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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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抓不住重点的季芃芃很快忽视掉了这个问题，她赶紧拿出来手机查了查，关于自己究竟还能不能赶得上奥运会开幕典礼。在面对着提示自己还有半个多月准备时间的手机，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脸。
这个时间肯定能赶的上的……等等为什么她有一种素素停留不了这么久的感觉？
他要离开了！
这种越发清晰的感觉让季芃芃感觉到了慌乱，她立刻扔下手机起身往楼上跑。
然后，季芃芃看到了正在呆愣状态的小辣椒波兹，和身体正在发光，逐渐金粒化的素还真。
“素素你做了什么？！”
完全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突然就要离开的季芃芃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突然而来的打击，她踉踉跄跄的上前想要抓住对方，却还是看着素还真彻底在她面前化为无数金色粒子，渐渐飘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看起来备受打击的季芃芃似乎一瞬间脸色苍白起来，她对着这些消散的金色粒子喃喃自语，状态很是不对：
“你也要离开了啊……为什么，连告别都没有呢？我还想带着你去看奥运会，我还没有看过你穿西装的样子……”
对于季芃芃来说，离别似乎并不是一件很容易接受的事情。她念旧又喜欢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面对着对方的不告而别，季芃芃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不过，比起来对素还真这些人抱有很高依赖的季芃芃来说，一直持有警惕心理的波兹就没那么糟糕了，虽然她同样被刚刚素还真突然出手在托尼身上动作几下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要消失有些不解，但还能够先过来扶着季芃芃安慰道：
“你还好吗？”
好歹，季芃芃也是清楚这些墙头不会永远在这个世界停留，陪伴自己。心理明白本命总会要离开季芃芃，在一开始的打击之后也恢复了几分，她回答道：
“大概……还好。我就是有点儿，有点没法接受他就这么突然离开了。”
“分别是我们都需要接受的现实。”
看季芃芃的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糟糕的波兹，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托尼身上。心理医生提醒过他们季芃芃经历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对她造成后续影响，而且时间也是无法确定的。PTSD这种东西每个人发作之后的状态也不一样。故而波兹在看到季芃芃状态不对的时候会先注意一下她，而当波兹确定季芃芃暂时不会有事，她便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托尼身上了。
“贾维斯！马上通知家庭医生！托尼需要全面的检查。”
雷厉风行的波兹很快一条一条的安排下去，她看着托尼并不是特别糟糕，反而看起来不错的脸色依旧很是担心。虽然并不觉着‘素还真’这个人物会对托尼做出不好的事情，但是——
她终归不会放心。
在安排好到来的检查以及确定不会令消息走漏，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波兹转过身来面对着恢复沉默，坐在一处安静位置抱着她的‘戏偶’抗拒与外界交流季芃芃，对着她：
“季·芃芃。”
准确的念出季芃芃名字的波兹直视着她的双眼，问道：
“能告诉我，在托尼把自己关在实验室的这两天之前，你们究竟谈过什么吗？”
并没有完全拒绝一切交流的季芃芃同样直视着波兹的眼睛，她摇了摇头，说道：
“抱歉，不能。”
很快，季芃芃觉着这样简单粗暴的拒绝并不太好，所以她含含糊糊的又添了一句解释：
“很危险，对你来说。”
这样的拒绝明显让波兹有些愤怒，她的声音瞬间拔高：
“那对托尼来说就不危险了吗？！”
在质问之后，波兹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不妥，她的情绪同样太过于激烈了。她无力的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放低语气委婉的说到：
“抱歉……我真的只是太担心托尼了，他……这一段时间我根本不知道托尼究竟发生了什么。”
“托尼不想把你卷入他的危险的。”
只是，季芃芃依旧是摇头，不想告诉波兹究竟发生了什么：
“比起来你，我好歹还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超能力。而且这些‘超能力’也在给予我馈赠，可你不一样，波兹，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知道的越多，你会越危险。”
说着，季芃芃伸出自己的手，用食指在面前的大理石桌面上划了一下，素还真给她的口诀，能够让她拥有运转钗公留在她体内的剑意，虽然她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很简单的——
将大理石桌面划出来一个口子。
这种需要准备时间、以及在一个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女孩儿拥有的能力看起来很是鸡肋，可要是在黑寡妇身上呢？她百分之百能够用更少的力量去划开一个人的喉咙，可以切入某些坚硬的保险箱取得更机密的文件……
比起来季芃芃发散的思维，直面季芃芃能够徒手划开大理石桌面的波兹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我的上帝……”
美利坚合众国虽然说着保护每个人的隐私不受侵犯，但是在现代使用各种电子产品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留下？季芃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吃的什么长大上的什么学校乃至看的什么小电影，有没有过男朋友之类的……AI管家都能够给查的一清二楚，这点儿的确违反了个人隐私保护，但是特殊情况下波兹也不会在意这些毛茸茸的小问题，比起来托尼季芃芃明显要往后排，更何况她只是想要去了解一个人而不是伤害她。
当然，也正因为这份了解，波兹无比的清楚季芃芃不是美国队长那样被注射了血清。当然更不同的是她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来都没有表露过一丝异常。
波兹不觉着这个性格内向，不主动与人交流的姑娘是一个多么心机深沉的家伙——事实上她太多的表情都被她写在了脸上，比起来在她身边的那个叫做‘素还真’的少年，她简直像极了一张白纸。
就是这张白纸上写了太多秘密——她还谁都不想说……不，她告诉了托尼。
她很信任托尼。
终于察觉到不对的波兹开始审视起来这个姑娘，她可以确定无论是自己还是托尼都没有见过她，但是……
为什么她这么熟悉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季芃芃一见面就叫过自己‘小辣椒’。
她记得这个称呼只有托尼说过，而且——
从来都没有在媒体前提出来过。
你究竟知道什么？
波兹似乎隐隐约约的想到了某个不可能的东西，却不愿意相信。这时候，AI管家恰好提醒了她：
“家庭医生到了，女士，sir需要全方面的检查吗？”
“需要。”
起身的波兹有些无力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她清楚自己不能太过于逼迫季芃芃。更何况比起来逼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还不如去确定一下托尼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毕竟……
季芃芃的态度有时候已经说明了一切。
托尼现在有大麻烦需要解决。
什么大麻烦？
波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托尼难以挺过去，甚至有生命危险的‘大麻烦’。甚至，这个‘大麻烦’还会威胁他身边的人，比如——自己。
你一直不说的原因，是怕托尼担心我吗？
带领家庭医生上楼去看托尼的波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季芃芃，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们其实谁都没有那么信任对方，这种状态正好。认识没有一个星期的状态下，能说这么多已经是一个奇迹。
如果没有托尼，可能季芃芃一句话都不会泄露给自己。
无比确定这点的波兹掩盖住自己眼中的担心，带着家庭医生上楼，彻底消失在了拐角处。
然后，季芃芃又一个人被留在了楼下。
这种‘孤独’是她熟悉的生活方式，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她也没用觉着寂寞，也没有选择离开这里，同样，她也在等待着家庭医生对托尼身体状态的判断。
美利坚合众国的‘医生’制度和种花国有很大的不同，它们国家培养的医生需要的时间是非常长的，当然，前期的投入也是很大，这样的状态就是医生属于一种……‘奢侈品’，这样的形容有点儿不准确，但这个国家的医生，尤其是高水平的医生大部分都是属于上层人生垄断的，尤其是家庭医生。
雇佣这样优秀的家庭医生必然需要高昂的费用，中产阶级死于医疗破产什么的，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托尼身上，这位优秀的家庭医生在检查过托尼的身体之后，很快得出了托尼中毒的结论。
作者有话说第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