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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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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的名字很好使，宇智波鼬拿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面色逐渐凝重。
“止水的……命运？你的那双眼睛，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回忆了一下晚饭前刷的那波小视频。
“哦？你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撩动了一下肩上的暗红色长发，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眼睛半眯，进入了装逼模式，语气充满了愉悦。
“当然是――全部的未来啊！那个名为宇智波止水的天才，短暂绚烂，却又可悲无奈的一生……啊，没错，这双眼睛，已经看到了他的末路。”
我眯着眼，笑看宇智波鼬佯装镇定，眼睛却在悄然无声之中，变成了血红的写轮眼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
把鼬神吓到瞪写轮眼，这个战绩，够我吹一辈子了！
“嗯？一方面好奇，不，应该说是担忧，担忧挚友的未来，一方面无法马上相信我，同时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结局吗？”
我闭起眼，了然的点头：“啊，面对自己所珍视之人，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不过，所谓未来，仅仅是事情发展的一种可能性，而非既定结局，掌握了先机，要想改变那个结局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我撑着下巴，偏过头去看他，语气不怀好意：“怎么样？宇智波鼬？要不要上演一场逆天改变的好戏，从命运手中，夺回你所珍视的挚友？”
宇智波鼬拿筷子的手指用力了几分，血色的写轮眼转了几下。
方才还用不忍直视的表情看着我的歌仙兼定，表情如同定格了一般，连嘴角下垂的弧度都没有了改变。
是宇智波鼬发动了幻术。
一瞬间，碗筷碰撞的声音，付丧神进食的咀嚼声，一期一振与武虎退小声的交谈声，在这一瞬全然消失无踪。
我斜眼看了一眼屋外的树影，撑着下巴暗自猜测，外面的那几位保镖，是否也中了幻术？
“告诉我这些，还有在拜访父亲时故意说的那番话。仓桥家主，您到底，有什么目的？”
宇智波鼬放下手中的碗筷，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目的？”我双手抱胸，靠上椅背上，“哦？这个问题实在是难倒我了……的确，我确实是故意向你传达宇智波一族密谋政变的信息，如果要问我的动机的话……”
“大概是因为，看到了所有未来的我，实在觉得这样的发展太过无趣了吧？”
我摊开手，耸耸肩，“有时候，我看人类，就像看一本被剧透的书，听一个知道结局的故事一样呢……看着你们按照已知的道路一成不变的发展，看着你们最终抵达那个我早已见证过的结局，实在是无聊至极。”
“所以，我实在是很好奇啊……宇智波鼬？如果你提前就知道宇智波一族的政变，提前就知道宇智波止水打算用别天神来阻止这场政变，知道志村团藏觊觎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会在他阻止政变的路上伏击，知道失去了右眼的宇智波止水会将左眼送给你，为了让你开启万花筒而投河自尽，你会做出怎样的改变呢？”
牙白，装这样的逼，还是有点羞耻啊！这种将自己看做神的说法，和佩恩实在没什么区别了啊！耻度太大了，我有点演不下去了……
我僵硬的维持着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内心其实已经开始羞耻的一批了。
“你说什么？团藏大人他……怎么可能？如果能阻止宇智波政变，对木叶而言有利无害，他怎么可能会破坏止水的计划！”
宇智波鼬一脸震惊。
在他的心中，暗部也好，根忍也罢，同为暗夜行走的忍者，他们所做所为，都是为了木叶的未来，为了木叶的和平，团藏没有理由破坏止水阻止宇智波政变的计划。
“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出乎意料的天真呢，宇智波鼬？”
我拿出看好戏的态度，用嘲笑的语气说着风凉话。
鼬神，没想到啊，原来你也有这么甜的时候！我看你后面的出场每次都能把佐助哄的一愣一愣的，连大蛇丸都被你算计过，怎么现在居然能傻傻的相信一个一路黑到底的角色是好人呢？
不过说起来我是上帝视角的读者，知道团藏的本性是因为我知道他做过的那些破事，如果把我放在宇智波鼬的处境，我肯定比他还要好骗……
况且宇智波鼬也好，宇智波止水也好，他们对上层的信任，对木叶的忠诚，这并不是什么错误。
真正错误的是团藏的不择手段，是团藏的无耻自私，是团藏打着“为木叶”的旗号，所行的狠毒之事……所以，团藏，锅接好了，反正火影的世界，千错万错都是你和黑绝的错。
“成功阻止宇智波的政变，对木叶的确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对团藏，却是斩断了他得到写轮眼的机会。只有宇智波政变，他才有借口清洗宇智波一族，才有机会从你们这里获取写轮眼。顺便提一下，在我看到的未来里，团藏会在胳膊上装满写轮眼，不过那些写轮眼，都被他发动伊邪那岐当复活币用了。”
我回忆了一下吃饭前看的视频，补充了一句，“哦，他还用苦无去刺须佐能乎来着。”
宇智波鼬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不知道他是在震惊团藏觊觎写轮眼的事实，还是在震惊团藏谜一样的战斗操作。
他沉默了一会儿，单手结了一串复杂的手印。
“……我无法就这样相信您的说辞，我需要亲自探查真相，失礼了，仓桥大人。”
“嗯？你要如何探查真相？”
我好奇的询问，再抬头时，周围环境已然不是暂住宅院的餐厅了，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团子鼻的短发宇智波，他单眼开着青色的须佐能乎，奋力逃脱根部的追杀。
我愣了片刻，猛然发觉，这好像，是我吃饭前看的视频中的场景啊？！
“这是？8、8D电影放映之术？”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团藏与宇智波止水有来有往的交战，忍不住鼓起了掌。
这逼真的感觉，这清晰的画质，以后宇智波一族要是在忍界混不下去了，完全可以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幻术，进军电影行业啊！不对，以他们的颜值，可以直接就出道！
“这就是你的‘邪王真眼’所看到的未来？团藏竟然真的……”
这场8D电影的观众不止我一人，不知何时，宇智波鼬也出现在我身边的空地，和我一起观看宇智波止水的“未来”。
面前所上演的一切就如同我的记忆中那样分毫不差，突出重围的宇智波止水将左眼托付给宇智波鼬，而后就当着他的面，纵身跃下南贺川。
“――！”
宇智波鼬的呼吸一滞，有血液从他的眼中流下，他捂着流血的双眼，再睁眼时，眼睛的图案已然改变为万花筒的形态。
几乎与幻术中的那个“宇智波鼬”同一时刻，他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
老哥，你稳住！我记得我今天可不止看了这一段视频啊！我刷了好几个小时呢！后面还有你父母被你亲手杀死的场景呢！你要是现在就眼睛流血，后面你眼睛不得流血流瞎啊？
“你想找的答案已经找到了，就此住手吧！窥视‘命运’可非凡人所能承受的！”
眼看着场景突变，画面转到宇智波灭族之夜的场景，我急忙制止宇智波鼬，生怕他送一趟卷轴就把自己送瞎了，然后他们护短的宇智波族人拿着刀半夜来砍我。
可惜为时已晚。当我看到幻术中，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跪坐在屋内，微笑着坦然赴死的身影时，我就知道宇智波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他的幻术。
“父亲！母亲！我竟然会……会亲手……”
宇智波鼬的万花筒飞速的旋转着，眼前的场景也随之转换的飞快。
接下来他又陆续看完了宇智波佐助与他自相残杀，宇智波佐助得知他所作所为，在痛苦中开启万花筒，宇智波佐助与团藏战斗，宇智波佐助与同伴反目成仇……
我抱着头，缩到一边，已经不敢在看鼬的表情。
让一个弟控兄长看着他愚蠢的欧豆豆痛苦又中二的未来，看着现在一心敬爱他的欧豆豆满嘴的“复仇复仇，杀死那个男人”，这简直就不是人干事啊！
我到底为什么没事要刷这么多佐助的视频啊？哦，因为我要学习装逼……
可为什么装逼不能去刷吾王鲁鲁修的视频呢？是福山润不够骚还是王的逼格不够高？为什么我非要和宇智波佐助过不去啊？明明听到他的声音我就肝疼来着……
“佐助……我竟然，亲手将你推上了这条充满憎恨的道路吗？我不是个好兄长，佐助……”
接受了这么多痛苦的未来，宇智波鼬的心已经因为痛苦、悲伤而麻木了，他的内心此刻只充满了愧疚与失落。
他没有保护好止水，没有保护好佐助，也没能对得起父母的期望……宇智波鼬的一生，实在是，罪无可恕！
“……”
完了，鼬已经怀疑自我了啊！他怀疑自己不算好哥哥啊！你说你怀疑什么不好，你居然怀疑自己做为兄长是否称职？知不知道你和艾斯一直都是二次元好哥哥榜上有名的人物啊？您都为佐助做了那么多的事了，瞎谦虚个什么劲啊！
我内心疯狂呐喊，可我不敢将如此ooc的话说出口，我还得继续保持自己的人设。
“哼，人类自我否认的愚蠢的劣根性吗？以为自己需要背负一切，以为自己有责任拯救所有人？真是自大的过分啊！”
我苦恼的闭上眼，“宇智波鼬啊！无论是做为友人，做为兄长还是做为儿子，你已经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将一切做到了最好！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否认自我？批判自我？”
我停顿了一下，语气嘲讽了起来：“还是说……你以神的标准要求自己？哼，少给我自不量力了！即使是看穿了全部未来的我，也仅为无能为力的凡人！更何况是你们这些连自身命运都看不透的家伙！”
我微抬着下巴，表情傲慢，满脸都是佐助式的不屑。
“做到最好？”鼬苦笑了一声，“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到啊……”
“那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宇智波鼬。”我冷哼了一下，“在那个未来之中，你舍弃了自己，背负了一切罪恶与悲剧，为了和平投身黑暗，为了木叶而放弃了未来……哼，这样的付出，这样的承担，这样的胸怀！谁敢说你一事无成？！谁敢说你什么都没做到？！”
“更何况，那个未来，还尚且是未来。那些悲剧还未发生，你的友人尚在，兄弟尚未反目，又何须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痛苦？与其在此自我批判，自我厌恶，不如早日打起精神，改变那个结果！呵，宇智波鼬啊，我可期待着，你能让这出无趣的闹剧，发展出不同的结局……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我刻意扯出一个恶意的笑，我想此刻的我看上去应该像个高深莫测的反派人物。
宇智波鼬似乎被我说动了，他收起了万花筒写轮眼，舒了口气，情绪逐渐恢复冷静。
“多谢提醒……我不会让您的失望的，仓桥大人。”
我满意的点点头，正想叮嘱他去和团藏汇报我的“邪王真眼”，幻术的画面一转，又进入了下一段视频。
但这次的画面，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动漫片段，而是传说中的……恶搞视频……
佩恩奇袭木叶之日，纲手率领众忍者严阵以待，连远行的叛忍宇智波佐助也穿着风骚的衣服，出现在了木叶。
佩恩见此大怒，他飞跃半空之中，怒火冲冲的对着地面的众人大喊――
“一袋米要扛几楼！”
“一袋米要扛二楼！”
“一袋米呦！我洗了！”
“一袋米呦我洗了那么多泥！”
……
因为一袋参了泥的米，佩恩怒气值爆满，无情的在空中大喊出招式名“神罗天征！”
众人严阵以待，宇智波佐助一个闪现出现在鸣人身前，缓缓拔出背后的长剑……然后手臂不够长，踮着脚拼命拔剑。
卡卡西上前帮忙，讪笑着协助佐助拔剑，却不慎在剑出鞘时被削掉了一头银毛，瞬间化为光头死鱼眼。
在佩恩的招式即将把木叶变为废墟之时，光头的卡卡西漫不经心的朝天一拳，只用一拳，就将轮回眼的持有者打的骨头也不剩一根，化作灰烬飘散在空气之中。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下一秒，木叶欢声笑语，庆祝着他们卖水货拒赔款又一次胜利！而赶来救场的佐助……正在拿出全部的力量，踮着脚，试图单手将剑收回背后的剑鞘内……
“……这也是，佐助的未来吗？！”
宇智波鼬的表情变了。
他木然着脸，指着努力把长剑塞回剑鞘的宇智波佐助，用失去高光的眼神看我。
我沉默了片刻，心虚的转过头。
“当、当然！我说过了，我的眼睛……能看到全部的未来！邪王真眼是最强的！”
……所以说，没事不要乱窥探少女的内心啊！容易怀疑人生啊！
宇智波鼬放下手臂，目光呆滞，过了许久，我才听到他冰冷不屑的声音――
“呵！我愚蠢的欧豆豆呦！”
作者有话要说： ?网友：?绘夏?评论：月更选手上线了
?网友：?伊南?评论：迷茫？我觉得我可以吃完
?网友：?白い烏?评论：好的_(:3」∠)_这下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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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最后的恶搞视频，我真的在b站看到过！
至于为什么鼬会听到空耳……因为他看到的是亚奈记忆的投影，亚奈在心里把它翻译成日文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