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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

  •   深夜,本丸
      这一天的一期一振结束了远征任务,在温泉泡了个澡,换下了血迹斑斑的出阵服,穿起了宽松休闲的运动服,一个人溜进了天守阁,悄悄的……上网当起了键盘侠……

      “可恶!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竟敢说我家乱不如加洲清光可爱?!一定是眼睛瞎了!一定是这样!”

      “太过分了!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竟然不许鲶尾扔马粪?这和不许乱穿小裙子有什么区别?鲶尾!别怕!哥哥我一定要骂到他幡然悔悟!”

      “岂可修!竟然嘲笑我家退退胆小?这个审神者,连退这样懂事礼貌的好孩子都嫌弃?!他一定是没有见过魔鬼肌肉退!根本就不知道胆小礼貌的退有多可爱!别怕!退退!哥哥马上扛起键盘,让他好好给你道歉!”

      “……”

      诸如此类口吐芬芳的语句实在是多不胜数,哪怕审神者论坛此时只有他一振刀剑,再也没有人会回复他,和他对骂了,这位偏激的弟控太刀,也能一个人吵完全场,魔鬼起来连自己也不放过,数着“一期一振”这振太刀的缺点,把其他本丸爆料弟弟不听话的一期一振骂了个狗血淋头。

      即使时政的内部网只剩他一刃活跃,他也能将这场一个人的键盘战,打成彻夜不眠的激烈战争!

      可惜,今晚注定了不能让他嗨完全场,在他的战斗才开始两个多小时,他还意犹未尽,一肚子“过于激烈的言辞”还未吐出去之际,本丸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部一脚踹开,这座向来核平的本丸,迎来了一队找茬的不速之客。

      “武卫队!把这座本丸给我包围!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走!等丁把仓桥亚奈抓回来,即刻将她压入时政,进行审讯!”

      领队的女性一身华美精致的和服,胸口处十分暴露,她面无表情的踹开本丸大门,对着手下发号施令。

      “是!”

      带着墨镜,穿着西服的员工们齐齐应和一声,动作迅速的包围本丸所有房屋――连远处的马厩、茅厕都没有放过。

      “好吵啊……一期尼,发生什么事了吗?明日轮到我的畑当番了,不早睡早起会起皱纹哦!皮肤变得还会干巴巴的,清光君一定会嘲笑我的啦!”

      时政的武卫队叮叮哐哐的响动声吵醒了就寝中的付丧神们,睡眠最浅的乱藤四郎首先被异动声惊醒,他睡眼怔忪的揉着眼睛,拉开了寝室的障子纸门,探出个脑袋,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嘟囔到。

      他刚拉开纸门,才小声抱怨了一句,负责包围这间屋子的武卫队成员警戒的拔出佩刀,刀剑指着乱藤四郎探出的脑袋上。

      “噤声!时政逮捕私改合约的罪犯仓桥亚奈!本丸刀剑不得阻挠!否则按同谋罪论处!”

      “仓桥亚奈?那不是我的主公吗?”
      乱藤四郎被黑衣人凶巴巴的吼声给吵醒了,他睁着圆溜溜的蓝眼睛,索性把门完全拉开,不满的叉着腰,身体前倾,撒娇似的抱怨,“什么啦?半夜闯进人家的本丸,打扰人家睡觉,还要抓人家的主公大人?世界上哪有这么霸道的事情啊!你们时政在搞什么鬼啊?”

      黑衣人的佩刀于是就离他更近了几分。

      “时政行事,尔等刀剑付丧神不得提出异议!”

      一期一振不在,鲶尾与骨喰这对双生子就是这群短刀们最大的哥哥,时政手底的员工刀快架到弟弟的脖子上了,鲶尾立刻挺身而出,护着乱藤四郎。

      “主公大人刚刚为你们时政出阵,才休息了没几天,你们就要抓捕她?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哦!虽然一期尼给我们说的故事里时政就是这种没良心的政治家设定。”

      一边保护弟弟,一边还要暴露脑洞过大的哥哥,给他灌输的奇怪理念。

      “放肆!不许你们污蔑政府!”

      黑衣人有点激动,刀尖离鲶尾的胸口近了些。

      一期一振从天守阁下来,看到的正好就是这样的一幕。
      弟控太刀火冒三丈,拔刀对着黑衣人砍去,“可恶!欺负我弟弟!竟敢欺负我弟弟!管你时政还是分政秒政!欺负我弟弟的都要死!”

      弟控太刀的面容逐渐扭曲,守着粟田口派寝室的黑衣人们一拥而上,也没能抗住一位弟控的怒火,反而激起了屋内兄控们的恼意。

      “一期尼的绿帽后遗症还没好呢,他们就这么多人欺负一期尼!太过分了!兄弟,我们也上!把这帮黑衣人抓起来,我要把马粪丢进他们嘴里!欺负一期尼太过分了!”

      一屋子的兄控弟控一拥而上,围堵粟田口派的黑衣人们感受到了被兄控弟控支配的恐惧。

      “一上来就说要抓那个人渣……啊不,我们的主公,还把本丸围的水泄不通,你们也太嚣张了一点吧?付丧神虽然暂时在你们时政打工,但本灵和你们也只是合作关系,别以为我们就要对你们时政唯唯诺诺,任人欺凌了。”

      另一间屋子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听到了声响,也走出了卧室,加州清光打了个呵欠,斜视对他拔刀的黑衣人一眼,“啊啦啊啦,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刀剑,在我们面前拔刀什么的,也太瞧不起我们了吧?”

      披着蓝色羽织的大和守安定披头散发的,拔出本体刀剑兴奋的挥了几下,“首落死吧!混蛋政府!虽然对她抛弃我们的做法颇有微词,不过,她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审神者,也曾经将我拉出了错误的道路,她是我大和守安定现在的主人……虽然是个人渣啦,不过即便是个人渣,我也会拼死保护她的!”

      “安定!这种时候就不用把人渣说出来啦!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不能暴露我们这边的审神者是个人渣,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哦!”

      加州清光踩了大和守安定一脚,对自己的这位同僚说教到。

      “哈哈哈,没关系的,人渣就人渣嘛,她愿意冒着危险在池田屋把我拉回来,做为回报,我也打算向她献上我的忠诚。就算她是抛弃过我的人渣也没有关系,愿意为我这样不听令的付丧神冒险,我相信她会是一位好主公的!清光,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一个人抢风头了,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主人的!”

      “……安定,成长了呢,冲田君如果看到,一定会为我们骄傲的吧?”
      加州清光欣慰的看着伙伴,表情坚定的拔出打刀,刀尖对着敌人,“没错,就是这样呢!身为冲田总司的佩刀,无论在哪都会保护好自己的主人的!”

      负责看守这件屋子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一刀挥来,加洲清光轻松的接下他的斩击,大和守安定表情兴奋的上前,追着他砍。

      “哦啦哦啦哦啦!首落死吧!”

      激动的大和守安定一打刀朝着他的脖颈处砍去,却被从远处而来的皮鞭一鞭子抽歪了方向,打刀对着加州清光的肩膀处落下。

      “哇啊!我的新衣服啊!安定,你小心一点啊!”

      加州清光急忙避闪过我方队友的一击,袖子却还是不慎被砍出了一个破洞。

      “呦?这就是仓桥亚奈本丸的刀剑?果真和审神者一样,蠢的要死,被卖了也会帮忙数钱吧?”

      土御门慢悠悠的收回长鞭,傲慢不屑的打量着听到了动静,正站在屋檐长廊下,观察她的付丧神们。

      “你们听好了,时政本次逮捕仓桥亚奈,是因为她私自更改了合约……呵,你们知道,那个女人把合约条款改成了什么吗?她把约束审神者的条约,改成了‘仓桥亚奈身死,本丸毁灭’这一条。”
      土御门拖慢了语调,“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她用本丸做为筹码,用你们这些付丧神的性命做为要挟,逼迫时政让步,保护她的性命……呵呵呵,如此贪生怕死的审神者,你们……真要为了她,与时政为敌?”

      “什……什么?!仓桥亚奈身死……本丸毁灭?!”

      长谷部颤颤巍巍的从人群后方走到最前面,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是说真的吗?阿路基她……她真的把本丸,和她的性命连接到了一起?!”

      “自然是真的,你们的审神者,就是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现在认清这一点也已经晚了,你们这个本丸,可是永远也换不了主人了呢~”
      土御门幸灾乐祸的嗤笑着,看向付丧神们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与快意,“啧啧啧,就是这样的主人,你们竟然还要维护她?真是……蠢的连我都要忍不住同情了呢。”

      “阿、阿路基!您竟然……”
      长谷部不可置信的低下头,手臂抖啊抖的擦拭眼泪,“您竟然,是如此的看重我们!直到死亡,也不放弃我们吗?!”

      众人这才看清,煤灰色发的付丧神,激动的脸颊都红了。

      “阿路基啊!是我错怪您了!先前的抛弃,必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理由的!否则……否则您这样,致死也不愿意抛弃我们的主公,怎么会……长谷部错怪您了!我竟然怀疑您!我竟然……竟然认为您是人渣……”

      长谷部越说越激动,鼻涕眼泪一齐挂了下来,他握紧拳头,坚定的发誓,“犯下怀疑主人的大错!无论如何……长谷部必须得到惩罚!等主公回来了,我要以劈叉惩罚自己!我要在天守阁外劈叉十个小时!”

      “长谷部殿要以如此酷刑来请求原谅吗?既然如此,小僧也不能落后,等主殿回来,我就带着宗三与小夜,在天守阁外合唱大悲咒,做为对我们错怪主公的惩罚。”

      “原来是我们错怪主公了,主公是如此的在意我们,竟然敢为了我们和时政为敌,更改时政的合约。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些不风雅,但实在……实在是太令人敬佩了!拥有这样的主上,是我等的幸事啊!”

      “哦?主人的占有欲居然如此强盛吗?即使她死了,也不让我们寻找其他主人?啊啦,这样的强硬的作风……倒是让我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呢……安定,这一次我们找到的主人,说不定人渣的表象下,是一个了不得的强硬派病娇呢!”

      “啊啦,清光,这么说,我们岂不是罪孽深重的刀剑了?主人为了我们愿意犯下这样的大错唉!这是不是那个……红颜祸水啊?”

      “安定说的没错,这就是红颜祸水吧?真是贪心的主人啊……啊咧?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国广?你太小瞧我了!现世后我有好好练习俳句,没有给土方先生丢脸的!”

      “啊、阿诺,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啊?这个……怎么想都是主人用本丸威胁时政吧?唉?卡内桑?不是这样吗?唉?是因为死也不想抛弃本丸,才会做出这种决定吗?也可以这样理解没错啦……不过还是觉得……算了,卡内桑你觉得开心就好了,我没有任何意见。”

      被抛弃过,黑化值过半,以至于脑回路有点不太对劲的付丧神们用病娇的脑回路思考得出了略带病娇的结论,现场唯一有点清醒的后来锻造的胁差崛川国广,又很没立场的信了和泉守兼定的鬼话,除了把黑衣人抬往马厩折腾的粟田口派,这座本丸的刀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了起来,言语之中流露的并非是土御门所想的愤怒,反而是莫名其妙的感动、欣慰、欣喜,这样奇怪的发展让没能如愿的土御门恼怒到了极致。

      “你们!你们这些卑劣的刀剑!低下的奴仆!你们是要站在仓桥亚奈那一边,和时政为敌吗?”

      感动中的刀剑们停下了讨论,转头看了她一眼,硕大的本丸安静了只一瞬,付丧神们又各做各的,接着他们的讨论。

      “可恶……不过区区刀剑,量产品的破烂玩意,竟然也敢如此目中无人……”

      土御门人生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无视,她低下头,双肩颤抖着,周身散发出不妙的黑气。

      “原本想着若是用你们那惶恐至极的脸色取悦我,也是能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计较你们的反抗……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抬举,就折断你们,用你们惨烈的哀嚎来取悦我吧~”

      土御门猛然抬头,露出一个极度恶劣的笑,她伸出舌尖舔下唇,长鞭猛然挥动。

      长鞭挥舞着向长谷部的方向进攻,同时本丸院内涌起无数黑气,聚集成数不尽的妖魔鬼怪。
      身为阴阳师,土御门不仅是自身实力强大,也有着驱使式神作战的能力。

      “天邪鬼?那么多?”

      付丧神悚然一惊,纷纷拔刀应战。

      单个的天邪鬼实力的确算不上强大,只是一击就能消灭的小鬼,但这铺天盖地的天邪鬼,聚集在一起,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

      “虽然土御门家传至今日,已经无法召唤上级鬼怪作战,但天邪鬼这样的小怪,如此多的数量你们一时半会儿也是无法解决的吧?”
      土御门收回沾血的长鞭,得意的望着后背一道伤口的长谷部,居高临下的向前一步,“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人吧!那个胆小懦弱的鼠辈,卑微恶心的爬虫……不仅是她的刀剑,我会连她一同折磨到生不如死的!”

      伴随着土御门狰狞的笑容,长鞭毫不留情的向着长谷部再度席去。
      这一击,瞄准的是长谷部的脖子。缠绕上这位付丧神的脖子,再略微用力……她就能享受通过长鞭传来的骨骼断裂的微妙手感,以及眼前这些付丧神悲痛的呼喊……

      “死吧!”

      土御门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的高喊出声。

      “――砰!”

      狭窄的长剑从高处射出,不偏不倚的切断缠上长谷部的长鞭,插入本丸的土地。

      “谁?!――啊!好痛!”

      土御门警觉的向高处看去,还未看到来人的样貌,就被什么浑身臭气的东西砸了个满怀。

      “这是?!丁?”

      嫌臭的武卫队们一下子就四散开来,捂着鼻子嫌弃的不敢靠近,其中一名代号甲的黑衣人看清了砸下来的武器,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丁?他怎么了?怎么浑身……呕!”

      认出了是文职人员的丁,秉持着队友爱,武卫队的队员忍者恶心接近那个大型武器,拎着他唯一干净的右腿,还没走几步,就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

      “丁?哦?这个恶心的垃圾,本王看一眼都嫌脏的玩意儿,代号是丁吗?哈哈哈哈,看来你们给他的传送装置设定的位置是那条疯狗身边吧?真是省去了本王把他丢出去的功夫。”

      长谷部快要掉脑袋的千钧一发之际,把绑匪先生踹进了化粪池,又启动了他的传送装置,正好赶到本丸,及时救下这帮不成器的下属的,正是伟大的仓桥亚奈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自称变成了本王,我只是启用了一下医生给的卡片,就突然像是喝酒上头了那样,莫名其妙的就蹦出了这样的自称……

      “可恶……可恶!天邪鬼!给我对准她攻击!”

      从地上爬起的土御门脸色发黑,给自己用了一个清洁咒,但她仍然无法忍受自己遭受这样的秽物侮辱,更不能接受被叫做疯狗。

      “真的条恶劣的疯狗啊……谁允许你直视本王了?!杂修!”

      我抱着双臂,手指抬起,身后铺天盖地的都是武器,轻而易举的将向我扑来的天邪鬼全数消除。
      一只金色的长剑击向土御门,贯穿了她的腹部,将她死死钉在了地面上。

      “怎么……怎么会?一击?区区一个仓桥……一个全是废物和疯子的家族,怎么能一击杀死我这么多的天邪鬼……”
      土御门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死命盯着她那铺天盖地的式神,被全数消灭,“不,不对,这不是仓桥家的力量……仓桥和彦那个懦夫,怎么可能教出这样的女儿?你不是仓桥亚奈吧?不可能……”

      “哦?真能吠呢……原本应该让你对本王的父母下跪道歉的,不过……哼,区区一条疯狗,也配么?”

      我斜睨了她一眼,神色傲慢的从门框上跳下,对她的侮辱完全无动于衷了。

      一条疯狗的哀嚎,完全提不起认真计较的兴趣啊……

      我一落地,周围的黑衣人就抽出刀剑,围着我,神色警备的准备攻击。我轻慢的冷哼一声,无数的武器从金色的波纹内探出头来,对准了四周蠢蠢欲动的黑衣人们,武卫队的黑衣人神色骇然,停止了小动作。

      我目不斜视的走到土御门之前,玩味的打量着她,先前脑子里想过的重重报复都被推翻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自动跳出了更多更残暴,更恶劣,更损的选项。

      “啧,疯狗也该有点狗的样子吧?呵,既然敢在本王的地盘内撒野,不好好表演点余兴节目,给本王助兴怎么行呢?”
      我抱着双臂,托着下巴,笑容很愉悦,只是半眯着的眼中全是残酷冷漠,“既然是狗,不如就再次跳个火圈吧?即使是疯狗,也该能办到吧?杂修?”

      “可……可恶!我是……土御门……你竟敢如此侮辱……”
      土御门失血过多,像条半死不活的泥鳅,只有偶尔挣扎一两下,表示她还活着。

      我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凭空出现了金色的波纹,我伸手进去摸索了一阵,掏出一罐药水,倾倒在她的身体上。

      “本王的宝库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人类真是无论何时都能带给我惊喜啊……这粗暴的奴隶方式,虽然不合本王的趣味,用在这种时候却在恰当不过了。”

      我一脚踩在土御门的胸口,将药水朝着她的嘴里倒去。

      “咳咳……可恶!你有本事……咳咳……杀了我!杀了我!竟敢如此羞辱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会让你后悔没有现在杀我的!”

      土御门被呛的不断咳嗽,脸色惨白的怒吼着。

      她越是恼怒,我就越是觉得有趣。我拔出她胸部的长剑,后退几步,从宝库中拿出几个大铁圈,按照同等间距摆放好,又用灵力燃起了火焰。

      火圈转备完毕,节目就正式开始了。

      吹起口哨,土御门惊讶的发现她失去了身体控制权。
      腹部还在滴血,身体却罔顾这样的痛苦,摆出四肢着地的姿态,猛然向着火圈冲去,就像马戏团表演的狗那样,不由自主的开始了跳火圈。

      “你……你竟然……如此践踏我的尊严!”

      土御门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继续向着第二个火圈跳去,“可恶!仓桥亚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竟然恶毒至此!如此羞辱我!”

      “杂修,能取悦本王可是你的荣幸!不如吠叫的在凄厉一点吧,哀嚎的在动听一点,也许本王心情好了,就能赏赐你几根骨头。”

      我愉悦的大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土御门叫的越是愤怒,我就越是开心。
      一半是冷酷至极的以此为乐,一半虽然多少有些不忍,但也完全不想阻止,甚至还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快意。

      火舌灼烧着土御门的衣服,蚕食她的皮肤,这是灵力点起的火焰,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该有的痛楚一样也少不了。

      随着失误的次数增多,土御门渐渐的连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痛苦的哀嚎着,喉中发出凄惨的呜咽声,如同一只真正的,被虐待的狗。

      如果是平常的我,折磨到这一步一定也松手了……不,平时的我,一定是没那么天才,想不到这样的注意的。
      反正今天的我,像是干了一吨上头的白酒,不仅没有住手的想法,还因为土御门偶尔的敌视,更多了几分折磨她的兴趣,听着她凄惨的嚎叫,我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疯狗!没想到你也能发出如此令人愉悦的嚎叫声!这样的趣事,一定要记录下来才行啊!陆奥守吉行,快用你那个咔擦咔擦的东西,把这有趣的一幕记录下来!本王要收藏进宝库!”

      嗯?咔擦咔擦的东西?不就是照相机吗?还有,我这么魔鬼的吗?逼迫人家跳火圈,居然还要录像?我竟然是这样的魔鬼吗?

      嗯……今天的我,果然有哪里怪怪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女主上头了,她已经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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