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flesh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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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门被叩响。
“进来。”宇智波斑顺手把卷烟掐灭，烟蒂弹进垃圾桶。
宇智波泉奈拉开隔门，手中拿着个情报卷轴。
“哪儿的情报？”
宇智波泉奈把卷轴放在宇智波斑面前，仿佛没闻到空气中飘散的烟草香：“羽衣一族。”
宇智波斑打开卷轴浏览了下，伤亡数字仿佛在往他眼睛里钻。
“不是早要求撤退了吗？”
宇智波泉奈回答道：“有沙桑认为此时不剿灭羽衣，往后还会有更多伤亡。”
“更多伤亡……”宇智波斑嗤笑一声，把卷轴扔在桌子上，“这就是更多伤亡。”
宇智波泉奈没回答。
“尽力救治伤者，死者厚葬。”宇智波斑从座位上站起身，“我回来前不许有更多动作。”
见哥哥又要出门，宇智波泉奈忍不住道：“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宇智波斑瞬身消失在原地
宇智波泉奈深吸一口气，去拿桌上的卷轴。在手指碰到卷轴的一刹那终于没崩住，跪倒在桌前，眼中有泪滴落，在木地板上砸出深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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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事。”
千手柱间连兜帽都没摘下，他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搂住宇智波斑，把人紧紧箍在怀里。
宇智波斑倒抽一口气，不是因为戒备或惊讶。他也反搂住这个男人，深深呼吸他身上的气息。
千手柱间低头寻找宇智波斑的唇，寻到了便用力吻上去，吮吸着，鼻尖满是两人呼出的热气，手底是对方温热鲜活的躯体，无一不令他痴狂。
毫不犹豫地，宇智波斑也凶狠地吻回去，没控制好力道而撕破了千手柱间的下唇。在尝到血味后终于克制了些，两人额头互抵住喘息着，暂时按捺住冲动。
“好久不见。”千手柱间在从二人唇间说出这几个字。
“嗯。”真的……好久不见了。
“最近还好吗？”
“还好。”
酒盏被夹在指尖，不一会儿便见了底。矮桌上已经堆了好几个空瓷瓶。
其实就算不问，他们也知道互相都发生了些什么。宇智波和千手互相盯着对方，就像两个势均力敌却都筋疲力竭的战士，他们掩饰着自己身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同时眼睛一瞬也不敢离开对手。拼命地苟延残喘、勉强不比对手先倒下，一边还想方设法地找出破绽，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啊……或许不再是势均力敌……宇智波斑深吸了一口气，清酒划过喉咙带来一串辛辣的灼烧感。在宇智波织里战死……不，早在父亲比千手佛间先咽气时开始，宇智波就一直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最近对羽衣的战斗也接连失利，自己受伤不能战斗，也不敢放泉奈上前线……因为他实在不能接受又一个亲人离世……这日子，还要过多久。
“嘶……你轻点！”腹部的疼痛感把宇智波斑带回现实，他皱眉看去，千手柱间正埋首在他肚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哟，知道痛了？”千手柱间头也不抬，继续嘴上的动作。
“你这混蛋……”宇智波斑咬牙撑着，刚才的疼痛过后，那种唇舌带来的湿润粗糙的摩擦感更加明显。他开始拿不稳酒盏，清澈的酒液洒在千手柱间的头发上，又从那顺滑的黑发上滑落。
“很快好了。”千手柱间更加卖力。宇智波斑忍受着伤处的细胞分裂生长的酥痒，腿忍不住屈起撑在柱间身上。
千手柱间抬眼看着他，舌头划过那处伤疤。宇智波斑扔掉酒盏，扯着千手柱间的头发把他从腹部拎起来，凶狠地咬上去。
“嘶……你轻点啊……”
宇智波斑舔掉唇上沾染的血色，挑衅道：“你知道痛了？”
“我想灭了羽衣。”
“好啊，我也想。”
宇智波斑侧头看他，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千手柱间的干脆答应令他心情又好了些。
千手柱间也侧过头，被子底下的手也握住宇智波斑的手，轻松道：“他们太疯狂了，早点除掉对哪个忍族都好。”
“嗯。”宇智波斑平躺着看向天花板，感受此刻来之不易的轻松。
“斑要小心些，别再受伤了。”
“这又不是我控制得了的。”
“可你受伤我会心疼。”千手柱间的手暗示性地划过他腹部的伤疤，仿佛再说下次也要这样治疗。
宇智波斑笑了：“受伤了就找你治。”然后他舔了舔嘴唇，被子外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中被笼上暧昧的气息。
宇智波斑目不转睛地看着千手柱间的眼睛，声音低哑：“治疗方式随意。”
千手柱间猛地翻身扑了上去。
“少喝酒。”
宇智波斑都快睡着了，就听见千手柱间这么说。
“我又不喜欢喝。”还不是和你见面才喝一点。
“还有少抽烟。”
千手柱间的眼睛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我之前送你的烟还没抽完？”
“完了。今天是最后一根。”
“那就好。”
千手柱间埋首在他颈侧。
“想要的话我再做一些，斑别去外面买。”
“知道了。”宇智波斑不耐烦道，“你还睡不睡！”
“睡。”
千手柱间伸臂揽着宇智波斑，终于也闭上眼。
能聚一会儿是一会儿，他想。
这个人……也只有这会儿才能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
“回来了？”千手扉间深深地看了他的兄长一眼，又收回目光，“回来了就看看这些文件，事情多着呢。正树他们可能需要你去支援。”
“嗯，这就去。”千手柱间越过他，大步走向自己房间。
千手扉间没有看他，可千手柱间经过他身边时身上的气息瞒不住他……那种酒气，和旅馆里惯用的熏香。
他兄长曾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这种气味回家。此前兄长还会尽力遮掩，比如回来前多洗个澡或者往身上抹味道大的草汁什么的。他还以为兄长只是去外面找游女罢了，除了担心什么时候自己会多出个血统不纯的小侄子，其他还真没多想。
不过现在……
兄长的这种行为停了一段时间，刚好是他杀了宇智波织里后的几个月。同时兄长还表现出精神恍惚、沉郁，等一系列不在状态。
千手扉间还怀疑了不着边际的内容呢。
但这种行为重新开始之后，兄长不再像从前那般拼命掩饰。扉间终于意识到……
他兄长，在计划着什么，不打算让他知道，也不允许他插手。
千手柱间一反曾经的天真，表现出的不加掩饰的目的性令千手扉间忍不住为之颤栗。
他拼命提升实力，保护着族人的同时也开始温和又强硬地推行自己的命令。
千手扉间回到房间，桌上是一堆卷轴和纸张。他细细观察着，兄长的动作却是没有给族里带来伤害，可他也不说自己最终的目的。
没办法……千手扉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要兄长不给一族带来伤害，他就支持好了。
他也不想看兄长继续阴郁下去。
作者有话说第1章 flesh 1
