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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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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九个小时前。
【am 11:33】
维克多·扎斯才进入森林，就立即倒在了地上，他躺在落叶堆里。
然后听见了脚步声，他知道那人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我...不想...不想化.成血水，给我解药...然后就...随便你...Joker...”
来者站在维克多面前。
“一处枪伤，一处刀伤——致命伤，杀得很干脆。”男人的语气有点儿困惑和意外，他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
维克多睁开眼，扯了扯嘴角：“果然...是你...这不公平...”
“我只给了他五发子弹，对你而言很公平。”
“..你把他...伪装的...太弱了.....”
“是你自己太大意。”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里面放着一粒白色药丸，丢到维克多嘴里。
“算了...按照规则...不要忘记...你答应过...的事情。”
“我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维克多笑了一下，眼睛渐渐失去神采：“‘拉斐尔’...从‘阿斯莫德’手里....解救了‘撒拉’....这就是结局.....”
维克多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
“真是个怪物。”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在调侃，男人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黑暗里。
【60 hours ago】
圣·马汀福利院二楼走廊一片漆黑，现在正是睡前祷告时间。
维克多·扎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踩在腐朽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他不久前惹了点儿麻烦，逃进这所福利院后才摆脱了追杀。
他掏出刚才路过厨房时顺手拿来的面包咬了一口，经过某个房间时，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十分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如果好看的话，他不介意今晚在胸口添一刀。
维克多把面包随手一丢，一脚踹开了门，黑暗中他看到了床上交叠的两个人影。
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一个...12岁的少年。
真是令人恶心。
他感觉恶心的时候，就想杀人。
正好现在眼前就是现成的目标。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老男人一边拽过自己的外袍，一边从抽屉里掏出备用的枪。
然而还没等他对准那个不速之客，维克多已经来到他面前，一把钳住他的双手：“啊啊，烦死了，被你弄的兴致全无，我要是憋坏了——就会后悔现在把你弄死的太容易。”
维克多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他转过头，床上赤/裸的银发少年正面无表情看着二人。
他不是多么体贴的人，不过小孩子这种生物，总能得到一点儿特权。维克多一掌劈昏了老男人，拿起他手里的枪抱怨道：“等下还得把他弄醒，真是麻烦。”
说着将少年从床上提起来扔到外面，丢了床单罩在他身上，维克多不耐烦地摆摆手：“随便去哪呆着。”
少年一动不动，维克多也懒得管他，正要进门的时候，爆炸发生了，就在两人面前。
维克多立刻转身，迅速地抱住少年跳出二楼窗外，但还是被余波震得后背仿佛燃烧起来一样。
他仰面摔在地上，呲牙咧嘴地从爬起来，怀中少年神色微动，抬头看他。
“啊！真是烦死了！都什么破事！”他把压在身上的少年推开，背上火辣辣的疼，虽然这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今晚被“倒霉”笼罩的这个事实，他总算发现了。
“晚上好，两位先生。”
维克多警惕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奇怪的紫色西装，脸上被涂成了一张可笑又恐怖的小丑妆容，他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我知道你，Joker。”
“是我。”男人咧开嘴笑道，“我是想请二位帮我做个测试。”
“可笑。”维克多转身要走。
“大概是我的态度不对。”Joker笑了笑，“维克多，你得协助我做件事情。”
不意外对方会认识自己，维克多转过头嚣张地道：“哈？凭什么？你算老几？”
Joker像是变魔术一下，手中突然多了一个小瓶子，上面标签是一个猫头鹰。
维克多脸色变了变：“你怎么弄到的？”
“你侵入‘他们’的工厂失败了吧？不过不要气馁，因为现在这瓶东西里的一部分正在你的胃里，我还想有三天就差不多了吧。”Joker说道。
维克多顿时想到了刚才的面包，他目光沉了沉：“你在骗我？”
“如果我没有呢？”
维克多沉默了一阵子，Joker会戏耍别人，但他绝不会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你那也有解药？”
“自然。”
维克多深吸一口气：“先说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Joker将那个小瓶子又变没了：“很简单，往南直走，早晨你们会看到一栋别墅，在那里住满三天。如果你们能不被发现身份的话，我就给你解药，而且还能帮你彻底摆脱他们的追杀。”
“‘你们’？”
“没错，你还得带上这个孩子。”
“别墅里几个人？”
“嗯，我想想，两个？还是一个？”
维克多轻笑一声，他眼中布满杀气：“我能杀了他们吗？”
“没有被发现身份的话，就不能。”
维克多愣了一下：“等下，Joker，我有点儿不明白。”
“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被发现了身份，然后我就可以杀了他们，这样也算我赢？”
Joker鼓了鼓掌：“正是如此。”
“你的测试到底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输了，我就告诉你。”
“那还是算了。”直觉告诉他，不要和小丑扯任何太深的关系。
Joker将手边的行李箱推到他面前。
维克多蹲下把行李箱打开，里面装着几条裙子和一本绘本，封面上写着《拉斐尔》。
他拿出裙子对着少年比量了一下，尺寸正合适，又翻了翻那个绘本，里面只有三个角色：大天使拉斐尔，人类少女撒拉，恶魔阿斯莫德。
“少年是‘撒拉’，你是‘阿斯莫德’。”Joker分配着两人的角色。
维克多翻了个白眼：“里面被烧成烤猪的才该叫‘阿斯莫德’吧？”
“那你要叫‘拉斐尔’？”
“还是‘阿斯莫德’吧。”维克多撇撇嘴，他低下头对少年说，“听见没，撒拉。”
少年麻木地看着他。
维克多又指了指自己：“阿斯莫德。”
维克托选了一条白色裙子，拿起来看向银发少年，少年举起手，维克多无语地给他套上。
感觉那条裙子有些薄，森林里阴风阵阵，他有掏出一件外套给少年穿上。
“操，真是鬼日子，饭也没吃饱，命也快被榨没了，现在还得给孤儿穿衣服，老子是中世纪的女仆吗？”
少年突然张开嘴，送出舌头，维克多正气他竟然对自己吐舌头，却看见上面有一棵糖果。
维克多一脸嫌弃道：“干什么？”
少年依然保持那个动作不说话。
维克多犹豫了一下，把那个糖果捡起来，上面还沾着少年的唾液。
维克多表情有点儿复杂：“这是给我的？”
“给阿...斯...莫...德..”少年的眼神依然呆滞无光，说完就闭上了嘴。
维克多看着那枚糖果，他放进嘴里，然后趁少年看不见立刻吐出来握在手心里，想了想抬头对Joker 道：“我答应你，不过有个条件。”
Joker把手放到耳边。
“如果我死了——当然这几乎不可能——别把他送回来，随便找个地方收养着，人别坏得跟那头猪一样就行。”
“好的。”
“答应这么快。”维克多嘟囔道。
“感谢两位的协助。”Joker冲二人行李致意，然后迈着诡异又轻快地步伐走进爆炸的楼房里。
维克多——阿斯莫德抓起撒拉的手，转身走入了黑暗的森林。
【Now】
男人放下刀叉，擦干净嘴，看向客厅里一大一小二人，微微笑道：“对了，我回来时路过圣·马汀福利院，已经办好了桑西的收养手续。原来的名字不要了...”
“As/moday，这个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阿斯莫德（As/moday）：七大罪中司‘淫/欲’的代表恶魔，原在基督教中并不是很重要的恶魔，在外典《托比特书》中登场的，他独占中意的人类女子撒拉（萨拉or莎拉，个人喜欢撒拉这个浙大），并杀掉所有与那女子成亲的男子，最后被大天使拉斐尔施计逼出原形。
第一个测试到此就结束了。
第二个测试，脑洞酝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