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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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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被抱回了里屋,脸羞的不行,这大白日的若是被宫女听到可不丢死人了。
床幔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了,慕言有些气闷,叫嚷着可身上野兽般的人却不停下。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脱去大半,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慕言气恼他纳了湘妃和萧贵人,虽说知道为了国事,平日倒也没有在他们哪儿驻留,可心中就是难受。
她的父亲曾和先皇同时为官,那场战斗中父亲去了,再次之前她被托付在妘家,她没有想过妘昱会要娶她,毕竟他们不曾见过几面的。
断断续续的疼让慕言皱起了眉头,娇柔的声音在妘昱耳畔响起,本想着让他温吞些,却更疼了。
妘初在门外听的面红耳赤的,连忙走了,生怕被人瞧见她。
南栀看着公主跌跌撞撞的起了担忧,早知就一起去了,心中后悔不已。
“公主,这是发生何事?”
“没…没有,我们快些离开吧。”
皇兄若是知晓还不扒了她的皮,这样看着皇兄到真心喜欢言姐姐,可是上辈子言姐姐为何是在冷宫呢?
她真是两耳不闻朝中事,一心只系无/耻郎。
心中想着事走的倒也快,不知不觉便到了宫门口。
蓝君颜看着那只顾往前走的人,不知觉的勾了唇,这样个走法也不怕撞了人。
“阿初要投怀送抱?”戏谑的话让妘初回了神。发现蓝君颜好像变坏了,那个乖乖的蓝君颜去哪儿了!
不得不说和蓝君颜相处很舒服,不会让人感觉他是特意讨好。
“兵部如何?”
“阿初你耳朵红了。”
这样一说妘初的脸又烧了起来,刚刚听了一场活春宫她不想烧也不行啊。
妘初有些无措,慌乱的说了声热的,就逃似的离开了。
妘昱早朝颁布了圣旨,陈暄拿到那份圣旨一股凄凉油然而生。
燕煕棠自然也是知晓了,陈暄的模样让她有些不甘,在她意识里陈暄是喜欢她的,谁能想到现在正为妘初黯然伤神。
“夫人,公子来了信。”
燕煕棠悄悄的出了屋,看上那一封家书。
字体娟秀像女孩一般,就连内容也不过一些慰问丝毫没有别的意思。信封开口处完好无损,可谁知有没有人看过?
燕煕棠将信纸随手一扔,小心翼翼的的将信封刮开,不想又是另一番天地。
骆书茗在周国边境有妘国的士兵,恐有异变。
周国是个小国,本就是个不起眼的,若不是她发现周国私下练兵她也不会让燕煕沅去哪儿。
难不成骆书茗也注意到了?
本想凭借妘初对陈暄的情感取得些益处,她还未动手,谁曾想妘初会这般轻易放弃。
陈暄离开了将军府,没魂儿似的在街上晃荡,待停了步子,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公主府几个大字。
蓝君颜觉得这人好笑,当时在手中的不珍惜现在一副痴情郎的模样在做给谁看?
“陈公子好雅致。”
陈暄看着那官袍,一个小馆居然入了兵部,妘初这样明显的利用你看不出?真是愚,愚不可及。
“蓝大人才有本事。”妘初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久久无言,蓝君颜不知陈暄在想些什么,不管如何,妘初此后与他再无联系。
蓝君颜别过陈暄,进了公主府。
鸾鸣居,妘初躺在躺椅上,温温和和的阳光穿过手帕抚上了白皙的脸颊。
燕煕棠是怎么和周国扯上关系的,若说是里应外合那是谁在周国呢?燕国还有其他人吗?
若她记得不错,燕国除了燕煕棠以外,其他那些皇子都在偏远小地,皇兄不时还会派人暗查一番,应当不会有机会才是。
看来得找机会问问言姐姐,得找个好机会,今早…真是一言难尽。
这人倒真是逍遥自在,人人都说妘初公主为了赌气才和离的,要是看到这番景象怕会收回了吧。
走近瞧了去,看着那只露出嫣红的唇,嘴角带着笑意,作弄似的挡住了那一抹暖阳。
“阿初。”
妘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连忙起身,哪知那雅致的面庞就在咫尺,一抹慌乱闪过了眼眸。
蓝君颜也没有想到妘初会起的这样快,如今他们的鼻尖都快靠到了一起,他的心也像鼓点似的跳着,自然也没有察觉妘初的不适。
他别扭的站直,背光而站血色的耳垂在阳光下尤为好看。
妘初也讪讪的站了起来,好整似暇的说到:“你怎么来了?”
“自是提醒阿初守承诺的。”
妘初有些脸红,她好像还没开始,或者说若不是蓝君颜提及,她都想不起来了。
“哪有这样快,你喜欢什么花式。”
“都好。”
不挑就成,倒省了脑筋想去了。
“阿初不会让我以色/诱人吧。”
蓝君颜看着那懵懵的眼神,若是旁人怕早就将你骗了,怎么也是宫中长大的,怎么不知多留些心。
“还是阿初舍不得了?”齐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尤为耀眼。
妘初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以燕煕棠的性子色/诱似乎也不是不行,毕竟陈暄都能的,可换上蓝君颜她就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感觉。
燕煕棠那样优秀,若是蓝君颜喜欢上她了,她岂不是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
“是啊,舍不得了呢。”眼眸里透着风流,蓝君颜看着那缓缓走来的人一时愣了神。
直到人走到他面前,他才结巴说“阿…初。”
“君颜色/诱可以,但是不许让她吃你豆腐。”
蓝君颜:……
真的要色/诱!他说说的。
“对了,私下里你可不许见她。”
蓝君颜有些气笑,不见哪来的色/诱,真想知道妘初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妘初虽然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多,可是防患于未然嘛。
“嗯,要在阿初面前色/诱。”
在她面前?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
陈暄看了一眼公主府,自嘲的走了,一时间不知去哪里。
他父亲是个云淡风轻的人,自母亲去后也没有心思在找一个,整日想着云游四海,若不是有个官职牵制着,怕不知到哪里去了。
如今他和妘初和离,他也不知同父亲说些什么,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无家可归。
凌香没有回红湘苑,买了个庄子,平日做些绣工,从陈暄那里拿到的钱,足够她下半生生活了。
一个丢了魂儿的人,那里还有往日的荣光,凌香下半辈子不想靠男人而活,毕竟她年老色衰,男人终是靠不住的。
凌香像是没有看到一般,默默的别开了陈暄。
陈暄兜兜转转还是到了红湘苑,谈不上归宿,却能停歇片刻。
辛辣的酒入了肠,一杯杯下来仿佛这样就是忘却一切似的。
一抹嫣红入了眼帘,柔柔弱弱声音好像在叫他。
月牙儿刚刚来,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紧张的很。若是今日她还找不到一个人,老鸨怕不知把她塞给什么人。
她模样姣好,可性子木纳,讨不得那些男人欢喜,所以一直没有人选她。
她已经饿了几天,她知道她没有退路了,只求能今日可以。
面前的人她瞧了好久,书生模样,如今喝的酩酊大醉,应当不会在意她木纳无趣什么的吧。
“爷,您…您可要歇息。”月牙儿颤巍巍的问道。
揽了那个姑娘,没有细看模样,只觉得那嫣红色的衣裳和记忆里一个人挺像的。
月牙儿被抱上了楼,看着那白玉的脸庞心跳的有些快,这人比其他那些男子好看的多。
直到被放入床幔里,月牙儿有些无措,手试着去解开陈暄的衣衫。
“初儿,你是胡闹的对吧,你怎么会离开我呢。”
月牙儿听不懂陈暄说些什么,只得附和说的:“嗯,自然不会离开爷的。”
孩童似的笑容让月牙儿更加不知如何了,这时脸突然被捧了起来。
“初儿,以后我们好好的,我其实…其实我也没有那样讨厌你的。”
认真话语让月牙儿有些脸红,虽然知道这不是对她说的,心还是快了节律。
“初儿,也喜欢你的。”怯怯的声音响起,月牙儿被按倒在床上。
不过片刻,月牙儿的衣衫已经被脱了大半,她脸羞红的看着衣衫整齐的人,不安的小手试着去解开。
陈暄觉得今日的妘初听话很多,看着羞红脸解他衣衫偏偏解不开的模样有些好笑。
自己动了手,衣衫落在了地上,将那脸红的人蒙进了被子。
娇柔的声音引人心颤,陈暄低哑的的说到:“初儿唤我夫君可好。”
月牙儿有些羡慕那个叫初儿的人,有这样一个郎君喜欢她可真是幸福。
月牙儿担心今天找不到合适的,特地在屋里燃了催情的香,如今这香房暖帐可真是情意满满。
月牙儿是初次,自是疼的不行,不过闻着频频来袭的暖香,她也一次次沦陷了。
刚刚来时,月牙儿她就被老鸨叫去学习怎样伺候人,也带她看过一些,来寻欢作乐的不是肥头大耳,就是丑陋不堪的,听着那些羞人的声音她只觉得犯恶。
没想到有一日她口中也会溢出羞耻的声音。可想着对着的人是个俊俏公子,心中好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