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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独自去车站接父亲 ...

  •   这天下班后,周新星拿来了衣服,他的手因锯刀片切了一下,不怎么好下水,上班时木子李很热心地对他说:
      “我帮你洗衣服。”于是他真得拿来了。便帮着洗了几件衣服,然后是一双鞋子,对于有些事她看得很淡,而有些事又看得很认真。他们相处是纯洁,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害怕着,并不想什么捉弄,也不想玩弄。
      陈律林这个人滑头滑脑,角色蛮好,在得意之中她会说:
      “你这个人,不会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说:
      “是的。”她说:
      “周春奇很固执,决定的事无法更改。”他说:
      “那他上次去学驾驶,为何又退出了?”她听了不禁愕然,是啊,其实奇哥很优柔寡断,他从来都不想锋芒毕露,这就是陈律林蛮有心计。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对于奇哥,她实在是信心不足,她提不起什么精神,她只喜欢奇哥强有力的臂膀围住她,只喜欢他吻她的颈,别的她什么也不想。一方面她在无意中会激起他的冲动,一方面她就是拒绝着,大家都十分的难受。和爸通了电话,消极的她变得振奋起来,电话里爸爸快乐明朗的声音感染着她,过几天爸就回来了。是啊,问问自己有什么好变得消沉的,有了奇哥,有了健康的爸,不需要什么了。
      1995.7-10这天约好和奇哥一起去买拷边机,因发了500元奖金,想着给妈买只拷边机,省得人家做衣服时还要去别人那儿拷边后再拿回来做。下班前就说好和琳一起去奇哥那儿吃晚饭,结果下班后,因等郭珞琳好长时间,便也不过去了。收拾好后才骑车去他那儿,顺便把洗好的衣服给周新星带去。两个人一辆车,先到五州大厦,只有机头,便又骑车去大桥商场,费了好多口舌才降了五元钱,没有味。再骑车去停车处,把东西放好,问他:
      “你怎么按排?”他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把自行车停好,然后他去称了荔枝和香蕉,一块上了车。车上拥挤的很,木子李东倒西歪,穿着高跟鞋,好狼狈,幸亏有奇哥在身边扶着。
      到了家,哥哥去洗澡,妈在做饭,给奇哥泡上茶便坐下吹电风扇。哥和奇哥聊天也挺聊得来。妈妈对他的印象也是不错,看样子他已通过了妈妈这一关,妈妈显得很忙碌,不知能否得到爸的满意,不过,她道是真心待他。晚饭有干菜肉,皮蛋,蕃茄蛋汤,冬瓜,还有一盆红烧肉,哥哥去买了一瓶啤酒,两个人还喝不完,哥哥只是喝了点啤酒,没有吃饭,他吃过了。妈又指责哥哥的钱花得太多,哥哥有点火气,牵了自行车便去伙伴家。有同学的爸来家和妈聊天,妈又是一通牢臊,替奇哥作了介绍,便和他去公路边走走。
      晚上的月亮很是皎洁,快满月了,一丝丝的夏风。两旁的树荫洒下斑斑驳驳的枝叶,奇哥总是话不多,觉得有点气闷。木子李便说:
      “脚走得累了。”于是一起回家了。洗碗,烧开水,奇哥在装拷边机,一直到十一点才装好,然后她去洗澡。他在哥哥的房间里看书,哥哥还没有回来,她去看他,见他穿着长衣长裤睡,她就是觉得好笑,他总是拉着她,吻着她,不敢让他吻得太投入,怕他太冲动,看他忍受着,心中觉得好是害怕。她说:
      “我怕。”他说:
      “你好坏。”他的手很是放肆,她摇着头说:
      “不要。”他很尊重她,只是吻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恰巧此时哥哥来了,刚好有一个台阶下,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睡在床上,头痛欲裂,很迟才睡去。
      第二天妈很早就起来了,木子李还懒在床上,听见奇哥走过来,很快就转身走了,她只穿了内衣内裤,幸亏他出了房间。起了床,妈在说:
      “木子,昨天没睡好,眼睛不对头。”她说:
      “睡得还可以。”
      早饭是鸡蛋,吃过后便去公路边等车子,有车子来了,车上的售票员是初一年级的同学,道是一下子叫出木子李的名字,木子李在车上坐了片刻,才想起了同学的名字叫钱丽娟。这个同学当时和班主任有点风言风语,现在她还是原来的样子。班主任对木子李是挺不错,当初木子李的成绩也是排在第一,班主任是教数学,她的数学也是第一,对于这个班主任还是很感激。下了车便骑车回厂了。
      一上班,好吃力,头痛,太阳晒的缘故,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快到十一点钟的时候,便溜出去睡,头一碰到枕头上便睡过去了。醒来后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总感觉有个太阳晒在头顶上。饭后上班,还是觉得头昏沉沉,正自无法集中思想时,看见杨沈伊走过去又回头看着什么,此时她的眼睛正看着那个铁栅,心中一惊,瞌睡虫跑了,精神也提起来。一个人记账时,杨沈伊走了进来,她禁不住有点失态,觉是脸微微红了,但仍就是开心样,满面笑容地问:
      “有事?”他也笑着说:
      “没事,想看看你。”她说:
      “噢,这么好呀,那么多谢了。”她接着说:
      “这几天好忙,常看你们加班,赚钱真重要。”他声音有点提高说:
      “赚个屁。”她说:
      “是啊,当心身体呀。”他说:
      “今天半夜两点钟起来干活,现在睡了一会儿。”她说:
      “这么自由?”他说:
      “噢,那道不是,明天后又要常上白班了。”她问上次他们不去的事,他说:
      “那以后去好了。”她说:
      “以后你们是去山下湖,我家是不认识。”他说:
      “那叫周春奇带路好了。”她说:
      “他不会带你们的。”他说:
      “那么打赌吧,他肯定会带的。”她在心想‘我可不敢去打赌。’恰巧此时詹师傅过来了,杨沈伊讲起:
      “詹师傅,有时跑步看见你。”于是话题多出来了,聊起浣纱桥有没有洗澡,讲起香港街的游泳池,讲起儿时的孩童游水,讲起伙伴中有人洗澡,从高处跳下来,得了脑震荡,杨沈伊也讲起他也常去游泳,技术不错。其实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是惶恐,他是出色的,但他毕竟和她是属于两个层次的人,奇哥比他好多了,至少奇哥是诚实的,而她却又是不能不注视他眼中的那份柔情,其实用不着背那么重的负担,只要不是变质的交往,自己多注意影响就可以,她们的相处会无事,她关心奇哥比任何人都多。只因为他们有过一个浪漫的约定,实现了一个梦想,却会失去自我,想想道也是不可能,只是杨沈伊有太多的阅历和见解,这点她倒是佩服。
      下班后觉得好累,动也不想动,吃过晚饭后便睡觉,觉得汗淋淋给蚊子咬醒了,同时也昏头昏脑。起床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看上一会儿书,晚上九点钟便去睡了。陈冬梅和楼英子是晚上十二点的班,上到清晨6点钟,约好早上四点钟来叫她,她要去汽车站接父亲。
      早上四点钟陈冬梅来叫她,太疲倦了,实在是想多睡,过了几分钟,木子李起床收拾好,五点钟不到便骑车出去。一路上骑车风风火火,一直到汽车站,咦,汽车站已拆掉了许多,以前她道是没有注意过。先是转了一圈,然后去问了一下,从温州到诸暨的车子是什么时候到。他们说不知道。便到出口处等着,刚刚骑车过去,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正弯腰在拿东西,,那背影好熟悉,是爸爸,她冲口而出:
      “爸爸。”爸也随口而出:
      “噢,是木子呀。”她觉得爸爸的精神恢复了。爸一个劲地说:
      “真吃力,在车上吐了好几次,在拉肚子,要去厕所下。”去得时候没忘把东西拿给她,一斤荔枝,还有一听八宝粥,她肚饿,便开了八宝粥吃了,边吃还边看带去的书,当时想着要等人,带去一本书。等爸爸出来后便去小吃部吃面条,有许多人在,爸爸还在讲:
      “吐了许多次,喝矿泉水也吐。”木子李心中很是不得劲:‘爸爸怎么在许多人面前也讲个不停。’口中并没有说,只是转换话题了。又不认识别人,怕什么,爸要讲话就让他讲好了。爸说:
      “我吃的药很合我的病情,东摸西摸才摸出来的。”她说:
      “以前急了一次已成病,再加上哥哥的责怪,妈妈的牢臊,爸越加急,病情更加重了。”爸说:
      “还是女儿好,劝我,又常写信。”她说:
      “我喜欢心理学。”唉,其实她也是不孝顺,因为对于这件事,她因早就指责妈和哥哥叫爸去看病,而她也缺少一个主意,随哥哥的意,拖迟了爸爸的病,也是心中有愧。送爸上了车,她便回厂了。
      木子李回厂后显得很是开心,叽里呱啦地讲个不停,讲着去汽车站接爸的事,讲着她爸的病好了,讲着车站已拆掉了许多,伙伴也替她高兴,讲话太多,但觉得并不吃力。奇哥上班后也问她:
      “你爸到了吗?”她说:
      “到了,已回家了。”上午十点的时候,木子李觉得肚子有点饿,周新星进来了,缠着他要吃饼干,便一起去他们的寝室里吃饼干,吃西瓜,她说:
      “我爸爸回来了,身体好了。”他说:
      “阮燕的爸爸也在生病着。你带饼干到车间,带给你师傅吃。”她说:
      “师傅要叫我小馋猫的,我不要带。”他问起应小水和斯光雨的关系,她说:
      “不错。”他说:
      “嗯,有情人总成眷属。”她说:
      “那我们不好呢!”他说:
      “你还是少讲几句这种话,开玩笑也是不说的好。”她就只是笑。
      回了车间,和褚文军、周新星一起聊着车间里的人,谈着半自动车床的那个朱小锋人长得挺是矮小,嘴巴倒是很会讲,讲他挺象电视剧《七侠五义》那个义鼠,神态很是好笑。讲朱小锋的风趣。他来倒开水,周新星拍他的肩,溅出几点水,他会说:
      “多少辛苦,现在是上甘铃。”他会说:
      “我的名字是气候三兄弟之一,厉风,严寒,暴雨。”惹得大家笑得肚子痛,笑得眼泪也出来。褚文军又在说:
      “周新星,陈武秀对你印象很好。”笑得大家喘不过气来。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着陈武秀好,褚文军说:
      “大家都说实惠些好,要不是周新星年纪小几岁,我肯定会做介绍。”又说:
      “郭珞琳不错。”大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讲褚文军口才好了很多,讲到底是要交老蔡这个女孩子,说真是有缘,能把活泼变成深沉,深沉变成活泼。褚文军问木子李说:
      “你们也差不多了?”她说“
      “没有呀,有缘相守,无缘分手。”他说:
      “你在开玩笑?”她说:
      “是真的,结婚了的也有分手,要那么认真干什么。”他说:
      “你真是傻瓜。”其实,她觉得她很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她缺乏自信真是要命。褚文军说:
      “老蔡的父亲讲话很有水平。”周新星说:
      “木子的爸也是幽默。象上次周春奇讲你爸很不错。”她说:
      “别骗人了,他不会说的。”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
      “不相信缘分。”其实她也有同感,只是不愿让自己太失望罢了。后来他们两个出去了。周春奇进来,他笑着说:
      “我还以为是昨天下午四点到五点去去接你爸,去城里碰到了郭珞琳他们。我第二次去的时候,看见你的自行车在车棚里,你今天回家呀,看看你的爸爸,和你爸通天谈到二点钟?”她说:
      “我和谈干什么,要和你谈。”他说:
      “天太热了,明天回家,已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他不再说什么,她便也不再问他什么,只不过光是凭着伙伴的关系病愈回来后的爸爸也要去看看呀。她的心中挺是失望。到应小水那儿去讲了心中的迷惑,说:
      “当哥的不记得爸爸的归期,他不说去我家,偏要他讲出来。”应小水说:
      “常夸别人的好,是不允许的,他会更加自卑,问题还是出在你的身上,你的态度也是不对,冲撞他的自尊。”她闷闷不乐的去奇哥那儿,恰巧他在检验室,他开口说:
      “今天你家的晚饭很丰盛,去你家。”她心中很是高兴,他终于开口说这个话了。她说:
      “嗯,早和郭珞琳讲好了,要你背西瓜。”说真的,她也是缩手缩脚,应小水说得对,奇哥的弱点就在这儿,而她对于心理学有点研究,却不会想到这一点。
      下班后,她和郭珞琳准备好了,她便骑车去叫他,寝室里有许多人在,天热,大多赤着膊,她不便进去,屋里的人在开玩笑说:
      “不要进来。”听见周春奇的声音说:
      “你怎么还不回家?”心中很是生气,转身牵了自行车就走,他穿上衣服走出来说:
      “我要回家,过几天再去看你爸。”听了觉得很是委屈,口中应声道:
      “好呀。”便骑车就走了,她怕她会流泪下来。便叫上郭珞琳一起回她家了。
      一路上,一点也提不起劲来,为了防止产生误解,她要自己高兴起来,她不想失去郭珞琳这个朋友。在路上时,她打定主意不打算交往下去,她心中牵挂的东西,他并不在乎,既然这样,又何必再交往下去呢。但她知道,面对他的时候,她的身体重新会有一种悸动,一种心酸,她知道她还是那么在乎他,但太多的意识是这个人飘远了。
      回到家中,见妈妈有泪痕,真的,妈妈是好辛苦,而她总是指责妈。这几天觉得自己挺是鲁莽,和奇哥相处的时间很少,两个人的矛盾有点加深,不过,他既然不解释,她也不会去问他,他有他的理由,而她则用不着多说多讲。也许是对他的关心很少,当她想到的事一定想去做,有人拒绝就很不开心,当时她骑车回家的时候很委屈,唉,为什么所有的事中给他做一件事,她总是觉得委屈,为什么会这样,她好象总是不心甘情愿替他干活,总是怕别人的看法,现在都已明了,还有什么好害羞,他是这个样子,可她并不是这样的呀。为什么不从他的方面想事呢,他也有他的不便处,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他那儿,是的所有的男孩中,他最是引起她的注意,她就是放弃不下,因为她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他,他是不阴不阳,而她也是不冷不热。唉,生活是这样,为什么会碰到一块,她二百个说声对不起,在别人的眼中她可以认错,而去他那儿,却不会放下架子,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么爱多想的。
      第二天下班后洗了澡,洗了衣服,再去接水,乘这个空隙去看墙报,再拎水到寝室时,奇哥已在那儿,她很是惊讶地‘咦’了一声。他问:
      “你去干什么?”
      “拎水。”
      “不是吧?我刚去停车时,没有看见你呢?”
      “噢,我在看墙报。”她打量一下他,他穿一件横条子汗衫,下穿一件淡颜色的裤子,一双旅行鞋,显得年轻又充满活力很是自信。郭珞琳和她的同学进来了,他满面笑容地和她们打着招呼,很快琳和同学出去了,有魏建栋进来,讲述着割稻,种田的事,他家和她家是一路的,湖畔田。又讲述着学校的事,同学之间的感情,后来魏建栋出去了,奇哥问她:
      “昨天背了多少大的西瓜给你爸吃?”她便讲述:
      “我爸叫我带东西给你吃,给我吃掉了。”心中本来是很生气,可又觉得不是他的错,便也不想瞪着脸了。他说:
      “出去走走吧。”她正想着要去还书的,便一起出去了 。先还了书,走在那江边,因路还没有铺好,行人不怎么多的,他抱她坐在栏杆上,两个人讲着话,讲江水,讲游泳,却不说他们的事。他说起家的附近有条河,很多人去游泳的,要带她去游泳。她就是想去游泳的,他说:
      “明天我要回家,家里有味。”而她却没有接口。买了一个西瓜便回,从浣纱桥上来,坐在奇哥的车后,气氛很是融洽。
      回到厂里,牵着自行车,他说:
      “明天我回家,你去不去?”她不假思索说:
      “不去。”他拍拍她的脑袋,她随口又说:
      “去。”他笑了。说好明天去他寝室吃晚饭。到了寝室,琳也买了个西瓜来,大伙吃可吃得开心了。躺在床上,想了许多,去吧,怕会加重负担,不去吧,又觉得过意不去,去吧,游泳的诱惑显得挺吸引人。不,她并不想改变自己,别让她失去自信。也许是天意,一年前就想过了,穿过泳装的第一天她就不再是自己了。
      第二天下班后刚想过去吃晚饭,却忙东忙西帮师傅爹拿钥匙开门,发现师傅在的,她就是多此一举。忙好后,再到奇哥那儿吃饭,张一栋说:
      “木子,你在借钱,还要不要?”
      “要的,有多少?”
      “五百。”
      “噢,不用这么多的,二百就够了。”奇哥说:
      “听周新星说你要钱,怎么不和我说?”
      “我已借好了。” 他也不言语了。她本想着再去买个熨斗给妈,后来也就不去买,便也不去借钱了。饭后回自己寝室,整理衣服,看书时,奇哥进来了,坐下聊天,七点钟了,他说:
      “去我家吧。”她说:
      “不去。”他说:
      “去吧,不是说好的。”硬拉着她起身的,于是便和奇哥一起出去,等车买支棒冰吃。很快车子就来了,上车后也没有话说。到了江的一边,有人渡过去了,奇哥说一起过去,她说:
      “不要。”他没办法,只好撑船过去又撑过来再接她过去,本来可以从另一条路走,这样近,她不高兴。
      到了家,叫了声“爷爷”,小个子的爷爷听到很是开心的。他爸妈都在,便一起吃晚饭,他的父母都挺实惠,不会假客气。饭后奇哥要她一起去江边,他要去洗澡,而她则还在生气,这么迟再去游泳没味。她硬是不肯换衣服,闷闷不乐到江边,她坐下来看他,她说:
      “没有味。”他说:
      “那以后不带你来了?”她说:
      “以后我不来了。”奇哥沉下了脸,不讲话。他下河去游泳,而她还在生气,明明说好带她来游泳,这么迟还有什么好游。看他在月色下游泳,看着那个十六的月亮好皎洁。夜色挺好,只是因她不能游泳而在生闷气,想想她也是好傻,不能如愿的事多着呢,为什么就不能忍受而喜欢自己生闷气呢。她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让她的语气轻松明快起来。很快他上来了,她的情绪大约感染了他,他说:
      “没有味道。”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命令自己的语气喜悦起来,找着话题,他变得生闷气。回到家中,她便去浴室里冲洗身子,奇哥则在吊扇下,躺在椅子上休息,在冷水中清醒她自己的头脑,觉得没有必要不高兴,闹得大家不欢而散。洗完澡后,坐下来看电视,他妈也来看,爸上楼去了,三个人便讲讲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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