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圆小夭

118、一场游玩风波

　　奇哥在干活，注视着他的双眼，让她感到一如往日的深情，他说：
　　“去烧夜点心吃吧？”她说：
　　“你寝室里的伙伴要睡了，我不去。”他说：
　　“要不要把莲子带来？”他总问她，而她则觉得很是讨厌，他拿也好，不拿也好，
　　“随便。”他说：
　　“你真得很想吃，那我明天帮你煮好，要不要？”她说：
　　“不行。”她怕别人说她这么懒的女孩。本想呆半个小时，可在不知不觉中呆了二个半小时，她吐吐舌头，赶紧溜掉了。临睡着，受不了脚痒的诱惑，不顾一切的抓痒，可过后，又觉得很是恶心，涂了药膏便睡了。
　　一早起床，觉得眼睛也睁不开了，就下决心，看书要卫生地看。上班后觉得她有点厚颜无耻的样子，褚文军、张律林、应小水一起聊天，木子李在说：
　　“你们到什么地方去游戏，我也跟着去。”他们笑话她，应小水说：
　　”带两个带，带你一个不去，周春奇应带你去。”她说：
　　“他自己有事。”应小水说：
　　“最忙的事也应陪你游玩要紧，如果不去，就拉倒，什么稀罕。”她附合着说：
　　“对呀。”他们又开着玩笑说着‘刚好一对一个房间’又讲着什么拥抱下’不知道为什么，木了李特别反感这种话题，马上气哼哼地说：
　　“是我们自己的事，关你们什么屁事，多管闲事。”咦，她变得蛮不讲理，也变得脸皮厚了。也学会随口吐唾液，也变得爱打哈哈，更变得失去自己，不负责任，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奇怪，其实，管别人讲什么，都只是个局外人，也用不着那么气哼哼的。
　　吃过晚饭，看书忘了时间，本打算去二舅家，便也不去了，七点钟，有人敲门，是奇哥，一进门，她便笑着说：
　　“咦，今晚气色很不错，理了发，更加有精神了。”他开心地笑了笑，说：
　　“给你莲子拿来了，你去不去我的寝室？”
　　“好呀。”便和他一起出去了，她告诉他：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钓大鱼。今天褚文军他们乱讲话，我吐了唾液，他气极，推了我一下，撞到了箱子，现在脚还肿起来了。”他说：
　　“是你自己会吵。”咦。这个家伙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在乎了。她说：
　　“我胸口疼，腿疼。”他只是看着她笑。到了寝室，他拿出了二盒莲子。她看到桌子上有书，便看书，看得自己也发笑了。抽屉里有柿子，她吃了一个，又接着看书，他看着她发笑，用手羞着她，他要去上班了，她说：
　　“我要把这书拿去。”他说：
　　“我没有这个权利。”她拿了莲子说：
　　“这个有权利的吧？”他指着书说：
　　“你拿去吧，明天一早拿来。”她吐吐舌头，说：
　　“噢，不要看了，眼睛要看坏的。”一起走出寝室，问他：
　　“这次出去游戏吗？”他说：
　　“我忙，不去。”她的心中挺是失望的。咦，这个男孩好奇怪，中旬的时候道提出了游玩，反而现在，却一声不吭了。说真的，她也对他一起出去游玩没有多大的希望，他会和她一起出去，她当然高兴，但如果不去，也不会不开心。看样子，这几年来，她慢慢培养自己独立的性格。虽然前几天她吵着要和应小水他们一起去苏州，但还没有确定下来，嗯，奇哥忙，不知他忙些什么，这男孩，让她的信心在失去。
　　这天那个外加工的应徐勤去城里买了许多葡萄和柿子来，木子李感到自己有点神经质，吃了两个柿子，厂子里刚巧分被单，便拿了些葡萄和柿子到寝室，准备给奇哥吃。吃过晚饭后，去应小水那儿还书，只有斯小雨在，斯小雨说：
　　“等下会和应小水一起过来。”相约一起去苏州游玩，叫他们早点来，寝室里有好吃的东西的。
　　等木子李洗完澡，洗完衣服后，等着应小水他们来，郭珞琳吃完了葡萄，还剩下两个柿子，很快应小水和斯小雨来了，只有每人一个柿子了。刚坐下没多久，周新星和张一栋，还有孙军和赵海军也进来了，赵海军和张一栋不怎么说话，木子李、斯小雨和孙军坐在一张床上，郭珞琳、周新星、应小水坐另一张床上，木子李这一伙聊得热火朝天，讲着当前的社会弊端，讲着去游戏，讲着好笑的事，周新星爱动，东走西走，楼英子也加入她们的行列，讲着搓麻将的事。孙军在说：
　　“这次分被单是从他们那儿发出的。”木子李说：
　　“还是吃得东西实惠。骗几个苹果吃吃，我们那儿中间库里有好吃东西。”大家讲着有周新星在的地方就是会有许多活动，讲着他乘火车不会呕吐，乘汽车吐的要命，讲着孙军车间的人员调动，大家聊得很是起劲。后为郭珞琳出去了，大家约好去苏州游玩，讲起周新星家有鸡，一块去吃，说着张一栋是个人才。讲起奇哥有事，讲起不知在忙些什么。等应小水他们走了，木子李觉得好累，讲话太多就是吃力。
　　一早起来，楼英子发现脚肿的走也走不动了，木子李说：
　　“我捎你去医院，赶紧去看。”她说：
　　“熬个半天，回家再去看，你也捎不动。”然后才想起医院八点钟上班，这个事情让木子李少睡一个小时了，后来楼英子倒还好些，便也没去看了。
　　1995年9月30号那天临发工资还有点时间，和杨沈伊、陈碧石聊天，他们讲述要去金华，还有周君，还有杨树钢，木子李也要凑热闹去，可一想‘不行’，不能随心所欲的嘻嘻哈哈。杨沈伊去了加工中心，而后很快就回来了。木子李对他说：
　　“我不和你们去金华了，还是和应小水他们一起去苏州。”她觉得没事好干，又坐不牢，东游西逛。看奇哥也是走来走去，看她们人多，又不肯走过来，她就是觉得心头火起，他没有这个胆量，偏不和他搭讪。后来本想过去问他，可他不开口，她觉得还是算了。和杨沈伊他们交谈，没有什么信息，总是讲述着粗俗的玩笑，让人恼也不是，笑也不是，一个劲地嚷着恶心，其实他们是在取笑她，而她则是不在乎什么，总是声嘶力竭的辩解着，唉，想想也实在是没有这份必要，她的精力不必花费在这无聊的事上。
　　发工资时，忙得不可开交，奇哥很迟才来领工资，而后出去了。发完工资，木子李去寝室整理东西，奇哥来敲门，他的车架上有东西，他大约刚从城里回来，看他满脸的不悦，木子李故作轻松的问他：
　　“今晚我请客，一起出去吃饭。”他说：
　　“现在又不好吃。”他没有多说什么，便骑车去寝室。她呆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在这儿苦苦地守候，何必不去他那儿呢。”便去他那儿，他正在洗澡，便等他，他出来后一股香皂的清香，她说：
　　“很香。”他翘起脚说：
　　“闻个够。”让她说不出话来，看他的脸色已平静许多，正自找不出话来，门外有张一栋和赵海军在叫了，拿进来烤鸡和烤鸭还有水果桔子和柿子，她孩子似的叫起来：
　　“不错呀，有东西吃了。”顺手剥了个桔子，奇哥换好衣服去骑自行车，说：
　　“出去吃饭。”她说：
　　“我要去二楼一趟。”他说：
　　“我不去。”她说：
　　“你等一下，我去。”他说：
　　“快去，我饿坏了。”一付不耐烦的样子。木子李觉得脸上的笑僵住，觉得要流泪的样子，声音有点哽咽说：
　　“那你去好了，我不去了。”便转身往二楼去，赵海军在叫着她的名字，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到了应小水那儿，斯光雨在洗衣服，满面笑容，跟她打招呼，于是她也开心的回应着，看电视时，应小水叫她吃苹果，真想大哭一场，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别忘了还有斯小雨在，他女友在。一块吃完了饭，木子李拿出了钱，叫他们去采购东西，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后来他们两个出去了，她一个人回自己寝室显是无聊，便骑车去二舅家。
　　在一楼的楼梯上，就听见钟顺苗的声音，跑上去叫开了门，大家笑着，舅妈说：
　　“挺奇怪，怎么这么巧，前后不到一分钟，约好似的。”舅妈他们也快吃好饭了，收拾好饭桌，拿出麻将，大家学搓麻将，木子李第一次摸到这方方的牌，以前看倒是看到，心中有一抹伤痛，唉，奇哥那么喜欢搓麻将，究竟有什么味道呢。都是年纪相仿的表妹和表弟，二舅倒是话不多，学搓麻将也是没味，便起身去削苹果吃，二姨和女儿也来了，木子李笑着打了招呼，总感到不自在，玩上一会表妹说要下去，木子李便和她一起下去，二舅问起十月一号放假去哪儿，她说跟着别人去苏州，二舅说二个男的一个女的，有什么好去的。她说：
　　“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二舅问:
　　“周春奇怎么不去？”她说：
　　“他有事，刚才好端端，莫名其妙地不理人，也懒得问他。”她觉得有许多话要讲，差点要流泪，忙转身走出去。到了楼下才发觉没有带钥匙，劳驾表妹帮着到三楼再去拿。
　　到了厂子后，便洗脸睡觉，头昏沉沉，拼命让自己忘掉不愉快，可是，一不小心就马上想起他，晕乎乎，九点多了，睡了一个多小时，有人在狠狠敲门，她问：
　　“谁？”
　　“是我，开一下门。”她起床穿衣去开门，是奇哥，进来后，她觉得有点尴尬，奇哥也不言语，闷闷不乐的坐定后，他说;
　　“你不回去？”
　　“嗯，十二点乘火车去苏州玩，你有事，你又不去。”
　　“哪个人来叫我了？”
　　“应小水不是来叫你的？”他说：
　　“那么叫他来对证。”
　　“那斯小雨不是也来叫你的？”
　　“她说游桐庐，问我带不带她，你又没有和我讲过要去游戏，那天去寝室拿东西，你还在说要回家。”我说：
　　“回来时我问你去不去游玩，你说不去有事情，那我便也不叫你了。”他说：
　　“我没有听到，我只听到你要回家。”她说：
　　“那我现在邀请你，你去不去？”他说：
　　“我再加进去，是自己硬讨出来，没有味道。”他接着说：
　　“杨沈伊第一次走过来说你和你师傅一起去金华，第二次来说可能你不去了，发工资时陈律林说你要去游苏州，而你说要回家，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儿。”她说：
　　“那你错了，应小水他们也是29号来约的，周新星他们那天也来坐的，讲起你挺忙，但不知你在忙些什么，比起他们上白班的人还要起得早。我没有和斯小雨讲过话，她怎么知道我们去桐庐，我从来没有和她讲过。”他说：
　　“那我们去对证怎么样？”她一口咬定没有没有，有点气急败坏，声音在哽咽着，他不言语了，她心中奇怪，也许是应小水和女友提起过，常和应小水讲去游桐庐，倒是讲起过，但她讲到什么时候去游和周春奇一起那是肯定没有提过。这个男孩脾气古怪的很。她说：
　　“我不是问过你，你说你有事。”他说：
　　“你那么喜欢帮忙，不好去我家干活的呀。”她说：
　　“我是想到，想过来和你说一声，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便不去游玩了。”他鼻孔出气说“
　　“哼。”她说：
　　“是想到，只是看你这样的脸色，便也不想说”他说：
　　“这次我没有放脸孔，我不是挺好的呀。”是的，这次倒是她没有提早说，可她想过去时，好几次又回来了。她坐下来，说：
　　“你常常这个脾气，想想看好几个月下来，每次都要闹矛盾，实在是没有味道，既然这样不在乎，那你还是放弃了吧。”他有点气急了说：
　　“那我这么不开心是撞见鬼了。”大家又不言语，她拿出以往写好的字给他看，他说：
　　“看不清。”她便坐到他身边，捧给他看，他的脸上有一抹笑容，有一种强忍住的笑，他看完后，说：
　　“那天你家里吃了面条，10点钟肚饿的要命，恰巧周新星一个苹果拿了，我便到你那儿拿苹果吃，陈碧石在，看见一个人狗咬肉骨头似的在吃苹果，便不想吃了，上车时，不是叫你拿两个过来的呀。”她说：
　　“我也没吃呀。”他说：
　　“那是你自己的事。”她说：
　　“你怎么总是自命清高，别人叫你去，你又不去。”他说：
　　“我怎么是自命清高，为什么不想想那也是自卑，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她说：
　　“你是好的。”他说：
　　“我不好，及不上你，你能力强。”她说：
　　“我以后是靠老公吃的。”他脸上有笑浮现出来，他说：
　　“你管你自己足足有余。”她说：
　　“那你和我们一起去苏州吧？”他说：
　　“我不去。”她抱着他，他无动于衷，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心中有个声音在说’男孩，互相不要伤害。’有人敲门了，去开门是应小水，他说：
　　“怕你睡过头，十一点钟在门卫等好了。”她便整理东西，在系鞋带时，他用脚碰着她的身子，她心中生气，皱眉问他：
　　“你想干什么？”他说：
　　“我不让你去。”她心中涌起一股热浪，但不肯表露出来，好久才说：
　　“现在还没有这个权利。”斯小雨来叫她了，看见周春奇在，叫了声‘奇哥。’他说：
　　“这么亲热干什么，叫的别人毛骨悚然。”斯小雨也不计较这些，邀请他去苏州，他说：
　　“不可能去的。”木子李背起了挎包，等着他出去，他用力关门便出去，那么怒气冲冲的样子。
　　找不到自行车钥匙，一起走到厂门口，木子李便去奇哥的寝室，她以为他藏了她的钥匙，叫开了门，他已睡下，起床开了门。她说：
　　“我的自行车钥匙找不到了。”他说：
　　“我吃得空闲，会藏你的钥匙。”她一听转身就走，已经是十一点10分了，都一切准备就绪，应小水背一只牛仔包，斯小雨挎一只小巧玲珑的小包，她觉得自己好孤单，要自己背一只包，应小水说：
　　“不用去了，他很不舒服，顺了他一次吧。”木子李心中有气，说：
　　“那我们走着去火车站。”应小水说：
　　“不用去了，你和我们过去吧，和他说一声。”其实去游玩的心情完全淹没了，她说;
　　“夜深了，我不过去了，我要去睡了。”斯小雨说：
　　“我也很想睡。”于是他们就走了。
　　待木子李要睡了，摸到身后的裤袋时，才发现那个钥匙在，原来是错怪奇哥，不过她也没有游玩的心思了。木子李睡下后，更中睡不着，企盼黎明快快来到，明天去二舅家，和二舅妈逛街去，2号去桐庐玩。本想着六点钟起床，去二舅家。可天亮时，倒是又睡过去。醒来约七点钟了，便起床去拎水，回来时看到寝室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周春奇在她的寝室里，他一见她就说：
　　“钥匙我没有拿过。”她说：
　　“噢，我知道了。”他说：
　　“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她懒得和他交谈，顾自洗脸刷牙梳头，他说：
　　“你怎么不去了？”她说：
　　“找不到钥匙。”他说：
　　“我没有拿。”她梳理完毕，便要出去，他说：
　　“你干什么去。”她说：
　　“吃早饭去。”他说：
　　“你先吃苹果和饼干。”他倒是带来了苹果和饼干，一个苹果一人一半。他用手想抚摸她的脸蛋，她躲避着，他说：
　　“去我家吧。”她说：
　　“不去。”他说：
　　“去呀，去拿东西呀，我爸前天刚从新安江回来。”她不言语，犹自站立着，他摇着她：
　　“去呀。”她说：
　　“那我今晚要回家。”他说：
　　“你要回来，我会送你回来的。”她说：
　　“那我们去城里，给你爸去买酒。”他说：
　　“好呀。”便一起去他的寝室，她说：
　　“我要去二楼。”这次他道是笑着看着她。应小水他们刚好起床，她说：
　　“应小水，我去别人家游玩了。”他说：
　　“好的，我们去绍兴游玩。”
　　结果去等车时，城里也不去了，直接就上车，昨天的不快已烟消云散。在车上，有个五六岁的女孩，穿着火红的外套，吃着一根香肠，对着她的爸爸挤眼，好可爱，长得象个洋娃娃，很白，看着小女孩的样子，她的心中就是软软的。
　　下车后从街上走过，买了鱼、肉和茭白，称了葡萄便去他家了，经过村了的一处时，看见周新星在帮他三姐夫泮泥沙，打了招呼，周新星说:
　　“去游苏州的人怎么游到街亭来了。”木子李笑着说：
　　“车子迟了。”叫他吃葡萄，看见他头上有灰尘，便顺手帮他拿下来了。
　　白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奇哥挑泥沙到浴室，家里在接自来水管，这几天是忙的。他爸在摘桑叶，他妈喂蚕。而她东看看他干活，西看看他妈喂蚕，也去帮忙着。晚上她忙跑到小房间，奇哥却说：
　　“那我也睡二楼。”那是他父母的房间，只好睡一楼，看电视很迟，铺好两个被窝，奇哥硬要睡她的被窝，扭不过她，只好迁就他，他吻着她，抱着她，抚摸着她，她很是紧张，又是害怕，他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是叫痛。他吻着她，痒痒她，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看电视，奇哥在粉刷浴室，走不开。中午很早她就铺被子睡了，头痛得厉害。他也很早陪她睡。他吃过补脑汁吻着她，那一种甜甜的味道。她说：
　　“你有一股味。”他便去漱口了。而后两个人讲着悄悄话，此处删去193个字。她吵着要回家，他逗着她开心说：
　　“熬过了四点，你就不用回去了。”于是又是一天呆在家中。
　　第三天她起床，他倒是挺会克制，她不想带一肚子气回家，吃过早饭后便一起乘车回厂。他报到后洗过澡，便和她一起去她家了。先去外婆家，带去了莲子和白木耳。再买点香蕉和甘蔗，便上车去她家了。很是高兴回家，真的，特别是和奇哥一起回家。到了家时，父母正在剥毛豆，妈笑着说：
　　“正自讲着你呢。”一到家，便乐开了，给爸看剃须刀，给妈看厂里分得东西，又吃着甘蔗，吃过中饭后，便睡午觉，奇哥便说要回厂了。她说：
　　“你去吧，我不回去了。”他说：
　　“你在这儿也是睡，去吧。”看着他的样子，一付期待。下午三点多便回去了，他上班去了。一个小时后，奇哥来看她，还在睡，笑话她好贪睡。她要洗头，他帮着打好开水，他自己先拎了2把热水瓶，她先一次拎一桶水，而后又拎了二把开水，而后骗他还有一桶水没拎，他倒是真得过去了。心中暗自得意‘谁叫他这么迟’。
　　而后一起出去桃花源吃晚饭，点了2只菜一只汤，她又点了一只菜，一起看电影再回厂。好冷，紧贴着他的身子，觉得他好热，她说：
　　“你真热，象一只火笼。”他说：
　　“今晚给你捂被。”他说：
　　“不要。”他说：
　　“不要就算了。”回厂后，她洗了澡，看书，叫他回去睡了，她很是紧张也怕冲动，他道是回去了，而后木子李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