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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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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大王子和王妃。”
呼纣得到想要的答案,不住的点头,本来看着杨修的脸,不由的移到了流溪的脸上,那样倾国倾城的美貌,是他第一次见。
让人,移不开眼。
如果是我的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在呼纣的脑子的一荡漾,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他不住的收紧自己的拳头,只要能得到流溪,毁了和平又如何?何况他父王一直都见不惯这国君王,他的提议他父王肯定会同意的。
一想到以后有机会得到如此美人,呼纣不住的贪婪的看着流溪。
杨修本是向杨峥请安说祝寿词,突然感觉一股异样的眼光,便侧首往一旁一撇,眼眸里便照应出呼纣不纯的眼神。
杨修怎可让其他男人这般看着流溪?直接就用身体挡住了呼纣的目光,眼神冰冷的看着呼纣。
呼纣察觉到了杨修的杀意,也没有害怕,反倒挑衅的勾唇邪笑看着杨修,嘴里念了一句维哈国的国语,杨修虽然看不懂,却也知道肯定还是挑衅的话。
杨修没有表达不满,而是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
杨峥看着儿子和其他国家王子的火光暗影,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诺有所思的一笑,然后拿起酒杯,举杯向殿内所有人介绍。
“这便是吾儿,有些友国使者还未见过,今日便熟悉熟悉,以后这些和平还要你们年轻人维系。”
杨峥一举杯,全殿的人都将杯举起,侍从赶紧为杨修和流溪也将就倒上,端予他们。
这么明显的举动,杨修如何不知自己父王是何意?
一杯饮下,流溪有些犹豫的看了杨修一眼。他不知自己还需不需要献艺?毕竟朝堂上还有其他友国。
杨峥却将流溪不知所错的样子看在眼里,本想不予理会的,却也考虑到一会杨修肯定又要生气。
“王妃有何事?直接说予便是。”
流溪还在犹豫,听到杨峥问自己就是一愣,但想着也并无如何,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琴艺。
“儿臣想为父王献艺一曲。”
杨峥倒是没有想到流溪如此用心,杨修已经送上寿礼,便是他们夫夫二人的心意了,却未想到流溪还要献艺?
杨修也没有料到流溪有这一处,不由关心询问。
“可还行?”
他从未听到过流溪抚琴,不知流溪的琴艺如何?
流溪不知道自己从未在杨修面前抚过琴,以为杨修在质疑他的能力,心里一股委屈和气愤油然而生。
他不理会杨修,得到杨峥的点头示意,便向殿外招招手,在外侯着太监就将一个琴拿了进来。
流溪不满的瞥了杨修一眼,向杨峥一鞠躬,便抱着琴席地而坐,纤纤十指随后便在琴弦上拨动。
《寿谕》此曲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好弹奏,但随着它欢快节奏,仿若把人带往仙界,一起玩游品尝桃园般。
杨峥第一次对这个王妃另眼相看,只是……他看了一眼儿子痴迷的眼神中透着的悲凉,有些事,杨修若是想不通,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不好办。
杨修心里的苦涩,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有多苦。
是他还不够了解流溪?还是流溪根本就有意向他隐瞒?
心痛吗?
痛啊……
一曲过后,杨修就消失了,杨峥没有叫人去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流溪见杨修离开时还一阵莫名,不过他不在他就自在许多了。但是杨修不在,劝流溪喝酒的女眷和家眷就变得多了。
抵不过大家的热情,流溪一杯接一杯的喝,杨峥不知道流溪怎么让儿子委屈了,怎还会让人帮流溪,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才对身边的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总管领命下去将流溪送去东殿,大王子在宫里的寝宫。
杨修本站在东殿的干枯的腊梅树下发呆,想着儿时的种种,就见太监总管领着几人抬着软较进来。
“大王子,王妃醉了,君王让奴将王妃送回。”
总管太监恭敬的低下头,杨修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知道总管太监以为杨修没有听到,准备冒死重复的时候,杨修才慢悠悠的走过来。
他静静的看着流溪熟睡的样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抬手摸了摸流溪滚烫的脸颊,又有些心疼。
叹了口气,杨修俯身将流溪抱进怀里护着。
“回罢。”
说着,杨修亲自将人抱进寝殿床榻放着。
流溪从没有如此乖巧过,比他平日熟睡的样子还要安静许多。
“流溪,你……爱我可好?”
杨修抚摸着流溪的五官,像是要描绘进心里一般。
“不要……”
流溪缓慢的睁开迷蒙的眼眸,似真似假般道。
杨修已经分不清流溪是真醉还是装醉了。
“为何?”
为何不能爱我?为何离我这般远?
流溪昏沉的摇摇头,闭上眼睛似梦呓般呢喃。
“不爱……要离开……”
杨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由凑近流溪,反复询问道。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的什么?”
流溪闻言烦闷的挥挥手,将杨修的脸推开,不满的喃喃自语道。
“你走……我要离开你……离得远远……的……”
这一刻,杨修再次体会了一遍心如刀割的感觉,心痛就是一下,而心如刀割却是无数下。
为何?为何得到你的人,可就是得不到你的心?为何到最后,你也还是想要离开?是我给的不够?
可我已经给了你我的所有。
得到你,你会不会就不会离开了?
这个想法就像是毒药一样,慢慢杨修侵入身体,直达心脏的位置。
杨修看着流溪蹙眉的样子,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得不到,那便自己争取吧。
杨修慢慢向流溪靠近,抬手就将纱帘放下,而他直接伏在流溪身上。流溪难耐的扭动着身体,觉得被束缚的不舒服。
已经到这份上了,那便没有后悔的余地。
杨修直接吻上了流溪轻起的红唇,辗转反侧向流溪索吻,一点一点的掠夺流溪的呼吸,本就醉了的流溪,就更加晕乎混沌,不知东西。
直到杨修进攻掠城,攻破了流溪的最后屏障,流溪才痛呼惊醒。
“啊……杨修唔……”
杨修漠视流溪的哭喊,将这事一做到底,他不能再心软了,心软……只会失去,母后就这般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流溪,对不起。”
“别离开我可好?即便不爱,我也……不强求,只要你不离开。”
爱到怕失去你。
失去你,我将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