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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番外(十四) ...

  •   回到客房的沈砚北把果盘放在书桌上,拿出手机发了个微信过去给顾长封问他到了没有,可等了一会顾长封也没有回消息。

      想到他可能在开车,沈砚北便发了个语音过去,让他到了给自己打个电话,他好下去接人。

      把手机放在书桌上,沈砚北转身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洒在肌肤上,舒服得让人叹息,可沈砚北却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的糖醋排骨太过甜腻,他现在觉得口很干。

      房间门外,黑西装男对面前三个相貌各有千秋的年轻女人道:“人在里面,能不能成为食神集团的少奶奶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其中相貌清纯的女人脸色微红,一头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的丽人美眸中野心勃勃,而烫着小波浪卷发的女人则温柔地笑了笑。

      “去吧,顺利怀上后,下一笔钱会立刻打进你们的账户。”黑西装男说着把门轻轻打开。房间里装了监控,发现沈砚北去了浴室,他趁机把人带进来。

      三个女人相对视了一眼,前后脚进了门,黑西装男立刻把门从外面锁住。

      浴室里越洗就越不对劲的沈砚北看着自己全身泛红的肌肤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他过敏了?

      可过敏总不会连这里也起反应吧?沈砚北纳闷地看着身下的高昂。

      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烧,烧得他一直掩盖得很好的心蠢蠢欲动。沈砚北自嘲地笑笑,不得不下手。

      温热的水汽蒸腾,腰背劲瘦的青年低吟着扬起头,眼睛紧闭着沉浸在汹涌的秦玉中。晶莹的水花洒落在他身上,顺着光裸的脊背往下,滑过结实的臀,修长的腿……

      过了好一会,面色潮红的沈砚北黑着脸低咒了声,把浴袍一披,胡乱系了下就急匆匆地走出来。

      四肢软绵无力,某处涨痛得要爆炸,身体内上蹿下跳的野兽暴躁地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沈砚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怪非要叫他回来,原来沈诚这王八蛋还不死心!

      外面的灯全灭了,只能隐约看见前方。

      忽然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一具带着凉意的滑腻躯体贴了过来。

      沈砚北厌恶地皱眉,急忙往后退,一脚踩在什么东西上,立马耳边响起一阵小声的抽气声。

      “谁?”沈砚北喘着粗气怒喝。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两条柔软的手臂揽住他的腰。

      草你大爷!居然要脱他的浴袍!沈砚北也不客气,一膝盖顶了过去。

      “嗯!”吃痛的闷哼响起,沈砚北急忙摸黑往门口跑去,谁料还没跑就有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

      “滚开!”沈砚北火大地去扯对方的手臂,可背后的女人整个挂在他身上,直接让手脚发软的他摔倒在地。

      “沈少,让我来帮你吧。”温柔的嗓音带着惑人的气息落在耳边,女人像蛇一样缠住他。

      体内的野兽在嘶嚎,尤其对方冰冷的肌肤让他更加亢奋,沈砚北咬牙挤出一个“滚!”,抓住女人的头发狠狠一扯。

      “啊!”

      女人撞到了什么,痛呼一声抱住头,沈砚北趁机挣脱她。

      突然,漆黑中一道亮光骤现,沈砚北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发出一阵嘟嘟声,竟是有人打视频电话进来!

      亮光中,两个□□的女人躺在地上痛呼,还有一人站在对面,神色迟疑地看着沈砚北!

      沈诚你个王八蛋!沈砚北脸色阴郁地扑到书桌上接通了电话。

      “不能让他叫人来!”短发丽人急叫,另外两人也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抢沈砚北的手机。

      镜头亮起,男人刚毅的脸庞出现,沈砚北又惊又喜:“长封!”

      “砚北,我在你家楼下……”青年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顾长封正疑惑,就看到镜头一阵摇晃,一个光裸白嫩的背一闪而过,顿时心下一沉。

      那是一个女人。

      视线一片黑暗,沈砚北焦急的声音传来——
      “长封你快上来,我被人下了药!”

      “嘟”的一声,视频窗口被关掉了。

      砚北!顾长封大惊,忙抬头打量眼前的别墅,漆黑的双眸内阴沉沉的似有风暴肆虐。

      “你们是不是有病!”黑暗中沈砚北气得破口大骂。

      “对不起,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相貌清纯的女人歉意地道,和另外两人一起扑上去压制住沈砚北。
      “沈少,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沈少请您配合一下,这样大家都能舒服。”

      听到这些话,沈砚北恶心得想吐。药效发作得厉害,他没办法挣开三人的钳制。但他又怎么会任人摆布?

      “你们立刻收手,我给你们双倍的价钱!”沈砚北喘着粗气,额角青筋直跳,“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三人静默了会,并没有人住手。沈砚北冷笑:“我是个同,喜欢的是男人,没打算和女人结婚生子,你们别以为能母凭子贵。”

      这消息如平地惊雷,三人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北。

      沈砚北嫌恶地甩了甩衣袖,把被抓住的手抽出来,而后不慌不忙地道:“你们偷偷来这里,有没有想过一去不回?”

      这话恶意满满,听得三人心头一跳。

      她们都是家境一般的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为了钱做这种羞耻的事。如沈砚北所说,她们的确是偷偷来这里的,谁也没说。如果她们在这里出了事,很有可能谁都不知道!

      “雇你们来的人许给你们什么好处我猜得到,但你们知不知道,日后沈家我说了算?”沈砚北用力把骑在自己身上想要给他抚慰的短发女人踹开,不可一世地道,“谁敢阴我,我会千万倍地奉还回去!”

      暴戾阴狠的话语把其余两人都震住了,沈砚北扶着墙挣扎着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挪,嘴上语气极度不屑:“要命还是要钱,你们自己斟酌!”话还没说完,沈砚北就拼命地往浴室的方向冲。

      短发女人大叫:“抓住他!”

      被唬住的两人惊醒过来,匆忙上前,沈砚北双手一甩,被抓住的浴袍滑落。

      浴室在转角,一处开关在墙上,沈砚北飞快一按,整个客房陷入漆黑中。

      两人不熟悉环境,脚步一滞,沈砚北连滚带爬地跑进浴室。

      手脚哆嗦地把门关上反锁,沈砚北气喘吁吁地靠着浴室冰凉的墙壁坐下。

      门被拍得啪啪作响,三个女人在外头大叫,沈砚北难受得蜷缩成一团。

      身体燥热得像被丢到岸上暴晒的鱼,无法宣泄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沈砚北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手在墙上摸索了会,他把冷水打开,可冰冷的水浇不熄汹涌的情、潮。

      “砰砰砰”的声音传来,浴室门被人用物体敲打,沈砚北抹了把脸,内心感到极度的憋屈和愤怒。

      没想到他沈砚北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可这能怪谁?怪沈诚丧心病狂?不,怪他自己太过自负!
      这阵子诸事顺利让他有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错觉,心里飘飘然,自大自喜之余连防备心都降低了!

      “长封……”

      思绪在黑暗中蔓延,一分一秒都觉得煎熬。沈砚北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心里懊悔又委屈。

      他后悔这样温水煮青蛙了,他想不顾一切地和顾长封说喜欢,说想要亲吻他,想和他有超过朋友的接触。可又舍不得去逼迫他。

      ……快要受不了。

      “啊!”门外三个女人突然惊叫起来,沈砚北抬头,发现浴室门外有亮光。

      下一刻,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男人急切的嗓音响起:“砚北,开门,是我!”

      这道声音像撕破层层黑云的光,照亮了沈砚北阴霾的心。

      “长封!”沈砚北低喃了句,努力撑起身踉踉跄跄地挪过去开门。

      逆光中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铮亮,刚毅的脸部轮廓像是刻在他心底那般清晰。

      “受伤了?”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沈砚北心中一紧,伸手去抚摸他嘴角,果然触摸到黏腻的液体。

      “和保镖打了一架。”顾长封闷闷地道。青年的手滚烫得像烧红的铁块,那温度烙在心上,心脏隐隐作痛。

      “去医院!”沈砚北急道。别墅里至少有四个保镖,顾长封以一敌四,身上不可能不受伤!

      顾长封抓住他的手:“不用了,皮肉伤而已。”

      “不行,去做个检查!”沈砚北不自在地抽回手。男人的手心干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厚厚的茧子,正处于极度敏感中的身体,仅是被这样握着都让他颤抖口申吟。

      手中灼热的温度消散,顾长封哑声问:“她们动你了吗?”

      沈砚北苦笑:“被摸了下……”

      “是这里被摸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握住,沈砚北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拍掉顾长封的手,整个人就被摸得软下来。

      “放手……”沈砚北艰难地开口,那里传来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身上的血液仿佛要沸腾一样。

      顾长封没松开,反而搂住他,把他抵在墙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香皂味混合着汗味充斥在鼻端,这荷尔蒙满满的诱人香气让他心颤,身上所有的细胞被激发,感观无限放大,他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衬衣感受到男人蓬勃有力的肌肉……

      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挑逗他快要崩断的神经!

      沈砚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抖着手抓住顾长封:“没用的,我试过了,弄不出来!快送我去医院!”

      顾长封沉声问:“要怎么做你才舒服?”

      沈砚北深呼吸一口气,声音满是压抑:“别再问了,送我去医院!我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忍?”

      沈砚北一愣,以为顾长封问的是为什么不碰那三个女人,暴躁地道:“我又不喜欢她们!”

      “我知道。”顾长封垂眼,“我不是说她们。”
      “……我说的是我。”

      脑袋一片混乱,沈砚北不太能思考:“什么意思?”

      不习惯这样剖白自己,顾长封嘴巴张了张,不好意思地问:“你给我做饭,给我挑衣服,设法和我住一起……,是在追求我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半晌,沈砚北喉结滚了滚,拳头悄然收紧,声音从喉管里挤出来:“是。”

      他做得这么明显,不是没想过顾长封会怀疑,可他没想到顾长封会在这种他最狼狈的时刻和他摊牌。

      说话的音调都变了,青年的紧张不安一览无遗。顾长封眸光闪动,感觉手心残留的温度直接蔓延到脸上。

      看他沉默不语,沈砚北梗着脖子道:“我承认对你一直有企图,那现在可以送我去医院了吗?再不去我会忍不住对你下手。”

      “为什么要忍?”

      沈砚北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又回到这里,他直勾勾地盯着顾长封,语气无奈又挫败:“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珍惜你,所以一直小心隐忍,不做出格的举动,怕你反感,连朋友都没得做。

      这句满是苦涩的话落在顾长封耳里,让他心头一颤。青年看他的目光坦诚温柔又深情,他几乎要溺毙在这双眼中。

      “那天在车上,我和你说了三次我们试试吧,你都没有听见。”

      沈砚北猛地瞪大眼。

      “我们试试吧,沈砚北。”顾长封侧头在他右耳边说,“我不排斥和你有更进一步更亲密的接触……”刚才听到沈砚北被人摸了,他很生气,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的愤怒。

      沈砚北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大口喘着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长封的回答是把衬衣扣子解开,把衣服脱掉。

      事情的发展让沈砚北措手不及,微弱的视线中,男人性感迷人的肌肉线条狠狠冲刷他的理智,让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吗?”

      顾长封低低地“嗯”了声。

      “我是在做梦吗?”沈砚北还是觉得不真实,“顾长封,我能亲下你吗?”

      顾长封抬眼看他,凑过去在他唇上碰了下。

      脑海里有绚烂的烟花炸开,沈砚北极力控制住不去触碰顾长封的手像得到特赦般死死揽住这个男人,狠狠吻上去。

      压抑已久的感情瞬间爆发,沈砚北肆无忌惮地抚摸上那觊觎多时的健美身躯,着迷地亲吻。

      感受着沈砚北唇舌的温度,顾长封笨拙地回应。

      “长封长封……”从未有过的幸福几乎把沈砚北淹没,这样的唇舌交缠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这没能填饱他内心的兽,他想要更多!

      “可以做吗?长封?可以吗?”沈砚北失去理智地在他身上啃咬,眼睛赤红地说,“我想做。”

      顾长封闷哼一声:“我不会,你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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