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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

  •   花轮在法国巴黎的花轮大厦处理着事务,对他来说无非是换了个地方还是干着该干的事情,生活仿佛变得没有色彩,这3年多来小丸子就像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为什么每次小丸子都可以一走了之,全身而退,而自己却要承担这些心伤。
      慢慢的,他觉得其实比心伤来的更强烈的是恨意,是她带走了自己的阳光,是她不负责任的把一切都丢给了自己,为了不影响集团发展,找了个替身,为了不想起她,不停地透支身体投入工作,这样就可以晚点回家甚至不回家了,连他曾经法国的同学和好友们都说,他身上那种浪漫主义情怀怎么不见了,只看到一个唯利是图的集团总裁,每次约出去喝杯酒总感觉他比较忧郁,朋友也劝他如果感情生活不开心就换一个人重新开始。但是,花轮对待生意、对待日常交往可以云淡风轻,唯独这件事和自己死磕到底,其实自己的爸妈也劝过他,但是在没有找到小丸子的一刻,他就是要秉着一口气不肯放。
      花轮回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看了看大宅中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人默默走向楼上卧房,自从小丸子离开后,花轮就从没睡过他们的那间婚房,他怕让他回忆起太多的幸福时光,心中就感到更大的悲哀。房间定期打扫,打扫好了就锁起门,由管家保管钥匙,不让任何人进入。管家跟在花轮身后“先生,少夫人今晚有应酬,还没回来。”
      “哦?是吗?”
      管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位风趣的玛丽女士了,玛丽跟着妈妈到了另一处宅院了,这边换了一个琼森先生,做事认真严谨、口风很紧,也许正是源于他一半的德国血统吧,花轮宅内务管理的紧紧有条。
      自从花轮和纱奈惠到法国后,他们还是保持着一人一间房的状态,上流各类晚宴需要一起出席的就一起参加,贵妇间的交流活动就由纱奈惠参加,好在她也比较努力,才来法国的时候用了半年的时间天天学习法语,现在基本交流没什么大问题,还主动学了英语,外媒采访的时候应对也得体。身边这么勤奋的人让他更想起那个不思进取的人,倒拿着英语书还狡辩,可是自己心里却对她无可奈何的宠溺。
      花轮没停下脚步,直接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们两人外面是夫妻,可是在这家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还不如朋友呢,但是没有人会随便意会主人的事情,花轮的准则,可以出去应酬,但是在外代表花轮家的形象,在内两人有各自的空间,不能干涉另外一方,合同签订时间内,不得找男友或结婚,否则停止一切对于她家庭的补贴。
      花轮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喝一口就放下杯子洗漱休息了。睡梦中,窸窸窣窣的感觉身边有人,朦胧中看到纱奈惠穿着性感的丝质内衣侧卧在自己身旁,化了妆,妩媚动人,手指在花轮脸上轻抚,花轮甩甩头恢复了清明,坐了起来,看着眼前妖娆的女子,双手抱胸“纱奈惠,你在干什么?”
      “我在尽我做妻子的义务呀,花轮少爷。”说着抱住花轮的胳膊,身体亲昵的贴在花轮身上,纤长的腿还不忘撩拨,边说“我不在乎是纱奈惠,还是樱桃子,不管你把我当成谁都可以,我只想真正的和你在一起。”
      “是吗?说这话的女人很多,我为什么要选你?”花轮冷冷的说,
      “因为我长得像她,像你那已经不在了的妻子。”说着撩拨着花轮的睡衣,解开了花轮的扣子。
      花轮心中的愤怒被瞬间激起,甩开她的手,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冷冷的说“她不在了?是吗?既然不在了,还需要你干什么?”脖子上的手收紧用力,“跟你强调的范围忘了吗?晚上回来的时间规定你不记得了?收钱办事这种事你都做不好了吗?”
      “不,没,没有。”
      花轮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逾越了就要受到惩罚。”
      纱奈惠由刚刚的妩媚温情变得恐惧和害怕,她永远也无法猜到眼前的男人会做出什么?如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神像是要置人于死地,自己会是什么下场?本就光裸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花轮感觉和她的碰触非常不舒服,放开钳制她的手,从床上跨下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通过内部通勤电话叫来了管家,管家看着少夫人衣衫不整精神恍惚的样子,默默低头,“琼森,少夫人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一个月,不两个月,你找人来把她带下去好好照顾。”管家按花轮的吩咐做,花轮看着气息混杂的房间,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堆放着,花轮一个眼神,管教就吩咐女佣将房里的被褥全部更换了一遍,虽然这样,花轮也没有再睡的想法了,打算去书房靠一下早早地到公司。
      所谓疗养,其实也就是软禁,不在花轮面前出现。花轮抬眼望着巴黎璀璨的灯光:有的人给的东西多了便不知满足吗?她也是这样吗?花轮内心升起了厌恶,特别是那张脸。
      今晚有晚宴,花轮也没打算带她,是在合作商的家里举行的私人酒会,花轮一如既往准时出席,席间不乏各界名流和精英,花轮端着酒杯看着习以为常的形形色色的人,眼角撇过留意到墙上挂着的一副画,非欧洲纯正油画的厚重,带着写意,花轮凑近看了看,法式洋房的一角,落地窗玻璃外发芽的树,一些树枝上还带着粉色的即将凋谢的花瓣,为何场景如此的熟悉,脑中一阵混乱,法式洋房不就是自己的家吗?这粉色的花瓣是樱花吗?看到画的右下角的落款,字母“MO”下面留有一枚樱花的印鉴,“如果我以后成为著名画家我就在签名下印一朵小小的樱花,要与众不同。”这句话在花轮的脑中闪现,难道是巧合?
      在日本找了3年多一点音讯都没有,怎么可能出现在法国呢?也许是真的,找不到的原因是因为不在日本,花轮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手指轻轻按了一下,朋友见这位年纪轻轻的集团负责人在这幅画前停留,走了过来询问“花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夫人今天没来是不是感觉没兴致呀?”
      花轮瞧见是主人罗伯特来了“您好,罗伯特先生,请问这幅画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哦,原来是这幅画呀,不是名家之手,是尼斯我赞助的一个教会学校送给我的,我觉得比较清新,而且风光很秀丽,所以挂在这边,请问有什么不妥?”
      “不不,请问我也能去买一副这样的画吗?我很喜欢。”
      “花轮先生如果喜欢,我直接将这幅画送给您。”
      “不用了,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这幅画很有我家乡的气息,能否让我见一见画这幅画的人,我想让她帮我再画一副。”
      “花轮先生,你好厉害,被你猜出来是一位女士画的,一个温柔腼腆的东方女人,是那边的老师。”
      花轮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对画家的猜测,但是听到罗伯特的话内心猛烈的颤动了,感觉久久未找到的人近在咫尺。罗伯特也看出了其中的不一般,“如果花轮先生想去的话倒是可以,我帮您联系一下,资料的话我明天让助手发给你。”
      “嗯,好的,那就麻烦罗伯特先生了,也祝我们的合作越来越好。”两人碰杯喝了一口酒,花轮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神态,晚宴结束后,花轮回到家要求管家打开那间房间的门,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花轮推门而入,还是那时的装饰和摆设,只是那时的人不在了。
      他静静的走向窗口,拉开窗帘,月光从落地窗中倾泻而下,月光下一棵干瘦的樱花树摇曳着,叶片稀疏,有几片已经凋落了。那副画画的就应该是庭院里看过来的一角,庭院那个地方有个露天的温泉池,妈妈特意安排布置的,怕小丸子不习惯法国的生活,那次来的时候小丸子还体验过。
      第二日,花轮早早的到了公司,安排好了所需办的事务,打开邮箱,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连一旁的咖啡也没碰一下,约莫过了半小时,听到收到新邮件的声响,看了看,原来是项目邀约函,花轮觉得突然觉得没心情处理工作了,法国人的效率果然和浪漫是成正比的,中午的时候,花轮才收到了相关资料,学校的地址,人员情况,艺术老师MOMO.YING,樱桃子,籍贯却是法国,已婚。
      花轮靠在椅子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苦涩、不是甘甜、却是一种犹豫,找到了,是同一个人吗?自己过去找她是不是又会有新的伤害,以前一直执着的一定要找到她,现在就在同一个国家,难道自己还像当时那样傻傻的追逐吗?她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家庭,花轮和彦在她眼中只是一个笑话吗?
      花轮拨通了远在大洋彼岸的长山的电话。
      “你好呀,花轮总裁,法国的工作怎么样?忙到不行突然想起我了。”
      “长山”花轮嗓音中带着沧桑,停顿了。
      “怎么了,花轮?”长山叹了口气“这边还没有小丸子的消息,对不起,没能帮上你。”
      “我......找到她了。”花轮说的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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