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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 捕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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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莉亚的简讯比想象中更加有号召力，摩根还在试着暴//力//开//锁，一阵风后超级小子和卡西欧就已经站在她的旁边。
卡西欧说：“感谢拉奥，你和卡米都没事！这太好了！”她冲上去紧紧的抱住摩根转了两圈。
摩根听到卡米莉亚也在这并不显得惊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还在二楼那个该死的、男人的、手里的蝙蝠兔，她摇晃卡西欧的肩膀，求助道，“快！卡西欧，带我去二楼，最东边的那间房间！”
卡西欧没问为什么，问了也估计得不到答案，瞧瞧摩根这焦急的表情，她还有心思回答你的问题吗？
所以卡西欧毫不废话，带着摩根眨眼间就到了二层。
这里的门已经被打开，地面上是神速力穿袭而过的一道痕迹，摩根原本想要踹门而进的腿收了回来，疾步走进房间，一眼就看见了那被摆在地上扎了个稀烂的蝙蝠兔。
“操。”摩根骂了一声，悲痛欲绝的捧起了蝙蝠兔的残骸，深沉道：“我要杀了他。”
卡西欧：“哦，拉奥。我听见了什么？你刚刚是说要杀人吗？是吗？是吗？是吗？？”
*
卡米莉亚抱着自己的衣服，蔫蔫的低下头，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就是一副好像在认错的样子，站在工厂门口被娜塔莎教训。
看到卡西欧拉着摩根出来，立刻跑到摩根身后，企图用另一个涉事人员阻挡娜塔莎沉重的语言攻击。
摩根压低嗓子歪头去问卡米莉亚：“都说了让你在公园里等我。”
卡米莉亚说：“有本事就阻止我。”她笑起来，“况且我明明是在积极的用行动猜想你究竟要送给我什么而已。”
摩根立刻无可奈何的叹气。一边挡住娜塔莎探究的目光，一边侧头悄声说：“可不要把事情赖到我身上，你明明早就猜出来了。承认吧，你只是在乎我而已。”她以一种得意又混杂着骄傲的表情说，“没人不喜欢摩根·斯塔克。”
摩根的谨慎似乎从来不会放到卡米莉亚身上，哪怕在之前被卡米莉亚夺取过一次主导者的地位，可她依旧得不到教训。
娜塔莎用几乎看透两人的神情背过身去，连带着勾住格莱丝，轻松悠闲的向她眨眨眼，“看起来，他们两个似乎有事情要谈，我们就先回避吧。”格莱丝透过手臂的缝隙，偷偷去看那两个人，一直以来的怪异感终于有了解释。
确实，这已经不是她能理解的事情了。
*
卡米莉亚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摩根，直将摩根看的头皮发麻，待到摩根忍不住的后退一步，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终于让卡米莉亚变了表情，她的神情开始变得似笑非笑，脚下跟着摩根后退的脚步前进，“......我的礼物呢？”
摩根松了一口气，卡米莉亚刚刚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样，神经里的警惕条件反射的动了，摩根抓了抓棕色的短发，气势不由得低了几分，她说：“......没有蝙蝠兔了，只有钢铁兔，你要不要？”
等了半天，卡米莉亚都没有再说话，摩根的心里不由自主紧了紧，还莫名的带上了几分烦躁，她脱口而出：“不要就算了！”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她恨不得立刻就此消失，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就像一个闹着别扭的小孩，幼稚还带了点委屈。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摩根立刻扭过头去，故意不去看卡米莉亚脸上会出现的脸色。
“......我为什么不要？”卡米莉亚困惑的声音传来，白皙的手伸到摩根的面前，勾了勾，示意摩根将手里那个被紧紧攥着的钢铁兔交给自己。
摩根立刻把钢铁兔放到伸来的手掌掌心里，看着被卡米莉亚揉捏的钢铁兔，她不由自主的向黑发女孩小声抱怨起来：“如果蝙蝠兔没被偷走，那现在就有两个了...”
“被偷走了也没关系。”卡米莉亚说。
“我有的你也会有。”她道。
穿着蝙蝠衣的蝙蝠兔用自己凶凶的眼神从卡米莉亚的指缝中观察自己未来的主人。
摩根猛地转过头，在卡米莉亚沉静却和缓的目光中，她的手徐徐举起，最终拿起了那掌中的蝙蝠兔——这是一个承诺吗？这是吧。
*
卡米莉亚在6岁时遇见钢铁兔，而在19岁那年她终于捕获了这只本就属于她的钢铁兔，那个玫瑰般艳丽的人，在她的注视下从含苞待放到完美盛开，每一片花瓣上都刻着她的痕迹。
摩根在9岁时捡到了蝙蝠兔，在21岁那年抓住了这只甘愿停驻的蝙蝠兔，世界上绽放的最美丽的那朵山茶花，为她定格，为她永远绽开。
*
“卡米莉亚，为什么托尼总拿那副愤恨的眼神看你？”摩根喝着杯里被强制倒上的果汁，悄声对坐在她旁边的卡米莉亚说道。
她穿着黑色西装，带着玫瑰暗纹，衣服服帖的包裹住她的身体，衬衫被卡米莉亚强制系到顶端，却反而透露出了一股禁欲的美感。
卡米莉亚瞄了一样远处瞪着她的托尼，闷声说，“我也不太清楚哦。”
可当摩根扭头时，她又向托尼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佩珀，”托尼咬牙切齿，“你看看那个哥谭的小鬼，她拐跑了摩根，现在还在挑衅我。”
这是一次排面极大的宴会，几乎让两个联盟的人聚齐，就算变种人的X教授没来，但米切尔受伙伴们的邀来了。
当然这里面还混了些普通企业家。
一个青年施施然的来到摩根身边，向她伸出手，希望可以邀请斯塔克家的大小姐跳舞。
摩根没有伸手，算是无声的拒绝了，只不过没想到那青年非常坚持不懈，邀请的手一直没有收回。
摩根不耐的皱皱眉头。
这时卡米莉亚出动了，她的声音有一种天生的哑，此时正礼貌的替摩根说道，“抱歉，我想她不想去跳舞，先生，请你离开吧。”她颇有占有欲的将摩根拦在身后。
青年收回了手，眼睛在两人之间看了一圈，笑的很傲慢，“你替她拒绝了我，你们在交往？两个女人？”
卡米莉亚危险的微眯起眼睛，正要开口。
“...我们在交往吗？”摩根充满困惑的声音传入卡米莉亚的耳中，那一瞬间，卡米莉亚满心都是始料不及的不敢置信。
面前那个企图勾//引摩根的人已经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卡米莉亚回过头去看摩根的表情，看到的只有迷茫和不解。
她咬牙问道，“你认为不算？”
她没再等摩根的答案，一把拉过人来，脚下是急不可耐的步伐，直冲舞台正中。
摩根：“等等、等等！卡米莉亚，先等等，我们要去干什么？！”
卡米莉亚不回答也没心情回答。
提姆用手肘顶顶迪克的肩膀，示意他去看已经走到舞台中央的卡米莉亚和摩根，“你看，小卡米要去干什么？”
康纳仔细听了听，“嗯...有人在说摩根辜负卡米莉亚的感情...拉奥啊，摩根当众问了卡米莉亚两人是不是在交往，摩根似乎不认为她在和卡米莉亚交往。”他面色复杂的收回超级听力。
提姆和迪克一齐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立刻去看不远处的布鲁斯，提姆说，“他一定听见了。”“他肯定听见了。”迪克回以肯定。
*
聚光灯打在两人都头顶，将她们照的格外亲密，卡米莉亚一手抓住摩根手臂拉进两人距离，一手压住她的后脖颈不让她后退。
她哑着声音，用一种几近哀求的嗓音说道，“我们相互依靠这么久，你真的对这件事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对上摩根闪烁的双眼，卡米莉亚在心中笑了起来。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从开始到结束，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那些贯彻短暂一生的许诺，
将我从荒诞人生中拉出的你，
把我从无数个失意夜晚里解救的你，
哪怕我被千夫所指还依然袒护我的你
那个让彼此成为最后防线的你，
你露出过的每一份柔软，
每一份痛苦，
每一份悲伤，
每一份欣喜，
每一个深夜的虚弱，
每一声孤寂的哀嚎，
独属于我的一切，我全都见过。”
摩根第一次见卡米莉亚流出过这么复杂的泪，在疼痛中掺杂欢喜，轻而易举的揉捏着摩根的心脏，几乎为她施加了一层冲动。
她听见卡米莉亚说：
“这一切的一切，在这样轻易的捕获了一个灵魂后，我不信另一个灵魂会无动于衷。”
整个酒会的人鸦雀无声，这感情太热烈，如同翻起的滔天火焰，在让人恐惧退缩的同时竟也生出一丝飞蛾扑火的冲动。
卡西欧叹了口气，明白卡米莉亚骨子里的偏执作祟，让她在哪怕清楚知道摩根的迟钝之后依旧使用试探来确认摩根的心。
“我被你抓牢了，我心甘情愿戴上了你施加于我灵魂上的枷锁，
摩根·斯塔克，
我的玫瑰，
你呢？”
摩根哑然失笑，心中是恍然大悟的明了，可耳中还是不可控的嗡嗡作响，她的眼睛低垂又在眨眼间转动抬起，那双眼睛是流淌而过的光影，她还没开口，后颈的手便突然用力向下压，她听见卡米莉亚唇齿间发出的喟叹，叹：“我知道你的答案，我知道你的灵魂早已同我一样。”
柔软的唇瓣凑近，挤压，卡米莉亚凶狠的像头狼，与摩根撕扯纠缠，血腥味混杂于唇齿之间，再耗尽彼此的氧气，最后，归于温和。
她退开了一点，去看摩根因缺氧而通红的脸颊——摩根喘着气，一对漂亮的眼睛瞪她，唇上还有来自于卡米莉亚的口红和刚刚咬破的伤口——卡米莉亚好心情的去啄吻，边亲边说，“我的摩根，我的玫瑰，我的绳，我的最后防线。”
摩根浅笑起来，“是的，我的卡米莉亚，我的山茶花，我的风筝，我的最后防线。”
“你说得对，我的灵魂已然留下烙印，枷锁为你、为我、为纠葛、为争吵，为所经历的一切，为说出的每一句话，为一切不可收回的承诺。”
“为爱。”
*
后记
韦恩家的小女儿和斯塔克小姐正在谈恋爱，这件事在各个或大或小的报纸上都拥有了一席之位。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两人似乎都毫不在意，在轰轰烈烈的表白完以后，摩根和卡米莉亚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或者说——摩根已经因为闹别扭和卡米莉亚冷战一个星期了。
“难道她就不能用更温和的方法来说吗？”摩根托着脸颊，嘴唇抿起，她向朋友们抱怨，“要不是我反应迅速她现在可就糗大了！”
莱拉思索了一下，诚恳地说：“或许在她出糗之前，她已经和没开窍的你打在一起了。”“再者说，她肯定不会让你有拒绝的选择。”科博说。
“…那她这几天起码给我发个消息吧。表白的时候那么嚣张，现在就一条信息也不来。”摩根趴在桌子上，小声说。
“我的山茶花，快来找我吧。”她叹息着。
*
卡米莉亚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苦大仇深的又一次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打上几行字又删除，看得旁边的迪克一阵心急，“卡米莉亚，嘿！卡米莉亚！”他叫了几声。
明显发着呆的卡米莉亚回过神，“怎么了？迪克，有什么事吗？”
“你的…我是说摩根，你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了，要不要发个短信？”迪克向卡米莉亚提议，“我相信摩根一定也想要见你不是吗？没有哪一对情侣刚确定关系不想在一起的。”
卡米莉亚：“……说不定摩根就不想。”她闷闷不乐的回答，“在宴会结束以后她似乎有点生气。”
“她一定在担心你！”迪克即答，“在大庭广众下表白很需要勇气，她一定是在担心你。”
卡米莉亚上下滑动手指，短信界面出现又消失。
迪克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假意看报纸的布鲁斯，布鲁斯成功接收了求助目光，从容的放下报纸，向卡米莉亚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卡米莉亚，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摩根选择以后再也不见你，你能控制自己不去见她吗？”他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我们不会再也不见。”卡米莉亚立刻反驳。
布鲁斯包容的去看她的激动，那双钢蓝色的眼睛面对她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心头的冲动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下，卡米莉亚冷静下来，焦躁的抓住头发，轻声说，“我不能。我得见她。她是我的玫瑰，一朵只属于我的玫瑰。”
“除了我，没人能折下她。”
她倏地从沙发上站起，快速的发出一条短信，大声喊道，“阿福！我晚上不在家吃了！”她粗鲁的拽下衣架上的外套，踏着夜晚的风从韦恩大宅离去，速度快的让原本想要叫住她的布鲁斯无奈的摇起头。
“杰森！”刚骑着机车进入大宅的杰森被卡米莉亚叫住，他停下来，看向自己满脸紧张的妹妹，挑眉问道，“看起来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是啊，”卡米莉亚回答，“所以我需要征用你的机车。”
她把杰森从座位上挤开，拧拧右把手，耳畔响起引擎的嗡鸣作响，女孩满意的笑了。
“卡米莉亚？你去哪？！”
“去找我的玫瑰，杰森！我的玫瑰！”
她带着笑意，扬长而去。
*
铃声突然响起，摩根一下从颓废的躺姿直起身子，她快速的披上外套，以一种急不可耐的神情小跑去电梯。
“摩根，这么着急要去哪？”从电梯中迎面走来的史蒂夫问。
“去看我远道而来的山茶花。”摩根的双眼亮的很，恍若夜晚的繁星在双眸中闪烁，充满了青春的欢快。
史蒂夫明了，他注视摩根的眼神温柔又怀念，他不知道当初自己对佩姬的表情是不是现在这样，但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摩根让他记起了那份于军营中诞生的恋歌——一样的纯粹，一样的满心热血。
他笑道，“欢迎你和卡米莉亚一起回来吃饭。”
摩根雀跃的走进电梯以后，班纳端着咖啡从角落走出来，“嗯…如果让托尼听到恐怕他又会闹起来的。”“有什么关系，”史蒂夫哈哈大笑，“摩根会保护我的。”
*
霓虹映照着街上的每个角落，机车安静地停在路边，黑发的女孩倚靠在机车的座椅上，单色的长风衣包裹她的身躯，黑色的阔腿长裤因过长垂上地面，她半垂的眼睑，浓密的睫毛遮盖住映照在她脸上的街灯，脸上平淡无波被手机淡淡的荧光照射，明明身处城市与嘈杂街道却让她显得更加孤单。
凯蒂看得格外心动，心中仿佛被触动一般，有一股冲动想要打破那份漠然，期望将那一份孤单消去，看看温柔的表情浮现在那张面孔上究竟会是怎样的模样——有那么一瞬凯蒂想，如果今天不过去，那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这样的人，她会后悔的。
她欲抬起脚，又突然停下——一个棕发的女子，站在了黑发女孩的不远处。
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地开始谈话，棕发女子脸上挂了些玩味还带着些许无奈，走上前去，亲密的替黑发女孩裹紧外套——皱着眉，可却遮掩不住笑意。
凯蒂控制不住的移开视线去看黑发女孩的神情，那样一个由内而外透露着孑然一身气质的人，会对这样的举动作何反应，是不耐？是烦躁？还是不变的孑然一身的冷淡？
或许都不是。
——黑发女孩微眯着眼睛，微微低头去看为她整理衣服的发顶，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她低垂的眼中透露出一种弥足珍贵的虔诚。
凯蒂突然顿悟：啊，她们是一对恋人。
明明没有做些什么，怎么就让她感觉那么的不容侵入呢？
怎么就让她们之间那么融洽——融洽到无数的路人，无数的鸣响，无数的嘈杂，都无法在她们眼中占据一席之地。
凯蒂不再上前。
*
婚礼上，伟大的钢铁侠埋在佩珀的肩膀上暗自垂泪。蝙蝠家的人正恼着怎么再送他们家最小的孩子一套别墅。其余受邀来参加的人无疑不发自内心的为这对新人鼓掌。
无数的错误选项曾在她们的选择范围之内，幸好，她们的选择是在向彼此靠近。
摩根穿着白礼服：“你还记得，第一次吵架的时候。”
“你是说哪个第一次？”卡米莉亚双手抱胸，“瞭望塔的第一次？复仇者大厦的第一次？还是在哥谭车上的第一次？”
“哥谭，”摩根回答，“那次下车你没拿你的伞。”
“是的，然后你把它扔出了车外，可是又后悔了，用一张银行卡从流浪汉手里换了回来。”卡米莉亚打趣的勾了勾摩根的手指，“亲爱的，你得承认，你从那时就被我套牢了。”
从那把伞开始，她们的纠葛就已经如藤蔓般互相缠绕、紧锁。
“但我依然会说你是个麻烦精。”摩根凑上前和卡米莉亚交换了一个吻。
*
两个女子站在教堂下，海风吹动着头纱，薄薄的金箔似的阳光批盖在她们的身躯之上，那层光芒被附上一层来自世界的祝福。
她们的声音一个声音像是千层酥的酥皮，清脆而有层次，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另一个声音微哑，沉稳而内敛，此刻弥漫着淡淡的温情。
她们说：
“我们是风筝与线，是蝙蝠兔与钢铁兔，是山茶花与玫瑰，是疯子与傲慢者。”
“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捕获与拉扯。”
“是卡米莉亚与摩根。”
作者有话要说： 2022.3.27 增加字数，修改错字
真的完结啦！没想过一个小短篇也能写到30几章...
我也想过让你们死去，或者出现在老父亲老母亲死后的世界里，但是回顾了你们的一生，我想生活不应是一味的苦难，就像卡米莉亚和摩根，一开始我没想过她们会成为cp，我只是想要将她们塑造为成为彼此生命里足以决定生死的人。
是知己，是伙伴，是死对头。
这是我给她们苦涩人生中的一点甜。
写到这里，我希望在我的作品里影子们与老父亲老母亲们永远不老，永远不会褪色，努力前进去寻找自己的方向吧，去寻找除去义警以外的意义。
苦难过后，花朵应向阳而生。
那么我应该就此退场了。
谢谢我的小影子们，各位读者我们下本再见啦。
修改了口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