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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

  •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突然,松月染猛地皱起眉头,似是察觉到了有几分不对劲儿。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骚乱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一个花色喜人的手球快准狠地向珠世袭来,速度快到使几人耳边划过刺耳的风。可再怎么说,愈史郎坐在珠世身边也不是一个不能动的摆设,反射性地挡在珠世面前,死死盯着那个手球。

      “往后退一步。”松月染冷冷开口,衣袂纷飞,人已经到了愈史郎和珠世二人身前,刀上赫然是那个鲜艳的手球。只是手球即使已经被刀串起,仍是想动作,直往松月染头上撞。

      松月染手一颤,将那手球四分五裂。

      这个手球不是什么走直线的一般手球,刚才仿佛有生命力一般,想要横冲直撞,要让炭治郎小心一些这个东西。

      “炭治郎,小心。”

      话音刚落,下一个手球扑面而来。所幸炭治郎没有转过头答复松月染,不然这个手球,得把炭治郎的脑袋撞个稀巴烂不可。

      “你也小心,阿染。”灶门炭治郎不用转过身子,甚至不用转过头去,他和她之间,在这种情况下,不需要用多余的时间靠眼神传达情感了。

      他和她都懂。

      被手球砸出的大洞外,出现了一个鬼。

      虽然那个鬼还没说什么,但几个人却是心知肚明的。现在这地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愈史郎护着珠世,狠狠瞪着洞外那个愉悦的手球鬼,恨不能把他的皮扒了,肉剔了,再挫截骨扬把灰。

      “珠世小姐,我讨厌有人来妨碍我和你相处的时光,我最讨厌了!无法原谅!!”愈史郎堪堪避开一个手球,“更别说还被猎鬼人救了一命!讨厌死了!”

      “愈史郎…”珠世轻叹一句,却是没了下句。

      松月染没有转过头,眼睛转动,将将看到两人的衣裳,手里的刀握得更紧,“我来。”

      言罢,手腕一转,刀尖一挑,冲着面门而来的手球登时成了两半。

      愈史郎怎么会不知道松月染那两个字儿什么意思,“我来”,不就是她来保护他们吗?他愈史郎身后是最爱的女人,身前即使是太阳冲他砸过来,他也得护着,哪儿有被个猎鬼人护在身后的道理。

      他想狠狠啐一口,可以想珠世还在身后,生生忍住了,“我不用…”

      松月染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嘴巴一抿,“我比你强。”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愈史郎快被气死了,要不是珠世在,要不是他还识大体,这些个手球,别说那个鬼了,他亲自往松月染身上砸。

      但他不得不承认,松月染,比他们强。

      而灶门炭治郎那边虽算不上狼狈,情况也不算太好。祢豆子跟在哥哥身边,想帮忙但是却有些力不从心。这些手球很是烦人。

      扔手球的鬼是鬼舞迁的直属部下,十二鬼月中的一员,而另一个没探出头的鬼,估计和面前这个是一个队里出来的。

      “咱们接着来玩吧?”鬼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躯体上多出四个手臂,每个手中都有一个手球,“直到夜晚结束之时!直到你的生命结束之时!”

      六个手球呼啸而来,灶门炭治郎不敢掉以轻心,然而他就像是被手球愚弄,每次能打中手球,而手球每次亦能击中他,祢豆子想把灶门炭治郎背在身上来躲避手球,可她也清楚,这样只会事倍功半。

      “炭治郎…”松月染频频看向灶门炭治郎,同时顾着身后两位,身体如游鱼般和手球退退进进,身形一转,刀月弧般斩碎手球。

      月之呼吸,讲究快与美。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在手球改变方向前干脆利落地让它们尘归尘土归土,手球也不会再打到他们。

      但水之呼吸并不是以快为主,这让灶门炭治郎有些无从下手。

      愈史郎知道松月染这边不用太担心,反倒是灶门炭治郎那边…

      “喂!把我的视觉借给你!”愈史郎飞过一张符纸,“这样你就能看到箭纹,砍下手球女的脑袋了!”

      符纸落到灶门炭治郎的额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晰,每个手球运动轨迹看的清清楚楚,而那些弯弯绕绕的黑线,就是愈史郎所说的箭纹吗?

      而箭纹的发源地…

      “祢豆子!在树上!”灶门炭治郎唤了一声,“愈史郎先生,谢谢你的视觉让我看清了箭纹。”

      祢豆子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狠狠袭向书上单膝跪枝的盲鬼。灶门炭治郎也不会干看着,身形一动,行云流水般一一斩碎手球,取下手球女一只手臂。

      “水之呼吸·第叁型·流流舞动。”

      “珠世小姐!按照你刚才所说!这鬼是不是和鬼舞迁关系很近?”灶门炭治郎还想着,这样能救自己的妹妹。

      珠世点点头,“恐怕是的。”

      “那么我就一定会从他们身上取下血液!”

      鬼在被确定死亡前,是不确定的危险因素。

      “别光想着取血!小心点!如果他们是十二鬼月那么实力肯定不俗!想救你妹妹这事儿可不能有一丝疏忽!”愈史郎喊完后对珠世说:“珠世小姐,我们把他们三个当做诱饵,咱们两个逃跑吧!”

      在看到珠世大惊失色的神色后,他也不慌,“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脖子上就一凉,日轮刀就这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想逃?”

      再一看珠世,更加大惊失色了,愈史郎又慌又急,“都说我是开玩笑的了!”

      祢豆子陷入了苦战,她无法接近那个盲鬼,每次都会偏差过去。

      而手球女的手球也愈加凶猛。

      “炭治郎,我来,”松月染提刀而上,刀尖所指的位置正是那个盲鬼。

      “我们,蠢女人和妹妹来对付手球鬼,你去对付那个盲鬼吧!”愈史郎扶好珠世,他可不打算一直被护在松月染这个女人的身后。

      灶门炭治郎点点头,叫着祢豆子过来保护愈史郎和珠世,转头对付盲鬼去。

      手球鬼不知疲倦地扔出手球,十几个手球一齐向着松月染撞来。

      “贰之型·月轮。”
      “叁之型·苍松冷月。”
      “玖之型·金月银屑。”

      松月染的速度快的惊人,或是刀置胸前身形一转,或是身体一沉如离弦之箭般刺中几个手球,或是踩着云梯一般眨眼间将手球斩的稀巴烂。

      没有一个手球伤害到身后三鬼。

      另一边,灶门炭治郎充分运用水之呼吸,将盲鬼-矢琶羽斩杀了。

      只是身体却是不能随便动作了,就算是用嘴衔刀,他也要爬去手球鬼那里将她斩杀。

      松月染用刀尖挑起一块手球残片,“无论多少…我都斩给你看。”

      这不话没有半分虚假,只要她在,只要他在,只要身后的珠世,愈史郎和祢豆子在,只要面前的手球鬼没死,她就能斩碎所有的手球,直到斩碎面前的手球鬼为止。

      手球残片成一缕一缕的丝状物落在地面上,松月染的杀气盛得让在场的人或鬼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十二鬼月小姐,你知道鬼舞迁,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吗?”

      手球鬼动作顿住,随即暴怒,“你知道什么!区区一个逃亡者!”

      “那个人,只是一个人胆小鬼而已…鬼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防止遭到袭击…”

      手球鬼无法忍受任何人说鬼舞迁,“你在说什么!那位大人不可能是这样的!那位大人!鬼舞迁大人是……!”

      话还没说完,她惊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而后惊恐的颤抖。

      “不是!不是!大人!请您原谅我!请您原谅我!”

      如墨的夜幕,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的请求。

      手臂从她的身体中钻出,结束了朱砂丸的生命。

      灶门炭治郎衔着日轮刀,眼睁睁看着朱砂丸失去了她的生命。

      松月染一言不发,日轮刀收入刀鞘。她看见珠世胳膊上的伤口与血迹。

      其实他们并不是十二鬼月。取完了血,灶门炭治郎蹲在那一片血迹前,隐隐能听见“来玩…来玩…”

      孩子的心性,却干着杀人的勾当。

      而这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鬼舞迁。

      松月染看着灶门炭治郎的背影,垂下眼睑。

      这世道,谁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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