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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 恐惧的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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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莉亚的情况糟糕透顶。
但在这样一个夜晚里，他们没有办法顾及其他。在今晚，他们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布鲁斯穿上新的制服，将蝙蝠车启动。卡米莉亚将摩托给了达米安，希望他最后不要破破烂烂的带回来。
卡米莉亚的状态不足以让布鲁斯放心她去有可能会被恐惧毒气充斥的地方冒险。
她被勒令呆在蝙蝠洞。
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蝙蝠洞有空气过滤，如果是恐惧毒气也可以用存储的特殊药剂中和大部分。但卡米莉亚表面上看起来像一个温和的小姑娘，但芯子里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温软。
能被称为蝙蝠侠的人都并不像是乖乖听话的人。
哪怕是一个小姑娘。
蝙蝠女芭芭拉从路灯上落下，直起身子站在提姆的身旁，“听说你们多出来了一个温柔可爱的小妹妹？”
提姆翻了一个白眼，“从这个形容词我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你这个‘听说’。”
芭芭拉微微抿起了嘴，没让自己笑出来，“对，我还省略了好多‘听说’的形容词呢。”
大街上的暴徒已经够他们几人忙一会儿了，或许在平时对他们来说只是浪费了一点时间，但在现在，每秒便为生命。
现在的哥谭警局并没有足够多的力量来阻止这些人。
所以，今夜、只能由我们做出拯救。
“你好，蝙蝠女。”芭芭拉的通讯器中突然传出一个年轻的女生——或者不能说年轻，稚嫩会更贴切些。
“哦......你就是卡米莉亚对吗？”芭芭拉已经从迪克那里听过了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蝙蝠侠的小妹妹，她友好的向女孩说了一声抱歉，跳起一个后旋踢将扑过来的暴徒踢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很抱歉，我现在可能没什么时间和你好好认识一下了。”
“没关系。”卡米莉亚温和地说，“2-27被一群人围攻了，我需要你们过去。地点已经发给你们了，注意安全。”
“！好的，我们马上去。”芭芭拉微微喘着气，向提姆说，“卡米...说2-27被围攻了，咱们过去一趟！”
提姆向她点了点头，骑上摩托带上芭芭拉就向目标地点开去。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警察都有可能在暴徒的围攻下死亡。
“卡米，分析一下这里面的毒素。”布鲁斯将扫描过的资料传回蝙蝠洞，低声叫起了卡米莉亚的名字，“没有被污染的毒素，做得好。”卡米莉亚反射性的夸奖道，随即才发现这并不是她的氪星人队友而是她的父亲，卡米莉亚无奈道，“我习惯了。我会尽快将它的成分研究出来，做出中和剂。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卡米莉亚利用转椅滑到另一个电脑前，向布鲁斯询问道，“需不需要夜翼他们的支援？”
“稻草人在唐人街的一个阁楼上，我会过去。让夜翼他们继续处理街上游荡的罪犯。”布鲁斯简单明了的回答了不需要。
“我明白了。”
此时，距离天亮还剩下五个小时。
“红头罩。”哥谭的全息地图上，码头的某个仓库里闪烁着红点，但这太远了，“在码头有人被劫持。”卡米莉亚调出蝙蝠机的控制系统，向一旁的老管家确认，“距离太远了，我会派蝙蝠机从上空放下你，注意安全。”
地图上的又有一个红点亮起，离迪克更近。
在将蝙蝠机派出去后，卡米莉亚又紧急联系上了迪克，“夜翼，你附近有两拨人在火拼！...艹！这附近怎么会有三辆军用载具！”卡米莉亚咬了咬牙，“别硬碰硬，他们还有RPG！”
在关闭与迪克的通话以后，卡米莉亚揉了揉脸颊，将自己从紧张的情绪里脱出。
“罗宾。骑上你的摩托，我需要你从背后绕过去，给那三辆军用载具一点痛击。”卡米莉亚捏了捏鼻梁，“那上面有一些有趣的小玩具，你会喜欢的。”
“......你吩咐的倒是挺顺口——我马上就到。”达米安没有过多计较些什么。
卡米莉亚将脊背靠在椅背上，简单的舒展了一下身体。
“小蝙蝠、小蝙蝠...哦，我可不应该这么叫你！”小丑的头从椅背后面冒出，映照在卡米莉亚微微发绿的眼瞳中，“毕竟这是给真正的蝙蝠侠的。你说对吗？”卡米莉亚没有理他，面无表情的垂过头去。
“嘿！别这么无聊嘛！笑一笑...笑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从卡米莉亚的面前冒出来，手指僵硬的戳在卡米莉亚的脸上，企图用手指勾起她的嘴角以此扯出一个笑脸，“Cat、Cat......Hi！Lady Cat！（小猫、小猫......嗨！猫小姐！）”
小丑高亢的大笑刺破了卡米莉亚的耳膜，这是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无助、厌恶、无所适从但却必须适应。这是一个代价，一个犯戒的代价。
“你很吵小丑。”阿福听到了。女孩紧盯着前方的某一个位置冷静的吐出几字。
这很糟。
“快瞧那边的老人家，他正在看着你！”小丑滑步到卡米莉亚的身侧，贴近她的耳朵说道，“你说，他在看什么？”他又将头耷拉在靠背上摇晃，声音嘶哑的继续说，“是在透过你的皮囊看我？还是在透过我看你的灵魂？或者都不是！”他笑着贴近卡米莉亚，“他是不是在看你的......『花』啊？那朵肮脏的、已经丑陋的、枯萎腐烂的......”
最后，他一字一顿道。
“『山茶花』。”
放在桌子上的手兀然握紧，卡米莉亚的肩膀正在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她的牙齿与唇舌之间硬生生的挤出，“小丑，你的丑陋可归结不在『花』身上。”她抬起脸颊，清秀的像是校园里的学生，“你就像是条『狗』，追着那辆飞驰的『车』。”
“你没追上『车』，也没找到下一辆『车』。”小丑的脸上没了表情。
卡米莉亚讥讽着，却感觉有一些好笑。
“你真像个‘小丑’。”
小丑真像个‘小丑’。
“......亲爱的、我就是...”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与卡米莉亚的对视着，蓦然发现了女孩的不同之处。
......浅蓝的眼睛。
他消失了。
而在灯光下闪着亮泽的制服也覆盖了她的身躯。
“阿福麻烦你了。”她向管家点了点头，“我要出去了。”
“嗯...我一个老人家大约只能在这里给你们做做后勤了吧。”阿福接替了卡米莉亚的位置，向她恭敬的一鞠躬，“等你回家，卡米莉亚小姐。”
“嗯......”卡米莉亚的喉咙像是梗住了一团悲伤的棉花，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没有什么回应了。等阿福抬起头时，卡米莉亚的身影早已在蝙蝠洞中消失。
——在这点上，卡米莉亚师承布鲁斯。
或者说，『蝙蝠侠』师承蝙蝠侠。
在卡米莉亚意识里的小丑消失了对蝙蝠家的人都是个好消息，虽然除了卡米莉亚之外别人还不知道。
但首要事情是解决这个恶心的稻草人——特别是他的恐惧毒气。如果在城中扩散那后果必是不堪设想的。
蝙蝠侠解决事情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且她的兄长们哪怕联系不上卡米莉亚也丝毫不慌，冷静的解决起周边的罪犯。
蝙蝠洞的联络系统再次上线已经是距离上次大约过了15分钟以后。
一接通连线，迪克就迫不及待的对着通讯器说，“卡米...你没事吧！”
“迪克少爷，请不要担心，我想卡米莉亚小姐的状态非常好。”阿福回答。
迪克：“怎么肥四？！”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卡米莉亚小姐了。她已经向着废弃区的一个塔楼去了。”阿福边接通着卡米莉亚的通讯，边冷静的说道，“我把所有人的通讯都接进来。”
废弃区，与港口遥遥相对。如果要及时赶到，说明他们之中离得最远的必须要横跨整个哥谭。
“嗯。”卡米莉亚用比呼吸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应。
下一秒，所有人都耳机里都响起了那个让人无比熟悉的猖獗的笑声。
——是小丑。
哥谭的噩梦。
但噩梦在今天不会上演。卡米莉亚想。
因为今天，噩梦将永远消失。
在未来，这里是一个被废弃的试验场。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或多或少的弥漫着稻草人的恐惧毒气，这也是为什么每一个铤而走险进入到里面的人最后都是疯了出来的。
而他们为什么要铤而走险的进入这里？
这里有宝藏。
稻草人的恐惧宝藏。
拥有它就拥有了无上的地位。
卡米莉亚最多也只是在中外围游走，从未进入深处。那里的毒气要比外边浓郁百倍，哪怕有中和剂也不足以支撑到进入内部。
卡米莉亚握了握手上的中和剂，不着痕迹的将它放进制服的夹层里。
“稻草人！我的天才朋友！”小丑嘿嘿笑着，围着百无聊赖的稻草人慢悠悠的转圈，“等到了明天！哥谭就会成为恐惧之都！混乱、恐惧！啊～美味的令我陶醉。”
“.........”稻草人没有说话，依旧坐在椅子上垂着头。
卡米莉亚仔细看去，手臂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稻草人的麻袋头套上被用颜料画上了白色的面容，红色的颜色自唇角向外勾起，似乎是因为没有干透而颤颤巍巍的向下流着红色的液体。卡米莉亚离得太远了，不知道那究竟是血还是颜料，但卡米莉亚会祈祷那并不是血。
“天才！恐惧大师！我的朋友稻草人！”小丑阴测测的俯首在稻草人的颈间，“我们不是忠实的朋友吗？为什么要向你的朋友——我！下毒呢？”他说的宛如歌剧，在每一个高昂和低垂的地方充满情绪，但卡米莉亚知道了一件事情——稻草人脸上的鲜红已经从颜料变成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 卡米莉亚就是一个隐藏着叛逆的文静少女
总是把自己深陷危险
头痛呢
“你没追上车，也没找到下一辆车。”
这句话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
顺便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讨论剧情（或者发刀/刀刀赛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