，我就先走了，好像最近有新闻报道说虎子平安回来了，真的是命很硬啊，还救起了一个女孩。”三羊没有多想，“话说，虎子应该有对象才对，那天腿姐也在单身派对，真奇怪，我以为他和腿姐是一对呢！所以，关于你之前提到的警犬是真的遇到什么麻烦了？”季森并没有想到以后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充分且必要。
　　“这倒也谈不上，只是我觉得之前的施苟案子还没结？我需要找到一些实质性的证据。以我一个人的能力可能......”季森左思右想，想编出一个还比较像样的理由，“那个案子交给我就好了，你就专心调查学校里的事情，还有你是不是快期末了呀？功课都复习完成了嘛（笑）。”三羊似乎觉得12月底已经是该放假的时间了，“早着呢，我估计我们期末还得一周半呢，况且考试科目得考十门功课，这也是很愁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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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考完试我再准备更新，最近思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