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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九幕 前世因果 第三十二场 ...

  •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天经地义。何谓情思?何为苍野?都是过眼云烟。相思真是庸人自扰。”花纹正在如此说,且看着聂子树愁眉苦脸的样子,发笑声。(与程宝维一杯酒儿碰撞,各自啄饮。)
      此时此刻四人一行正在浣女花牡丹阁里。做正个生意好,天清气朗快意人生。乔秋心想自己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
      能够快活的是她,非是我?聂子树垂眸说话,唏嘘一声叹,并不回答花纹的话儿。
      程宝维、花纹、乔秋、聂子树各自坐在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临窗地方焕发的是春花的香气,带着点儿泥香的味道。(程宝维正在偷闲的时候看了看乔秋,见她的郁闷的眉头紧锁,并且紧张的心事重重。不自觉得哂笑儿一声。)
      聂子树(反问,形容痛苦的表情。):我就只有娶她这一条路?
      花纹:相思兄弟,这都是命……(就在聂子树摇头晃脑的时候,补充说话。)
      而这一场聚会并不如意,寻欢作乐场并无欢颜笑语。
      你来叹息声不歇,而他的心绪并不从容。何以天下解忧事?抱着美人儿,痛快淋漓的畅饮。如若是双者具备,却是没个好心情……解忧不解愁,酒入愁肠愁丝断肠……
      陡然的又发出一声叹气,人人的心中似乎都有杂乱的愁绪……(老鸨春花若在此地定会不满,可算是乔秋陪客倒像是砸了解语忘忧愁的神圣之地,后头是一块儿挂着香粉气息的招牌。)
      程宝维冒着酸气说话,则心里面惦记着自家妹妹。“谁让你聂家形势上矮了她容家一截。”
      “唉。”聂子树与花纹听闻时候齐齐的摇头,强龙不与地蛇斗。这便是一个道理儿,愁不愁耶!谁让他容家强盗的出身,又有强盗的做事……
      这一幕聂子树受欺负活生生像个被抢的小媳妇。
      “唉。”花纹、程宝维齐齐的摇头。都说得这个时候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事儿不怕没感觉,是怕毫无办法……
      花纹(略一琢磨,心思儿细腻。建议。):且是子树不愿意娶得这个刁蛮小姐,可以另想其他的办法……
      程宝维、聂子树的情绪儿都不佳。一旁儿空坐着的乔秋目光郁郁,乔秋的心绪杂乱,‘这就是毫无其他的办法了吗?’
      “难道就是说毫无其他的办法了吗?”聂子树摸着自己的头发,他这一事件没有解决的方案。
      且是众人得心烦意乱。
      “容家如今权势滔天,偏偏容佳玉一个外嫁之女却是容老爷的唯一子嗣,她自是被宠,怕是容老爷也有这一段心机。”乔秋如此说。众人听着点头,人人便是知晓得容家的闺女要欺负谁就欺负谁,没人胆敢得罪她。
      聂子树(心语。):不知为何得我家的爹娘都非得令我娶她,只怕我日后将会永无宁日?他的这个容家的蛮横倒是见着了,然而我聂府就一定比得他差?反而不解我娘如何容得下这样的女子……分明,之前她与我一样的痛恨。却在不知不觉间转移了阵线……
      花纹立即鼓掌,‘是,是,是……正所谓有钱能够使鬼推磨……谁也不能比谁的强弱……’
      气氛一下进入僵局,是以大家并无解脱之法。
      在旁的程宝维见大家如此,咧起嘴角儿说,‘表哥,若事已经成为定局,而你再过多的纠结毫无作用呀……’
      但相思非要多思多虑多愁便也无妨,可算是自个儿的心思自己做主,所思所虑所愁总是别人控制不住的,而更多防挡不住的外敌侵害……(无妨,无妨……)忍遭个天地恩象,生而为人,总是要得这般多思多虑多愁,伤感自在人心,考究者是为天意。为者惑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不得意时自是淡然处之以为世事无常。
      程宝维又暗自发笑,嘻嘻哈哈的惹起注意力,聂子树、乔秋、花纹见之总是摇了摇头。
      程宝维看着大家说,不介意听者外呼内应:
      “娶她有何不好?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不在家时将她当作暖床的就是……这女人呀!你将她当作人来看,她就是个人;你若是将她当作宠物了,她可不就是一个宠物吗?”
      花纹哈哈大笑,仿佛已经正被取乐了,“是极,此话说得极是,极是……”
      聂子树看一看程宝维,看一看乔秋,嘴角儿的地方嗫嗫动了一动,心里头觉得这般话不妥,不觉得好笑。后则看着乔秋问道,“秋儿是否有其他的见解?”
      乔秋怔怔得,眼目当中竟然无知无觉的流出来眼泪。程宝维、花纹的话令她有所不满,都是天下……命苦的女人也!究竟还是乔秋的命更加的苦了一些……
      聂子树:唉……
      则一双多情儿的眼目看望者天边,深感茫茫然的天高阔远。不知自己却是身居天地之间,究竟何去何从……
      聂子树最是感受到了人生以来最大的挫折,并且毫无解脱的办法。
      ‘她当蛮横时,你便让她;她当无理时,你便让她;她当为你求爱时,你便给她;她做什么你便要让她做什么,而你的一颗心属于姓周的女子;此必是一方净土,无人胆敢侵犯,并且无人能侵犯……’
      “此事终有云散天明之时。容小姐未必你想的那样差。”乔秋说了最中肯的意见。
      聂子树(嗤笑一声,相当的不乐意听到了诸如此言。):倒是不如你娶了她便是好了。
      乔秋却是羞愤了一张脸儿,通红。
      ‘噗嗤……‘聂子树先发一声儿来笑。
      那人欲言又止,眸光潋滟。看着聂子树情深切切,掩正在其中的许多的失落,最终只好释然一笑,便是这样的态度儿了然……
      聂子树:秋儿可是有话要说?
      乔秋啄饮一杯酒儿,闭上眼睛儿,是又流出来晶莹的泪水。“乔秋已经认命。”乔秋此时其身,落座于七弦琴的旁边儿。
      ‘呵呵……‘聂子树正好要来个过多的细细的询问,看着乔秋儿左右的转移心思,视线儿落正在各处的位置,十分慌乱。
      聂子树:我已经心有所属,并不愿意委屈了她。若是让我去了容小姐,岂不是要辜负了我的那个娘子……(看着程宝维、花纹。)
      花纹(询问。):莫不是……也是一个小姐……
      而程宝维正在一旁听闻得此言语的时候已经了然聂子树的心中所属。并且程宝维冲着花纹的方向摇了摇头。
      “不过一女子而已,你纳她为妾即可。”花纹并无所谓。
      乔秋立即低着头儿,拨弄着琴弦,却是心烦意乱得弹错了几个音。眼角儿都急出了泪水来。
      聂子树不言不语决计不想回答。
      程宝维(冷笑声。):难不成你不知容家之女毫无容人之量,恐怕表哥若是真娶了此女一生皆被搓磨……
      是众人皆有耳闻,或者果真如此搓磨一辈子。‘唉呀……‘程宝维有叹息声,容家小姐能够做出悖逆的大事,却在流言蜚语当中毫发无伤,且对于这样的女子而言,表哥恐怕一生都不会快乐了……
      念此时,程宝维同情似得看着聂子树。但至于此,程宝维更是惋惜了自家的妹妹花花都被遗忘在角落里默默的思慕聂子树,于是对于聂子树有此番遭遇多数都有嗤笑的含义。
      “她是河东狮的性子。”花纹摇了摇头,扯起一把纸扇动了一动,似乎并且将聂子树的囧境挂记在心上,起身靠近窗边,迎着风儿而后发出感叹。
      “怕是过之犹不及。”程宝维也说得此话,心想,‘花花就不会这样。’
      “子树不娶,她还能强嫁不成。”乔秋停下弹琴儿,也同时询问。
      “不成,不成。”花纹转身说,“容家的小姐可不是普通人,必不是普通人的思想,据花某的猜测,容家的小姐是可以做出强嫁的事情出来的。”
      程宝维沿着花纹的话继续往下说,且时时刻刻注意着聂子树的反应。“表哥遇此磨难还真是容佳玉求嫁所成,他日事情闹大,求嫁不成而后强嫁未必做不出。”
      “如此……相思很可怜……”乔秋听闻得大家如此的议论,从而知晓得此事再无回转的余地,更多的失意,于是话多伤感。
      “唉……”花纹不能感同身受,免不得要受到了一些影响。做得一派轻松时,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乔秋。
      乔秋看向聂子树,顺着乔秋的视线所及,花纹也同时看到了聂子树。但见得同一时刻同一个地方,这便是一副画面儿。三个方向的地方,三个人儿都这般注视着聂子树。
      而聂子树注视着窗外天边儿的白云,闷闷的表情,回忆似得神色。并且诸人热切得视线集中,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相思是不是还瞒着我们一些事情?”程宝维、花纹,二者对视以后共同的心声。
      确实有吧!
      牡丹阁里之后再一次琴声悠扬,众人饮酒作乐。独聂子树一个儿怅惋,他的心中有所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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