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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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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海里……看到了高天原？”
恺撒严肃的回想之前那深海毛骨悚然里的光景，慎重的点了点头。他们曾经执行深海探索，出现了意外的状况命悬一线，也是在那时，他们与蛇岐八家彻底撕破脸的。
“我在深海里看到了那扇门……”路明非不自觉放轻声音，显示出讳莫如深的意味:“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楚子航沉默的听着，他记得他是恺撒下潜艇之后被“门”所迷惑，自己便下去要打捞他。他还记得临走前与路明非那几句毫无营养的对话，但很可惜，他在下水之后，也不得不陷进了幻觉中，之后也失去了意识。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很扯淡，但是……”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没有一句是胡编乱造。”
路明非再次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出一句信息量爆炸的话：“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秒，两秒，保持沉默。
说完所有的话，路明非低下头，接受两位队友的审判。
“确定不是高天原让你看到的幻觉？”
楚子航率先开口。
刚问出口，恺撒便自顾自地替路明非推翻了这个猜测：“如果是幻觉，先不提在水下8000多米的地方我们能不能存活，光是路明非带着的那个人，就能推翻这个猜测吧？”
说完恺撒补上一句：“当然也不排除蛇岐八家把这个秘密武器藏的特别好。 ”
“但是……”
“他的能力，似乎并不是言灵。”
恺撒和楚子航同时发现了这一点。
路明非听着他们的话，茫然了片刻，努力回忆着思考着他们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细节：中原中也在使用能力时，没有吟唱任何言灵就发动了能力，而那堵墙壁之厚，和他周身浮动的红光，似乎也不能用力气大来解释。
“他使用的不是言灵。”楚子航下达了最终结论。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恺撒摸着下巴，说：“详细的说一下你的具体情况。”
路明非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两位队友已经自圆其说起来，听到恺撒指示，短暂的愣了几秒：“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打捞上来了，在一家医院。”
“我在那个世界待了七天，最后是通过一个巨大的黑洞回来的。”她隐去了织田作之助与自己相识的事，避免自己解释自己无法解释的东西。
“那么他们是……”“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人。”
说着路明非吞了口口水：“他之前救过我。”
“所以你才不惜被怀疑也要维护他？”
楚子航轻声问。
这场谈话的信息量过于巨大了，楚子航和恺撒各自都情不自禁的漏出些许沉思的样子，周围的气氛安静的可怕，在漫长的思考过后，楚子航先一步起身。
“不管怎样，我需要完整的记下来，反馈给总部。”他起身时带着了桌上的一支笔：“这是有关高天原的重大发现。”
“之后的细节我会来找你详谈，路明非……”他冷静到有些冷漠的目光扫过她，从被俯视的角度看去更显得咄咄逼人，路明非忍不住缩起身子，避开他的目光。
“……整理一下你遇到他们后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用上了平时对母亲才会有柔和的语调，楚子航没在看向她，转身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恺撒和路明非。
“老大？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路明非先发制人。
做雕像思想者姿势的恺撒听到路明非叫他，抬眼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她此时的面部表情，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没什么想问的了，只是在想我们在未苏醒前，是不是也到达过别的世界。”
先是通过神葬所到达安全地带，再回到日本，这样就能解释那一场堪称奇迹的还生了。毕竟在那样一片死亡之地，别说是混血种人类了，就算是混血的顶级掠食者也未必能存活。
这话是在问路明非，他们是不是也曾穿越过。
顺着他的话思考下去，路明非也思考起这种可能性，她一时忘记了之前路鸣泽讽刺过她是个万无中一“幸运儿”，忘记了他话语中的暗示。
“而且，另一个世界的人都可以过来，原来龙族科技已经达到了可以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程度了？”
“是啊是啊，龙族科技世界第一。”被恺撒幽默风趣的对话安抚下来，路明非又恢复了吐槽侠的本色。
路明非“地铁，老人，手机. jpg”的神色落在恺撒眼中，这是完全放松下来的预示，恺撒欣慰的叹了口气，暗自在心里吐槽楚子航过度紧张的考虑。
在他们两个与路明非谈话之前，楚子航便对恺撒嘱咐了一件事，他认为路明非隐藏了一些事情，要求恺撒在谈话时诈一下路明非。
“为什么不由你来？”恺撒问：“你们还是高中校友，她不是该对你更熟悉？”
楚子航一时语塞：“她对我有戒心，由你来她更容易放下戒备。”
“懂了，因为我平时尊重女性不咄咄逼人，身为女性的路明非更容易信任我。”恺撒语气无任何起伏的念出这段话，在某点上占据了上风，恺撒难免对楚子航有些揶揄：“你这高中校友当的可真失败 。”
楚子航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直接移了话题：“她大学没有选修心理，应该很好对付。”
“我会顺着她，把话题往对她有利的方向引导，让她放松下来。”
“我时候我会选择先一步离开，那时你就可以行动了。 ”
计划堪称完美，如果心理课导师在这里，必定会给楚子航评一个A。恺撒听完他的计划，很久很久后，他忽然无声的笑起来。
“真狠得下心啊。”
——
“怎么样？”
背对着恺撒，楚子航问。
“如果她没有在撒谎上天赋异禀，那就是实话实说了。”恺撒摊手。
“与其在这件事上纠结，不如谈谈穿越这件事。”恺撒少见的吐起槽来：“你确定？这个说法像是日本轻小说会出现的桥段。”
经过芬格尔和路明非两个死宅的长时间熏陶，恺撒也“体恤民情”般的看了几部大红大紫的动画，但是内容充满了没有营养的脑补和yy，没过几天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后来他询问芬格尔，对方老神在在的回答他：话不能这么讲，这就好比营养餐和快餐，大家都知道营养餐有营养但偶尔还是会去吃快餐。
听完后恺撒如有所感，似乎理解了一点庶民的快乐。
“穿越这个说法用物理学也可以解释，虽说只是学术上一种假设。”楚子航面无表情的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恺撒忍不住凑过去看，看清了纸上的字后他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往旁边打上三个问号，整个就是一副白人问号的表情包。
不为什么，只因为楚子航那令人叹为观止的连笔字。
而恺撒学习中文许久，中国的连笔字显然不在他学习的范围内。
“有事吗？”
被长时间的盯了一会，楚子航有点不舒服了。
恺撒收起自己心里那点儿莫名其妙的挫败感，摇了摇头：“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狠得下心啊。”这里我去掉一句恺撒的心理活动:
『你是打算在把夏弥的事重演一遍么？』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按照我自己的理解，楚子航的好感度要是描述一下大概是这样的。
曾经喜欢夏弥，现在心情复杂。对明非有好感，要是一直没有进展的话，很大可能会转化成战友情。
两个闷骚都不主动是没有结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